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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要……奴才穿着曳撒呢!皇上……”
“小美人!一件绣着葵花的曳撒算什么?你侍候朕舒服了,朕赐你几件绣蟒的曳撒!这会子朕根本不想看什么奏折,朕只想看你的身子……”
“皇上,天色尚早,奴才先侍候您用些点心……”
“朕也不想用什么点心,朕现在只想吃掉你……从头到脚……一口都不剩……”
永乐帝笑了笑,用膝盖压住林沐风的身体,一把将林沐风身上的绣着葵花的曳撒扯开,抛在地上。林沐风赤着□,身体被永乐帝挟制着,毫无反抗之力,身上只剩下一件贴身的襦衣,微敞的襦衣下,锁骨已突现,随着呼吸,胸膛的花蕾已变得嫣红……
永乐帝穿的是件常服,并不厚重。永乐帝掀开了龙袍,解开身上的下衣,一手握住自己的欲根,在林沐风眼前晃动。林沐风仰着头,头上的乌纱早已跌落在地上,系发的玉簪已经松动,如丝般的长发倒垂在龙椅前。林沐风纤细的腰肢被顶在龙椅的龙头扶手上,有些疼痛,想用双手推开永乐帝,柔弱无骨的双手却像是在抚摸。
“小美人……别乱动!侍候好朕,朕就赏赐你一件稀世珍宝……”
“皇上……您不能在龙椅上……”
“小美人……这都怪你……是你让朕意马心猿……朕管不得在哪里了,现在朕就要你!”
永乐帝将林沐风的长发绕在腕间,猛地一提,林沐风身体负痛,喉中发出一声浅吟,永乐帝已完全兴奋起来,只手将林沐风的双脚举起,露出□的幽穴来。
“小美人!朕就要在这里一矢中的……”
“皇上……您真要在龙椅上……”
林沐风还想推委,永乐帝的吻已含住了林沐风的樱唇。林沐风的贝齿被撬开,永乐帝的舌在林沐风口中翻江倒海,林沐风只感觉呼吸已有些困难,身体被用力的挟制着无力反抗,粉面已挣得泛起了红晕……
“真美味……”
永乐帝松开了林沐风的唇,任凭林沐风用力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永乐帝仍如欣赏着一件收藏的艺术品一样,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皇上……”
林沐风似乎想说起什么,樱唇却再次被侵占,永乐帝已不想多言,□□的幽穴中传来撕裂般的刺痛使得林沐风清楚的明白,皇上真的在龙椅上一矢中的。
永乐帝的力度很大,林沐风有些禁受不起,明显在闪避。永乐帝似乎已被欲望充溢着整个身体,对林沐风的掠夺却更加疯狂……
林沐风的樱唇被强吻得透不过气来,□的刺痛却明显加剧。随着永乐帝的用力一挺,林沐风只觉得身体仿佛已被刺穿……
林沐风想要呼喊,却只能发出类似哽咽的唔唔声,随着欲望之液的迸发,永乐帝已感觉到排山倒海般的畅快。
永乐帝松开了林沐风,却将林沐风的身体翻转了过来,静静的望着随着林沐风修长的双腿流下的朱红色的液体……
“沐风……刚才朕弄痛你了吧?”
林沐风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淡淡一笑,伸手拾起被永乐帝撕裂的下衣,想要拭去腿上的朱红。
“沐风,别动!朕喜欢看从你身体里流出的锁贞丹的颜色,这种朱红配上你如凝脂美玉一样的肌肤实在是美极了!”
林沐风随手丢开破碎的下衣,静静的斜倚在龙椅上,直至锁贞丹的红色随着永乐帝的欲液一起流尽。
锁贞丹是来自西域的一种奇药,是皇上用来检查后宫的贞洁所使用的。当年皇上还在燕王府时,由于夺帝之争连年战事不断,不能经常留在王府,却又担心府中的嫔妃们偷奸养汉,于是,燕王朱棣便从西域购得这种锁贞丹的秘方。
燕王不在府中时,便将锁贞丹放入嫔妃们的牝门内,待到自己回府时,便与嫔妃行房来检查锁贞丹。这种锁贞丹与男子的□相遇后便会呈现朱红色,如果在燕王不在府中期间,嫔妃们与人私通,那么在行房之后,锁贞丹便不会呈现朱红。燕王便会毫不留情的将此嫔妃至于死地……
然而,已经当上皇上的永乐帝朱帝却仍然改不了这种恶趣味,在他每次离宫之时,还是会将这种锁贞丹放入后宫嫔妃的牝门内。当然,永乐帝也不会忘记在林沐风的□中也放上一颗。
理由非常简单,林沐风不仅是掌衣监太监,也是永乐帝最喜欢的美味,永乐帝视林沐风为自己的禁脔,是任何人都不能分享和觊觎的。
御书房内有些微凉,林沐风的身体在微颤,却并没有披上衣裳。林沐风明白,皇上的掠夺还没有结束,因为皇上并没有在自己的幽穴内重新放入锁贞丹的意思。
与内宫的嫔妃或尚宫不同,太监有时会出宫行事。所以,被视为禁脔的林沐风的幽穴里永远都会有一颗锁贞丹。永乐帝对林沐风的迷恋甚至超过任何一位嫔妃。
“沐风……朕抱你上龙床!”
永乐帝抱起林沐风平放在龙床上,御书房内的龙床本来是供皇上御览奏折后休息的地方。但永乐帝在御书房内安置的龙床却明显有些宽大。林沐风似乎早已习惯了永乐帝王的疯狂,只有等到永乐帝疲惫了,这一切才会结束。
“沐风,我的小美人,你还对朕藏着奸呢!”
永乐帝从林沐风破碎的曳撒里捡起一个檀木盒子,在林沐风眼前晃动。
“皇上,奴才哪敢藏奸!松脂这东西,皇上若是不让奴才用,奴才也不敢用!反正奴才的性命都是皇上的!”
林沐风望了望永乐帝手中的松脂,态度却不卑不亢。
“小美人!又生气了?想当初在朕的龙床上还哭得泪人似的!如今真是人大心也大了,不哭了,也不给朕好脸色了!”
“皇上……”
林沐风赤着身子坐了起来,却被永乐帝按倒在龙床上。
“朕是和你开玩笑的!朕那么疼爱你,怎么舍得让你疼?朕要亲自帮你涂松脂,你的幽穴只属于朕,谁都不能染指,连你自己也不许碰!”
永乐帝一面用胡须刺激着林沐风光滑的脊背,一面将涂满松脂的手指塞入林沐风的幽穴。林沐风喉中发出的浅吟使得永乐帝的欲望再次涨满……
一夜贪欢,永乐帝挂起了免朝牌,仍在鼾睡。林沐风轻轻移开永乐帝的手,从龙床上坐了起来,却无法再穿起被撕烂的曳撒。
“沐风,再陪朕睡一会儿……”
“皇上!哪有天都要亮了,侍候皇上的太监还在睡觉的道理?奴才回去换套衣服,再来侍候皇上更衣。”
林沐风从杂物柜里找了一套小太监的衣服穿在身上,从书案上取下自己的拂尘,整理着衣冠。
“沐风,看着你换衣服可是一种享受,其实你什么都不穿最好看……”
林沐风没有应声,只是对着永乐帝莞尔一笑,却又将永乐帝的魂勾了去,直直的盯着林沐风,直到看不见为止……
御书房外林沐风的长随小太监俱已回去,这也是林沐风吩咐过的。如果自己在三更后还没有离开御书房就是皇上要连夜批阅奏折,长随小太监们便可回去休息不必侍候。
林沐风乘着没有人瞧见,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却没有发现廊柱后有一双贼眼正盯着自己……
林沐风回到了自己的寝室,准备沐浴更衣。
浴缸里的水温正好合适,林沐风不觉有些奇怪,是哪个小太监竟然如此善解人意?
林沐风用力清洗着身体,虽然林沐风洗干净了锁贞丹流在自己身上的红印,但是永乐帝留在在他身体里面的锁贞丹却依然还在。林沐风擦干了身体,换了件和昨夜一样的曳撒,高高的领子却挡不住永乐帝昨夜的吻痕。
“林公公……水温还合适吧?”
屏风后突然传出的声音着实吓了林沐风一跳,林沐风拉开屏风却看到王安正笑望着自己,一双细长的小眼已眯成了一条缝,却直直的盯着林沐风脖子上的吻痕。
“王公公?您的大驾怎么会在我的房中?”
“林公公,可别误会。咱家觉得您昨夜侍候皇上辛苦,所以亲自给您准备好了洗澡水。我的小太监刘金明可是一夜未眠,眼见着林公公从御书房出来,就巴巴的给我传了信。”
“这么说……王公公是派人监视我了?”
“我哪敢监视林公公?我要是有林公公你这样的皮相我也会将身体献给皇上的!再说了,咱家为皇上拼死拼活的还不及公公在皇上身下撒个娇呢!”
“王公公……承蒙夸奖……”
“对了!林公公,最近皇上一直在服着三鞭酒壮阳呢!这种东西喝多了,体内的邪火就大,宫里的嫔妃若是不称心,这林公公就得多担待些呢!”
“王公公,如果你再胡说八道,我们就一起去找皇上理论!”
“林公公!咱家只是开个玩笑,您可不必当真!说起来,余杭城的名仕林清儒老先生还真是教子有方啊!哈哈哈哈……”
林沐风闻听此言,浑身一颤,跌坐在妆镜旁,脸已变了颜色。王安得意的笑了笑,离开了林沐风的寝宫。
“林清儒?”
林沐风望着妆镜中的自己突然笑了起来。
“林沐风!你这是个卖身投靠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再提起林清儒?不……我是冤枉的……我没有做过那件事情!可是……就算当年你有冤,可是现在你和皇上的事情还不是一样让人作呕?林沐风!你真是让林家颜面失尽……”
王安的话就像刺一样刺疼了林沐风的心,林沐风一把推倒妆镜,却伏在妆台上失声痛哭起来……
不知哭了多久,林沐风猛然一颤。三年前的旧事林沐风已不想再提起,但是王安的语气却更令人生疑。
太多的疑虑让林沐风暗自担心起来,看来王安的心里又在酝酿着什么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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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外,王安侍立在外,轻轻扣了扣房门。
“是沐风吗?快点进来!”
御书房内传来了永乐帝的声音,显得亲切而温柔。
“皇上,奴才是王安。”
“王安?朕还没起呢!有什么事情一会再说吧!王安,你去叫沐风来伴驾!”
永乐帝有些不悦,如果不是王安,一定治他个惊驾之罪,斩首示众。王安听得出永乐帝有些不悦,却仍不愿离开。
“皇上,奴才想林公公是不会来了!”
“哦?为什么沐风不会来了?”
“因为……”
“奴才林沐风伴驾!”
王安的身后传来了林沐风的声音,王安着实吓了一跳。
“沐风!快进来吧!”
“奴才遵旨!”
林沐风推开了御书房的门,王安却在一旁冷笑。
“林公公!你真有种!咱家和公公真是山水不相逢!”
林沐风懒得理会王安的冷嘲热讽,心中却非常明白。王安已经开始对自己下手了,从今往后,自己一定要小心为妙。
御书房内,林沐风侍候着永乐帝起身,林沐风仔细的为永乐帝一层层的整理着龙袍,永乐帝却在林沐风的脸上恶意的划来划去。……
“沐风!你哭了?是什么人如此大胆敢欺侮朕的沐风?”
永乐帝挑起了林沐风的下巴,林沐风的双眼红肿,明显刚哭过。
“没什么……皇上……是风迷了眼了……”
林沐风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