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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把你当弟弟,以前是,以后也是。”苏文君气若游丝,倦怠困乏却无心睡眠,就是精神不济。
“你撒谎。你离不开我,哥哥刚才听到我说要走的时候,眼神慌乱,面容悲哀。哥哥你从小就疼爱我,前几年你还把我剥/光。你敢说你对我没感情吗?你对我要是没有爱慕的意思,为什么上次要引/诱我?”
“不要再说了。我上次其实是想吓唬你,没想到你……那是我这一生犯的最大的错误。而且,我本性就下/贱,我还引/诱了初次见面的穆公子。你能说我也爱他吗?”
苏文礼所说被苏文君一一否定驳回,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如果我死了,你会怎样?如果穆公子死了,你又会怎样?”
良久他也没等到苏文君的回答,在细细看来,苏文君竟是躺在他的怀中熟睡过去。苏文礼英眉微皱,轻轻呼唤了他两声,只听到哥哥平稳的呼吸。他将苏文君放平躺倒床上,掀开被子的一角,脱了衣服也钻了过去。回想起方才他想强迫哥哥被砸的情景,心里竟然毫不后悔。
现在苏文君睡去了,日思夜想的肉体就在他眼前,他放手摸遍了哥哥的身体。虽然哥哥说要同他一起走,可是他总有预感,他们兄弟这一分别不知道何时才会相见。
最后,看外面天已经渐亮,他才钻入被窝,抱着苏文君沉沉睡去。次日,日上三竿时,苏文礼才醒来,他忙伸手摸身边的人,旁边空空的,苏文君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他心里顿时空了一片,方忙起来,去找他。
苏文君此时已经在穆子良的别院,穆子良一大早就打发了马车来接他。他匆匆梳洗穿戴了赶了过来,穆子良仍然是一副平和的样子,只是眼神暗藏着一些深意。他命小丫鬟们上了茶,然后就让周围服侍的小厮丫鬟一并退下,将门关紧,屋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屋子突然空了,显得有些肃静。苏文君低头喝着茶,打量着这间气派的别院。他们现在坐的是东面厢房,古玩瓷器装饰在两侧,一把太妃椅横在屋子左侧,几把会客的椅子,一张红木书桌,上面铺满了笔墨纸砚,书桌旁摆了一盆水仙,清晰的味道充满整个房间。
“文君,我看你今日气色不太好,出什么事了吗?”穆子良暗暗注视着他,脸上挂着一丝浅笑,关切的问他。
“没,没事。”苏文君心里有事,和穆子良说话有些心不在焉。
“对了,昨日咱们商谈的给令弟娶妻之事,你可有什么主意?”穆子良放下茶杯,两眼直直地盯着苏文君,默默观察他的反应。
苏文君脸色骤变,冷不丁被茶水呛到,他忙放下茶杯,侧对着穆子良轻轻咳嗽起来。穆子良从椅子上站起,走到他旁侧,给他拍着背,问道,“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苏文君缓了一会儿,抬头向他投去感激而又惭愧的目光,小声而又难过地说道,“文礼暂时不娶妻了。”
穆子良停止了在他背上的按摩,脸上带着一股寒意,好像早料到这个结局,静静站在一旁。
“穆公子,你可知道叛乱之事?”苏文君突然问他。
穆子良若有所思的答道,“我正好知晓此事。”
苏文君沉思片刻后,说到,“我想去应征。”
穆子良微微一怔,有些意外,随即上下打量了他,不禁哑然一笑,“你去了也没用,他们不会要你的。”穆子良比了比他的个头,才刚到穆子良的肩膀处。
苏文君脸上泛红,他何尝不知道自己身型较小。现在穆子良取笑他,他不急不闹,正色说道,“穆公子可有什么门路能让我混进去?”
穆子良轻轻拉着他的手,把他安坐在太妃椅上,温和的问他,“文君,真的很凑巧,这个说不定我还真可以帮你。但是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要去从军?”
苏文君听闻穆子良这样说,大喜。在腹中酝酿一番后就将弟弟要从军的事情说与他听。当然他省去了弟弟向他的表白和他们兄弟二人之间的羁绊。
穆子良在旁边踱着步子,被对着苏文君,脸色极为难看,现在根本不用怀疑什么了,这两人之间肯定有奸/情!他背着光从暗处望向苏文君,眼光如刀,宛如要将他撕碎吞入腹中。
“穆公子,你可有办法?”苏文君迫切的望着他。
穆子良沉默一会,露出为难的神色,“让你勉强去充军恐怕不容易。”苏文君眼神黯淡下来,又听穆子良峰回路转,“我看你就是担心你弟弟,我可以试着帮你不让你弟弟命中。”
苏文君一听,连忙从椅子上起身,一脸欣喜的望着他,“此话当真?”
“当真。”穆子良浅浅一笑,眼角间的寒光一闪而过。
苏文君秀丽的脸绽开出一朵花来,宛如屋内书桌旁盛开的水仙,清新脱俗,妩媚动人。
“你要如何谢我?”穆子良坏坏的一笑,还学着风流的公子哥一般挑起苏文君的下巴。
苏文君只顾高兴,正想冲回去告诉弟弟这个消息。穆子良将他揽入怀中,双手窜到他的胸前,脱拽他的衣物,在他耳旁呵着气,“文君,我想给你画一幅画。”
苏文君哪有不从之理,任由穆子良把他剥光,忽然想到要画画,不禁脸上涨红,诧异的问道,“画像为什么要把我脱成这样?”
穆子良笑而不语,把他压倒在太妃椅上,一阵缠绵,“你这几日暂时住我这里罢,我画像可能要一周的时间。”
苏文君心想,三日后就是文礼要出征的时候,他此刻当然是想要多陪陪弟弟。不过转念又一想,穆子良要帮他这个忙,文礼走不了。他心里踏实许多,对穆子良心怀感激,卖力而又真心的迎合穆子良。
“文君……”穆子良抓住他雪白的双腿不断冲/刺,虽然很快就射了,可是苏文君总是有办法让他再硬/起来。第二次的时候,他甚至可以持续一刻钟,前所未有。他最后低吼一声,将欲望喷洒入苏文君滚热的体内,喘息不已。
穆子良迷恋般地摸着性/爱后的苏文君,这时候的苏文君是最迷人的,玉体透着红晕,迷茫惆怅的眼神,略带忧郁的表情,以及那个吞吐他硬/物分泌蜜汁的诱人小/穴。他越发不想把这个尤物让给别人。而且他在京都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妻子被人拐跑已经让他名誉扫地,现在如果连个娼都拴不住,那么他还有什么脸面混下去?为了尊严,他也不能把苏文君交与他人。
他轻轻在苏文君头上吻了一下,抽身而出,把苏文君抱到里屋自己的轻纱帐中,小心盖了被子,低声在他耳旁说到,“文君,我去去就来。”
随后,他随便披了衣物,来到外间,吩咐小厮丫鬟去打热水,准备给苏文君沐浴清洗。他则唤来小生,细细询问,“你可知这一代管理征军的可是何人?”
“公子,这次征军比较特殊,都是萧亲王的儿子,那个有名的风流魔王……………萧韶萧将军全权负责。而且萧将军前日还来过此地。”
“恩?”穆子良拧眉说到,“我想起来了,我与他以前有过一面之缘。”那人举止轻浮,一双银色的眼睛犹如显眼,被敌人以讹传讹说他是千年狐妖,令人闻之色变。
穆子良揉搓了下脑袋,有了主意,“这个不碍事,你把叫负责当地的官吏给我叫来,我自有主张。”
小生应下后,来到院中,骑马飞奔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猜猜看穆公子会不会帮文君呢?
第十六章 离别
丫鬟小厮们把水抬入东厢房后就不敢再往里面走了,穆子良走了过来,命他们下去,然后到里面阁子里将苏文君唤醒,“文君,去洗洗罢。”
苏文君其实没有睡熟,只是连日来的疲倦让他浑身乏力,刚刚又放纵一场,身体有些不适。他见到穆子良就,脸上挤出一个笑容。
穆子良抱着他将他放入浴桶中,自己也脱了衣物坐了进去。他将苏文君翻转,把手指插入那个紧闭的花蕾处,在里面细心搅动抠挖,欲将他留在苏文君体里的浊物挖掘出来。
“文君,你安心在我这里住着,你弟弟的事情,我会尽力的。”担心苏文君开口求自己让他回去和弟弟相见,穆子良率先拿话出来封住了苏文君的口。
苏文君是个极为聪明的人,他自然明白穆子良让他留在这里的用意,就是让他用身/体来做谢礼。他心想着等回去后,文礼见到他估计又要一场大闹了。却不知道穆子良根本就不想让他与苏文礼再次相见。
穆子良还从未这般伺候过别人,说来也奇怪,也许是觉得新鲜,他这样把苏文君里里外外清洗干净,心里竟然有种愉快的感觉。苏文君此时柔顺听话,但是干那个事的时候却又妩媚淫/荡,让人忍不住去疼爱。
家里苏文礼把苏文君能去的地方全都翻遍了,也不知道苏文君去了哪里,心急如焚。苏文君躺在床上想着苏文礼,几次欲开口说要回家看看,却都被穆子良未卜先知的堵了回去。最后,他还是留在了穆子良那里,安生休息。
次日,穆子良就把那官吏叫来,看了花名册,苏文礼的名字赫然出现在名册之上。他心里想着,他要是硬着拆散他们兄弟,苏文君恐怕会跟他生分,不如利用这个机会把苏文礼远远的打发了为妙。他不带喜怒,威严的问着官吏,“这个册子上的人主要负责什么的?”
跪下的官吏垂头,诚惶诚恐的答道,“是备用军,用来补充前方人马的。”这官吏只知道在他眼前的是位大人物,具体是谁他一概不知,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正吓的发抖。
穆子良心道,只是做后备军的话,活着回来的几率要大了很多。自从妻子被人拐跑后,让他心态变了许多,这次难得遇到一个苏文君,他说什么也不想把这个人让给他人。鉴于这人是苏文君的弟弟,他不好亲自动手。反正,从今往后,他不允许任何人跟他争!
他轻咳一声,压迫感十足地对着官吏细细吩咐道,“你去把这个人的名字从这本花名册上勾掉……派他去前方作战。你,明白了吗?”
他最后几个字说的语重深长,还用手在官吏肩上轻拍两下。
官吏忙答道,“下官明白,明白!”
穆子良这才舒眉浅笑,让下人送客。等官吏走远后,他眼里闪过一丝杀意,冷冷的吩咐身旁的暗卫,“等他将此事办好后,你们就……嗯?”他用手比划了一个杀人的动作,暗卫心领神会,速速离去。一旁的小生有些诧异,公子今日变了……
“公子,您有没有发现您现在和以往不同了?”小生谨慎的问到。
“哦?说来听听。”穆子良垂头望着他。
“公子进来颇有王者之气,而且起色越来越好。”小生有些激动,以前公子可从未向现在这样做事果断,雷厉风行。公子要命的软性子似乎越来越没影了。不,或许公子本来就不是个软性子的人,而是他潜在的性格被一个偶然的锲机给激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