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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上夜的太监宫女们一个个面红耳赤,有些宫女下体竟有些湿润,到了深夜,这声音竟然还持续不觉,众人都竖起耳朵听著。
内殿里的两个人,已经全身通红,上官更是青筋暴露。他的窄臀摆动得如同马达,快得晃眼,在冯嫔的嫩穴里狂乱的冲刺,龟头插进子宫口,发出“噗噗”的声音。冯嫔已经被他肏得嘴角口水直流,浑身抽搐,失去意识。
“清儿,清儿!”上官大吼一声,仰起头,龟头射出一条激流,精液有力地喷薄而出,他抖动著屁股,射了十几下才射完。
许久,冯嫔从高潮的余韵中慢慢清醒,揭开眼睛上的遮蔽,看著上官,他的眼神从狂热变成冷静。
冯嫔抱著上官:“皇上,你真是快搞死臣妾了。”
上官轻笑:“朕实在太喜欢你了,没忍住。”
冯嫔又得意又欢喜,听见上官说:“明天召冯将军入宫吧,你们父女也好团聚一次。”
这是当今天子,却是真心疼爱自己的男人。冯嫔把头埋进上官珏宇的怀里,却没看见他此时嘴角的冷漠。
☆、38 夜语
勤政殿里一派春色,坤宁宫里却是凄风苦雨。皇後被抬回宫,後宫盛传皇後遭到皇帝厌弃,宫人们唯恐避之不及,甚至有些人还暗暗祝祷,希望皇後早死,好把自己遣散到别的宫殿做事,也比在这里好百倍千倍。
眉儿守著清影,不时给她敷冷水,还是高烧不退,急得她手足无措。就在自己著急的时候,有人拿沾湿了的手巾捂住她的口鼻,她顿时失去了意识。
楚亦嗔坐在清影床边,看著她越来越尖的下巴。初见她时,她是小巧的瓜子脸,现在更是小的还没巴掌大。原本雪白红润的皮肤,现在正泛著不正常的潮红。
楚亦嗔也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原本只当她是人尽可夫的女人,却没想到几次露水夫妻之後,竟然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这些天他只要一有空闲就会躲在坤宁宫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她绝不是人们口中的淫娃荡妇,她平时是那麽与世无争,超然脱俗。
尤其是她静坐在窗边,柔和的阳光照进来,她身上就多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圈,显得那样圣洁。
大手捧著清影的小脸,烫得吓人。楚亦嗔眉头紧皱,用冰水湿了手巾,覆在她额头上。
过了一会儿,烧还是没有退,水也不冰了。楚亦嗔起身要去换水,却被烧得迷糊了的清影拉住:“别走……别离开我……别不理清影……”
楚亦嗔怔住:她怎麽会自称是“清影”?她的闺名不是叫连忆红吗?就算是乳名,也不该是清影啊!
犹豫了一下,楚亦嗔低声呼唤:“清影。”
清影使劲挣开眼睛,却看不清楚,只能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是我……别走好不好……我好孤单……”
看著她迷茫而悲伤的双眼,楚亦嗔的心脏仿佛被绞了一下,痛得差点忘了呼吸。她原本一定也和普通女孩一样,天真可爱,是谁把她变成了这个样子?是皇帝的刻意冷淡?是宫人的任意作践?还是来自自己的折磨?
楚亦嗔不敢想,他紧紧抱住清影,嘴里轻喃:“清儿,是我,我不走。”
清影在这坚实宽阔的怀里,听著这温柔的声音。
“夜,是你吗?”
楚亦嗔浑身一僵,不知道她在说谁,但是她用这样温柔的语调,那个人……他不敢想,他宁可自己欺骗自己,认为她嘴里说的是一个女子,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夜……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清影的眼泪瞬间凝满了眼眶,不停地滚落:“我嫁给了皇帝,怎麽办?我不能成为你的妻子了……”
楚亦嗔只觉得大脑一阵轰鸣:她不是连忆红,她叫清影,她爱一个叫夜的人,她不是连忆红,她心里有别人!
楚亦嗔抱紧清影,恨不能把她塞进自己的骨血里,从此一刻也不分离。耳边是她心碎的哭声,哭得他心乱如麻。他恨,恨她不等等自己就爱上了别人,可还是心疼。
“没关系,我带你走,不管你嫁给谁,你还是要做我妻子。”楚亦嗔咬紧牙,说出了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
清影哭得更难受:“我不能连累你,你有你的报复,你是万民景仰的大将军,你怎麽能……”
原来如此,竟然是这样!
眼前的女孩,爱的是连府的大公子,军功赫赫的连夜!
楚亦嗔摁住清影的後脑,把她的头塞进自己怀里:“你不要管那麽多……”
他听见清影哭泣,倾诉,没头没脑地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说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只有他对她好,她要嫁给他,从此一生一世一双人,再也不分开。
多好听的情话,却不是说给自己听。如果我先遇见你,如果我对你很好,如果……如果我以真正的身份面对你,你会不会爱上我,跟我走?
楚亦嗔再次控制不住地抱紧清影,下定决心,她的身份,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在所有人察觉之前,他要带她走。
☆、39 误解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连夜回到我身边,温柔地照顾我,为我擦拭身子降温,抱著我呢喃,说很动听的情话。
睁开沈重的眼皮,看见冷清的坤宁宫,才知道这只是个奢侈的梦。眉儿趴在床边睡著了,我轻轻推醒了她:“别睡在这里,小心著凉。”
眉儿揉揉眼睛:“我怎麽会睡著……娘娘你醒了?!”她一脸惊喜,顾不上礼仪,摸了摸我的额头:“烧也退了,太好了!”
我看看周围:“昨晚都是你陪著我吗?”
眉儿点点头:“不过我真没用,竟然还睡著了。好在娘娘烧退了!”
是啊,应该只是个梦,夜他现在被困边城,怎麽可能会回来?是我日有所思,夜里才会有他入梦。
“对了,连将军有消息了吗?张公公派人传话了吗?!”我想起大事,急忙问。
眉儿红著眼圈:“娘娘,您虽然好了,可还是要好好调养,连将军是朝廷的大将,皇上不可能不管他的,您就别担心了。”
我想起诡计多端六亲不认的连觉,心里还是不安:“这谁能确定呢。”
我刚要起身,却有些头晕,可能身体还是有些虚弱,眉儿扶著我躺下,说:“那娘娘也得好好休息,说不定过会儿张公公那就有消息了。”
我听她的话躺下,心里却很不安,睁著眼睛怎麽也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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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里,连太後显然有些按捺不住:“皇上就这麽让皇後回去了?!”她一脸惊讶,显然有些不相信。
底下嬷嬷说:“宫里都传开了,在外头淋著雨跪了四个时辰晕过去了,皇上连看都没看,直接叫几个太监给抬回坤宁宫了。”
连太後一拍桌子:“放肆!名义上总是我们连家的女儿,我的侄女,他竟这麽不给面子?”
嬷嬷走过来给太後顺气,说:“太後息怒,奴婢也觉得奇怪,这皇後容貌品格都好得很,怎麽皇上就是看不上呢?”
太後似乎想到什麽:“难道……他是在跟我们连家斗气?”
嬷嬷忙说:“那怎麽会呢?皇上根基不稳,在外靠著连相爷,在内就靠娘娘了,他哪里敢?”
太後冷笑:“就怕他长大了,心野了,不肯依靠我了。这样,你去趟勤政殿,帮我敲打敲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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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嬷嬷迈进勤政殿的时候,上官还在批阅奏章,知道李嬷嬷进来,笑得一脸和煦:“李嬷嬷怎麽来了?是母後有什麽事吩咐朕吗?”
李嬷嬷端著个托盘过来:“太後挂念皇上龙体,叫奴婢送一盅补汤来。”
上官一脸感激:“多谢母後挂念。”
李嬷嬷放下汤,叹了口气:“太後她老人家这两天不太舒坦,宫里传来些闲言碎语,说帝後不和。太後说,皇後是皇帝的表妹,是太後的侄女,就是看在太後她老人家的面上,也不能冷落了皇後。说虽然是这样说,太後也不好管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
上官脸色一凛,随即平和下来:“这个连忆红,性情骄横,朕不喜欢。不过确实是真太意气用事,没有顾及母後的颜面。姑姑替朕在母後跟前多劝解,朕绝没有轻视太後的意思。”
李嬷嬷脸上得意,又吩咐了几句就走了。上官的脸掩藏在阴影中,显得格外阴森。
好一个连忆红,邀宠不成就去太後跟前告状。
“张乾,皇後昨儿不是病了吗?好了没有?”
张公公听见皇帝问起,忙回答:“听说烧退了。”
上官心里更加鄙视:昨天还说病得如何厉害,一夜之间,连大夫都没有请就好了。还说不是成心邀宠?
“今晚朕去坤宁宫。”
张公公一听,心里也替皇後高兴,忙著去坤宁宫传旨去了。
☆、40 错上加错(微H)
勤政殿只有上官珏宇一人,或者还有一个神出鬼没的暗影。
“暗影,通知楚亦嗔,让他扮成朕的样子去坤宁宫。今晚……朕还要出宫找她。”上官放在龙书案上的手握紧,清影那清丽的笑容又浮现在眼前。
暗影出现在上官珏宇面前:“皇上,将军府的人也在找姑娘,估计这里不会有什麽线索。”
“谁知道这是真的还是障眼法……那今晚就去丞相府,掳一个连相的心腹回来审问。”
暗影领命,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上官摊开手掌,看著自己的手,上面似乎还有清影滑腻肌肤的触感:清儿,你到底在哪?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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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要来的消息传遍坤宁宫,原本懒散的下人们都对我和颜悦色,内务府也送来了上等煤炭和熏香。眉儿高兴得合不拢嘴,也不去计较那些变脸太快的奴才们。
“皇後娘娘,这是内务府送来的玫瑰清露,我给您调进洗澡水里了,您赶快沐浴更衣吧。”
我摇摇头:“不用了,又不是什麽大事。”
眉儿急了:“怎麽会不是大事?皇上难得来了,皇上要是再不来,您就要被活活作践死了!算眉儿求您了,您就当回事吧!”
“我怎麽会不当回事呢?我最盼望他来了,他来,我就能知道连将军怎麽样了。可是……可是……”
眉儿拉著我来到浴桶边:“您得了圣宠,皇上什麽不听您的?您好好打扮吧,错不了!”
我泡进浴桶里,温热的水散发著玫瑰的清香,使人心旷神怡。
一切收拾妥当,我穿戴好端坐在寝宫里等著接驾。等到天黑,迟迟不见皇帝过来。眉儿置办好了酒菜,我坐在餐桌前,实在没趣,就端起酒杯自斟自饮起来。
谁知,半壶酒刚下肚,就浑身燥热起来。忍不住扯了扯衣领,眉儿连忙拦住我:“娘娘,皇上还没来呢,您也太心急了吧!”
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很像当初中了万灵粉的感觉,更像大婚那一晚,燥热,空虚,内心好像有一团火,却不知道怎麽化解。
“娘娘,您的脸怎麽这麽红?不会又发烧了吧?”她扶我上床躺下,急著出去找太医。
此时楚亦嗔已经扮成上官的样子往坤宁宫走来。他接到暗影通知的时候,恨不得立刻飞身过来。但还是要等真上官批完奏折,按照他以往进後宫的时辰过来。
才走到坤宁宫门口,就看见眉儿急匆匆跑出来。
“你不是皇後跟前的侍女吗?怎麽跑出来了?!”楚亦嗔心里一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