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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边才刚刚消事,又有人来报,“公子,不好了!”
穆子良冷眼看过去,正是他派去守在苏家的暗卫。
“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
“刚刚苏二公子已经被兵马司的人提走了,说是要出征的日程提前,新人也要提前赶赴前线。”
穆子良眉头微锁,心里暗喜,这真是上天助他。可是转念一想,甚为可疑,兵马司亲自去提取一个新兵前所未有。能调动兵马司的人少之又少,会是谁暗中动了手脚呢?他只是暗杀了一个大臣,并没有让人把苏文礼提前接走。不过,这样甚好……
苏文君听闻,脸色惨白,也不顾自己客人的身分,当即问道,“他们何时走的?往哪个方向,我们现在追赶可否来的急?”
穆子良沉着脸也不言语,这可为难了那个暗卫。
穆子良轻咳一声,“要据实回答。”声调缓慢低沉。
暗卫出了一身冷汗,如今的公子真是气势逼人,无意中散发的锋芒也会刺伤他们。他揣摩了一会儿,如果说追的上,那位苏公子八成会缠着公子去追,公子可能会不高兴。如果说追不上,苏公子难免要哭一场,公子也不会高兴。不如说自己不知道的好。
于是他答道,“这个属下实在不知。”
“没用的蠢才!”穆子良冷哼一声。
苏文君心头充血,怎么会这样?文礼怎么就这样走了,连和他辞行的话都没说。他推开搀扶着他的穆子良,闷声不语的抬脚走人。
穆子良忙在后面追问,“文君,你要去哪里?我送你罢。”
苏文君只是想回家,强烈的想要回去,他要亲眼看看他的弟弟是不是真的离开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他一路小跑奔出大门外,却对着这个复杂的院子犯了难。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出这个迷宫般的院子!
这时穆子良追了上来,他微喘着,把他扶到一旁的马上,轻声说道,“我送你回去。”
被穆子良的胸膛包围着,苏文君呆呆地坐在马背前侧,直觉得自己没用,心里一酸,落下泪来。穆子良平稳的驾着马沉声说道,“一切有我。”
一路急奔回家,家里的大门虚掩,来往邻里只是朝这里探头,却没人敢靠近。苏文君急切下了马,猛然推开大门,小妹正委委屈屈的歪倒在门口。苏文君疼痛的把小妹从地上扶起,低声唤她,“文文……”
苏文文渐渐睁开红肿的双眼,一看到是大哥,又喜又怒,扑在他怀中大哭,“哥哥你怎么才来,二哥被带走了!”然后又在他胸前大肆捶打起来。
苏文君本就有一口血闷在胸中,现在妹妹在他怀中哭闹捶打,正好把他胸中的血气捶散,他只觉得喉咙一甜,竟然硬是吐出一口血来,几滴溅落在了小妹的衣裙上,大部分都洒到门口。
苏文文一看兄长吐了血,一时呆住,两滴泪静止般的悬挂在睫毛上。
穆子良快步走来,从怀中抽出一条干净的丝巾,给他擦拭。苏文文缓过神来,她现在能依靠的只有大哥了,大哥要是也出了事,她还有什么依靠?她垂头偷偷瞟着哥哥,苏文君脸上一丝恍惚,并没有怒色,反而是旁边的穆子良,虽然没有看出明显的怒意,但是不怒自威的表情更让人害怕。
“哥哥,你没事吧?”她仰头望着哥哥,悔恨而又担心的问道。
苏文君没有说话,回答他的反而是穆子良,“他没有大碍。”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苏文文怯怯的说着,穆子良此刻有些陌生而又可怕。
“嗯,你以后不要再打他。”穆子良淡淡的一说,目光却像刀子,刺的苏文文心慌慌的。
“带我去他房间。”穆子良这次对苏文文完全没了上次的客气和恭维,异常冷淡。
苏文文自知惹了祸,也不再做声,在前面带路。偶尔回头看他们两眼,只见风度翩翩的穆子良温柔地抱着有些呆滞的哥哥跟在她后面。她心里一涩,突然有些羡慕哥哥,结交了这么好的一个朋友。
“今晚,我留下来陪他,可以吗?”穆子良礼貌性的征求了下苏文文的意见。
苏文文只是点头称是,立在哥哥门外,不敢靠近他们。远远望去,只见穆子良温柔地安慰苏文君,“你想哭,就哭罢,顶多弄脏我一件衣服。”
苏文君忍了一会儿,终于眼珠子转动,歪在穆子良怀里,哭泣起来。穆子良轻捋着他的背,心里甚为欣慰,苏文君哭的越厉害,他就越安心,说明苏文君没把他当外人,渐渐向他敞开了心扉。望着站在门口的苏文文,穆子良微微皱了下眉,如果她不是苏文君的妹妹,他恐怕当时就同她翻脸了。
苏文文对上穆子良的目光,微微一颤,连忙垂下头,往外走去。这位穆公子对哥哥极好,倒也是个好人。虽然今日对她有些冷淡,但也是她有错在先。这时,小玉在院子里刨起狗洞来,如果是平常,她早就一脚踹过去了,如今她却一点心情都没有。看着小玉调皮地用两只前爪刨着松软的泥土,想着人去楼空物似人非,她心里更酸,隐隐未以后的前途担忧。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文文年龄小,有些不懂事,别的也没多大的过错=。=
第十八章 关怀
苏文君发泄过后,遂渐渐停止了哭泣,静下心来仔细为以后做打算。心想过几日可以托人打听出来他们去了什么地方征战,他可以一路追过去。这样想着,才觉得好了些。
穆子良今夜已然在这里住下,倘若包三公子明日前来,自己该如何对付?因穆子良待他好,他实在没脸面告诉穆子良自己还被另外一个人霸占着。这样想着,眉宇间的哀愁是越聚越浓。
“文君,”穆子良拉扯他的衣袖,坐在床头,捧起他的脸在灯下细细观看,偶尔呵出一口气,“眼睛都肿起来了。”
苏文君单手撑床起了来,问道,“文文是不是睡了?”
穆子良摇了摇头,“文君你糊涂了,我和她男女有别,这大晚上的怎么能去她房间看她?”
苏文君一想,穆子良所言极是,便强挤出惨淡的一个笑容,拍了下脑门,“我倒是忘了。不过文文估计现在很难受,你且歇着,我去看看她。”
说着他从床上爬起,单薄的样子仿佛风一吹便倒。穆子良从后面稳稳抱住了他,贴在他背上轻声说道,“明日再去吧,今晚先好好休息。”
苏文君看外面黑的吓人,穆子良又百般缠着他不愿他离去。
“文君,你说我待你如何?”
“这还用说吗?”苏文君无不感动真诚的望着他。
“你愿不愿意跟我好?”穆子良半软半硬地拖他上了床。
“我不是已经跟你好了?”
“我的意思是,你只跟我一人,只能想我一人。”穆子良将他压在身下,却并没有要行床/事之意,只是将一只手覆盖在他的小腹处。他觉得苏文君现在身体欠佳,怕不小心弄坏了他。
苏文君心揣摩着穆子良的意图,这穆公子不会是爱上他了吧?可是这也不太可能,他们相处的时日尚潜,况且他自己又不是干净的人,穆子良只有哪根筋不对了才会看上他。况且他一开始接近穆子良也只是想借他的权势来求得自己和弟妹的平安,现在虽然有了一些变化,可是情这个东西是一把锋利的宝剑,贵重而又伤人,他要不起、也要不得。于是他把脑袋拧到一旁,迟迟没有开口。
穆子良没听到答复,心里一阵失落,沉默片刻后,又开口道,“我过些日子就要回京都了。”
苏文君听到这个消息,惊讶之余竟万分不舍,他知道穆子良要离开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穆子良异常认真的望着他,对他说道,“文君,同我一起走吧。我可以连你妹妹一并带走,保证不会让别人欺负你们,以后你妹妹出嫁我来帮她物色夫婿。”
苏文君脸色骤然一变,穆子良的意思是要养他吗?他知道穆子良没有恶意,可是他心里听起来却不太舒服。不管怎样他都是男儿身,何时落魄到了连妹妹的婚事都要靠别人才行的地步了吗?何况,如果他走了,文礼回来该去哪儿找他去。他是万不能离开这个地方。再者,穆子良虽然没告诉他,他也知道穆子良绝非寻常人家,一旦到了他们府上,他还能全身而退吗?自由和尊严恐怕都难以保全。
不好直接拒绝穆子良,苏文君便侧了侧身体,假装熟睡。穆子良轻轻摇了摇他,见他睡去,就从自己怀中取出一块晶莹剔透的暖玉来,轻轻戴在苏文君的脖子上,然后温柔爱怜地抚摸着他的额头,自言自语道,“你睡去了,我方敢说,虽然我那正房跑了,可家中还有侍妾若干以及一个男宠。我虽想把他们一并打发掉,可是我父母健在,他们恐是不肯。但是我只对你一人真心。这块玲珑鸡心玉佩是我自小所配辟邪之物,我只送于你。”
苏文君将这话一字不落的听入耳中,有钱人家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穆子良有美妾他并不惊讶。只是他胸口那块沾带了人气的玉佩……他实不能收下,等明日再归还给他。
穆子良和衣而眠,香玉抱满怀,一夜睡瘙/痒难耐,忍耐着睡去。
次日,穆子良的小厮丫鬟们赶过来,候在苏家门外,等候着吩咐。苏文君早早的醒了,却动弹不得,穆子良将他抱的紧,暖暖的贴在他背后,均匀的呼吸吐气。苏文君只得睁着眼睛等穆子良醒了。一个姿势侧卧的累了,苏文君便小心挪动着身体,柔软的臀部不经意摩擦了穆子良的下/身,竟是碰到了一坚/挺的硬/物。苏文君瞬间明白过来,这是晨起,每个正常男人早晨都会产生的正常反应。意识到这个后,他更不敢动了,缩在对方怀中。
而穆子良却是微微睁开了双眼,半梦半醒之间用迷离的眼神看着他的背颈项:细长的脖子,不柔不刚的背部曲线,温热柔软的身体,还飘逸着一种淡淡的清香,充盈在两人之间。他不由自主地将苏文君抱紧,XXXXXXX已删除XXXXXXX。
穆子良脑中嗡的一声就轰炸开了,血气从小腹直冲脑海。XXXXXXXXXX已删除XXXXXXXXX他双手无尾熊一般紧紧抱着苏文君,下巴搭在对方肩膀,不停在他耳旁喘息,忍耐了一夜却是在清晨爆发了。
(大段删除)
两人在屋内干的正起劲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紧接着就是急急地拍打他们屋门的声音。
苏文君怔住,很快意识到敢这么大胆过来敲他们房门的肯定是小妹了。眼里闪过一丝紧张,他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口鼻,连鼻子溢出的闷哼都抹杀在自己的手中,结果听起来像是小动物悲哀的呜咽。
拍门声越发急促,苏文文的焦急的声音从门缝里挤了进去,“哥哥,哥哥,咱们门外有人争执起来了!”
苏文君听到小妹喊哥哥,周身一颤,陡然夹紧了屁/股。穆子良抓着他的肩膀,低低地在他耳畔哼了一声,第三次喷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