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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放手?”
韦连忠见傅清风有几分不悦,连忙松开了手。年轻女子打量着傅清风,总算是平静了下来。
“这位小姐失礼了,在下苏州府解元傅清风,家父傅从流当年与林老先生有数面之缘,没想到故地重游却不见故人。”
年轻女子深深叹了一口气,向傅清风施了一个万福。
“不瞒傅公子,小女子林碧桃正是林家长女,家中遭恶人所害,我父重病在身,小女子前去买药却忍不住回林府看看,没想到得遇家父故人之子。”
“林老先生身体违和?不如请林小姐带路我等前去探望一番。”
“傅公子,这位是?”
林碧桃瞪着韦连忠,满脸警觉。傅清风淡淡一笑,指了指身后的韦连忠。
“这是我结义兄长韦连忠,他是个性情之人难免鲁莽,方才的事情都是在下不好,林小姐受惊了。”
“没什么,二位请随我来。”
林碧桃望着傅清风莞尔一笑,将二人带至林忠的家中。
林清儒病得不轻,看样子象是急火攻心。傅清风说了些安慰的话,却悄悄向林忠打听林沐风的事情。
林忠也不知道林沐风的情况,只知道林沐风在不久前亲自来到余杭城交待如果周水仙和金福发难,自己要照顾好林家人。
傅清风已决定明日离开余杭城,让韦连忠通知喽罗们将劫获的林家的财物送还给林家。
韦连忠不明白傅清风的用意,但是心情却并不好,林碧桃对傅清风含情脉脉,傅清风也似乎并不拒绝,这使得毫无心机的韦连忠十分不快。
翌日清晨,化妆成小厮的喽罗们将所劫客船上的财物原封不动地送还给林家,这使得林清儒和林碧桃吃惊不小。
“傅公子,这是怎么一回事?”
林碧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些珠宝细软都是林府的旧物,日前被周氏和金福所劫,如今怎么会回来。
“林小姐,日前我和韦兄从湖南游历回来,途经江西地界遇到水匪抢劫,当时我们打跑了水匪前去救人,却还是晚了一步。那雇船的是一对夫妻皆被水匪所杀,只有一少年尚未断气。少年说自己是余杭林洮风,乃林清儒老先生幼子,碰巧家父也认得林老先生,所以我们就专程前来送还财物。”
“原来如此!哈哈哈哈!真是老天有眼!”
林碧桃的脸因兴奋而涨得通红,傅清风只是含笑不语。韦连忠却更加不解,傅清风为什么要编这种瞎话。
“那位少年有伤在身不便行动,我安排他在江西医治,待伤好了便送他回府。”
“多谢傅公子,他回不回来都不打紧。”
“如此,我等就告辞了。”
“傅公子,不如多住几日让我们以尽地主之谊。”
“林小姐,我们去金陵府还有要事,待金陵事毕我等一定回来看望林老先生和林小姐。”
“一言为定?”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告辞!”
傅清风和韦连忠一起上马,随行的喽罗们已都上了马,一行人转眼间已消失而去。
林碧桃仍在痴痴地望着空空的街巷,仿佛灵魂已被傅清风带走。林清儒披衣来到门外,轻轻拍了拍林碧桃的肩膀。
“碧桃,爹爹明白你的心事。下回那傅公子若再来我定要问问他是否婚配,如果他未曾婚配,爹爹一定为你做主。”
“爹爹,也不知道那傅公子嫌不嫌弃女儿呢?”
林碧桃已羞红了脸,用衣袖挡住脸,转身回房而去。林清儒望着失而复活的财物,病已好了大半,只要有这些钱财,也许还能赎回林府。林清儒满脑子都是林家的产业,却忘记了这世上还有个为了林家而已遭不测的林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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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沐风睁开了双眼,只觉得头疼得利害。
林沐风想要挣扎起身,才发现自己浑身□,手脚都捆着沉重的铁链。
眼前的景象让他迷惑,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地狱?
林沐风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一切,看样子这象是一间密室,自己被拴在一个高台之上,离地约有五尺。墙壁上燃着松脂火把,发出哧哧的声响。
林沐风还记得自己服下了王安送来的鸩酒后吐血而亡,没想到醒来之后已经到了地狱。
回想自己短暂的一生,林沐风已经迷惑,难道自己犯了什么过错会受如此刑罚。
“有人吗?这里是哪里?是地狱吗?”
林沐风无力拉动沉重的铁链,只能趴在地上高呼,然而空荡荡的密室里只有他自己的声音。
林沐风心中有种莫名的恐慌,死本不可怕,可是如果象这样被关在地狱里可真怕人。
“哈哈哈哈……地狱的感觉如何?”
空阔的密室中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林沐风浑身一颤,心已沉了下去。这声音林沐风再熟悉不过了,真没想到还会听见这个声音,难道说这是地狱的惩罚?
林沐风不再挣扎,只能静静等待着将要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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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马急疾,马上就要进入金陵府了。傅清风和韦连忠已得到线报,沈孟飞就在金陵城的南陵王府。由于林沐风的原因沈孟飞已经离开了正义盟,这到是二人没有想到的事情。
傅清风一心赶路,韦连忠却在一旁暗自嘀咕。
“连忠,你这一路苦着你的黑脸给谁瞧?”
傅清风瞪了韦连忠一眼,依然疾驰着。
“清风,那个林碧桃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韦连忠的脸已通红,却因为太黑看起来更象是发紫。
“下会再去余杭城我就会向她提亲!怎么,你有什么意见吗?”
“我?哎!如果清风不喜欢我了,那我就自动消失,可是我又不放心清风的安危,那我就给你当一辈子的保骠。总之,清风喜欢怎样就怎样!”
韦连忠的表情活象是受了委曲的孩子,傅清风瞧着这么一张黑脸却一副委曲的表情,笑得差点岔了气。
“得了,那林碧桃也是我报复的对象,我要娶她是为了替沐风报仇,谁说我不要你这大黑脸了?再说了,就算我不要你这大黑脸,我也得找一个大白脸,我要林碧桃那种恶女人有什么用处?”
“大白脸?会不会是沈孟飞?他的脸白人也帅!”
“笨蛋!沈孟飞喜欢的是林沐风!”
“那如果林沐风死了呢?”
“死黑脸!不许你说我义弟死了!”
傅清风狠狠瞪了韦连忠一眼,韦连忠吓得大气也不敢出。这位宝贝军师是越来越难侍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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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陵王府内,朱宝蟾已接到陆文俊的飞鸽传书。
陆文俊告诉朱宝蟾林沐风已被秘密处死,并被埋在南郊。这一消息对朱宝蟾来说打击不小,南陵王听到林沐风已死,不住地哭天抹泪,后悔自己当时没有得到林沐风,看来伴君如伴虎一点都不假。
朱宝蟾也大声咒骂着皇帝和王安,沈孟飞的表现却是出奇的冷静。
沈孟飞没有大骂任何人,也没有冲出南陵王府。沈孟飞甚至没有哭,只是默默地坐着。
朱宝蟾真有点怀疑,面前的沈孟飞到底是不是真的?沈孟飞已擦好了剑,却还是保持着沉默。
“我要去京城看看林沐风的墓,你要不要一起去?”
朱宝蟾不忍打扰沈孟飞,却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声。
“要去。”
沈孟飞的回答很干脆,没有一丝兴奋也没有一丝悲哀。
“那我们明日一早就动身,如果一切都是真的,你会怎么办?你会不会为林沐风报仇?”
“三郡主,如果你最心爱的人死去了,你会如何?会不会为他报仇?”
沈孟飞的表情非常平静,却让朱宝蟾感到害怕。朱宝蟾已经习惯了那个冲动的沈孟飞,如今的沈孟飞部让她感到有些可怕。
“大郡马,我不想让你去冒险,如果你有什么计划一定要告诉我。小郡马已经死了,我不想再失去你……”
“三郡主,我和沐风都不会成为你的郡马,这一点你比谁都清楚。我记得沐风说过,你的郡马皇上可能会钦定,所以我们的玩笑也就不必当真了。只有一点你说得对,我的确喜欢沐风。不管世人怎么说怎么看,我愿意为沐风付出一切。”
“沈孟飞!你别忘记你也是钦犯,你去了京城就会被抓。你根本杀不了王安更杀不了皇上,你只会白白送死!”
“谢谢你,三郡主,我当然明白,所以我准备用我手中的剑毁坏我的容貌,然后潜伏在京城为沐风报仇。我也根本就没打算全身而退,我只想和沐风死在一处,那样我们的灵魂就不会相隔太远。”
“傻瓜!我不许你这么做!”
朱宝蟾已冲了上来,想要夺走沈孟飞的剑,二人正在纠缠着,王府的小厮却来通报。
“回三郡主、沈公子,外面有两个人自称是沈孟飞的旧识,他们指名道姓的要见沈公子。”
“是什么人?”
朱宝蟾已枪开了沈孟飞的剑,望了沈孟飞一眼,沈孟飞却摇了摇头。
“他们没说,只是说他们是拂翠轩的房主。”
“原来是他们?快请他们到这里来。”
“照沈公子的吩咐去做。”
朱宝蟾挥手打发了小厮,却忍不住靠近沈孟飞打听起来。
“他们到底是谁?”
“傅清风和韦连忠,我想他们来找我一定是为了沐风的事情。傅清风是沐风的义兄,他一定是来向我兴师问罪的。”
“罗刹妙书生傅清风?真没想到我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早就想见见这位傅大美人了。”
沈孟飞望着面前朱宝蟾不男不女的装扮,却懒得理会她。
傅清风和韦连忠一起来到了偏厅,沈孟飞起身相迎。朱宝蟾摒退了左右,一手抚摸着小胡子,一双眼睛色迷迷地打量着傅清风。
傅清风倒并不在意,韦连忠却非常不快。
“沈孟飞,你小子什么时候和南陵王府勾搭上了?林沐风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还有你这位小胡子朋友是否应该介绍一下!”
望着充满敌意的韦连忠,朱宝蟾并不介意,索性伸手拉住傅清风的手问寒问暖起来。
傅清风不露声色,却对面前的小胡子有所提防。韦连忠的脸更加黑,恨不得一刀将朱宝蟾劈成两段。
沈孟飞将一切看在眼里才无心理会,林沐风就是他的一切,失去了林沐风就失却的所有的一切。
“这位是南陵王府三郡主朱宝蟾。这位是韦连忠韦将军,那位是傅清风傅军师。”
“三郡主?”
韦连忠揉着自己的眼睛,真不敢相信这世上会有这种模样的郡主。傅清风已甩开了朱宝蟾的手,朱宝蟾却依然如膏药一般粘着傅清风。
沈孟飞将双方介绍完毕之后,大家一起落座。
“沈孟飞,关于我的来意不说你也明白!”
“我明白,是我没有照顾好沐风。”
“哼!知道就好,如果我义弟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就老账新账一起算拼命也要杀了狗皇帝为我义弟报仇!”
“不必麻烦二位了,沐风的仇我会报的。”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