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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恼的情绪未过,身後竟又再度迸出这句,且肩膀两侧还分别窜出手臂将他整个人往後拖,教他紧贴著不该贴的胸膛,而耳际──
「要是哪个混帐敢动这个念头,本小王定抄他全家!」
更是冒出这句极度荒诞又怪异的话。
「那就麻烦洛小王爷赶紧把自个抄一抄,甭来烦我!」再度当著众人的面被紧紧抱住的慌然让晨曦月再度面露赧色,教他不禁为此羞怒回著。
二轩番
「恩哼。」
「所以是店小二带错了!很抱歉,草民马上去找人!」
「这里是本王小憩之处。」
胳臂又再度被曳住,被拉住的同时听入南王这话。「咦?」惊得晨曦轩回头,难以置信的看著南王。「这……这外头明明挂著『醉月楼』的招牌……」晨曦轩确信自己踏入那高挂灯笼的大门口时,有清楚地瞧见上方「醉月楼」的招牌字样!
「醉月楼是本王所开。」
南王这一回,再度惊傻了晨曦轩。「咦?」
原来主事者是南王,所以醉月楼才会名声如此响亮、才会没画分区域的不怕人找麻烦、才会……这麽浪费的白白让银两从指缝间溜了!
「所以有差别嘛?」
「没、没差别。」胳臂上传来的力道让晨曦轩再次回了神。收起扼腕的心绪,乖乖的顺著手臂上的拉扯坐回椅凳上头。
因为此刻的南王,那双瞅向他的眼神莫名教他心惊,让他想起了在逍遥阁时後悔邀约的感受。
而现下,後悔的感觉是更加强烈,因为南王说完话後便这麽直直瞅著他没移,瞧得晨曦轩不知该怎反应才是。「草民……脸上沾了东西?」最後只能道出这一疑问,同时抬手分别摸了摸自己的两颊确认。
「没东西啊……」确认後的结果喃喃念出,换得的是南王莫名一笑。
这一笑,完全不同於南王冷峻时的神色。
刚毅的脸庞变柔和了,冷漠疏离的感觉也变得可亲了,就连遮著左眼的黑绒瞧起来都没那麽生硬了……
「喝酒吧。」
随著南王这一说,陆续而入的侍者端著一盘盘的美食轻巧放上桌,而身畔亦出现轻著薄纱的女侍恭敬添酒,并随著弯腰的动作而显露出胸前的浑圆山峰,瞧得晨曦轩不自在极了,他压根没想到南王竟会有此安排。
他可是为了小弟陪罪,压根不是来享乐的!
就算阿宽之前也有这麽提议过,可再一一听过老人家所说後,明白南王府邸里全是美艳名伶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了然南王所为不过是要填补自个的残缺,所以才会收藏了那麽多艳丽女子。
虽然後来纳了位朴素民女,可听老人家说那位姑娘也算是一清秀佳人……
「全都退下。」
耳畔这一句震回了晨曦轩的分心。
抬眼一瞧,那些侍者再度鱼贯而出,就连轻著薄纱的女伶……也跟著走人?
「怎?本王以为你不爱,所以撤了。还是……你有瞧上哪个?本王唤她进来。」
「不不,草民不好那味。」晨曦轩连连摆手,更是急急解释。
他今儿个可是很单纯的想以著真心诚意来化解小弟对南王的不敬,压本没想要寻欢作乐!
「不然好哪味?」
「欸?」南王这一问,又问傻了晨曦轩,「酒!咱们喝酒!」赶紧拿起面前已斟满了的酒杯一仰而尽,「草民先乾为敬!」而後在南王意欲不明的注视下慌忙在帮自己斟满一杯,「草民先乾三大杯以示敬意。」并立即拿起准备饮尽。
「本王这杯可还没喝呢。」
☆、(6鲜币)悍「妇」不二价 『内含番(?』
对晨曦月的挣扎反讽不为所动,「喂,那个叫什麽华的,快把箱子打开,好让月月瞧瞧里头的银子,这样他才会乖乖跟我回家。」直朝站在一旁的沈默华催促。
只是话才说完,背後却猛地遭人一拍,这力道极轻,却是教洛渊渟忍不住喷出一口血丝,且还莫名的开始浑身发软晕眩,教他想使力撑著自己都办不到。
瞬间嗅入的血腥味让晨曦月急忙回头,却只来得及撑住洛渊渟软倒而下的身子,完全瞧不清到底发生了何事。「洛渊渟?」教他急切一喊,「你怎了?」更为此刻眼角觑入的苍白脸色而心惶。
「嘿,被你打到吐血了呗,所以他就晕了呗。」
一道幸灾乐祸的嗓音回得晨曦月怒吼:「老人家!你到底做了什麽?」笃定洛渊渟会突然变成如此,肯定跟从他身後窜出的老人家有关!
「欸?你那一拳可是扎扎实实,这小子ㄟ防都没防,当然会受伤,怎怪到老人家我头上来?」
「不可能!我之前也打过,他顶多吐血也没像现下这样瘫软!」
「他以前不会不代表以後都不会,好比你吃饭不会噎著不代表以後都不会噎著、好比你现下没感冒不代表以後都不会感冒、好比……」
「够了!」老人家急急嚷嚷的撇清听得晨曦月心烦,更为那一连串的话中所点出的可能而更加心慌。
急忙出声喝止後,便不再理会老人家,背起洛渊渟直朝房奔去,完全不管众人惊讶的眼光,更在背人奔到一半时停下,「去找牡丹回来!」急躁的吼出这话後飞蹬入房。
横竖有人明白该怎麽做,现下他只希望洛渊渟不会像老人家说的那样,当真是因他而伤!
看著消失的两人,老人家嘿嘿笑了两声。
把过错全推向不知情的晨家小少爷身上就对了,那麽晨大当家要他做的事到这就可以结束了。
唉唉,这晨大当家说的可是跟做的完全不一样,明里对小子ㄟ买下人的这点子深表赞许,而事实上心里头想的可完全不是这样!
要不,干啥没事要他暗暗弄伤小子ㄟ?想也知道是要对小子ㄟ这侮辱人的点子给个教训呗!
「我说……老伯ㄟ,是不是你弄死了那头蠢猪?」
「嘿呸呸呸,那小子ㄟ还没死好呗。」
「所以……真的是老伯ㄟ动的手脚?」
「嘿!我说小沈ㄟ,脑筋转太快可不是好事呗。」
「喔,那……老伯ㄟ,接下来该怎办?」
「嘿,凉拌呗!」
「噗,老伯ㄟ慢走!」看著一甩袖,不再搭理她迳自离去的老伯,沈默华挥挥手高声说著。
然後──
「各自干活去!该干嘛的就去干嘛!解散!」
留下这句,她也跟著老伯的屁股後头走人。
走去哪?
当然是去找她的好朋友兼八卦夥伴──跟著南王一道回来的牡丹聊是非去也。
至於老大要她找牡丹回来……
等她聊过瘾後再说吧!
* * * * * *
「洛渊渟?」
一入房,晨曦月便赶紧将人放上床,而後急忙忙的摇晃著不知何时晕厥的洛渊渟双肩。
企图将人唤醒,因为老人家点出的可能当真让晨曦月慌了。
他压根没想过看似壮如牛的洛渊渟如此不禁打,天真以为一次、两次後都无异样的结果,就真如听闻那般──洛渊渟拥有天赋异禀的体质。
三轩番
轻轻一句顿住了晨曦轩的动作,教他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不知所措之时,觑见南王拿起他的酒杯就口缓缓饮下,而後将空酒杯放回桌。
「草民帮王爷斟酒!」
瞧得晨曦轩赶忙放下手中的酒杯,拿来酒壶朝南王的杯里添酒,并且专注地瞧著流入杯中的琥珀酒色。
不这麽做……他当真不知该把眼睛瞧向哪去!
这南王竟一路瞧著他慢条斯理地喝酒,瞧得他忐忑不安极了,压根不懂南王为何会有如此怪异的举止,更想不透南王这行为代表著何意?只知道自个被南王这怪异举动搞到……
「满了。」
整个人绷到极点!
「对、对不起!」
晨曦轩慌张的抓起袖口就擦,急惶惶的想把溢到桌上的酒渍擦除。
可,这根本不是他会有的行为,却被南王如此刻意直视後,整个人慌乱异常到俨然成了个娃儿一样只会慌忙应和!
这……不是他要的啊!
他可是来替小弟陪罪的!
但,他却猜不透南王的用意!
这要他如何是好?早知南王兴好那味,就该让阿宽安排一个更适合的地点才是!
「袖子都脏了。」
再度被唤回心思,而这回……当真吓了晨曦轩好大一跳。「赫!王、王爷?」想不到王爷直接抓住他的手,不止制止了他擦拭的动作,更是一把将袖口扯落。
现下,他裸著一肢臂膀。
极度怪异,更於礼不合!
「喝酒吧。」
还来不及反应,南王淡淡的一句伴著仰首饮入的动作,觑得晨曦轩只能惴惴不安的坐下。
後来,南王再也没瞧著他了。
没了南王直视不移的视线著实让晨曦轩松了口气。
今晚,可是邀南王来把酒言欢、化干戈为玉帛的。
所以……喝酒吧!
酒多喝几口,话自然就多了!
何况现下一口口啜饮著酒的南王看起来并不严峻,所以再多喝个几杯,几杯後,自然就能同南王畅言无阻了!
********
「爷,没人肯呢!」
「没人?」
「是啊,他们说不救杂种狗。」
「有钱能使鬼推磨……阿宽,提高价码去!」
********
「你这麽喝……成嘛?」
「成!草民酒量好得很!」南王那淡淡一问,问笑了晨曦轩。
想他是谁?他可是名商贾,若酒量不成,要如何同人谈生意?
「是嘛?」
「是,多谢南王关心。」浅浅一笑,晨曦轩继续朝南王举杯,「草民一样先乾为敬。」喝下不知第几杯的佳酿。
只知道这酒恁甜,甜中还带丝香气地教他一饮上瘾,连著几杯下肚後更是停不了地一杯又一杯入喉。
喝得他几乎忘了正事,要不是南王方才那一问,他肯定忘了今天的目地。「舍弟若有诸多无礼之处,还望南王宽待。」再度举杯饮尽,更是豪气极了的朝南王那方展示空了的酒杯,随即放上桌,便又给自个斟了个满透。
「再喝就醉了。」
接著欲饮的动作却被阻止,「草民酒量真的不错的,王爷莫担忧。」望向阻止他的南王,晨曦轩说完後就著被抓住的手仍是一口饮尽。
末了,依旧朝南王显示已空的酒杯,并在南王放手後,再度给自个又添满一杯。
「来说说你经商的秘诀吧。」
拿著酒杯的手再度被抓了住,这麽抓著他的南王以著另一手撑颊的望向他说。
「秘诀?哪有什麽秘诀?」晨曦轩笑笑的摇著头回答。「不过就是一个傻劲罢了,想要让家人穿得更暖、吃得更饱、过得更好……就这样。」说完後便想在像刚才那样饮尽杯中酒。
☆、(6鲜币)悍「妇」不二价 『内含番(?慎入』
怎也没想到会因此而得内伤的可能,「洛渊渟……」这是他的疏忽,更是他大意到忘了!
唤不醒的迹象让晨曦月停下了摇晃动作,「醒来啊……洛渊渟……」随著轻唤,右手抚上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