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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你的笑,你的吻,你的一切只是为我,不是流笙也不是韩阅更不是那个女人,只是我幽兰,只是我幽兰!”
听着怀里人闷闷的诉说,就像是在指控自己不早点法现,竟然让他难过这么多次。无双紧紧将幽兰圈禁在自己的怀里,头伏在幽兰的耳侧,自己怎么能这么笨,就只知道让他喜欢自己,却忽视了他的变化他的感受。
“幽兰,对不起”无双在幽兰耳边轻咬道。
“这就是喜欢吗?”幽兰抬起眼看着无双问道。
“嗯,”
无双松开怀抱,认真的看着幽兰一字一句的说:“喜欢一个人就是想要永远和那人在一起,渴望那人的关心也渴望那人的温暖,希望他将自己永远放在第一位,永远是特别的”
“那和你的喜欢一样吗?”
“嗯”无双看着幽兰的发旋眼角是掩盖不住的温情‘我何止喜欢你,我爱你知道吗?’
空气似乎静了一会,幽兰才幽幽开口:“虽然不知什么时候一旦想起你,心口就会疼”
无双一听“疼”字,脸色立马变了,“又疼了吗?”
“别担心,听我说完”相比幽兰的平静无双就显得担忧很多,幽兰抬手抚平无双皱起的眉,“但是我还是希望可以多想你一点,这样可不可以弥补那多一点的喜欢”
听着幽兰犹如稚气的话,心里的担忧早已化成浓浓温情与感动,“你喜欢我就好,不论多少总有一天会如我爱你般爱我”
轻柔的声音在空气里缓缓流淌,染上了一丝暧昧一丝温暖。
然,在幽兰不知道的身体里,潜藏的危险正在慢慢靠近,却是那样的措手不及。
“啊”解决 感情的事,无双也放松下来,才想起被自己遗弃的韩阅还在院子里呢。
“怎么了”幽兰看着惊呼的无双问道。
“我把韩阅扔在院子里了”无双说着拉起幽兰往院子的方向走去。
幽兰看着眼前这位喝的大醉的人,对自己刚刚还因为这个人生气,想起这还真是白痴。
“快把他扶到房间里”虽然天不热,晚上还是很容易着凉的。
“嗯”无双拉起躺在地上的韩阅,用脚踢开房门,把那醉死的人扔在床上替他盖上被子就走了。
“怎么,还是不开心”无双看着幽兰平静的脸不禁开玩笑。谁知却让那人认真思考起来了。
“嗯,虽然知道他有喜欢的人,但是看到无双碰他心里还是不开心”幽兰抬眼看着无双认真的说。
这一说却让无双呼吸一窒,将自己的感情表达出来的幽兰是这样的具有独占欲,看来是自己小看了他,无双笑笑。
“对了,我问了君清夫人,她说是一位黑衣人告诉他治好江祈必须要檀涎草”
“嗯”无双在后面看着幽兰的侧脸,知道黑衣人就是韩阅。只是这件事还不能告诉幽兰。
“无双”
“嗯”
“我想明天就离开这里,原本以为君清夫人会知道什么,看来是我想多了。现在檀涎草被劫我担心是有人在背后操纵,否则我实在想不通这一切怎会这么巧”幽兰拧起眉认真的看着无双。
“好”
“最近收到扶弱的书信,得知刘松仁当上了武林盟主,而且矽谷宝藏一说更是传的神乎其神,照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出事”幽兰抬眼看着圆月,心里慢慢笼上一丝烦恼。
“无双伸手握住冰冷的手,将自己的温度传递到那人身上,幽兰对无双一笑,也回握住无双的手。竟是说不出来的安逸幸福。
No62:莫邪霸
“小姐。为什么幽兰公子来了……”秋菊倒了一杯茶递给尚在思考问题的君清夫人。
“为何我是如此冷淡是吧”君清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秋菊说出她接下来的话。
“是的,那么小姐,是为什么?”秋菊看着没有变化的茶杯,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秋菊,之所以会冷淡有我的原因,当初我一心只想到祈儿的病,没有多想,现在细想起来从檀涎草被劫的那一刻开始或许是更早我们就被人牵着鼻子走”
“怎么可能,檀涎草这么隐秘又有谁知道”秋菊看着不像是在开玩笑的君清,心里止不住的疑惑,这世上压根就没有几个人知道檀涎草的下落,更何况是下套子。
没有理会秋菊的纠结,接着开口:“记得曾说过黑衣人告诉我只有檀涎草才能救祈儿,当时没有多想就命你去取檀涎草,可是结果呢?根本就不需要檀涎草,你说这世上除了他还会有谁会这么费尽心思的去找檀涎草”君清面如沉水的看着从小伺候自己的秋菊,当年发生的事她都知道,这般说她肯定明白。
果然不出君清所料,看到秋菊那猛然瞪大的眼,君清冷笑了一声。
秋菊脸色霎时变了,嘴唇氤氲着想说什么又怕说错:“难道是莫邪霸”
君清点了点头肯定了秋菊的猜想,这世上除了他想不出别人了。
“难道小姐就是因为这个才会对幽兰公子这般冷淡”
“当年莫邪霸知道我是谁,如果现在我对幽兰过于亲热定会引起他的怀疑,就算不是他我也不能大意”
见君清面色都严肃起来,秋菊知道这次不是说笑,只是莫邪霸不是答应不踏足中原吗?难道这次是来报仇的么?
对于金陵一行,幽兰并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只能离开此地。
第二天一早,幽兰和无双就辞别了,但是本来好好的二人世界平白无故的就被打扰了,无双看着特别没有自觉的韩阅还有一个拖油瓶江祈。眉头从江府出来之后一直就没有舒展。
幽兰看着一路都是拉着脸的无双,又看到眼前晃悠的两人,顿时了然,嘴角微微弯了一下。
本来还在郁闷中的无双,在看到覆在自己手上的手,一转头据看到幽兰微弯的嘴角,心里哪里还有什么郁闷。
无双顿时笑颜逐开,“没事”
“呃”幽兰在心里恶寒了一下,我就是意思意思你说什么没事,弄得好像我很担心你一样。
“还不快点,磨蹭什么”韩阅在前面看着落后许远的两人不耐的催促道。
无双顿时脸一黑,这么好的气氛就这样被韩阅破坏,心里还真是不爽。一甩马鞭就驾马跟上了韩阅。
洛阳的客栈里,扶弱看着手中的信,一边往嘴里塞东西,“师弟这是要回来”,将信拿给身旁的人,示意他看。
敖展放下手中没有剥开的栗子,接过信,“宫主也要回来了”,看着眼前的人儿一个劲的往自己嘴里塞东西,那鼓鼓的腮帮子说不出来的可爱。敖展想着就用手戳了戳那鼓鼓的腮部,结果被扶弱狠踹了一脚。
“说了叫你别戳”
敖展拍拍衣服上的灰,神色如常继续没有完成的工作,剥栗子!
扶弱张开嘴接过敖展递过来的栗子,砸吧砸吧舌,这栗子真好吃。
“他们到哪里了”扶弱等着敖展给自己栗子,想想又问了一下。
“信里说他们已经从金陵出来了,正在往这里赶呢”敖展一用力就将皮弄开,小心的挑着里面的包衣皮。
“嗯,那就好”
外面下着瓢泼大雨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室内的温馨,只是在另一边,颜依依拿着手中的信,心里不知为何闪过一丝丝不安。
“主子,金陵急报”
只见隐没在黑暗里走出一人,一把拿过颜依依手中的信,就扔下一句“下去”头也不回的再次隠入黑暗。
颜依依站起来,不知为何每次见到刚才那人自己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那人将自己掩藏的很好,根本就看不出来。
“那丫头走了”黑暗尽头是一片明亮,莫邪霸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没有,似乎还是怀疑属下”
“也罢,那丫头成不了气候”莫邪霸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莫于吉,起身解开他的面纱。
“于吉,委屈你了”
莫于吉看着眼前的男人,知道他已不是以前那个温文尔雅的老爷,心里还是漫上一层感伤。
“老爷,于吉不苦。可以为老爷做事是我的福分”
莫邪霸看着眼前的人,没有想到当年一时心软救下的人却成为自己最得力的部下。
No63:遇险
莫于吉看着老爷,手里还拿着刚刚收到的信。
“老爷,这是金陵传来的消息”
“拿来吧”莫邪霸斩断自己的思绪,现在的自己不需要这些有的没的感怀。
“他们已经离开金陵,又想回到洛阳”莫于吉看着老爷嘴角闪过的冷笑,更加担心了,这样的老爷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心,哪里还有当年的儒雅气质。
莫邪霸将信扔进火盆里,任那火卷了信件,看着不断冒腾的火舌,莫邪霸想起了十年期那场大火,想起笙儿,这一场仇恨里最无辜的恐怕就是他,冷漠的眼里想起记忆里的小手曾经是怎么抚摸自己的脸叫自己爹爹,染上了一丝温情,只是下一秒常见的冷漠复又掩盖了那一丝温情,莫邪霸紧紧握住拳头。
‘怎么能够手软,就算笙儿是无辜的,但是他也不能放过那个人更别说是他的儿子’
“下去”莫邪霸挥手喝退了莫于吉,独自一人饮酒。可是酒喝得再多也没有办法磨灭心里的恨,心里的苦。
黑暗里莫于吉重新戴上面纱,掀开帘帐走了出去,只是未待他打开房门,室内就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莫于吉一听立马奔向内室。
“老爷,你没事吧”
莫邪霸一把挥退前来搀扶的莫于吉,心里的恨意也因为这咳嗽更加炽烈,“去,去把矽谷谷主幽兰给我抓回来,我就不信他会不知道檀涎草的用法”
“这。。。。。。”莫于吉看着老爷面色苍白的脸,心里踌躇不定。
莫邪霸看着迟迟没有动身的莫于吉,心里更加气愤,一把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下桌。一瞬间只听到碗碟破碎的声音。
尖锐的破碎声背后是一道轻轻的低呼:“老爷”
“怎么连我的话都不听了”莫邪霸冷冷的盯着莫于吉,知道他不敢,但是这般犹豫就是因为以前么。
“属下不敢”莫于吉被这股冷意惊到,知道主子生气了。
“那还不快去”莫邪霸忍住上涌的血腥味,咬牙将鲜血吞进腹中,语气都带着狠戾。
“是”看到主子嘴角溢出的血丝,莫于吉也不敢耽搁,只能先将老爷的伤治好再说。至于幽兰毕竟是……。
在窄小的小路上,幽兰无双正驾马前往洛阳。
这一路上听到的都是武林大会和矽谷宝藏,这样的情况让幽兰心里更加着急,只希望石岩他们有消息,这样一来也可以将谣传之事调查清楚。幽兰想此抬眼望了望湛蓝的天空,还有身边的无双,心里就有一股安心,也许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发生在大的事自己也不害怕,幽兰在无双没有看见的时候悄悄抚上自己的心口,这几天钝痛来的次数越来越多了,究竟是怎么了。
悄悄运行体内的真气,试图消除这疼痛。
“无双,今天夜色也暗了,我们找个地方歇息。明日在上路”韩阅勒住缰绳对着后面的大无双说道。
无双看了看四周,都是树木,望了一眼西斜的落日,点点头。
拴好马,幽兰在一旁生好了火。
“还是老样子,我和韩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