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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顾离亦是铁女子,学校的大队长,被捉弄了不哭不闹不告状,反而变着法儿让哥哥们在老师和同学面前出丑,借机公报私仇。
这个性呛上苏浩然的胃口,两人一来二去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欢喜冤家了。
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顾刚天生一张惹人暗恋的脸使得爱他的姑娘一抓一大把,尤其是那些花痴的主儿,情书绯闻满天飞,可顾大少爷偏偏口味儿独特,看上了特立独行却对苏浩然一个人微笑的冰山美人——王洁。
顾刚放出狂言,甭管这妞儿是单身还是已婚,哪怕是个拉拉,只要是他看上的,必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得到手。
只是年少轻狂的他不知道,他和王洁是一样的人,注定走不到一起去。
如果让他再次选择,他还会爱上王洁么,他不知道,因为世间根本就没有后悔药吃,也不可能让他再选择一次。
当时的情景算得上惊天地泣鬼神,铺天盖地的求爱行动惹得全高中侧目,那追求攻势可谓浩大,动静大的可谓壮观,连校长大人都找喝了N次茶,但怎奈何人家刚子拽翻天,完全不鸟他。
最终抱得美人归虽是众望所归,不过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心计极重的女人勾搭他的最终目的是那他当跳板。
牵手、接‘吻、见爸妈,一切发生的那么顺利,顺利到初尝爱情的顾刚错以为他们会结婚,那样幸福的一直到老。
然而现实总是给人当头棒喝,自己老婆和最好的哥们儿有染,妹妹出车祸去世,一切又发生的那么快,恍惚间顾刚却以为自己失去了一切。
当寒心的男人从悲痛中回过神来,企图想王洁问个究竟的时候,她已经走了,飞去了大洋彼岸,留给他一封信,信里只有一句话。
“对不起。”
纸被捏碎,丢在风里,顾刚的心死了,再也没有活过来。
因为他真的爱了,深爱,即使她骗了他,利用了他,害死了他妹妹,可那份爱却难以磨灭。
自此,顾刚完全变了一个人,不插科打诨不惹是生非,甚至凭借他的好脑子拥有了自己的金融投资公司。
家里人既欣慰又担心,他女朋友一个接一个的换,可从不带给家长看,拿回来的钱越来越多,但回家次数越来越少。
在声色犬马、美女如云中,顾刚渐渐迷失了自己,直到王洁的再一次出现,把他的爱和恨全都勾了起来。
楼道里没有灯光,无比寂静。
已是午夜,王洁拖着疲惫的身子上楼,心不在焉地摸索自家钥匙。
突然一个高大的黑影一晃而过,一把将她拉进怀抱。
毫无防备的王洁大声惊呼,却被一个冰冷的唇死死压住,贪婪地气息在唇齿间绽放,带着怨恨和巨大的意乱情迷。
阴暗的月光透进来,男人惨白着脸色,瘦削异常。
“刚、刚子?”王洁不可置信地望着失去理智的男人,自知心里有愧,嗓音轻柔,“别,别这样。”
一向安之若素的顾刚今天像是被施了魔咒一般,急急的索‘要,疯狂的占有。喉头滚动,眉心拧在一处,对王洁的推拒的言语置若罔闻。
衣服被暴力地扯下,文胸的带子被蛮横地扯断,冰凉的手指游走在颤抖的身躯上,报复似的留下一串串属于他的印记,口干舌燥地探寻口中的甜津,以慰藉多年来心中焦躁不安的渴望,补足幽怨而刻骨铭心的思念。
这女人可不是束手就擒的货,她伸出手臂,抵住男人进一步的攻城略地,嘴里斡旋道,“刚子,咱们有话好好说,别激动,你,你这是强‘奸!”
强~奸?真可笑!
他原是尊重她,从没碰过她,而如今她竟然说他强‘奸?!
愤怒的火苗点燃了他的瞳孔,一只手擒住女人挥舞的双臂,反剪至身后,另一只手把她挣扎拉高到头顶,身体直接压了下来,色厉内荏地冷笑,“你只是尽你十年前没完成的义务罢了!”
毫无温度的嘴唇在触及她曝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时变得炙热,紫红的印记瞬间遍布了脖颈和锁骨。
他还在往下,因为他想要的更多,非常多。
王洁哪里肯做困兽,勃然大怒间使出全身气力用高跟鞋踩了刚子一脚,借机推开他,又给了顾刚一巴掌。
她退后几步大口喘着粗气,眼里只有冷然的神色,甚至比十年前还要冷。
男人失魂落魄地抵住墙,脑子里嗡嗡一片,蹙眉,化不开的怨气凝结在眉宇间,定定地望着她毫无感情的双眸。
两人皆是衣着凌乱,四目对视,竟张口结舌。
“为什么?”残破的声音,带着哀求,这是十年来他一直想问却一直没机会问的问题,他们在一起也有5、6年,难道她从未爱过他一丝一厘?
“我不爱你,就这么简单。”简单的几个词,毫不掩饰她的绝情,却是致命的利器,打碎了顾刚最后的期望。
“可我爱你!”野兽一般撕裂的怒吼,顾刚十年来血淋淋的爱恋到头来只是一场空。
“那又怎样,你一厢情愿罢了。”王洁随意地抱着胸,不耐烦地挥挥手,“你让开,我要回家睡觉。”
“你回来仅仅是为了苏浩然?”男人堵住门,咬着牙,挤出几个字。
“没错,他要和别的女人结婚,我怎能袖手旁观?”说着走近几步,勾起手指,捏住顾刚的下巴,挑‘逗着,“如果你帮我嫁进苏家,说不定我会爱上你。”
放肆的鄙夷,轻蔑的侮辱,一下子激怒了血气方刚的男人,他反身把她压在墙上,充满怒意的吻席卷了思维,两人厮打着,怒意漫天且脏话肆虐。
嘴唇红肿,渗出的血,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
尽管王洁不断挣扎,双腿乱踢,可男人健壮的纹丝不动,继续着他的侵略,反而更加肆无忌惮。
“顾刚,你这个变态,你一定会后悔的,一定会!”王洁颤抖着嗓音,歇斯底里地尖叫。
“是么?我倒要看看,是谁先后悔!”瞳孔凑近,男人敛去笑,带着冷漠和不屑,说话间扯下了她的裙子,并顺利地褪到膝盖以下。
挣扎已经没有意义了,进入的那一刻王洁只觉得疼,没有润滑没有眼泪,她愤恨地怒视着大力挺进的男人。
干涸的疼痛使她浑身震颤,咬紧下唇迫使自己噤声,不让一个音符漏出嘴角。
男人却饶有兴致地欣赏她微妙的表情变化,并且加速冲刺,妄图索取更多,因为他恨,爱之深恨之切。
终于刚子颤抖地在她身体里爆发,怒吼着,恨意滔天。
而那一刻,他的心丢了,恨意麻痹了他的感情,泪水氤氲了双眼,如此占有,是她的痛,还是他的。
王洁裹着破碎的衣服,无力又颓圮地坐在地上,刚子只是衣着稍乱,声色无异地提起她的头发唾弃:“贱‘人。”
他系好皮带,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留恋,不敢回头,他怕,他怕看见王洁憎恶的眼神,以及自己再次沉沦的内心。
也许两人相忘于江湖,从此分道扬镳是最好的结果。
然则当数月之后,顾刚得知王洁另寻新欢并诚邀苏浩然一同经营自家公司之时,他坐不住了。
那个满脸横肉的东哥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经过调查之后,更发现他简直是一商业无赖,她偏偏要选择他,何必呢?
因为钱?自己比他更有钱;因为帅?那中年男子发胖秃顶;因为情?看不出那坐过牢的男人能有什么真情。
为什么兜兜转转之后,她的目光仍不肯在自己身上多做停留,刚子怒了,报复心骤起,不只王洁,东哥,还有苏浩然,以及——安默离。
顾刚利用自己数目庞大的流动资金操控了她公司的股票市值,面对巨额亏损,鬼迷心窍的东哥必然不会坐以待毙,寻求新的合作伙伴兼投资对象成了他们唯一的出路。
Vincent是刚子多年的好友,这种举手之劳自然不在话下。
他们达成的共识是让Vincent伪装合作方和东哥签约,拿到合同之后暂缓拨款,等东哥坐不住铤而走险,便去公安局报案,而这个金融诈骗的帽子也就板上钉钉了。
计划可谓天衣无缝,况且最终害他们进监狱的不是别人,却是他们自己的贪婪和侥幸心理,刚子和Vincent所做的只不过是推波助澜而已。
为了让整个剧情更为连贯,也为了惩治更多的人,顾刚夜袭医院,诚邀安默离一起加入这个行动,看他们夫妻俩互相残杀,其乐融融。
一切进行的相当顺利,就在王洁和东哥已成瓮中之鳖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这一天刚子像往常一样回家,走出电梯掏钥匙准备开门的时候,一个僵直的身影使得他所有动作都定格了。
是王洁,她穿着简单的衬衫和牛仔裤,抱膝坐在他家门口,下巴搁在膝盖上,淡淡地睡着了。
她没有化妆,梳着长长的马尾辫,一脸清纯的样子让顾刚恍惚间以为他们又回到了曾经那段无暇的青葱岁月,这种感觉让他忽地怅然若失。
他弯下腰,想要抱起她瑟瑟发抖的身子。
听到动静,王洁赶紧抬起头,两人之间仅隔着几公分,近的可以感受到彼此呼气的热气。世界安静下来,心砰砰乱跳,她清瘦而憔悴地看着他,一双灵动的水眸里浸着无可奈何、走投无路的困窘。
她拽拽他的衣服下摆,努力把自己降至尘埃里,恳求道:“刚子,我求求你,帮帮我。”
惹人怜爱的声音,像只猫咪。
顾刚停滞了三十秒,眼神还是暗淡下去,把王洁的手从衣服上褪下去,转开门,一句话也没有。
现在才来找我,晚了。
“求求你。”王洁用手抵住门,孤注一掷。
僵持了一分钟,双方谁也不肯让步。
“进来吧。”顾刚只得妥协,他终究是下不去手。
一进门,王洁一把抱住刚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起来,说着说着她竟开始脱衣服,把吻送进他耳朵里,暖暖的吹气,喃喃而语,“刚子,你还要我么?要我么?”
妩媚的风‘骚,一脸清纯一身红尘,内衣应声而落。
刚子心底的美感一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挥之不去的厌恶,他像避瘟神似地把一‘丝‘不‘挂的王洁推开,语气降至冰点,“把衣服穿起来,你以为我会要你的脏身子么?”
惊愕写满了女人纯白的面孔,自尊心被践踏到无可加复的地步,然而是她欠他的,她没资格退却,更没资格反驳。
“我也不想的,我是有苦衷,你相信我。”王洁拾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光洁的胸口,天使般纯净的声音。
手上的触感使得男人一瞬间仿佛被施了魔法,白花花的胴体晃了眼,他多么想相信那张与世无争的脸,但理智把他狠狠拉回现实,因为蛇蝎美人永远能让人一错再错。
见顾刚神情恍惚,王洁接着用她那妖孽的咒语蛊惑道,“求你,给我2000万让我赎身吧,那是我欠东哥的,你那么爱我又那么有钱,难道我还不值2000万么?”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顾刚觉得悲哀,让她回心转意?怎么可能!她只不过是来要钱的,赎身?她以为她是什么红牌么?
“你连2000块都不值!”男人大手一下子扼住她的咽喉,泯灭着杀戮的气息,“要我帮你的东哥擦屁股,门儿都没有!”
呼吸困难的女人睁大了惊恐的眼睛,抛出手中的王牌,“还,还有浩然,他是你的,手足兄弟啊!”
“兄弟?哈,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谁动我衣服,我砍他手足!苏浩然,连你老婆都帮着我,你看你多悲哀,咱们的账,慢慢算,”男人危险的眯起眸子,咬着牙,加大了手中的气力。“谁叫你爱上他,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