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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请海先生杀玄雷的族长戚振玉,不知海先生可否愿意?”似笑非笑的说出自己那骇人的计划,骆子规就是如此之人。叶潇羽虽然早已猜出其中一二,却还是觉得有些费解……
轻轻的起身将坐到一侧的雕花圆桌前,叶潇羽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香茶,静静的思索了片刻,这才似笑非笑的看着骆子规道:“哦,戚振玉吗?骆太子自是知道,海辉与那戚振玉之间的渊源吧,若不是海辉前些年身体不适,那戚振玉早已死在海辉手中,他……”
“但若不是您武艺超群,凭那戚振玉的用毒计量,您怕也是岌岌可危吧?”未等自己说完,骆子规竟然就毫不客气的说出了海辉这些年无法报仇的缘由。果然,骆子规是有备而来的……
眼神渐渐恢复到以往的冰冷,叶潇羽轻轻将茶杯放下,饶有兴致的看着骆子规笑道:“哦,看来骆太子很了解海某嘛,那么骆太子你的另一项计划呢?”眼带笑意,叶潇羽显然是想要了解更多。不过,让他知道又有何妨呢,计划总是在不断变化的,不是吗?
目光柔和,却透着莫名的寒意。骆子规知道自己此刻是何种表情,但叶潇羽却是没有见过他的这种表情的,不禁心中一痛……
努力的直了直身子,骆子规冷冷的看着窗外的月色,语气也十分冰冷的说道:“戚振玉,此人为登帝位,弑杀了自己的亲弟弟,如此宵小。我和他的合作也不过是利益驱使,若是他日我夺回若柳,难保此人不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是吗?”
道出其中的厉害,骆子规转而看向一侧的叶潇羽,微微一笑继续道:“他的儿子戚阳,虽看似懦弱,但崇尚以仁德与邻族相处,所以……”
骆子规看似欲言又止,但话已至此,自是无需言明的。只是平静的看着骆子规,叶潇羽心中不禁为此人的深思熟虑而感到惊讶。要知道自己也算是了解他的人,却没想到他竟可以思虑至此……
☆、杀机重重,战事不断
杀戚振玉,是自己答应海辉的,也是自己的责任,如今他也在进行了。只不过,他却从未想过这玄雷天下谁来坐比较合适,也未曾想过要借他人之手,好让自己避嫌。骆子规,你确实不简单……
画舫轻摇,叶潇羽和骆子规却各怀心事,各自锁眉。那一夜,两人都在重新思考着什么。可不管内容如何,却都是浓浓的杀意……
玄雷皇宫,雕栏玉砌金碧辉煌。就连圆柱都是金漆雕龙,颇为奢华和贵气。尤其是百战殿更是假山池沼,伴着金漆的照耀,尽显王族霸气……
可便是这霸气十足的宫殿之中,玄雷族长却脸色苍白,惶惶不可终日。就如今日,天气本就因为寒冷而让侍婢内官们难以忍受。可戚振玉却还是坚持要众人守护在门外,不得让任何有东西进入,让人费解……
“乒乓……”伴随着一阵瓷器被砸碎的声音,一个女子颇为无奈的看着那可怜却依旧不减王者气质的男子,语带厌烦的说道:“族长,不是说了吗?毒已经解了,您没有中毒了,您这是做什么呀?”
做什么,若是一个人在短短的一个月之中先后三次中毒,差点死于非命呀!更何况,自己也算是用毒的高手了,可竟然连下毒之人都找不到,且先后三次中毒,如今还有一丝理智也算是镇定了吧……
“慧儿,你相信我,用毒之人绝对是想要折磨我,你,你去找骆子规,就说,就说我愿意帮他,请他让出那钱越,帮我找出用毒之人……”
钱越?此人,袁慧儿倒是听过。据闻此人武艺了得,在中原之时更是中原有名的捕快,断案无数从不出错,若是他,也许……
如今,骆子规刚好在玄雷做客,请求与玄雷合作抗敌。若是族长答应他合作事宜,那他绝对会借出钱越此人,可……
骆子规,她的好师弟,她是知道的。此人心计颇深,就算他肯借出钱越,但若是阻碍了戚阳早日登基的计划,岂不……
心中犹豫,但镇定若她,袁慧儿还是轻轻安慰着戚振玉道:“族长,您放心,慧儿这就去找骆太子相商,嗯……”
骆子规,与其在此猜测他会如何去做,倒不如去说服他相助于戚阳,不是更好?如此一想也似定下了心思,袁慧儿轻轻推开戚振玉的手,故作温柔的安慰道:“族长好生休息,慧儿一定劝服骆子规的……”
对戚振玉用毒,其实很是简单。戚振玉每日除了处理朝政便是去他的爱妃晴雨那里享受那温柔乡。而晴雨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师姐,自己于两个月前选妃之时派去的女子……
说起此女,她其实并不会用毒。但由于从小便以毒物为食,以毒花洗身,故而得此百毒之躯。若是平时倒也无妨,可若是和她亲密接触便会身重剧毒。如此,叶潇羽便暗中利用海辉的身份给海辉在戚弄玉身边时的老朋友提出了这个计划,借着献美女的机会给戚振玉献上这催命的女子……
百花之间,一个女子娉婷婀娜。可她的周身去散发着异样的气息,是恨,也是嗜血的快感。戚振玉,当年你为堵住悠悠之口将弄玉王府的人斩杀殆尽。如今,便是晴雨来为无辜惨死的父母报仇的日子。呵呵,海叔叔,潇羽公子,晴雨定然会如你们所愿的……
晴雨自是心甘情愿,而秀玉却不是如此。秀玉,这个不过十六岁的女子,豆蔻年华情窦初开,便对主人救回来的叶潇羽情根深种不可自拔。即便是知道叶潇羽早已无心,即便是知道他心中只有恨,她亦是无怨无悔……
只是这骆纤尘,盈盈弱弱似早已病入膏肓,绝对活不过明年的夏天。如此这般的人,真的有必要于他的檀香中下毒,加速他的死亡吗?心中无奈,也为叶潇羽的狠辣感到心痛,可便是如此,秀玉也还是默默的将新取来的檀香和断魂一同倒入了香炉……
断魂的量其实不多,但用在骆纤尘身上不出一个月便足以致命。如此,自己何时会被发现呢?自己这张人皮面具能带多久呢?
心中颤抖不已,却并不怕死。如此想着,秀玉还是恭敬的对骆纤尘道:“族长,今日天凉,您还是好生休息吧……”是不忍,心中掠过一丝不忍。转身看着骆纤尘,却见那骆纤尘此刻却正看着她。这让她心中不由得一惊……
“秋天了,落叶真多,秀玉呀,明儿个叫人给打扫一下吧,我…咳咳”似是十分的感伤,可话还没有说完骆纤尘便用力的咳嗽了起来。而伴着这咳嗽,他原本苍白的脸也变成了绯红……
心中不禁升起一丝内疚,秀玉赶紧上前轻轻拍起了骆纤尘的后背。而就在此时,骆纤尘的目光却落在了檀香之上。烟雾缭绕,骆纤尘眼中却升起了一丝空洞之色。就这么任由秀玉拍着自己的后背,就这么咳嗽着,却还是心痛万分的想道:“骆成,你何苦如此呢,便是你不用此毒,骆纤尘也活不过这两年了呀……”
情深奈何君无情,骆纤尘微微蹙眉嘴角却扯出一丝淡然的微笑。有三个月了,还是更久?骆成似乎在有意回避着自己,除了早朝以外便再也不来见自己。而今日,自己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否定了他对子规与江湖人士合作,是意图谋反的行为,此番言论,他会如何呢……
自己一直以来都是默而不语,如今却公然反抗于他,他该是会十分生气吧。他会不会来见自己呢……
门被吱呀一声打开了,骆成果然如骆纤尘所料来到了安素殿。只是那脸上,倒是出奇的平静……
秀玉诧异的看了看这许久未有出现的王爷,立刻为这可怜的族长感到担心。但她毕竟只是一个侍婢,自是不好多言。心中无奈,却只能恭敬的退出安素殿。苦涩一笑间,尽是愧疚。秀玉明明知道是谁下的毒,却只能由着这两人误会,这当真是最为狠辣的,不是吗?
狠辣与否其实并不重要,只是此毒无解,且包含着更大的阴谋,因为潇羽公子说过若是被发现自己是下毒之人便会利用骆少钧对骆子规的恨意,嫁祸给骆子规。所以若是如此,相信骆成非但不会失去云刹的相助反而骆子规会因为此事而被他的好妹妹误会,成为众矢之的……
高招,确实是高招。这也是骆子规所猜不透的,因为在他看来叶潇羽的心思没有那么缜密,叶潇羽对自己的情更是他不会对自己耍弄心计的一个保证。可海辉是何人,他的徒儿叶潇羽,又岂是骆子规能猜的着的呢……
和袁慧儿的商谈不过是相互的试探而已。袁慧儿可以在骆子规的话语中听出他的意图为何,骆子规也能从袁慧儿的话语中听出她心中所虑。两人可谓默契十足,一拍即合。至此,玄雷便正式开始了骆子规的合作,而叶潇羽也开始了他的复仇计划……
☆、两军对垒,暗流涌动
沙尘漫漫,马蹄声仿若踏破了这广漠的大地。沈子卿看似平静的看着远处城池,心却不由得一痛……
如今,子规终于求得可与云刹匹敌的玄雷相助,不再处于弱势。这也就意味着两军将会有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事。这,虽是难以避免,可于百姓而言却是一场苦战。好在子规果然如他所想,体恤百姓之苦,让自己身边的百姓免于战祸之苦,这也不枉他做出此番选择。
寒风中独立,沈子卿站在高处静静的看着远处的城池,听着身后将士的禀报。而一侧的玉锦瑟却只是看着城下领兵的之人,满眼的焦急……
今日战事,是骆少钧主动为之。而此刻,钱越早已被骆子规遣往了玄雷。所以这才由安诺领兵出征,安王爷和沈子卿指挥战事。而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安排,也让一直回避骆少钧的沈子卿有了第一次和骆少钧对峙的无奈……
自己可以冷静的为了骆族天下而选择更适合做帝王的骆子规,可自己却无法去面对骆少钧呀。骆少钧,此人即便选择放弃却也依旧是自己心中的一道伤疤,触碰不得……
静静的看着安诺挥动战刀,沈子卿镇定自若,但玉锦瑟却显得十分的担忧。骆少钧城下之兵力不算多,很容易便可以攻下,可不知为何,玉锦瑟却有一种请君入瓮的感觉……
立刻起身走到沈子卿和安王爷跟前,玉锦瑟单膝跪地立刻恭敬的对沈子卿和安王爷道:“族长,王爷,此番对战,骆少钧所出兵力实在少于我等的预料,其中会否有诈,不如……”有诈?自是有的,可若是不深入城池,肖青和幽梦又岂可擒贼先擒王呢?
心中早已有了计划,沈子卿微微一笑便对安王爷道:“王爷,肖青与幽梦皆是身怀异术之人,不知安王爷是否相信子卿的计谋,可需要派锦瑟前去?”
看不出任何情绪,安王爷半眯着眼眸看着眼前的沈子卿,许久才缓缓的笑道:“无妨,玉公子毋须担心,吾儿虽不算骁勇善战,但也不是鲁莽之人,自会按沈太傅所言行事。”
两人之间表面似乎很是默契,可玉锦瑟知道,安王爷不信任族长,更是厌恶自己。可安诺,这只知意味对自己好的傻瓜,他不能不去担心呀……
无奈的退到一侧,玉锦瑟的目光却还是落在了冲在前方的安诺面前。两军对垒,安诺似乎很是轻易便打的敌军节节败退。可看着骆少钧讳莫如深的笑脸,玉锦瑟却只觉得担忧渐盛……
寒风依旧凛冽,这晚秋的寒风似乎也在为这战事摇旗呐喊一般,让将士们振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