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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金?”史兰可不解。
“嗯,给,”文泽递给史兰可一张支票,然后笑着说:“这次的奖金你一定喜欢,不用缴税、不用在公司留记录,是以我文泽个人名义给你的。”
史兰可拿过那张支票就傻眼了,那个金额精确到了人民币几元几角,她怎么会不记得?
“文泽,你这哪是给我奖金啊,这是在故意损我吧?”紫域工程款的百分之二十三,史兰可职业生涯中最好笑的乌龙错案……
文泽朗声笑着摇头,说:“哪敢。不用担心,那笔糊涂账早就修改过来了,这是从我的个人分里抽出来的。至于这个特别的数字嘛……”文泽顿了下,得意地说:“不得不说,它的确是对于你的一种激励,以后要深思熟虑过后再想着找你记恨已久的人算账,不要空欢喜一场。”
“讨厌的文泽……”史兰可把支票放在文泽的桌子上,说:“我不要,又不是公司给我的,以你个人名义给我,算什么?再说了,赏儿还不知道,要是知道你凭白给了我这么多钱,她不多想才怪?”史兰可一本正经地描述着:“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晚上,月黑风高、杀气浓重,骆赏儿同志突然发现她老公的账户上少了好多RMB,你金屋藏娇的罪证就确凿无疑了~”
文泽笑喷,道:“行了行了,你就别跟我鬼扯了,我金屋藏娇也不会藏你这么年迈的。”
“去死!”史兰可把手提包丢过去。
文泽笑着一闪身就轻松地躲过去,顺便伸手抓住了那个挎包,然后把支票塞进去,拉上拉链。
有人敲门,史兰可忙把自己的包从文泽的手中抢下来,然后去开门,她看着门口长得水灵精神的女孩子,想了下,然后说:“你是营销新来的F大实习生吧。”
罗想愣了下,忙点头:“对、对!您好!文夫人!”
文泽和史兰可都傻眼了,文夫人!?
史兰可哭笑不得地说:“你可认错了,我不是文夫人,我是总经理史兰可,你们前辈口中传说着的‘灭绝师太’。”
“噢,哦!对不起,总经理好!”罗想忙鞠躬,心想还以为叫她文夫人她会高兴一点儿呢,原来人家根本就不想让别人知道这层关系。
“董事长,我先走了。”史兰可回头跟文泽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过去看君君了。”
“好,一个礼拜以内都不用来上班了,这一段你一直都忙着公司的事情,先回去好好休息几天吧,陪陪孩子。”文泽自己作了父亲以后就越来越能够体谅做父母的心了,想想史兰可自己独自支撑的这么多年,实在不容易。
“啊?”史兰可刚想说什么,可看着一旁的罗想还站着等,只好点了点头,什么也没有说,退出去了。
出了办公室,史兰可就手舞足蹈起来,连走路都画圈了——
儿子!文叔叔给钞票了,咱娘俩去shopping!shopping啊!
“什么事?”文泽看向眼前的女孩儿,换上了一个严肃的表情。
自从知道她在竞岗中跟骆赏儿耍了点儿小手段以后,他就一直想见见这个颇有心机的女生。现在看来,外表天真纯美,实在是一副无害善良的样子。
“喔,那个董事长……”罗想在努力地让自己的微笑和讲话都自然一些,可还是有点儿紧张,她说:“马总监让我把这个文件给送过来。”说完,双手恭敬地拿着一叠资料送到了文泽的桌子上。
文泽拿起来随意地看了下,眉眼一动,单手握成拳抵在自己的下巴上,把资料放下,问:“马总监是这么说的?”
“马总监说是要送到这个楼层的……”罗想的声音小小的。
文泽觑着眼睛看对面站定的女生。有的时候他真的不大能理解,这明明还是个年纪轻轻的孩子,怎么心机就这么重?
“你找错地方了,这个资料是要给李督导的。出电梯左转才是他的办公室。”文泽细细地观察着罗想的表情。
罗想瞠大了眼睛,惊慌失措地说:“我找错了?对不起,打扰您了,董事长!”一边说一边了脸。
文泽说:“嗯,那出去吧。”
“喔,”罗想咬了咬唇,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说:“董事长,我是F大这一期分过来的实习生罗想,不知道您记不记得了,我见过您的!我刚来公司做事情,还有些生疏,不过我一定会努力让自己越来越好的!”
果然。
文泽用玩味的眼光审视着罗想,他点了点头,说:“嗯,期待你出色的表现,出去吧。”
罗想低下头,沉默了下,终于说:“董事长再见!”然后就出去了。
文泽把头枕到椅背上去闭目养神了一会儿,然后给骆赏儿发了一条短信——
“上来。”
……
骆赏儿走出营销部1607室,正好看到电梯下到这一层,连忙赶了过去。
罗想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
“师姐,你去哪里啊?”罗想迎面看到骆赏儿不禁问。
骆赏儿言简意赅地道:“有点儿事情。”
“下几楼?”罗想问。
骆赏儿这才注意到电梯是下行,就说:“我上楼去。”
“上楼啊,”罗想若有所思地说:“那我和你一起上去吧。”
“你不是才下来?”骆赏儿皱眉。
“我拿错资料了嘛,烦死了,这工作好烦呐,幸亏师姐你没有干这个,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堆在那里等着我弄,哎呦……”罗想拉了拉骆赏儿的胳膊,说:“你等我下啊,我换了那本营销策划案,马上就出来!一定要等我等我啊!MUA!”说完就往营销部总监助理室跑去。
骆赏儿其实不大明白罗想的想法,她自己在助理室工作,和她隔着一面墙,却似乎总是起了和她攀比的心思,处处盯着她,一上午都是这样,见了她就问去哪里、干什么,让骆赏儿甚是无语。
大概是培训考并列的成绩刺激了她?
骆赏儿突然就想起了那么一句话,然后再度百分之百地认可了那句话——
你被人嫉妒,是因为你和别人一样好,或者只是比别人好那么一点点。若是你想脱离这样的境地,那就要超出对方十倍百倍,让其望尘莫及,只有羡慕你的份儿。
骆赏儿当然不想等罗想,她趁电梯上行的电梯上来,马上进去,然后给罗想发了条短信,说有急事,不等她了。
罗想没有回,估计也就不了了之了。
二十八层,右转。
文泽居然在办公室门口等着她呢,他依着门沿,只露出头来看向她,眉眼含笑,嘴角微微地上扬着,模样煞是好看。
“叫我上来干嘛?”骆赏儿站在他面前,也笑。
“进来。”文泽拉她进到办公室里去,说:“我有话和你讲。”
“什么话啊?”骆赏儿搂着文泽的腰一跳,亲在了他的下颌上。
文泽不备,下巴被撞了一下,道:“哎呦!”
骆赏儿也撞疼了,捂着嘴乐。
“我看看,出血没?”文泽搂着她坐到沙发上去,然后去掰她的手指。
“没有啦,”骆赏儿松开手,笑眯眯地问:“什么事儿啊?”
文泽把玩着骆赏儿的手指,说:“我希望你离罗想远一点儿,她不单纯。”
“我知道,她刚刚还要跟着我上来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被监视的赶脚。”骆赏儿扶额。
“防人之心不可无,我怕你犯傻,然后被人欺负了去。”
“怎么会?我这么聪明!”骆赏儿往后舒舒服服地枕在文泽的手臂上,然后腾出没被文泽缠着的手拉着文泽的耳朵玩儿。
文泽的耳朵长得很漂亮,耳垂上的肉很软很厚,人家都说这是有福气的象征,以前每当骆赏儿听到大耳朵有福就会想起笑起来憨态可掬、出来好几个下颌的弥勒佛。
文泽的耳朵才没有那么肥,端端正正的问号耳,肉肉的耳垂,好看。
亲吻着或者含着的时候也很有感觉,骆赏儿开始神思遐想了。
文泽瞅着她的样子笑说:“才不是,你是我的小傻丫头。”
骆赏儿嘟唇,道:“好吧,我认可。”我的小傻丫头,这个称呼让她觉得好窝心,暖暖的,有种被宠溺着的感觉。
“那么,除了竞岗的事情以外,你又发现什么了?”
“她来我办公室,拿着一份本来应该给市场督导审核的资料说是马总监给我的,可其实她也不过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让我记住她的名字而已。”
“公司重大的人事任职什么的不都是可可姐在管么?”骆赏儿不明白了,罗想这么急着自荐为转正做准备,应该找史兰可啊。
“她以为史兰可是我妻子。”文泽忍笑道,然后就盯着骆赏儿的脸看。
“哦,这个我知道。”骆赏儿满不在乎。
“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情。”文泽忽然说。
“什么事?”
“我把自己的一部分分给了史兰可,一百七十多万。”
“你这是在……自首?”骆赏儿好笑地看着他,说:“算是先斩后奏么?”
“算。”文泽终于忍不住一亲芳泽。
骆赏儿推开他,眼睛眨巴眨巴,说:“我不懂那个数字的意义啦,我只知道,可可姐为狼华、为文氏的付出,值得更多的好。对了!”骆赏儿问:“可可姐和她前夫见着了吗?他们怎么样了?”
文泽不说话,又凑过去亲她的唇。
骆赏儿笑着再推他,说:“别这样,我们好好说说话。”
“说完了。”文泽一下子把骆赏儿抱坐到自己的膝盖上,紧接着温润的唇便覆上来。
“哪有!我问你呢,他们怎么样了?”骆赏儿捧住他的脸,两个人好近,都笑望着彼此,一个不屈不挠地问着,一个嘟起嘴巴往另一个唇上凑着,乐此不疲。
骆赏儿固定住文泽的头,不回答,不让亲。
“好吧,”文泽投降,说:“机会我是给他们创造了,但能不能把握得住,就要看他们自己了。”但愿史兰可家的那个人小鬼大的小毛头能撮合自己的爹妈复合。
“喔~那你让我上来就只是要和我说罗想和可可姐的事情?”骆赏儿问。
“当然不是,”文泽摸摸骆赏儿脸,然后微笑着说:“我想你了。”
……
☆、父子相认
()
史兰可一动不动地站在希望小学门口,完全石化,如同雕塑一样——
那一手拎了书包、另一手牵着君君站在门口的高大男子正立在几米远的地方目光灼灼地望住她,眸光流转的眼睛里有着复杂的感情,她看不清。
不是她的脑筋死当了,她是真的看不清楚。某种该死的情绪汹涌而至,就那样瞬间淹没了她整个人。
她仿佛已经窒息,透不过气地难过。
张卓华,卓尔不群、风华正茂的那男人,就在眼前。
“可可,”张卓华笑望着她,没有太多的惊讶和犹豫,他说:“我们回家吧。”
这句话好像一个晴天霹雳,一下子就把史兰可劈醒了——
回家!?
他们……还有家了吗?
可是,在孩子面前,她怎么样也不好发作,史兰可深呼吸,再深呼吸,然后走到儿子跟前蹲下去,摸摸他的脑袋瓜,心里的酸楚一阵阵袭来。
君君歪着头,用稚嫩的小手给史兰可擦眼泪,说:“妈妈,你是不是也想爸爸啦?爸爸说,他回来了就再也不走了。”
史兰可哽咽着,半晌才说:“君君乖,妈妈没事。你先去门卫找李老师那里把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