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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坚持的洛渊渟当真让晨曦月想不明,而这麽坚定的态度还险险让他产生错觉。「洛小王爷当真什麽都成?」要不是早一步听见洛渊渟亲口所说,再加上追根究柢後的结果是因为娘亲,他当真会再度自做多情的以为……自个在他心底依旧重要……
横竖他不相信娘亲会如此轻易的就病倒在床榻,而且大哥那边也没捎来娘亲病倒的消息。如此这般推敲後,肯定是娘亲装病躺在床上骗洛渊渟这头牛出来寻他,好让他误以为洛渊渟是自个出来找他而跟著回家。
娘亲……还真的是一点都不了解洛渊渟。
反正不管过程是不是像他所想这般,他都没回去的打算。
所以洛渊渟这回要他开出条件……
那他就开个让他无法达成的条件吧!
☆、悍「妇」不二价
「成,只要能带你回去,你说什麽都成!」
如此豪气的一允,听得晨曦月唇角一勾。
由此可见得娘亲装的恁像,才会让洛渊渟略一挣扎後,连听都还没听见他要开的条件就一口允了!
既然如此──
「好,那就麻烦洛小王爷当个堂倌!」
「什麽?」
洛渊渟惊愕一吼,压根没想到晨曦月竟要他去当个跑堂的。
「这可不单只是跑堂,还得……兼职当个让姑娘们心花朵朵开的男、倌。」
「你说什麽?」再度惊吼,双眸更是瞠得恁大。
洛渊渟当真怎想都想不到,当个跑堂已经够让他惊吓了,竟然还要他去伺候姑娘……他说什麽都不答应!
「办不到就算了。」那乍青还白的脸色当真瞅得晨曦月心情大好,「横竖你贵为小王爷,压根放不下这身段。」更不忘趁此嘲讽。「所以小王爷还是早点离开的好。慢走,不送了。」然嘴里虽是讽刺著,可他知道洛渊渟怎都不可能抛去颜面答应这等事。遂好心地给了他一个台阶下,更是转过身去,等待他离去的足音响起,好避免他尴尬。
「你、」瞅著晨曦月的背影握牢双拳,洛渊渟不停吸气、吐气来缓下惊怒。
猜不透晨曦月为何要这麽故意整他?明明知晓他不可能纡尊降贵的去伺候任何人,还蓄意开出这样的条件来为难他?
可……他早答应了姨娘会把人带回去……「我答应!」洛渊渟深吸一口气後大声吼出。
他怎地都不能在这节骨眼上退缩,为了姨娘、为了信守承诺,他咬牙当了!
「当真?」
「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牙咬了又咬,洛渊渟豁了出去的再度一吼宣示。
「嗤,你的话……压根信不得。」
「晨曦月!你到底想怎样?要我当男倌我允了,怎现下换你……」
「因为你说得话根本不能信。」
「我的话哪里不能信了?」
「因为你说过、」
「我说过什麽?」双眼眯了眯,瞅著怒然转身驳斥的晨曦月又急忙住口的转回身去,这怪异的举止当真让洛渊渟怀疑。
难到晨曦月会离家出走,真是因为……
「横竖你的话就是信不得!」
「晨曦月?」
「明日巳时三刻开始上工,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抬起手臂直指门外,晨曦月压根就不想再多看洛渊渟一眼。
「那我要当多久你才肯跟我回去?」这疑惑一起,便教洛渊渟更仔细的瞧入晨曦月的所有举止。
而刚这一问,更恰恰觑入晨曦月小小一顿跟听入一声轻啧。
就知道同晨曦月谈条件得小心防著,没讨个时效肯定会要他当到天荒地老。
不过这也该感谢晨曦月方才提醒,才让他想起了晨曦月这不该的心眼儿。也就是因为他没这点心思,所以至今没一次能辩赢晨曦月。
这回他学乖了,直接讨个确切日期,免得自个又中了晨曦月的暗计。
「哼,十天,只要洛小王爷当个十天堂倌便成。」横睇一眼,晨曦月极度不愿的道出。
想不到洛渊渟竟听出漏洞,以往他可是呆傻的什麽都听不出来,等事情结束之後才任由他使诈的气红了一张脸,现下却……
「当真?」
「我晨曦月话一出口绝不二异,不像某人说话反反覆覆、前後矛盾。」朝洛渊渟白了一眼,如此被人质疑当真教人气恼。
他压根就不是他,十年前说出的话,十年後一整个推翻外加打死不认!
「晨曦月!」
「洛小王爷满意了没?满意了请走,我累了想歇息,不送。」
眼儿眯了眯,又眯了眯,晨曦月的反应跟那话中话……让洛渊渟笃定晨曦月会离家出走当真是因为他那句话!
可恶!他压根没任何意思,那只不过是他一时惊吓过度,口不择言胡乱喊出口的话罢了!
可恶,难怪会全都怪他,现下想来他也想怪自己了,这嘴巴还真的是不该乱吼乱叫地给自个添麻烦……
「明日巳时三刻,做足十日。等十日後,我们就起程回家。」
☆、悍「妇」不二价
不再回头,也不再回应洛渊渟那话,晨曦月就这麽背对著他站著。
不知过了多久,身後传出一声轻啧,接著,便响起离去的足音。
就这样又过了许久,久到晨曦月认定洛渊渟早已走远,才轻叹一气回身,准备关好门窗就寝。
怎知这一转身,竟闯进某人怀中,而那人还牢牢的抓住他双肩并坚定说道:「十日後我们就起程回家。」
听得晨曦月双眸大瞠,压根不敢相信洛渊渟不但没走,还能屏住气息的站在他身後许久,然後还……「等十日後再说!」任由那醇厚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嗅得他心下一慌,想也没想地出掌将人击飞。
匡当撞出的巨响著实吓了晨曦月好大一跳,心神虽是因那一大响而略略稳下,然瞧进的景象却是让他不禁双拳紧握怒意翻腾。「洛渊渟……」
「咳咳!你、你想打死我啊?」连吐了两次血,寻常人就算没死也去了半条命!
还好他筋骨奇佳,又是天生练武的料,所以晨曦月的掌风虽是狠了点,可对他来说还能挺得住。
可身子虽是挺得住,心却是恁地难受!
想不到晨曦月竟会这般发狠的对他动手,就算是想报复他口无遮拦也不必这麽狠戾吧?而且也不该急在这一时半刻,怎地就不能等回到家让姨娘安了心後再来?
瞧瞧,朝他走来的晨曦月,那越来越接近的阴骘面庞还真的有种非置他於死地不可的狠样,瞧得他不禁口水一吞,「你、你想干嘛?」莫名觉得此刻的晨曦月还真有点可怕。
「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一掌打死你──」
随著这一吼,洛渊渟整个人如布娃娃般被人轻易的扔出窗,令他惊讶到忘了喊叫,就算一屁股跌进草推、双手被周围杂草划伤,依然让他回不了神。
想不到……当真想不到……晨曦月不止背著他学武,还力气大如牛的能一口气扔下他……这个晨曦月当真是打小同他一块长大的晨曦月嘛?
这样的晨曦月他压根不识得,再加上那火爆脾气後更是不像!
可……他那张出尘面貌一如他的姓氏令他难忘,瞅过一眼、听过一次後便牢牢记上心房……他是不是从没真的认识过晨曦月?他是不是只识得那张脸庞而已?要不怎跟印象中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以往的晨曦月性子温和到让人巴不得想娶回家,而现下的脾性则是泼悍到让人匪夷所思!
到底哪个才是晨曦月的真正性子?
洛渊渟就这麽发愣地坐在草丛堆里直望向晨曦月的寝房思忖,而寝室里的晨曦月则死命咬著唇瓣盯著那已然断成两截的筝体忍隐不哭。
不能哭……他说什麽都不能哭出来,即使这把古筝对他意义不凡,他说什麽也不能哭出来!
因为……是他稳不住慌赧的情绪出手,才会让洛渊渟猝不及防的坐断……
「老大……」
手臂又再次传来温暖触碰,回过头瞧进的是秋牡丹那双翦瞳里的担忧。
「我……没事……真的没事……」
「我们睡吧。」略略垫起脚尖拍了拍老大的背,而後轻缓的牵著老大回到床榻。
两人一起合衣躺下,秋牡丹更是将老大推进内侧自个睡在外缘。
☆、悍「妇」不二价
她知道今晚是不能睡了,也知道今晚不能走人,若是走了,老大肯定会哭到天亮,到时老大那双漂亮的杏眼就会肿得比核桃还大!
所以她说什麽都要待在这里陪老大,横竖老大也不会赶她走,而且老大知道她在这还会逼自己假寐让她安心。也就是因为这样,老大再逼自个的时後就会不小心睡著,她等的就是这样。
这时,一个小小抖动透过彼此触抵著的肩头传来,震得秋牡丹吓了一跳。
仔细聆听,觑入一声细微抽噎,那强忍的声音让秋牡丹不禁小心翼翼的挪动自个身子好更靠向外头,让她跟老大之间能空出更多的细缝,留更多空间给老大平复情绪。
她不知道该怎麽安慰老大,只能这样无声的陪著他,守著身後那小小地方。
谁要那断成两截的古筝是老大最心爱之物,打遇上老大开始便知道他对那古筝宝贝得要命,现下却被那名鲁男子给一屁股坐断……
那男子到底是谁呀?从没看过老大对一个男的,还是如此鲁莽的男子这般忍让。而且看他对老大的样子感觉似乎挺熟捻的,再加上老大对他的态度也怪怪的……明明赶人,却又没真的发狠驱赶,还由著他又抓又扯的。
估计两人相识,只是她还是一样想不明白老大为何要这般忍让?
老大以往赶人时可没这麽温和,说赶就赶的,且赶走的人决不让他再踏进逍遥阁一步。
今晚,那位不只让老大赶了又赶,然後还踏进了逍遥阁好几步……
不想了!想得她头痛。
反正老大自有想法,她现下只要陪著老大,并等老大情绪稳定後就成!
其它的就别去多想,她的脑袋瓜子压根就不适合想这些,回头问问沈默华还比较清楚明白。
她现下只要做一件事,就是安安静静的陪著老大。
* * *
原本透亮的寝房再度一暗,可洛渊渟没错过那名为牡丹的女子,担忧的圈住晨曦月的臂膀後拉著他往里走的景况。
原来……是两相情悦……
恨恨的一搥草,洛渊渟一点都不想承认他是因为瞅见这一幕才震回神,更不想承认此刻的情绪因脑里挥不去的景象而莫名烦闷。
晨曦月不肯回去的缘由已经很明显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