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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青递给苏若一个锦盒,说是平阳公主的心意,待打开后,竟是一对碧幽幽的翠镯。
苏若大惊,看向霍去病,不知该如何,霍去病歪在椅上,很是平静:“还不谢谢大将军和公主的赏赐?”
“诶!”卫青大声呵斥,“去病,你这孩子真不懂事,这不是赏赐,这是舅父和公主给她的见面礼。”
苏若不敢怠慢,欠身拜谢了卫青,见霍去病给她递眼色,识趣地和卫青告罪,也退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孕夫难当啊,男女身体有异,只可怜我家霍霍,怀孕反应比较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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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孕夫难当 二 。。。
大厅里,就剩下卫青和霍去病舅甥两个,卫青才缓缓开口:“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告诉舅父一声?”
“舅父,这个事如何能大张旗鼓地说?”
卫青长叹一声,外甥的难处他哪能不知,可这也不是办法,“你长大了,有子嗣是好事,就是不知陛下那边……”有些迟疑,恐怕陛下那边不好办吧?
霍去病道:“这是迫在眉睫,总不能让一个女人肚子完全大了,自己经历产子之苦,而不被承认吧。”心中叹息,自己的身世,永远是心中的一根刺,那是刻骨铭心的痛。
卫青一愣,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外甥,外甥能说出这样的话,看来又成熟了一分,知道为人父的责任了。
“那陛下那边,你打算怎么办啊?”卫青说出了自己最忧心的问题。
“舅父,实话说我也不知该如何去说,走一步算一步吧。”
……
自那日卫青离去后,天子先后派琅琊两次传旨着冠军侯入内侍驾,均因霍去病身体不适,婉转拒绝了。
这日,琅琊又一次传旨,他看得出年轻的侯爷确实身体不好,否则不会人一下清减到这个地步,偏天子不甘,今日不但又命他来传旨,还令王御医一同前来。
和徐、王两位御医也算熟脸,霍去病很配合地让老御医诊脉。
王御医眉心收拢,凝思片刻,才道:“侯爷这病,可是越发的古怪了。这和胃的药也吃了不少,竟是毫不见效。”
霍去病笑笑,暗想再不济,过几天我也该好了,天气热了肠胃不和,也算寻常病症吧。真是难为您了,为我这个假“肠胃不适”的人一次次问诊,医不好,还招致陛下的责怪。
王御医不是没发现霍去病脉象有异,即使再狐疑,打破脑袋他也不会往男人怀孕那个方面想。但如此明显的肠胃反应,究竟是何缘故,让这当了一辈子御医的老人百思不得其解……
天子听完王御医和琅琊的奏报,眉头紧锁,手中紧紧握着白玉杯。
“很厉害是么?”
老御医战战兢兢,道:“回陛下,冠军侯的病来的古怪,老臣也是束手无策。”
“难不成还是什么不治之症么,废物?”刘彻哼了一声,忍无可忍,这么久了,都看不好,这御医真是白当了。
“陛下恕罪。”老御医无奈地说道:“老臣怀疑冠军侯平日的饮食有问题,再加调理不当……”
“别说了,退下吧。”
刘彻心烦气躁地把御医和琅琊遣退下去,扭头对身边的陈庭道:“这家伙要干什么?”
陈庭望了眼天子,低下头,小心地回答:“陛下,冠军侯许是身体真的有恙,容他再多歇养几日就好了。但是眼前,有个事还请陛下先行裁夺。”
刘彻问:“何事?”
“回陛下,过几日,是太子的生辰,方才皇后遣人来,请旨意,说是太子还年幼,不宜大肆庆贺,想一切从简,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不着痕迹地,陈庭把刘彻的注意力引到了别的事情上,这大总管可不是白当的。
刘彻冥想了一会,嗯了一声,“准了,让皇后自己安排。”
接下来,宫中开始忙碌,即使皇后把太子的生辰庆典改成家宴,但还是需要提前做些准备。
该请的都请了,该布置的也都布置了,卫子夫带着一丝期盼,等着儿子的生辰家宴到来。
当那天到来的时候,盛装的卫子夫显得格外美丽动人,然而,这位国母的心里,却是十分的不安。
他会来吗?据说他已经多日不去早朝,是真的生病了,还是在家里陪着怀孕的枕畔人呢?
家宴虽然简单,但也不失热闹。
然而,乐曲再动听,献舞的伶人再美丽,也无法吸引天子的注意。
席间,刘彻左顾右盼,在前来道贺的人群里,找寻自己想要看到的身影,令他失望的是,即使是太子的生辰家宴相邀,他也没有来。
平阳公主见刘彻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知道自己等待的机会来了,笑吟吟地说道:“最近的喜事真是不少,这太子又年长了一岁,可喜可贺。不过,还有一桩喜事,不知大家听说了没有?”
公主的话,有人听明白了,有的人却是一头雾水,包括天子刘彻,一齐往公主那边看去。
卫青听了公主的话,大吃一惊,待要阻拦已经不及。
“近日,冠军侯可是双喜临门呐,收了妾室,还将为人父。今天连太子的生辰宴也未出席,看来是在府中看护孕中的美妾,无暇抽身吧。”
……
刘彻愣住,耳边浮现着平阳公主的话,而手下不自觉用力握住青爵杯。
心里似乎有什么被触动了,一阵抽痛,刘彻难抑心中的怒意,子崱憔谷黄勐髁穗拚饷淳茫
握紧了双拳,天子在众目睽睽之下佛袖而去,只惊得旁边的卫子夫和太子一时手足无措。
卫青低声质问公主:“说这个干什么?”
平阳公主无奈的摇头,并没有回答卫青的话,反而给了卫子夫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她没有大事儿。
天子的寝宫内一片狼藉,陈庭和琅琊与一众宫人内侍侍立一旁,大气也不敢出,有多久了,天子没有这么大发雷霆了。
“告诉朕,他心里到底有没有朕?”刘彻双目喷火,瞪着琅琊,“他到底是病了,还是躲着朕?家中有美人相伴,他竟然把朕丢在一旁!说,他到底心里有没有朕?”
琅琊扑通一声跪下,不停叩头,嘴里喊着:“回陛下,冠军侯确实是身体不适,啊……”可怜琅琊话未说完,即被刘彻一脚踹倒在地。
从新跪好的琅琊不敢再说别的,只不停叩头求饶。
刘彻拿眼角余光瞟了一眼陈庭,大声吩咐:“你,你去!带着安胎的补品,过去,让那个女人好好将养身体。另着冠军侯明日必须前来侍驾,他若病的走不了路,那就把他抬来!”
陈庭身子一抖,知道天威震怒,不敢说别的,高声道:“奴才遵旨!”
……
送走了传旨的陈庭,霍去病一下失了力气,边上北堂勋眼见不妙,从旁伸手把他扶住,才使自己心里也挂念的人没有摔倒。
桌子上堆得如小山一般的珍贵补品药材,此时显得竟是那样刺眼。
“将军,要不,我去找大将军吧,请大将军给讲个情,你这样子,没法进宫。”
霍去病摇头苦笑,陈庭来时说天子已经动怒,话虽不多,但愤怒已极。还有大总管临走时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只说明一件事,这次,无论如何是躲不开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期应该有我的榜单,所以前几天只存文,没敢发,要不万一来个字数多的,大家就可以准备给我收尸了。
郁闷中,下去码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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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孕夫难当 三 。。。
迈步进入那间熟悉的华丽寝殿,脚下步履格外沉重。
天威震怒,那么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
心在突突地跳着,可以清晰地听到那不安地心跳,宣告着主人此时的紧张。
手不自觉地揉抚了下小腹,霍去病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虽然无法预料后面会发生什么,但此刻他的这丝笑容,是给他的孩子,他和他心爱的陛下的孩子。
嬗儿,为父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如果你心疼为父的苦心,就不要再折磨为父了,多多企盼一会陛下不要太过难为为父才好……
刘彻一脸阴霾,望着伏身行礼的人,久久不语。
天子不发话,下面的人也不敢起身,就这么耗着,此情此景显得格外诡异。
最终,天子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冠军侯,朕是不是该恭喜你一声,美妾幼儿,双喜临门啊!”
果然如此,霍去病把头压得更低,这个时候,还是什么也不要说了,免得越描越黑。
刘彻见他不说话,心里火气更大,“你哑了么?滚过来,听闻你如今清减的很,让朕好好看看,那个女人把你榨成什么样了!”
知道天子在气头上,霍去病也不敢起身,膝行至刘彻跟前,依旧把头低下,不敢与天子对视。
一只手霸道地抬起心里想念了甚久的人的下巴,看他如今消瘦的样子,天子的心里还是莫名的心疼,那个该死的女人,一定是整日欲求不满,把朕的子崱拐厶诔烧庋印
再一看那人居然倔强地一眼也不看他,而是望向别处,刘彻心里才稍稍压下的火气腾地冒起,“怎么,身边有了美人陪伴,现在不愿和朕说话,连看都不愿看朕一眼?”
“陛下。”霍去病思忖了下,平静地回答:“陛下恕罪,臣愚笨,不知该如何向陛下道明。是臣一时乱性,辜负了陛下的厚爱,臣不胜惶恐,但此女已然有孕在身,臣就不能弃她不顾,况臣也该有个孩子延续血脉。臣不敢背叛陛下,但臣希望陛□谅臣的难处。”
刘彻一愣,此话说得有道理,要个孩子延续血脉,本是人之常情。若子崱皇且蚰桥嘶吃邢氡W铀茫琶挥薪碳荩挂睬橛锌稍H羰侨绱酥苯雍碗廾魉导纯桑伪匾枭硖宀皇首鐾写省
想到这里,刘彻心里怒意稍减,“平身吧。”
拍了□侧的位置,刘彻尽量把声音放柔和,“到这里坐。”
霍去病低着头,不敢违拗,坐在天子身边,冷汗不知何时已经冒出,藏于袖中的两手也开始发抖,
天子似发现了一丝异样,遂问:“怎么了?”
努力压了压翻涌的呕逆之感,霍去病小声道:“回陛下,臣不舒服,恐不能伺候您就寝。”
“你!”刘彻大怒,才压下的心火瞬间重燃,“到了朕的寝宫,还敢推脱,看来朕是太过于宠你了,让你忘了君臣之本!”
霍去病一愣,一旁的刘彻拍了两下手掌。
琅琊带着两名内侍进来,站在天子面前,忐忑不安地等候刘彻的吩咐。
“带冠军侯下去,按规矩准备侍寝。”刘彻的话听不出喜怒,却令寝宫内其他人心里均是一惊。
按规矩准备侍寝,那可是把堂堂的冠军侯当做最普通的侍寝者对待啊!
琅琊应了声遵旨,到霍去病面前,轻声道:“冠军侯,请随奴才来吧。”
霍去病心如死灰,把琅琊的担忧看进眼里,却是无可奈何,君命难违。
他就那样跟着琅琊出去了,还真是倔强,求个饶就不会么?
那个女人,一定是那个女人!一定是她把朕的子崱曰笞×耍媸强啥瘢∪绻皇腔沉俗訊‘的子嗣,朕一定要你活不到明日。可恶的女人,朕很不易才赢得子崱男模尤蝗媚阏饷辞嵋椎亩崛ィ奘涞牟桓省⒉桓剩
此时的天子,好像被人夺去了世上最珍贵的宝物,愤怒,懊恼,不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