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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宝真是太可爱了啊,”韩澈问骆赏儿:“对了,你女儿会叫妈妈了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
骆赏儿没好气地承认,道:“还不会……”
涟漪说:“你女儿还真像你。”
“哎?”骆赏儿不解。
涟漪斟酌了下称呼说:“都最爱文老师嘛!”
于莹和韩澈听了都轻声起哄,笑得甚是不怀好意的样子。
骆赏儿翻了个白眼,真是受不了这几个丫头。
文泽呢,他不动声色地抱着女儿去逗弄一直被冷落的儿子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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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赏儿一开学就向学校提交了在国内实习基地实践的申请,一边等待学校和几家合作公司的审核,一边着手开始查阅考研的相关信息,有特别重要的就记到文泽给她的漂亮小本子里去。
“文泽,你说我有没有可能会被分到你们公司里去啊?”骆赏儿坐在文泽的书房里咬着笔头忽然问对面的男人。
一共五家合作公司,文氏也在其中。实习是由各家公司人事部根据学生在校表现选拔出来的,文氏居第一顺位,最先选。
文泽正在桌子的另一端专心致志地看报表,闻言抬起头来,说:“不是可能,”他看着骆赏儿,微笑:“是一定。”
骆赏儿一愣,随即问:“是你的主意?”
文泽从座位上起来,绕过桌子,把嘟着嘴巴的女孩儿搂在自己的身前,说:“赏儿,就过来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文泽的声音又轻柔又温和,和哄小然然时一个样子。
“可是这样能锻炼到什么?你一定是什么都给我打点好了。”骆赏儿在他的怀抱里仰头看他。
“放心,”文泽摸摸她的小脑袋,说:“我一定不会干涉你的工作的。”
“那为什么要把我弄到你们公司里去?”
文泽被这个不解风情的孩子给气到了,还不是因为想天天见到你吗!
可他什么也没说,捏捏小妻子的鼻子,又回到桌子对面工作去了。
“什么嘛~霸王硬上弓。”都不和我事先说好。
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好么?文泽囧然。
三天以后,骆赏儿毫无意外地得到了学校的通知,她和本系几名同学一同收到了在狼华总部实习的宝贵机会。
骆赏儿站在教务室里看着刚刚拿到手里的实习通知,打开,是以下几行字——
“恭喜骆赏儿同学,你在国贸系在读期间表现优异,脱颖而出,经本公司慎重选拔,你已经光荣地获得在华兴街26号狼华集团总部的实习资格,请于收到通知后三日以内报到,逾期不候。”
落款处是鲜艳的色印章——狼华集团人事部。
骆赏儿叹了口气,其实她还蛮想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锻炼下自己的能力的,可转念一想,其实自己对狼华也没有多熟悉的,甚至到现在狼华的主营业务是什么她都不怎么清楚。
去就去吧,每天都知道自己的老公就在附近也不错,可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感觉应该很郁闷吧?
新人和实习生基本上都会被分到营销部去,好像在十层左右,想看到文泽,更是难上加难了,哎……
“同学,你也是去文氏啊?”一个娇小可爱的女生凑过脑袋来,看到骆赏儿实习通知上的字,特别激动地说:“文氏哎,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啊,要是实习期间表现优秀,说不定还能留在那里转成正式员工呢!”
骆赏儿抬头,说:“是啊,同学你也是文氏?”
“嗯!嗯!”女孩儿猛点头,道:“可是据说在咱们四个实习生里只会选出来一个学生毕业后留在公司,我要努力再努力呢!”
骆赏儿会心一笑,这是个有梦想又有斗志的女孩儿呢。
“你也是国贸的?”两个人一边往教务室外面走,一边聊天。
骆赏儿点点头,答道:“是啊,不过我因为身体状况休学一年,所以才降到你们这一级。”
“喔!是师姐啊,师姐好!”女孩子甜甜地道。
“师姐不敢当啦。”骆赏儿不好意思地挥挥手,其实被人叫师姐感觉还是不错的。
以前在学校里,别人看她水灵秀气的样貌,第一眼都以为她是大一的新生,而熟悉了以后呢都会直接叫她的名字,她对师姐这个称呼还是很向往的。
“我叫罗想,师姐呢?”
“骆赏儿。”
“喔,骆师姐。听说你们这一届有个女生很有名,”罗想很不可思议地说:“年纪轻轻的大三就结婚了,嫁的男人很有钱不说,关键是帅爆了啊!帅爆了!我们寝室好多女生都说看到了,我上铺还说远远地看着有点儿像以前来做过讲座的文氏BOSS,可惜不怎么敢确定。你知道怎么回事儿吗?真的是文泽吗?”
“啊……”骆赏儿看着激动不已的罗想,一时语塞。
“听说他还开车来学校接过那个师姐呢,好炫呐!!!”罗想完全沉醉在自己的想象中,不能自拔,她说:“可惜除了文桑在讲台上的完美风采,我全都错过了,这么优质的男人究竟是哪个学姐那么彪悍,让他心甘情愿地死会啊?”
骆赏儿看着罗想四十五度明媚忧伤的样子,不禁心虚,她不由地想:文泽,你真是萝莉们的杀手啊……
“师姐,你认识她吗?”罗想忽然转头问骆赏儿。
骆赏儿一激灵,她以为她已经不会再问她了呢,这可怎么回答啊?
“我……知道有这个人。”她只好囧囧地答道。
“啊,那个师姐的老公真的是文泽吗?她现在在哪儿呢?”
就在你跟前呢……
骆赏儿继续心虚,她讪讪地道:“应该是文泽吧。在哪儿?呃……我在家休学一年了哎。”
这句是误导句式,她的话不假,回答的恰恰完全是大实话。但是隐含的意思,罗想完全按照骆赏儿期待的那样自行脑补了——
师姐休学一年了,所以信息不通达。
“真的是啊?!”罗想幻灭了,不过马上又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自己安慰自己道:“嗨!一年什么情况还不一定呢,我听说上一届都出国了,那个师姐肯定是出国了,说不定一年过去了,他们长期分居,低调离婚了。”
骆赏儿脑袋里腾地火起,离婚!?
我@#¥&*@#……#!!!
罗想又说了许多,说得骆赏儿越来越胸闷气短,又苦于不能辩解。
“骆师姐,我这边走了,咱们公司见喔!”罗想没注意到骆赏儿忽变的脸色。
“啊,再见。”骆赏儿皮笑肉不笑地冲这姑娘挥挥手。
回家以后,骆赏儿循着声音,“哐啷”一声打开门,无比郁结地问三米开外的文泽:“嘿,你会和我离婚吗?”
文泽一脸莫名地扭头看着骆赏儿,说:“你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吗?”
水声哗啦啦,淋浴喷头下的裸男身材不错,场面很限制级,但也很魅惑地养眼。
“对啊、对啊。”骆赏儿大开着浴室的门,一脸的愁苦状。
文泽实在啼笑皆非,有些无奈地说:“我的傻姑娘,你怎么会这么问?我和你好好的,干嘛离婚?”
“要是我没在国内实习,去了国外呢。”
“那我就追过去。”文泽笃定地说。
“公司不要啦?”
“嗯,不要了。”他笑,不知道她是怎么了。
“我知道你是逗我的,”骆赏儿心情闷闷地,她说:“今天遇到一个小师妹,她说文泽那么样一个人,怎么会甘心娶一个家道破落的青涩小女生,一定就是图新鲜,还说……”
“还说什么?”文泽身上的水也没擦干,赤着脚走到她身边,好整以暇地望住她。
骆赏儿低下头,说:“还说你一定会金屋藏娇。”
文泽满脑袋的黑线,道:“你去厨房找许阿姨。”
“哎?”骆赏儿不解。
“让她给你做一碗山楂桂枝糖汤,不出三天,肯定是你生理期,提前预防,以免你又痛经。”
骆赏儿被文泽说糊涂了,问:“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家亲戚快来的时候,你总是会这么神经质。”
骆赏儿气结。
“不服?”文泽一手撑着门沿,一手去摸她的脑袋。
夫妻这么久,他大大方方地光着身子站在她的面前,就跟平常穿戴整齐一样坦然,他道:“这是长期经验教训的总结,相信我。”
“好了好了,你都对行了吧?那你会不会和我离婚嘛?”
女人,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
无厘头、胡搅蛮缠、优柔寡断、胡思乱想,很多时候你要是正儿八经地应付她,其实会很头疼,因为讲道理的人和不讲道理的人是没法儿沟通的。
她焦躁不安,妄自菲薄,又自讨苦吃,往往需要的不是男人信誓旦旦的回答或者某种矢志不渝的承诺,只是要一个能使自己安心的拥抱和慰藉,就像现在文泽眼前的这个小女人。
文泽把她拉进浴室来,扶着她的双肩,一字一顿地耐心哄道:“我会和你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我为什么让你来我的公司呢?还不是因为舍不得你去别家公司吃苦吗?更因为我会想你,看不到你,就特别特别想念你。”
骆赏儿扬起头来,文泽的眉眼弯弯,笑得温暖。
他说:“可是赏儿,现在你就在我的眼前,我怎么觉得自己更想念你了呢?”
傻傻的丫头,你就在我的面前,我却更加想你。
文泽的额头上有水珠滚下,长长的一溜,晶莹的水痕一直顺到了他的下巴上,然后再度凝聚成一滴水珠,胖墩墩的水滴越来越沉重,快要坠落下去的时候,骆赏儿伸手接住了那滴水。
然后她捧着文泽的脸,踮起脚尖吻上了他微笑着的唇角。
文泽伸手紧紧环住了她的腰。
许久,骆赏儿闭着眼睛离开他的唇。
那个声线一如既然地蛊惑人心,他在她耳边说:“现在,可以安心了吗?”
她点点头,然后不好意思地笑了,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有点儿心烦。”
“没关系,我已经习惯并且找到规律了。”文泽松开她,说:“你的衣服都被我抱着弄湿了,去换一身衣服,然后听我的话找许阿姨去。”
“喔……”骆赏儿道,有些难为情地低着头,偏偏又想看着文泽的脸,她抬起眼帘,文泽正好笑地看着她。
那一瞬间,她的心里通透明亮,真的就什么郁结怅然都统统消散了。
“暴露狂。”骆赏儿又说。
文泽瞅瞅自己,肯定地纠正道:“这次可不是我‘暴露’,是你先偷窥我洗澡的。”
“我哪有偷看!”骆赏儿拍了一下文泽的胸膛,上上下下扫了好几眼,说:“我男人,我大大方方地看。”
文泽失笑。
文泽,你可不可以告诉我,那么那么爱是什么样的感觉?好奇怪,为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办法用语言来表达。
你说看着我却更加想念我,这样的话,实在让我整个人都跟着飘扬的心情飞了起来。
妈妈说,她在杂志上看过一句话:从来不曾想念,永远也不会忘记。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面念念不忘的应该是爸爸吧。
我也好想像他们那样和你相爱着。
文泽,也许我还没有足够成熟,可贪恋你温暖的怀抱和甜蜜的亲吻感觉实在太好、太窝心,就让我小女生情怀一下下,就让我偶尔撒个娇。其实,也蛮好,对不对?
不然,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