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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傻姑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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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又说了一次:“怎么会过来?”
    声线沙哑,充满柔情。
    骆赏儿轻拍文泽的背脊,刚刚日思夜想的俊逸容颜就那样突兀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她忘记了所有的语言。
    一想到他的脸色又和曾经忙起来的时候那么憔悴疲惫了,骆赏儿的心脏就揪扯着难受,她心疼地说:“没有好好的睡觉吗?我的文叔叔不乖了吗?”
    “我很乖,可是我很想你……”文泽在她的肩上蹭了又蹭,带着她一步一步地挪到他办公室旁侧的小隔间里。
    骆赏儿意识到自己被推倒的时候已经被文泽密密点点的亲吻包围了,他吻她柔软馨香的唇,吻她不得不闭合起来的眼睑,吻她微的脸颊。
    骆赏儿酡着脸,听到勃颈处有个略微低沉的声音轻问道:“你有没有想我?嗯?”
    她推开他一点,摸他黑亮精神的短发,摸他光滑的额头,摸他笑起来会有好看酒窝的唇畔。
    他捉住他游移的手指,望住她的眼眸,固执得像个小孩子地问:“告诉我,有没有?”
    骆赏儿深深地望进一泓清澈却不见底的潭水,抬起身子吻上他的鼻尖,说:“我天天天天都在做这件事情,想你……”
    文泽近乎疯狂地复又吻上骆赏儿的唇,如此灼热的吻,无比滚烫的热情……()




☆、我的傻丫头

()
    等两个人的唇再度分开时,骆赏儿的手已经很自觉地放在文泽的扣子上开始解了,文泽显然有点惊讶骆赏儿的举止,他扣住她的整只柔荑,勉强控制住自己濒临倾泻的情绪,低哑着嗓子说:“不行,不能在这里……”
    骆赏儿睁开迷茫的双眼看着文泽。
    文泽俯下头,闭着双眸在骆赏儿仿若果冻般盈软诱人的唇上眷恋不舍地吻了又吻,才拉她起身说:“这个隔间的床单虽然经常换洗,但是我办公累了就会和衣而卧,没有家里的卫生,办公室外也会有人打扰,你会吓到。”
    骆赏儿愣住了,她明明白白地听出文泽话语里满满的关切和贴心,可是一想到刚刚自己不由自主地那样……
    不要见人了!丢死人了!骆赏儿捂上滚烫的脸,这个时候最羡慕《西游记》里的土地老儿,因为她简直想遁地……
    在以后的婚姻生活里,骆赏儿才渐渐地知晓,文泽对于夫妻欢爱是多么的慎而重之,他把这件事情看得非常圣洁和隆重,他的讲究完全是出于对于妻子的尊重呵护和毫无保留的付出,而非一个男人单纯求欲的心情。
    文泽看着骆赏儿无地自容的样子,朗声笑着拥她入怀:“我很意外,更加开心看到你。知道吗?我下午三点一刻的飞机,正想着要给你一通电话呢你就来喽。”
    骆赏儿嘟嘟嘴巴说:“你忙得有点儿离谱了喔。”
    她靠在他怀里,任由他带领自己参观他的私人小世界。
    文泽看着骆赏儿好奇打量室内布置的样子,笑笑说:“怎么,我的小妻子不满意了?”
    骆赏儿摇头:“不是不满意,是相当的不满意!你看上去好像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她故意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说着。
    她走到隔间的一个角落,这样精致的小地方居然还有文泽的专用酒柜?真是奢侈。
    文泽放开她,任她拿了这瓶酒拔了塞子嗅嗅,取了那个研究下美丽的瓶体造型设计。
    文泽走进些,捏捏她的鼻子说:“小狗一样!”又说:“这一段的确是太忙了,等这个月过去会好些,集团的日常经营决策有可可,并不需要我多费心力,最近海外协商事宜和分公司评估工作繁重,的确需要我把关坐镇。”
    骆赏儿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呆呆地看着手里的酒瓶,也不说话。
    文泽看着骆赏儿盯着手里的瓶子标签看,就说:“那是法文。”
    “喔。”骆赏儿放回了酒,有点失落地说:“真的就只是这个月吗?”
    文泽从她身后抱住她,这个姿势的拥抱最让她感觉到温暖和安全,窝在他宽厚的胸膛里,好似她整个的世界就只有他包裹着自己,好不舍得离开这样的怀抱。
    文泽说:“我的傻丫头!我当然不会忘记你的生日!相信我,那一天,我一定会回来。”
    骆赏儿心思一动,他又知道!
    文泽这样的人,允诺了就会尽全心全意去做,这意味着,他将不惜一切代价达成他的诺言……
    骆赏儿一扭头就栽进文泽的怀里:“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呢?什么事情都为我想到了,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很自私很不懂事。”
    文泽搂着骆赏儿的小脑袋,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头发摩挲,他说:“不,你是我见过最可爱最体贴的傻丫头。”
    骆赏儿在他怀里闷闷地笑了,忽而她想起了什么,推开文泽,拉过腰间的挎包说:“我有东西要给你!”
    文泽看着她拿出卷好的围巾,惊讶地说:“你还真的织完了!”
    骆赏儿瞟了他一眼,说:“怎么?你以为我没办法完成你交给的任务?!”她把白色驼绒围巾展开,那一针一线都织入了她的对他浓浓的思念和感激。
    她对着文泽举起围巾来:“喏?来戴试试看。”
    文泽配合地低了下头让骆赏儿为他围上。
    他感到脖子上有毛绒绒的触觉,却不痒也不扎人,他好奇地摸摸柔软的围巾,笑说:“唔,好暖和,很舒服!我老婆的手艺不一般呐!”
    骆赏儿也笑了,一般的男人戴着白色的围巾会有很轻佻风骚的感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着白色适合她的文泽。
    看起来,很干净、很透彻。
    白色,意外地让文泽的形象更加温暖了起来。
    她温温柔柔地说:“喜欢就好。”
    文泽忽而捉狭地一笑,眼睛里有一闪而过的精芒,他的手臂抚了身前的围巾一下,对着骆赏儿说:“夫人且等下,我也有样礼物要送上!”
    骆赏儿好奇地跟着文泽回到办公室,看着他从一个办公桌抽屉里层的小匣子里拿出一样东西来,像是化妆品。
    文泽说:“这是我们结婚前我从意大利带回来的,给你作礼物的交换。”
    骆赏儿拿过来左看看右看看,那小管子上的文字她看不懂,但是这东西却有点儿眼熟,她问:“给我的……是护手霜吗?”
    文泽沉默了下,说:“你要不要试试?”
    骆赏儿点点头,这是文泽送她的礼物呢!
    她小心翼翼地拧开盖子,挤出晶莹剔透的膏体,再小心翼翼地涂在手背上。这东西貌似很精贵,只有少少的一小管,虽然文泽不是特意为她买的,但是她还是很开心很满足。
    有点滑腻的触觉,她轻轻用手背相互匀开。嗅一嗅,喔,味道清清凉凉的,有点儿特别,这种奇异的感觉难道是因为它是文泽送的?骆赏儿嘿嘿傻笑着。
    但是当骆赏儿看到文泽忍笑忍到脸变形,终于察觉到怪异之处:“你耍我!?”
    文泽哈哈大笑,直摇头:“我没有!”
    “这倒底是什么!”骆赏儿虎视眈眈地逼问道。
    文泽就只是笑,那样子已经快喘不上来气了。
    骆赏儿气结,因为她终于知道这是什么了!
    文泽居然骗她这是他从国外回来带给她的高级护手霜!?
    这其实就是一管旅店牙膏!
    “捉弄我你很开心是不是嘛!”骆赏儿丢掉那管文泽戏弄她的道具,冷冷地问。
    文泽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很是认真地说:“是,很开心。”说完又“扑哧”一下笑开了,他不顾骆赏儿一脸的愠怒,很是欠揍地上前一步揉揉她的头,笑得花枝乱颤:“我可没说是护手用的……是你自己猜的……哈哈哈!”
    文泽,你倒底是几岁?!骆赏儿几近抓狂。
    很快,史兰可就来敲门,说有待和外商商榷的一些事情需要文泽敲定。
    文泽的目光流连在骆赏儿的脸上许久,史兰可见状很礼貌地离开了。
    最终,他还是忍下了再次亲吻她的冲动,只是帮她整理好外衣,理顺了下他的长发,那样子郑重得像是在膜拜一尊女神像。
    骆赏儿低着头,她听到他说:“回去吧。”
    其实,他想说很多话,但是他也知道,不该说更多的话。
    骆赏儿这时候才意识到,自从史兰可离开后,她就一直紧攥着文泽的衣角了。
    她慢慢松开手,手心里是一片汗渍。
    就算再舍不得,也得放开手。文泽不是她一个人的,他是一个王者,他的国度需要他,她不能如此的难缠和不懂事。
    骆赏儿一遍一遍地给自己打着气,眼睛里的水汽弥漫,她没有勇气抬起头来看文泽。
    文泽很想抱抱她,亲亲她,可是他不敢。
    对于一个年级轻轻初试情爱的女孩子来讲,不得不忍泪一次次面对分别是很残忍的事情。这一刻,他不希望他的赏儿哭,也不忍心看他的赏儿坚强,他只能矛盾无措地任由这种无力感酸涩地充斥着自己的内心。
    骆赏儿咬咬下唇,终于抬眸看他,说:“这次回来再给我带管牙膏,小心我揍你!”
    文泽失笑,点头说:“你就期待吧!”
    文泽让一个助理送她去医院看爸爸,戏说她不能有老公忘了老爸,否则他会有罪恶感。
    文泽是怕她把时间都花费在落寞中吧……
    在这短暂相聚的时刻里,骆赏儿更加确定,自己胸膛里的这颗心不再单单为自己跳动。
    骆赏儿看着车子外飞速倒退的车辆和建筑,快到正午的阳光有些耀眼,这片灿烂的光辉里,她意识到,春天真的就快来到了。
    她的手下意识地放进口袋里,发现里面竟然有那管牙膏。
    在文泽即将离开这块陆地后,骆赏儿终于蓦然发现,这个临别前可爱到不怎么可爱的玩笑是文泽对她的又一个期望,就像上次他离开时那样。
    他希望,离别不会那么伤感,而她可以笑着等他回来,回到她身边……()




☆、坦白

()
    骆爸爸身体好多了,姚安然两天前给骆赏儿打过电话,说周末骆秉恒就可以出院了。
    骆秉恒看到女儿来了,有着大病初愈后的苍老面庞一下子容光焕发起来,他呵呵笑着招呼女儿过去:“赏儿,快过来!爸爸已经好久没有看到你了。”
    骆赏儿满心地歉疚。因为一直想着文泽,她都把爸爸忽略了,真是不孝。
    她走过去,亲昵地伏在父亲的怀抱里撒娇:“爸爸,赏儿也想你了!您有没有乖乖听护士的话吃药打针呀?”
    骆秉恒慈爱地抚摸女儿因为刚刚从室外进来微微凉的脸蛋,说:“有,你妈妈都有监督喔,连小生都知道嘟着肉乎乎的小嘴说,‘爸爸,药药!’”
    骆秉恒学着儿子稚嫩可爱的腔调,把骆赏儿逗得笑不停,她坐起来歪头瞅着父亲:“爸,您真是学得太像了!小生再老那么几十年应该就是这样子讲话的,哈哈!”
    骆赏儿和爸爸聊了一会儿,姚安然就领着小骆生来了,骆赏儿见父亲正开怀地逗着小生,悄悄地把姚安然叫了出去。
    “赏儿,你真的想好了?”姚安然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
    “嗯。妈妈,文泽全心全意地对我好,爸爸的身体又已经康复了,他早晚都会知道的,我只是想和您商量一下,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和爸爸说这件事情好些,爸爸会比较容易接受。”
    姚安然垂眸,想了好一会才说:“我来说吧,这件事情毕竟是我做的主。”
    骆赏儿连忙说:“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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