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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泽伸手把被子搭在两人的腰腹,搂紧了骆赏儿单薄的身子,他闭上眼睛在她的肩窝处磨人地啃噬,舒服得直哼哼:“今天懒得洗澡,我们就睡吧。”
骆赏儿难以置信:“脏鬼!”
“那你抱我去洗!上次还是我抱的你呢。”
……
文泽,你倒底是几岁!
清晨,属于冬日里特有的柔和晨光铺洒在整个卧房内,室内一片的宁静温馨。
骆赏儿少有地在8点半睁开迷茫的睡眼,还是因为肩上痒痒的触觉。
俯一抬眼,就看到文泽漂亮温情的眸子一瞬不眨地看着她。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的,又是什么时候把她的小脑袋悄无声息地移到了他的腿上,然后就一直这样看着她,满心幸福洋溢地瞅着。
文泽一手顺着她的黑发,一手伸进被子里摩挲着她肩上细腻光滑的肌肤,眼睛里是点点的星芒闪烁,他笑着:“嗨,早安!”
骆赏儿脸一:“早安。”
骆赏儿想到昨日一役,节节溃败,最后还莫名投降在文泽悠扬动听的琴声里,明明应该懊恼的。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竟是幸福甜蜜的。
文泽想到昨日骆赏儿大胆热情的回应,忍不住低下头,在她额上印了个吻,嘴巴里说的却是:“老婆,你再赖床下去,下午的课也不用上咯!”
骆赏儿这才惊觉第一节课已经被自己不知不觉地翘掉了!
这个时间开车一定也是堵得厉害,为了赶上第二节课,骆赏儿坚持坐地铁。
“不用送我,我自己可以的。”骆赏儿匆忙喝了杯牛奶,一边咬着土司一边拎起衣服往外走。
文泽皱起好看的眉头不甚苟同地上前按住她帮她套好子。
本来骆赏儿早餐都想省下了,无奈文泽坚持她必须吃完早餐才能走。
文泽说:“你慢着点儿吃,这么狼吞虎咽的对胃不好。”
“我年轻,到你这个年纪再说!”骆赏儿急着就要出门。
“赏儿啊,小泽说再见就是下周末了,妈妈舍不得你,会想你的。”文妈妈在一旁看着两人急匆匆的样子忙赶上去说道。
“妈妈,很快就到下周了!”骆赏儿扭过头来,也不管卫生不卫生了,抹了下嘴巴就去亲文妈妈凑过来的脸:“妈妈,我走了!好好照顾自己啊!”()
☆、我家的笨媳妇儿
()
文泽还是坚决地要送骆赏儿,无奈,她也只好由他了。
没想到,文泽居然从未坐过地铁,骆赏儿真是意外。
文泽看着骆赏儿匆忙地帮他排队买票,有点儿抱歉地说:“不用了,既然你自己有公交卡,我就送你到这里吧。”
骆赏儿狡黠地转转黑亮的眼珠儿,答:“不!我也要让你尝尝地铁里挤死人不偿命的滋味儿,”她眨眨眼睛:“没体会到,就少了在这个城市生存的一大乐趣!”她跟着人又向前走了一段:“我怎么舍得让你永远不知道这种感受呢?”
文泽失笑:永远也不想输给他的小丫头呵……
文泽被骆赏儿拉上地铁。他茫然地看着眼前几乎要摞在一起的人,心想,你这是存心玩儿我啊,老婆!
地铁开了,骆赏儿有些得意地看着文泽在挨挨挤挤的人群里死死地纠结着眉眼,她的身子随着地铁的开动轻微地摇晃,说:“怎么样?又因为我长见识了吧?”
文泽却正色,说:“我现在开始很庆幸上车了,”他费力地腾出手臂,空出自己的胸怀揽住身前的骆赏儿:“不然,我都不知道你要在这么难受的车上回去学校。”
骆赏儿呆呆地瞅着他。最近,两个人渐渐熟悉、更加亲密起来,就算他毒舌、他赖皮、他可爱地撒娇。可是只要她需要,他随时都是最初结婚时那个体贴入微到让她忍不住动容的文叔叔。
文泽又说:“我真的很庆幸这时候我在你的身边,可以抱着你,不让别人挤到你伤到你,或者——”他低头,在她耳边说:“或者,趁人多占我老婆的便宜!”
骆赏儿咯咯笑着更加窝进他温暖的胸膛里。
出站时,骆赏儿和文泽遇到一个无措地拿着票不知所以的女人。
骆赏儿时间急,但是看那女子可怜又焦急的模样就知道她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出站,她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显得很无助。
她好心地过去,伸出手说:“我帮你!”
女人感激却略带狐疑地递过车票。
文泽还来不及说话,就见骆赏儿利落地把文泽和那女子的票全部投进出站口的机器里。
那女人显然惊慌了,她更加不知所措地看着骆赏儿说:“我刚买了票进来要坐地铁的……
这可怎么办?!”
这女子不是要出站?!她把人家刚买的票给塞回去了!
文泽忽然忍不住抱着肚子好一通大笑。
于是,骆赏儿还是错过了第二节课……
她极其不好意思地着脸跟人家道歉、帮人家排队买票。让她无比郁结的是:这次的队伍更长,长得很恐怖……
文泽抱臂在一旁笑着看她,他那忍俊不禁的样子真是让骆赏儿上火。
“有什么好笑的?”骆赏儿颇为火大。
“你呵!那么冲动!”文泽轻轻揪揪她的耳朵:“她要是真不知道怎么出站看别人就好啦,人家肯定是不知道去哪个方向才能坐上自己想上的车!”
“喔!”骆赏儿大悟。
文泽毫不客气地拍上他家笨媳妇儿的额头:“第二节课也炮灰了吧?这次可不怨我!”
到了距离骆赏儿公寓楼数十米的地方,两个人都很有默契地同时停住了脚步。
骆赏儿很舍不得:这一分开,就又是一个星期了。可她还是低着头匆匆地说:“我到了,下周见!”
说完转头就要走。她怕,怕自己缠缠地霸住他不肯放他走。她多想不管不顾地天涯海角跟他走,他去哪里,她就作他的小尾巴,跟到哪里。
可是显然那是不现实的。
她有学业,而他也有繁重的事业缠身。
文泽一把拉住她,指着自己的脸说:“妈妈都有,我怎么就没有!”
骆赏儿想到这一个星期都见不到他,他忙起来,她连电话都不敢奢望。她越想越难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这样患得患失了。她觉得自己矫情得自己都讨厌,却又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就那样不想他。
她叹口气,回头乖乖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文泽倏地搂住了她,下颌抵在她的小脑袋瓜上,在她的发心密密地亲吻着:“小丫头,不要胡思乱想,一有空我就会来看你的,知道吗?”
她在他怀里点头,沉默着。
“还有啊,”文泽抱着怀里可爱的姑娘,手上一下一下理顺着她脑后散发着馨香的乌黑秀发:“可可就是一个太过熟悉的老朋友,但是的确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彼此说话都没什么顾忌。让你觉得我们太亲近的话,以后我会注意。”
骆赏儿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他居然知道她的小心思。真是什么心事都瞒不过他……
“谢谢,”她在他怀里闷闷地道:“可是我是讲道理的好姑娘!”
文泽笑起来:“所以呢?”
“所以不可以乱吃飞醋、不讲道理。”
“你说的是对的,但是我也不许你把心事藏起来,胡乱猜疑我或者是自己一个人瞎委屈。”
“才没有咧。”
“那的确是个乖乖的好姑娘!”文泽放开骆赏儿,在她的唇上吻了下,随即抬腕看了下手表:“我喜欢!不过现在,赏儿你真的该快点儿上去了!”
骆赏儿发现她必须要马上回到寝室取书本赶去第三节课,否则就又来不及了,她万般无奈地在文泽的唇上亲了又亲,然后像头呼啸的小火车跑开来了。
文泽望着那奔跑的俏丽身影,嘴角轻轻地扬起,这个女孩儿啊,孩子气地可爱,又懂事地成熟,让他有时候又好气又好笑,有时候又心疼又不舍。
他深刻地感觉到,有一种别样的情愫在他心底悄然萌发,以惊人的速度发芽、成长。()
☆、失眠后自娱自乐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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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过去了!
文泽居然已经不在她身边三天了!
骆赏儿蜷缩在自己的铺位上,抱着已经织好的围巾紧紧地闭着眼睛仔细想他的样子:喔,文叔叔的眼睛是和自己很相似的杏子眼,大而有神,但是更深邃更魅惑,他的鼻子是挺挺的,唇形很漂亮但是却不够性感,一看就像是很严肃的人。
但是实际上他不是的,面对着她的时候,他会发自内心地开怀大笑,露出整齐的白牙,唇畔漾起两个深深的梨涡,好像可爱的小男孩儿。
他的身材颀长,修长的腿迈着步子的样子很随性,但是又出奇地惹人侧目,他的手哩,曾经如行云流水般为她削着苹果的巧手又大又温暖……
讨厌!骆赏儿一下子抽出怀里的围巾:我好想好想他……
这几天和文妈妈经常通电话,文妈妈说周一送她走后文泽就马不停蹄地开始忙于处理公务了,明天下午又要飞马来西亚分公司评估视察,差不多15天以后才会回来。
15天?骆赏儿心想:3天她就已经很难熬了好不好……
韩澈看着骆赏儿这副烦躁得直抓头的样子,咔嚓啃了一口手里的大鸭梨,漫不经心地说:“想你老公就打电话呗,思念就好比上小号,有了就快点办,不发泄出来能膀胱爆裂憋死人的。”
涟漪翻了个白眼儿:“什么**喻!”
韩澈伸手从桌子上拿过一瓶水,咕嘟咕嘟喝了几口,说:“你和你家老花还闹着呢?”
涟漪扁扁嘴,媚气的丹凤眼一瞪,没好气地说:“姑奶奶我哪那么好哄的!”
骆赏儿在床上翻来滚去,边哼哼边嚷着:“你们起码天天能见着,我羡慕嫉妒恨啊!”
韩澈打了个呵欠:“赏儿啊,你知道我这颗八卦的心为了严守我们寝室莫名其妙诞生了狼华董事夫人这天大的秘密要忍受多少煎熬和痛苦啊?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你不夸我就算了,也得弥补下我吧?这样吧!把你们第一次办事的情况给我说说,我给你出主意解相思之苦。”
骆赏儿脸色爆,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扯过一边的抱枕就冲着韩澈的脑袋瓜子丢过去:“你猥琐不猥琐啊!”
韩澈稳稳当当接住天外来物:“那你敢说没做过?你回来那天一整天都神思遐想的,动不动就脸了,哎我说你想啥呢?想得那么入神还自己低着头羞答答滴?”
骆赏儿一扭头:“不理你!”
涟漪接口道:“你放弃吧,四丫头嘴巴严着呢,人家小两口的私事儿你总这么打探的确是很猥琐!”
韩澈不以为然:“我要求又不高,我问啥你答啥就成,我不问细节。”
“喔?我倒真想听听你能问出来什么高雅不猥琐又能充分体现出你八卦的赤子之心的问题。”涟漪趴着床上,从杂志上抬起头说。
“什么什么八卦?什么猥琐了?算我一个!”于莹破门而入,迫不及待地说着,连忙放下书包坐到韩澈铺上,眼露精光。
韩澈很认真地思考着。涟漪一看,人都到齐了,也凑过去等100问。
骆赏儿看着这三位爷,实在无语。
“时间?”韩澈终于憋出来一句。
“没劲!”于莹在从涟漪那得知前因后果后,听了这话直摇头:“一点儿也勾不起我泛滥的想象力。”
骆赏儿倒是兴奋起来了:“说好,就这个问题了,我答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