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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澈绽放出韩氏招牌得意又欠扁的笑。
“啊?这是够劲爆的了。”骆赏儿着实吃惊。
这两个人,几乎是从大一开始,见面就吵,横眉冷对,互相算计得不亦乐乎。
她和于莹都觉得这两个人是冤家结仇了,见面就风生水起。
只有韩澈一副“我是情场分析家我最透彻”的感情专家架势,说他们那是欢喜冤家不打不相识。
但是想想,他们以后要是结婚了,那家里就是战场,家具就是武器,家里还不乌烟瘴气、硝烟弥漫啊?
“明儿花师兄请客,早晨中午咱四人的伙食我都买好了!”韩澈忙不迭地扬扬手里的东西。
骆赏儿一看,还真没高估她:四个蜂蜜小面包。
韩澈面对这种饭局,境界向来是:扶墙进,扶墙出。
“吃货!明天一上午的课,你想让别人听咱们寝室集体肚子咕噜咕噜响?”
韩澈还来得及没说话,门被推开了。
刚约会完一脸娇羞甜蜜的孟春涟漪和她们寝室每天都玩命学习最晚下自习的于莹一起回来了。
“哟!这脸上潮还没退呐,亲了?搂了?摸了?还是……”韩澈拉长尾音,一脸猥琐相:“不会吧!?吃了!?”
“去!”涟漪怒了,通的小脸更了:“我说你一天没个正经,光忙八卦来的,自己找个男朋友是正事。”
“矮油~我们涟漪这是尝着恋爱的甜头了,让师兄给我们一人介绍一个呗。”韩澈搂着涟漪撒娇。
寝室电话响了,还没能在她们中间插上嘴的于莹去接:“你好!……喔,赏儿她在,您等下……”她回头看骆赏儿:“找你的。”
骆赏儿匆匆过去接过电话:“喂?”
“谁啊?”韩澈用手肘碰碰于莹。
“男的。”于莹言简意赅道。
“年轻的老的?”涟漪也凑过头。
“年轻的,声音很好听,那个有味道啊。”于莹眼放精光。
别看于莹在外面文文弱弱的好学生模样,在熟人面前其实本性毕露,典型的闷骚女。
几个女孩子立刻伸长了脖子支起耳朵听。
“我电话好像没电了……喔,快织好了,就差一点点。”只见骆赏儿伸手用拇指和食指比划“一点点”的概念,左眼还微微眯起,好像电话是可视的似的。
果然有情况!三个女生交头接耳:原来围巾是打给此男的!
骆赏儿脸蛋儿扑扑的:“那个,文叔叔。”她习惯性地咬着下唇,停了下,又说:“你要照顾好身体,不要太累了。”
叔叔!?几个小女子蒙掉了。大叔控?
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骆赏儿的脸瞬间爆,这一刻,骆赏儿彻底化身为一只熟透的小番茄。
她们怎么会知道,文泽居然在电话里和她耍流氓,他说:“怎么,担心自己的福利?周末回来你就知道了,我‘身体’好得很。”咬字清晰,重点突出。
听骆赏儿这边没有回话,他也知道她肯定害羞窘迫着,他最爱和她开着有颜色的玩笑,然后理所当然地看她脸心跳的样子,他以前真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恶趣味。
文泽在电话里笑起来,笑声朗朗,煞是悦耳。
他说:“我的工作告一阶段了,明天下午没课吧?”
“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过你们学校网站公布的课程安排。”
“喔。”
“那回家?”文泽试探着问。
“明天晚上有事情,我室友男朋友请吃饭。”骆赏儿呐呐地,也觉得有些失落。
“那我什么时候有这个荣幸呵?”文泽问。
骆赏儿想想,叹了口气。
文泽忙安抚道:“你不要多想,我只是开个玩笑。”
文泽第一次错想了她。
骆赏儿想,现在骆家的事情、公司的事情,文泽两边都要忙,连两个人见面都有点奢侈,她怎么舍得把仅有的时间分享给室友?
文泽最后说,星期五晚上来接她回家。
她无比惆怅地收线了,如果不是大家都在,她真想和他说:我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就像恋爱中的少女都会问的那样,怀着期待,怀着不安,等他的回答。
骆赏儿想着,一抬头就看到眼前三头眼睛绽放着雪亮贼光的狼紧盯着她:“速速招来!”
竟是异口同声。
三个人喊完,每个人自己心里都是一震:这气场!这阵仗!这霸气!就不怕骆赏儿不乖乖投降!()
☆、多愁善感的小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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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师兄可真是爱神附体啊!我就从来没见过他什么时候对涟漪这么温柔过!见鬼了!见鬼了!一个寒假就颠倒乾坤了。”于莹抱着肚子直打嗝,还不忘发出感慨。
“看他们两个那么幸福,真好!”骆赏儿一边一个挎着她们的胳膊,踢着脚下的石子。
“酸溜溜!”韩澈一点儿也不给她留面子:“又想你那个神神秘秘的男朋友了吧?连个面都见不到,倒底是什么样的啊?”
想起昨天晚上逼供失策,韩澈就有一种挫败感。
骆赏儿口风颇严,只承认有了喜欢的人,问其他的问题,她就一概嘿嘿傻笑装痴呆状敷衍过去。
“喔,他好忙。”骆赏儿词不达意地说。
看到涟漪和花洛博打情骂俏、喜笑颜开的,她觉得情绪更低落了,席间,花洛博不落痕迹地照顾着涟漪,让韩澈大呼肉麻得受不了。
饭后,涟漪和花大侠两人当然要去约会,留下她们三个自求多福。
“算了吧,你们这两个有了主的幸福家伙!”于莹撇撇嘴,一脸的羡慕嫉妒恨,她隔着骆赏儿歪头冲韩澈说:“就咱们两个孤家寡人,还打着光棍儿!悲催!”
韩澈倒没看她,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奥迪A8L!朝阳路口居然停了辆奥迪A8L!低调的奢华啊~”
两个女孩儿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骆赏儿呆住了,这是文泽的车子,他们去登记开的就是这辆银色的车子。
于莹虽然爱车、更爱豪车,但是骨子里仇富情绪严重:“这也不知道又是哪个MM被个秃顶的老男人包养了?”
骆赏儿眼角一阵抽搐。
车门开了,一条修长的腿踏出来,接着文泽从车里下来,他微笑着看不远处的骆赏儿,却一言不发。
韩澈的口水要下来了,小声嘀咕:“唉呀妈呀!美腿啊美腿!他看过来了!看过来了!”她看骆赏儿发呆,觉得这倒霉孩子大概是痴傻了,绕圈奔到于莹旁边,比比划划地说:“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回闻呐!绝色啊!”
文泽今天没有穿正装,意式风情的长款男装穿在他身上别有味道,因为车里热还敞着怀,出了车子就边走边系着身前的扣子,可就是这样随意的样子更让人移不开视线。
“文叔叔。”骆赏儿终于开口叫道。
文泽迈着优雅的步子慢慢走近。
韩澈和于莹面面相觑,两人用口型说着:这就是那个文叔叔啊?也太年轻了吧?两人心里不禁犯嘀咕:也就二十七八的样子,赏儿你大头啊,怎么叫人家叔叔?
接下来的事情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
骆赏儿像枚小型炮弹一样,直直地就扎进文泽怀里去了。
文泽被冲撞得向后退了一小步,可笑地张着手臂。
他觉得自己这三十多年算是白活了。怎么就被一个小丫头弄得手足无措了?
校园重地,也不看看场合,她室友还都在呢?
算了!她不管不顾的,他还怕什么?
文泽果断地回拥住骆赏儿,也不看那边两个惊讶得嘴巴大张的孩子,安心地把下巴放在她的发心处,眼角眉梢都是开心的笑意:“吃过了?”
怀里的人点头。
“今晚和我回去?”
怀里的又点头。
韩澈和于莹目瞪口呆,她们看着这两个人都无语了,貌似韩澈受到的冲击最大,这可怜孩子,嘴巴就没闭上过。
于莹还理智点儿,此情此景,此地不宜久留,拖着韩澈就走。
她早晚要回来,回来一定好好逼问下!两人达成共识,韩澈终于心不甘情不愿被打包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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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过澡后,骆赏儿穿着文泽给她新买的毛绒绒的纯白居家服,托着两腮坐在沙发上看文泽削平果,那模样不禁让文泽想起她十几岁时的样子,干净纯真的像个小公主。
骆赏儿的心都在文泽身上。
她想,他的手可真好看,长长的手指骨节分明。
只见文泽的右手拿着水果刀,左手拿着圆圆的诱人的苹果,右手拇指抵着刀,食指在刀背上稍一用力,薄薄的果皮就一圈一圈旋下来,直到最后也没有断掉。
骆赏儿拿起果皮,那敬畏的神情就像是在瞻仰一件伟大的艺术品。
文泽失笑,把苹果递给她:“在学校没这待遇吧?”
骆赏儿接过苹果,无比幸福地咬了一口,笑嘻嘻地说:“我们不削果皮就吃。”
文泽笑话她:“你们是不会吧。”
“嗯,那你教我?”
“有时间的,今天太晚了。”文泽起身,收拾掉果皮。
“喂,你这明明就是嘲笑我手拙要学很久。”骆赏儿咔嚓又是一口,抱怨道。
文泽停下脚步,扭过头来瞅她,说:“今天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
骆赏儿刚要对着苹果下口的嘴巴定在那里了,她抬起头看着文泽,他居然还对着她抛了个媚眼!
可是她一点儿也轻松不起来,她把苹果放在一边,站起来,叫住了文泽:“文叔叔,我有事情和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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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赏儿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所谓的“石女”,后来,大一些了,她知道一个更加学术化的名词:“bsp;nv mo 闭锁”。
“石女”在老百姓中一直是个“讳莫如深”的字眼,人们觉得“石女”不仅算不上真正的女人,还有“石女克夫”的说法。
就算是现在,被诊断为“石女”的女孩子们不仅要承受生理上的腹痛难忍,更多的时候还要面对严重的心理困惑和常人难以想象的压力和痛苦。
她很幸运,早早就做了切开术,那个和蔼的老医生也告诉过她父亲,她这种情况对于以后的婚姻生活不会有任何的影响,可是她心里就是有一种没来由的忐忑。
她害怕,害怕万一没有落而被文泽看轻。
“所以,你愿意相信我吗?”卧室里,骆赏儿坐在床边,两只手不安地绞着衣角。
她以为文泽听过后会无比温情地搂过她说怎么会不相信她,或者是另一种情况,那是她害怕面对的:他会有点严肃地默不作声。
哪知?
“哎呦!你弹我的头干嘛啊?”骆赏儿难以置信地看着本来一脸肃穆正襟危坐以为她要说什么旷古绝世严肃的事情、但是随着她讲述事情的经过越来越放松越来越无语的文泽。
“你这个小脑袋瓜儿都在想些什么啊?!”文泽用哭笑不得的语气回应她的愤怒:“都说小女生多愁善感,我还真见识了!”文泽拉过她的手,在手里细细把玩:“答应我,以后不要因为这么无聊的事情浪费脑细胞。”
他居然就用这么轻松的语气让她释怀了?
她被一个温暖的怀抱包围住:“好了,我们干正事吧。”
“如果我今天不说这些呢?”她从他怀里抬起小脑袋。
“也一样要办正事儿啊。”文泽不正经起来是谁都挡不住的。
但是,就是这样的他,让她知道,他对她的尊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