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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你他妈却像个死人一样。”
看到他依然面无表情,何小旭干脆强人拖着按到墙上,低沉的在他耳边道,“你他妈是不是男人,不就是被老子玩了两次吗?看你的样子,活像和怨妇,没出息的家伙。”说完放开他的衣服,甩袖离开。
何小旭走后,温柳江沿着墙壁慢慢滑下,坐在地上。耳边一直回响何小旭的话。是的,自己真是没出息,既然答应了回来,却依然不能像以前一样正常的做事。
自己是个堂堂男子汉,怎么可以因为这些事情而乱了阵脚,他应该振作起来,他还要照顾母亲和慧珍。没什么大不了的,既然不能逃避,既然答应了要回来,就应该勇敢的面对。
他深呼几口气,慢慢站起身,向桌边走去。温柳江,振作。
拜访岳丈
自从被何小旭又叫回何府上工之后,温柳江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生活,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一位端庄贤淑的妻子,这使温柳江欣慰不少。
刘慧珍真的是一位好妻子,好媳妇。在内不仅代替温柳江将温嫂伺候的舒服开心,对外也是在田间能干的顶梁柱。对待温柳江更是没话说,每日温柳江回来的时候,虽然慧珍还在田间,晚饭都由温柳江负责,但是饭后都会和他一起收拾。
新婚之夜发生的让人不开心的事情,慧珍从不提及,就连温柳江为什么要答应再去何府,她都没有问一句,依旧做着她该做的事情。
这日,温家饭桌上,温嫂看着自己的儿子媳妇,面带笑容的说,“慧珍,柳江啊,你们成亲也有半个月了吧。”
慧珍给温母夹了块肉,笑着答道,“是,有十五六天了。”
温母试探性的拍拍慧珍的背,说道,“慧珍啊,想要个孩子吗?”
刘慧珍听到这句话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还偷偷的看了柳江几眼。温嫂一见这样,觉得有戏,又转身看着有些呆傻的温柳江,开口道,“柳江啊,娘想抱孙子了,你和慧珍生个儿子吧,娘给你们带。”
柳江放下筷子,咽了一口饭,看着微笑的母亲和有些脸红的妻子,点点头,“好,母亲说的是。”
听到柳江这样回答,温嫂有些不开心,但是自己的儿子就是这副样子,能谁句话就不错了,于是笑着给慧珍夹了块肉,“好,好啊。来,慧珍,多吃点,这阵子辛苦你了,过两天你也别去田里了,一个人多累,现在租地的人多,咱们把地租出去,柳江还能养不活咱们吗?”
慧珍看看柳江,柳江冲他笑笑,“慧珍,你听娘的,田里很辛苦,别去了,我能养活你们。”
刘慧珍听到柳江终于开口,说出的话也令她十分开心,她觉得以前所有的辛苦都没有白费,柳江是真的喜欢她。
夜晚来临,村子里的人休息的都很早,因为第二天要早起去田里。
新房内,温柳江和刘慧珍也已经躺下休息。
漆黑的夜,安静的房间,刘慧珍翻了个身,对着对面平躺着的柳江说,“柳江,睡着了吗?”
听到慧珍在叫他,柳江睁开眼睛,“没有,没睡着。”
慧珍伸出手攀在柳江胸前,有些害羞的低声道,“娘晚饭的时候说,让我们生个孩子,柳江,我们生个孩子吧。”
转过头,看着慧珍,昏暗的房间,慧珍的脸看不真切,可是却清楚的看到,慧珍两颗大眼睛,仿佛闪着晶亮的光,他伸出手,扶向慧珍的脸,笑着说好。
何老爷此次去圣都,名义上是谈生意,但是却带走了祝巧和祝凡两位妇人,还担心忍受不够,用不惯有些下人,特意将何小旭的贴身小厮小招也拿去使唤了。
所以实际上,何老爷是带着两位妇人游玩去了。老人家是去玩了,可苦了何小旭,这都近两个月了,何老爷传来的消息仍然是生意没谈好,何小旭听到后,眉头抽搐,您老是老糊涂了,两个月谈不出一笔生意。
何老太对此倒是开心的紧,最好别让他见到他那不争气的儿子,只要她的孙儿陪着他就行,不过倒是把他的孙儿累坏了。
近日,连着温柳江也跟着十分的忙碌,原因无他,快到月底了,作为账房先生,他要跟在何小旭身边,按照月初的账单,一次前去收取租赁、货运等债务。
这日一大早,温柳江刚到,还没进门,就被从府里出来的何小旭拉上了马车,随后丢给他一叠账本,推着他进入车里后,又对他说,“这些你看看,是今天要去的地方。”
同前几次一样,何小旭的工作效率终是很高,对他的要求也很高,他开始以为只是简单的做做账目,记录收支,可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他想的那样。名门阔府的账房先生果然不是好当的。
等到中午他们回来的时候,何小旭突然说有事情要办,让马车转了个弯,向西边多走了一段路。马车在一家盐铺门口停下,何小旭下车的时候看到温柳江还在车里坐着,随口道,“还楞着干什么,下车啊。”
温柳江没想到他也要下车,就慢慢跟在他后面一起下来了。
他看到马夫从车后背中拿出几个礼品,跟在何小旭身后,要进去的时候,何小旭特意转身看了他一眼,他觉得可能是需要他的,所以就跟了上去。
何小旭一进去,那铺子里就立刻有人走出来,是个中年男子,只见他看到何小旭笑的开怀,将人往里屋请。
“小旭啊,听说你要来,席叔我早就守在这等你了,来,快坐。”那男子向何小旭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何小旭便不客气的坐下了。
他开口说道,“劳烦席叔这么早就等着我,可是最近父亲不在,也到了月底,我实在是太忙了,今日才抽空前来,希望席叔不要见怪才是。”
那被称为席叔的中年男子,正是一个月前何老太给何小旭讲的,席彩萍的父亲。由于席家老太爷和去世的何老太爷是多年的好友,虽然两位老人都相继离世,但是有何老太在,两家还有保持着来往的。
这席家当初在柳江镇也是屈指可数的大户人家,可是席府子嗣多,暴殄天物游手好闲的人自然也就产生了,自从席老太爷去世后,席家越来越败落,如今早已四分五裂,只有这二子席成还有几分出息,得到这盐铺也算将生意做大了。而这席成的夫人,又是当年何老太介绍的,因此与何家的关系也是最好的。
这几年,席成的生意是越做越大,越做越好,席成也有了与何家再联系的面子。在得知自己的女儿喜欢何小旭之后,席成夫妇更是卖力的讨好何老太。
终于,何小旭答应了要与席彩萍见面。前几天何小旭更是提出要和这彩萍见一见,席家更是高兴到天上去了。要知道,何府可是柳江屈指可数的大户,谁不想巴结。
“席叔,小旭也不多说什么,这点薄礼,算是小旭给你和你女儿的见面礼。”何小旭边喝茶边说道。
席成听到‘见面礼’三个字,顿时觉得这件事有希望,两只眼睛高兴的直乱转,“唉呀,小旭你看你,人没见着就先给了见面礼。那你看,什么时候你和彩萍见一面?”
何小旭放下茶盏,眼睛直视前方,支起手放到唇上,略作沉疑道,“这个月恐怕不行了,我很忙。下月初吧。”
“好好,小旭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到时候我让彩萍好好准备准备。”席成听了笑着直点头。
不再理会席成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
在回府的路上,何小旭和温柳江坐在马车里,车里很安静,谁也没有说话。
何小旭还是靠在车壁闭幕假寐,温柳江这低着头,眉头紧皱,若有所思。
“先生,先生刚才也在场,可是听出小旭我在干什么吗?”何小旭突然开口问,其实每次收完帐何小旭都会这样问温柳江,因为温柳江总是不知道要怎么做。
可是现在他又这样问,“少爷是在准备,相亲。”温柳江不解的就是这件事,既然何小旭是要娶妻的人,为什么要对自己做出那种下流的事情。
正当他思考的时候,下巴突然感到疼痛,何小旭突然捏着他的下巴,轻笑道,“呵呵,先生说对了,那人就是我的未来岳丈,先生感觉如何?有没有觉得难过?嗯?”
奋力张开对方的桎梏,他只是个孩子,为什么自己每次都被他这样轻浮的对待,转过头不看他,话语坚定的说“少爷,这是您的事,柳江无权过问。”
这是第一次温柳江反抗自己,而且态度是如此的强硬,刚想发怒的何小旭,似乎想到什么,邪笑的回到自己的座位,双手抱胸,看着他轻声道“哼,先生如此反应,莫不是吃醋了。”
温柳江立刻皱起眉头,有些气愤,又有些好笑,果然只是个孩子,这种无理取闹话都说到出来,真是不可理喻。他干脆闭上眼睛,不予理会。
看到温柳江这个态度,何小旭一阵反感,觉得自己是在自作多情,遂在心里咒骂一句,也不再说什么。
被调戏了
何小旭快要被他的老爹气炸了,说好的三个月回来,眼看已经进六月了,可是等来的却是父亲说再推迟半个月的消息。
无法,六月算是一个季度的结束另一季度的开始,好多土地的期限也到了,还要重新商议租赁的事,另外货运不管是路路还是水路,也有新的生意。
何小旭可不想因此耽误他谈情说爱的时间,他找来负责各个事项的主管和老板,跟他们讲清楚了自己的要求和注意的地方,最后表明了干好了有丰厚的奖赏,干不好直接走人,就撒手不管了。
不过土地方面比较麻烦,主要是土地租赁年初的时候,收费与管制由府上直接管理的,所以收租和看地、做宣传都是他和赵管家和以前的老账房在管。
现在何小旭根本没心思,他一心想见见那个传说中全柳江所有青年男子都想追求的席彩萍。所以他就跟了几天,就将事情交给赵管家和温柳江了。
他走的时候专门叮嘱赵管家看好温柳江。一是因为他没经验,还有一点他非常清楚,温柳江老好人的心理和做事态度,一定会让他吃不少亏。
可是就算他想的再周到,总有赵管家管不到的时候。他的担心终是发生了。
何小旭按照上次说的,在六月初和席彩萍见了面。何老太知道后,开心的合不拢嘴,还不停的叫何小旭将人带到家里来看看。何小旭面上说好,但也一直没有带人回家。
原因无他,从小就看管美人的何小旭,见到席彩萍时,似乎是有了‘免疫’。只觉得她也就称得上漂亮,还没有到让他神魂颠倒的地步。
不过唯一好的是,席彩萍似乎是真的喜欢他,和以前曲意奉承他的女子不同。席彩萍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从来不过分要求自己,只是他感觉不好的是,她太过安静,又非常害羞,
两个人出去的时候,何小旭客气的询问她的意见时,她总是娇羞扭捏半天,然后红着脸跟自己说随便。相处半个月下来,何小旭就觉得无聊了。他还纳闷自己这次怎么能跟一个这么无聊的人相处了半个月之久。
于是他想起了那个人,那个笑起来脸上有两颗酒窝的人。
他觉得半个月了,该办的造就办好了,他想了想,找了视察的理由就晃晃的往账房走去。
远远的就看到那人低头看着什么,修长白皙的手指不停的拨弄手下的算盘,这幅熟悉的场景,让连日来苦闷着面容的何小旭脸上多了些欣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