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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猼訑也没发两天的火,冷静下来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这个皇帝做的,而且最近那个易容师生了一场病后,手艺更好了,竟多出了许多新花样,让他欣喜的很。是的,翼猼訑已经开始为了下一次去棄国做准备了
才不是为了谁呢,只是这次回来的方式太窝囊了。看,连虎妞也是更努力的练武,我们都只是为了。。。。。。额?为了什么呢?咳,咳,朕还有很多奏折呢,忙啊,好忙啊
这一趟棄国之行真是累积了很多公文啊,翼猼訑一刻不停的批改手下的奏折。看那架势勉强还算是个尽职的皇帝
“皇上,丞相大人觐见”
听到亶爰这么说,翼猼訑松了一口气,就说斛金明月不能不管朕的“宣”
想喝口水歇歇气,可一口水刚进了口就“噗”的喷了出来,咳嗽不止
来的人根本不是斛金明月,而是斛金明月的得意门生兼养子宇文皓日也就是翼国年纪轻轻的小丞相
翼猼訑从小就怕他,现在更是心虚不已,主要就是因为他刚拐着人家宇文皓日的老子去了趟棄国还如此狼狈的回来不说,最重要的是这段时间的公务其实等于硬交给了他。以至于自己被“扔”回来的第一时间还未醒,就被人捏碎了一支上好的狼毫笔,还有自己醒来吓得差点又晕过去的三大摞奏折,都是拜此人所赐
翼猼訑一边恨得牙痒痒,一边怕的心肝颤,但还是强迫自己咧开嘴角僵硬的扯了个笑容“宇文大人啊,你怎么有空来啊”说话的时候还不忘向后瞅,确定斛金明月无望了,才不得不继续对宇文皓日说“自从我回来,爱卿请了半个月的病假,额,身体可好了”其实宇文皓日根本就一点病都没有,完全是罢工
宇文皓日虽说没有生病的样子,额,怎么反而看着有点癫狂的样子呢
又把翼猼訑吓了一跳,这是来同归于尽的?不至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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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番外4 。。。
“皇上,家父特备了家宴,让臣来请您”
不可能!翼猼訑的第一感觉就是不可能。在他们家翼猼訑这二十多年的人生记忆中,连一口茶水都没喝到。
斛金明月为官清廉——个屁,看在其非常有原则的只收过一点点钱财,并没有出过大错的份上,怎么也是自己的老师,翼猼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家伙把钱都扔在家里那俩个女人身上了,恨不得夫人女儿银票御寒,那妻奴女奴的样,从来去都得自备茶叶的主请他吃饭?
“鸿门宴”翼猼訑不自觉的脱口而出,说完就吓得半死赶快谢罪,飞快的摇头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
谁知道宇文皓日非但没有生气,还一脸惊喜“对!就是鸿门宴,皇上怎么知道的”
要不是翼猼訑很了解斛金明月和宇文皓日的的为人现在一定会吐血,尽管如此,他还是很想吐血
翼猼訑干脆一撩袍子就从椅子上站起来了,与其说的这么生气倒不如赶去赴那个鸿门宴还是什么宴的
宇文皓日也非常崇拜的望着翼猼訑矫健的身影,没想到皇上已经知道了,宇文皓日觉得自己以前真是冤枉皇上了
翼猼訑本是靠着一股害怕和一股速度冲到丞相府的
没想到迎接他的却是那么惊人,额,惊吓?
翼猼訑看着眼前惊人的好吧,他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但不可否认它是那么惊人,眼前这个起码两米高,三米长的,额,勉强叫做“车”的大家伙,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可是有轮子姑且叫车吧
他比较感兴趣的是,翼猼訑拍着“车”上的铜筒,他有无法诉说的对这一无所知的大家伙那一股难以言喻的热衷。他知道就像个无稽之谈,但一个君主的认识,或者说一个军事家的感觉,有什么东西虽然不清晰却炙热的燃烧着他。翼猼訑努力地压抑自己但是声音里那不同寻常的颤抖还是出卖了他真是的心情
“宇文皓日,你老实告诉朕,这是什么?做什么用的?”难得没有露出害怕的表情,一脸郑重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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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番外5 。。。
宇文皓日深感欣慰,与他初见这东西时的反应相比,翼猼訑有着君主当仁不让的敏锐。虽然来人的说法未免太过嚣张,可如果两人都有所感觉,那这东西也不可小觑
宇文皓日不由得弯下腰去,恭敬地说道“来人管这东西叫“大炮”,说是。。。一个很有威力的。。。武器”
“武器”翼猼訑尖叫
“是”宇文皓日脸色不太好看“据说,不,据来人说,随随便便打下几个国家很正常”
“国家,还好几个”翼猼訑再尖叫“用这一个可以打下几个国家”
宇文皓日咳了咳,示意翼猼訑小点声音,虽然周围没有什么人,不,暗卫还是有的,最近从棄国回来的暗卫有些萎靡但还是很尽职的蹲着树上,但是还是小心点不要张扬的好
“不,不只这一台”宇文皓日深深的看着翼猼訑,像是要看出点什么来“不算这台还有50台”
“50台”翼猼訑怪叫
你说他太没见识。不,虽然很惊讶,可他才不是因为没见过才尖叫呢,他是因为有这么厉害的这么规模的武器却掌握在别人的手里。说不好此人是敌是友。凡此种种都让他有一种被人扼住咽喉的窒息感,他如果不尖叫就可能控制不住的颤抖
该死,他觉得胃开始疼了,他必须冷静,这东西的威力还不知道如何,也搞不清楚对方的意图,与其说示好会不会其实是威胁
“是什么人送来的,提了什么要求没有”
宇文皓日又咳了一下,显得更加的局促,不安的眼光向翼猼訑看过来
“。。。说是聘礼,额,可能是嫁妆”
“。。。纳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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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番外6 。。。
“咳,来人说是替他家主人送来的聘礼,咳,他还说如果愿意我们可先行研究。但其实,炮筒,弹膛和药室都已经封住,木梁,炮耳轴插销也再运到后撤走了,至于。。。。。。哎哎,你别抢啊,我就抄了这么一张”
翼猼訑对宇文皓日暗地里看小抄的的行为非常不齿,抢过他手里的纸条,瞪了他一眼继续念
“至于铁壳炸弹和火药会随着我家主人一同“嫁”进来,当然陛下也可以先行“嫁”过来,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属下王鸿敬上”
翼猼訑非常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恩,说不定可以娶过来”宇文皓日脸上一抽,果然是你招惹的人,却听翼猼訑接着说“不过他家主人是谁,这个王鸿又是什么来头”
这下轮到宇文皓日尖叫了“你招惹的人很多吗?这么大手笔的人你都不知道是谁,问我我就知道了”
翼猼訑被他的话一噎,脑中不期闪过一个人,脸一红,嘟囔道“我哪知道~”
“人呢,送东西的人呢”
“额。。。走了呗”
“怎么不拦着点啊,这东西有没有那么神奇还不知道怎么把人放走了。”
宇文皓日也不爽了“人要走我拦得住吗”看见翼猼訑怕怕的闭嘴又说“不过。。。我倒是很期待他能逃出我的手心”
“什么”
“没什么,关于这些大炮你有什么想问的现在就写下来,还有老爷子就麻烦你照顾了”
“哎,老爷子怎么了?对了怎么没看见,人呢”
“哎,这不是被这堆家伙吓着了吗”
“不会吧”翼猼訑怀疑
“。。。好吧,还不是因为我说要去把人追回来,所有的公务给老爷子了,老爷子没时间陪娘了,就气着了”
“。。。。。。”
“你其实心里骂我不孝子,却又希望我把人找回来是吧”
“。。。。。。”
“最差”
最后翼猼訑拖着饿得咕咕叫的肚子回宫,才发现,果然还是没吃到斛金家的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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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9 。。。
话说小黑这一送就送了三天三夜。要不是不断有信儿传回来,南迷穀还以为他就这么被人灭了呢
回来之后,虽然挂了彩,但他本人对受了点小伤并不在意,反而一反常态的不再是冷冰冰的态度每天都来与他搭话,还一脸讨好
“王爷,你要不要去看看翼国哪位啊”
“。。。不要”
“那小的替王爷去看看呗”
南迷穀扶额。这是一个月来第多少次听到这么无聊没有营养的对话了,50次?
“不用”南迷穀咬牙切齿的说
小黑显然对这样的回答并不满意,哼了一声“我们男人里就是出了王爷这种败类才会说我们始乱终弃”
南迷穀好气又好笑,他要是没记错那天人都被他打晕了,他倒是想那啥呢,还是他还对谁始乱终弃了,这罪名怪大的
于是试问到“谁说你始乱终弃了”
“倒也不是说我始乱终弃,就是吧,她说我”话还没说完,看到南迷穀一脸的戏谑就知道自己中套了,于是悻悻的闭嘴了
南迷穀倒是听得很有趣,摸着下巴八卦的问“到底是哪坐山头的仙女儿给你迷成这样了,你男女不近又冷冰冰,主子我一直担心。。。。。。”说着看向小黑的下半身
小黑一激灵,条件反射的捂住□,脸上也青红交加“小爷我男人的很,小爷我那是守身如玉,你,我警告你别往我这看哦,这是我家虎妞才有的福利”
门口有人“噗哈哈”的乐了起来“虎妞,还福利呢”堂庭毫无形象笑得前仰后合,王鸿还是那么处事不惊的站着,脸上的笑意却比平时多了三分
小黑闹了个大红脸,又让从小到大的兄弟看了笑话,反倒不会说话了。呲着牙低吼,跟小兽一般,这是他幼年的习惯
小黑是南迷穀从狼窝里捡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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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
王鸿瞅的心里一软,先一步进来,用扇子敲了他一下,堂庭才笑着进来
南迷穀故意伸长了脖子“什么风把你们俩吹到一块去了”
王鸿挑眉,从衣襟中抽出一张请柬“当然是东风啦”翼国在棄国地东方“他过来干嘛我不知道,可我是来给你送请帖的”
“哦”南迷穀脸上抽了抽,这个王鸿真是长了张好嘴啊“每天都有很多邀约,可谁能让你亲自送来啊”一看之下却脸色难看,随手扔在地上
王鸿和堂庭都下意识去接,但也最后收手,这让小黑更为好奇
南迷穀不耐的说道“你是来给我添堵的吗?又是那个什么六河居士的,以为谁不知道他是个奸细啊,大摇大摆的,再说了这不是邀请你的吗与我何干?”
王鸿依旧云淡风轻“与你何干?说得好,你确定你不去”
南迷穀奇怪道“自然是不去的,本王除了端他老窝那天要去,还有什么非去不可的理由吗?”
“呦呦哟,别那么暴躁,你不想知道是谁给我的帖子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这不是写着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