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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赏儿嘟着嘴,不乐意。
文泽一脸期待的微笑,用手肘拱了拱骆赏儿的肋下。
骆赏儿忍笑,正了正神色,学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一字一顿地说:“文先生,我愿意嫁给你——唔!”
文泽倏地挨近——以吻封缄。
他来得好突然,一下子吸进了骆赏儿口腔内的全部气体,渐渐地,又化作满腔的柔情缓缓渡进她芬芳的唇齿之间。他吐纳着她的气息、她的回应,用已经无限柔软的心承接了她的那句“我愿意”。
骆赏儿正沉溺在这个吻里,文泽却忽然停止了。
他略微尴尬把两个不着丝毫的人分开一点儿距离,然而骆赏儿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文泽在两人的枕畔调整了几下呼吸,然后捧着骆赏儿的脸,笑说:“婚礼的事情,我来筹备。丫头,你有什么特别想交待的吗?”
骆赏儿略一沉思,说:“喔,没有唉……要是我说我想要什么,那就一点儿都没有悬念了,我想要完完全全的未知,完完全全的期待,全交给你去琢磨吧,嘿嘿嘿……”
文泽说:“你倒会给自己找借口省脑筋!懒丫头!好,”他捏捏她的脸蛋儿说:“那么,敬请期待!”
文泽松开怀抱,俯身趴起来开了床头灯,说:“我先去洗个澡。”
骆赏儿拉住他的手,文泽回头,见她咬唇不语,回身搂住她,柔声问道:“怎么啦?”
骆赏儿用下巴朝文泽的身下扬扬,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就这样了?”
文泽迟疑了一秒,终于明白。
骆赏儿的面前忽然放大了一张坏笑的脸,他说:“还说不是想要?观察如此细微独到……”
“喂!我是说认真的!”
文泽忍俊不禁,他摸摸她的脸蛋,道:“乖,等我们生完宝宝,一起补上……洗澡去咯!”
“喂!”骆赏儿瞪着文泽劲壮的背影难以置信地低喊。
文泽吹着愉悦的口哨声进了浴室,留骆赏儿一个人在那里碎碎念:“我还想说你要的话我们就再来一次的说……我还想说——其实人家也满期待的说……”
“哈哈!还敢说不是你想要?!”浴室的门倏然打开,文泽在门口不胜得意地大声道。
骆赏儿彻底没脸见人,整个人滑进被窝里——讨厌!这也能听得到!
……
两个人都洗得清清爽爽地躺在床上,文泽的手还是在骆赏儿的胸前留恋不舍着。
骆赏儿扣住他游移的大掌,问:“你不是说好好睡觉的?”
“唔……我这是在思考。”
“思考?思考什么?思考要动脑,不是动手又动脚。”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健康的内容。
“思考生命。”
“嗯?”漆黑的室内,骆赏儿一双闪烁的眼眸晶晶亮地眨呀眨。
“我在想,人最适宜生育子女的个数应该是两个吧……”
“为什么?”骆赏儿来了兴致:“有什么科学依据吗?”
“有啊……”文泽趁骆赏儿不注意,干脆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再蜿蜒向上溜去。
骆赏儿正聚精会神地等待着文泽的答案,突然察觉到了他的行为不轨,她无语望天——算了,由他去吧。
“就是——几个咪咪几个娃啊……哎呦!”文泽正贼笑着逗弄骆赏儿,手冷不丁地被扯下来狠狠拧住,他不禁委屈地皱眉,说:“你掐我干嘛?”
“你该掐,什么破论调!”骆赏儿不屑:“亏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正经话!”
文泽一面揉着被掐疼的手,一面说:“我是说真的。白天的时候,史兰可把她家两周岁的比熊犬带到公司来让我抱,说是几个月前刚生了一窝8只比熊宝宝,我一时兴起,数了下,狗狗有四对,也就是8个,正好嘛!”
文泽嘟嘴研究性地揉了揉骆赏儿的胸部,说:“怎么想,我们都是怀多了……两个正正好……”
骆赏儿忍无可忍,说:“你居然还数狗狗的……你变态!你变态!”她拍掉文泽的手就是一顿捶打。
文泽猫腰捂头,说:“哎——哎哎!你怀孕了怎么还变暴力了呢!人家快当妈妈的都是越来越温柔!”
骆赏儿收了手,背过身子去,她无奈地闭了闭眼——
夜深人静的,怎么她却能清晰地看见有一只乌溜溜黑漆漆的小乌鸦在她眼前扇乎着两张小翅膀——“啊!啊!啊!”拖着三个圆滚滚的小粪蛋飞过……
“喂……我说得很严肃好吧。我百度过了的,胚胎6周时,从腋窝中点延伸出来两条对称的乳线,上面有6~8个乳腺的始基,人类除保留胸前的一对以外,其余的在出生前都消失了,这就说明,人类用不到那么多。你看,生命是那么奇妙,每个器官的存在都是有价值的,退化都是有理由的……”
喔,好吧,这句话说得还靠谱点儿……
“所以……赏儿你是不是应该四个才对,”文泽的手在骆赏儿的胸腹之间比划着:“这儿两个,”他挪下了位置,说:“这儿再有两个……”
“你当我是怪物啊!”骆赏儿抓狂了。
“哈哈哈哈!”文泽终于忍不住爆笑出声:“那样如果你老了,四个一起下垂的那个景象啊……噗!”
骆赏儿看着文泽快要笑岔气的样子,满头满脸的黑线——
啊啊啊……文泽,你是有多幼稚!
……
作者有话要说:╭(╯3╰)╮
来来来、我们都是水果,果果果果、蝈蝈蝈蝈……
==!
我疯了()
☆、出去抽,赏儿怀孕了
()
这一觉骆赏儿睡了好久,她知道自己应该起床了,可是又觉得自己的眼皮特别沉重,怎么睁也睁不开一样。
迷迷糊糊之间,她好像听到外面客厅有许多男人在喧哗吵闹的声音。接着,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赏儿,你怎么样了?”文妈妈的手轻柔地拂在骆赏儿的额头上,心疼地说:“吓坏了吧,哎……你这孩子……”
“妈妈……”骆赏儿终于睁开了朦胧的睡眼,她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半坐起身,拉着文妈妈的双手说:“妈妈,我没事了,对不起……都是我淘气,让您跟着担心了。”
“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不过,文泽可真的是吓坏了,昨晚他把你抱回来的时候脸色铁青,也不让我进你们房间瞧瞧,一言不发地就把我关外面了……”
骆赏儿听了心里特别难受,都是自己耍小聪明,才让家人那么担心的。
她慢慢俯在文妈妈的怀里,喃喃着:“妈妈,对不起……”
骆赏儿想象着文泽脸庞冷峻的样子,想象着文妈妈担心地在门外徘徊的焦急,心里一阵阵的愧疚,她嗫嚅着说:“其实是赏儿不乖,文泽他不是故意把您关在外面的……”
文妈妈笑着拍拍骆赏儿的脊背,宽慰道:“乖,没事儿啦,今儿一早上我瞅小泽他从你们房间里出来,那笑得跟什么似的……”文妈妈的笑忽然变得好暧昧,她冲骆赏儿挤眉弄眼地说:“哎呦~也不知道是什么好事情,自己傻笑着,那么开心!”
骆赏儿的心小鼓一样“咚咚咚”跳得厉害——这厮,不会是大脑自动回放昨晚的某些禁忌镜头呢吧?这个色色的老男人……
“安啦!”文妈妈满意地看着骆赏儿忐忑的样子一脸的怪笑,说:“他说要举办你们的结婚典礼,说你昨晚已经答应他的求婚了。”
“喔喔!这样啊,呵呵呵……”骆赏儿捧过文妈妈的脸亲了下,撒娇道:“妈妈,我该起床了,都不知道几点了呢……”
文妈妈起身,状似不经意地说:“三点多了。”
“三点多?哪个三点多?”骆赏儿又糊涂了。
“下午三点多咯。”
“啊!?”骆赏儿目瞪口呆——我居然已经睡这么久了!!!
“快起来吃点儿东西吧,小泽一上午都在计划你们的婚礼,刚刚又来了他的好多朋友,都吵着要见你呢。”
“好……”
骆赏儿瞅着文妈妈的背影——怎么感觉妈妈的样子怪怪的?说话也别有深意的样子。她晃晃小脑袋:是自己多想了吧……
文妈妈把骆赏儿的房门关上,满面羞地忍着笑——哎呦!不行,不能让人发觉!捂脸!
她踮着脚尖猫回了自己的卧室还止不住地脸心跳——其实,昨晚因为担心赏儿,她一直趴在儿子房门外偷听来的,听着听着,就放下了担心,不过也挪不动脚步了……
好害羞!文泽这臭小子,求婚都不忘先占便宜!
唔……我真是个不正经的坏妈妈。
……
“嫂子出来了!嫂子出来了!”见骆赏儿出来,坐在沙发最靠外侧的一个劲瘦男子首先站起身,一脸不正经的自来熟相,他张开双臂笑眯眯地迎过来,说:“来来来,嫂子,抱一个!这么长时间不见,我都想死你了!”
“你边去!少不正经!”一旁的文泽一个扫堂腿把他绊了个趔趄。
一众男人哄堂大笑。
一个戴着眼镜样貌斯文的男人说:“小李子,我说你也不行啊!总说要收拾文泽,就你这小身子板?还是多练练吧,哈哈哈!”
骆赏儿终于想起来,这个小李子就是那个在梦江南被文泽踢了一脚、自称“更年轻更有体魄”的男人,她心下不觉好笑,表面上还矜持地和众人一一点头问好。
文泽起身,拉着她坐下,语气温和地问:“吃点儿东西没?”
“嗯!吃了.妈妈准备的甜葱熏鳟鱼千层面,特别好吃。”
“哎呦呦!大下午的秀甜蜜,让我们这些可怜的光棍眼睁睁地看着呐,心底那个酸溜溜啊!”一个男人见了两个人的样子大呼受不了。
文泽白了他一眼,对骆赏儿说:“这是何云杰,”又指指戴眼镜的那位,说:“那是**。”
骆赏儿对这个叫**的印象不错,这是她见过的文泽朋友里说话最正经的一个了。不想,文泽加了一句:“别看他文质彬彬的,其实是个出了名的斯文败类。”
**无奈道:“嗨,我说哥,你讲究点儿,我第一次见嫂子,还想给留个好印象呢!”
文泽没理他,指着先前站起来的劲瘦男人接着说:“那个你以前见过,干巴猴,李悦阳。”
“喏,对面靠背椅里睡得跟死猪似的那个,就是你想介绍给你朋友姐姐的最佳夫婿,康允。”
李悦阳凑过来,笑眯眯地说:“嫂子,你别看康允长得人模狗样的挺招人喜欢,跟你说……他现在天天照顾坐月子的老婆,低三下四的,累得跟狗一样!嫂子要当娘?对方是美女不?你找我啊,我多男人啊!”他拍着胸脯说:“喔,什么时候想把文泽换了,也可以找我!”
骆赏儿还没应声,只见李悦阳一个箭步蹿到文泽跟前,就把他的一只脚捞起来,说:“哥!别踢了!再踢我的屁股就成蜂窝煤了!”
文泽往回抢自己的脚,拖鞋都挣掉了,他哭笑不得地说:“喂!你放开我。”
“不放!你得答应我不再踢我了!”李悦阳特别执着地拖着文泽的一条腿不撒手。
文泽无奈:“行!你放开我!”他一只脚被李悦阳拽着,只得蹦蹦跳跳地站起来,样子特别滑稽可笑。
大家都笑着跟看耍猴似的看着李悦阳耍宝。
骆赏儿乐不可支地说:“文泽,我发现,你的朋友好像都比你小哎……最大的似乎是那个徐锦,但也要比你小几个月……”就是一群爱闹的大男孩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