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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御书房内,龙床之上的永乐帝变得异常贪婪。
林沐风的浑自上下已布满了吻痕,永乐帝却仍不满足。林沐风□的幽穴中被永乐帝坚硬无比的器物塞满,随着永乐帝的穿插,林沐风的浅吟不断……
永乐帝此时突然有些后悔让林沐风离京,真不知王安所说的安南国的小太监会不会有如此让人沉醉的美味?
永乐帝将林沐风按坐在自己的身上,双手紧紧挟住林沐风的纤腰,将林沐风的身体上下举动。林沐风的双手勾住永乐帝的脖子,随着身体的上下移动,幽穴中的涨痛不时传来,林沐风却只有忍奈。
情事已毕,天已将晓。永乐帝轻轻的抚摸着林沐风的每一寸肌肤,却仍有些恋恋不舍。
永乐帝已将锁贞丹塞入林沐风的幽穴中,却依然不愿放手。
“皇上,天要亮了,锦衣卫和随行太监们都在候着呢!奴才要走了!”
“沐风……早去早回!且记!你是朕的禁脔,是谁也不能染指的,你如果此行有什么闪失,朕就要整个江南尸骨如山,血流成河!”
“皇上,奴才是皇上的,谁也不能碰奴才半根头发,奴才就算是一死也不会有什么闪失的,请皇上放心!”
林沐风已坐起身来,穿好衣服,永乐帝望着林沐风,心中却突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也许,这次让林沐风离开京城,真的是一场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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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差的八抬大轿已在宫外候着,林沐风身穿鲜红的蟒袍,头戴乌纱帽,腰系犀角带,在八位长随小太监的簇拥下,上了大轿。
两旁分列着数十名锦衣卫和监工,这场面绝不次于大总管王安离京。吉时一到,礼袍三响,林沐风的钦差大轿已经起轿,锦衣卫们也纷纷上马,一行人便这样浩浩荡荡的向江南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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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坐在自己的寝室中的太师椅上,摇摇晃晃的闭目养神。身边的长随小太监刘金明却在他耳边密语。
“大总管,林沐风的钦差大轿已向码头行进,然后改乘官船,到了金陵府在再改乘官轿,好不排场!”
“金猴儿!你懂什么?林沐风他排场不了几天了!此去江南他定是有去无回!”
“大总管,难道您想在路上设伏,将林沐风给做了?”
“蠢东西!陆文俊那小子把身边最得力的锦衣卫全都派给了林沐风,东厂的太监们就算是设伏也未必能沾到便宜!咱家是要借刀杀人!”
“大总管,您是要借南陵王的刀杀了林沐风?”
“哼!你有所不知,那个南陵王朱烈荒淫无耻、恋娈成癖,林沐风去了他那儿还不是羊入虎口?皇上视林沐风为禁脔,是任何人都不能染指的,要是林沐风和南陵王有染,皇上一定不需要任何理由就会杀掉朱烈!到那时咱家在一旁煽煽风,林沐风一定会被皇上厌弃。到时候咱家不费吹灰之力,便除此大患!”
“大总管,那个南陵王难道敢和您做对不成?”
“金猴儿,你懂什么?朱烈那老儿仗着自己是先皇的义子,根本不把南京守备放在眼里,南京守备也是咱们司礼监外差,如果不除掉南陵王,整个江南就很难掌握在咱家手中!”
“大总管,要是南陵王没有对林沐风下手,不就太便宜林沐风了吗?”
“金猴儿,你放心,咱家知道江南很不太平,正闹着乱党。那些人最恨的就是东厂太监,我已派人放出风去,就说宫里的副总管,皇上身边的大红人林公公就要去江南省亲,那些个乱党可分不清二十四衙门都是做什么的,只听说是太监就会当做是东厂的人,到时候陆文俊的锦衣卫可就有得忙了!林沐风要是知道他做了东厂太监的替死鬼,一定会气得吐血吧!哈哈哈哈……”
“大总管真是高明!这一石数鸟之计准保让林沐风来得去不得!嘿嘿嘿嘿……”
王安的寝室中门窗紧闭,却不时传来王安与刘金明的阴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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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之上,钦差的大轿仍在前行。
林沐风随着大轿的摇动,却不由睏倦起来。昨夜一宿未眠,皇上就象是贪欢的毛头小伙一样欲罢不能,林沐风的和身体有些吃不消,林沐风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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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树成荫,落瑛缤纷,一位白衣少年斜倚在树下吹笛。
笛声悠扬,引得树林中的群鸟跟着鸣唱。
“沐风,不要再吹竹笛了,要好好用功读书才能光耀门楣。”
“爹爹!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十三岁不是已经在童试中得了第一了吗?这次乡试我一定会高中解元的,到时候爹爹就等着我三元及第吧!”
白衣少年收起竹笛,随着一位身着长衫头戴儒巾的中年男子离开了树林。
“沐风,你又在浑说了!三元及第?谈何容易?这乡试可比不得童试,不见你好好读经诗子集,终日读些个闲散诗集怎生了得?况且会试就更不简单了,想当会元,更是难上加难。等到殿试,要想当天子门生可不是随便就能当的,殿试中皇上亲点的才俊才是头名状元呢!”
“好了!爹爹也太啰嗦了!等发榜后我没中解元爹爹再唠叨也不迟嘛!”
白衣少年笑着跑开了,儒服中年人摇了摇头,随着少年前行。
江南林府,晚膳之后,一家人坐在堂屋内用茶,只是不见白衣少年的身影。
“碧桃,你去看看沐风在哪里?用过晚膳是不是又跑去哪里疯野了?我们林家书香门第,可不能太任性了!”
“爹爹,沐风弟弟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年少难免轻狂,满余杭城谁不知道林家大公子的才情!前日女儿在学女红时,杭州知府家的千金小姐还向我一直打听沐风呢!”
“哦?都打听些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打听沐风年方多少,是否订亲一类的!再说了,打听沐风的也不只是杭城府家的小姐,很多官绅名流都在打听沐风的事情,咱家不是也没少来媒妁之人吗……”
“哼!沐风是越来越轻浮了!小小年级怎么和闺阁中有了来往?难怪吴知府一早上下了名贴叫我去府衙,我当是什么要事,却是提出要将他家的二小姐许配给沐风。我只推说待发榜后,沐风若榜上有名再行商议,这沐风还真是有些个不检点!”
林清儒的话音刚落,林清儒的续弦周氏却在一旁煽风点火。
“老爷,我家小姐去得早,沐风是小姐的独苗,就算是有天大的过失您也得多担待!况且沐风可是状元之才,不像洮风,到现在连童生也考不上!”
“好了!水仙,你就少再宠着沐风了!玉蕊过世后,我对沐风过于溺爱不假,但是,我料想沐风这孩子应该不会犯什么过错!只是我们日后要对他多加管教,不能由着他任意妄为了!”
林清儒瞪了周氏一眼,林碧桃连忙打着圆场。
“爹爹请息怒!我这就去叫沐风弟弟过来!”
林碧桃转身离开了正堂,向林沐风的房间走去。
林沐风的房间在林府的角落里,既安静又雅致。林碧桃轻轻扣了扣房门,门来传出弟弟林沐风的声音。
“是姐姐吗?进来吧!”
林碧桃推开了房门,走进屋内。林沐风正斜倚在卧榻上,手中拿着一本《花间集》。
“沐风,你又在看闲书了,若是爹爹瞧见一定会不开心的!爹爹叫你去花厅,你快起来吧!”
“姐姐,你瞧这首韦庄的《浣溪沙》‘清晓妆成寒食天,柳球斜袅间花钿。卷帘直出画堂前。指点牡丹初绽朵,日高犹自凭朱栏。含颦不语恨春残。’倒像是说你的一般!”
“好你个林沐风,竟然拿些个浑词浪语来打趣我,我要告诉爹爹去!”
“别介!看在我一直教姐姐读书识字的情份上,饶了我这一回吧!我只是夸姐姐美貌,没别的什么意思!”
林沐风从卧榻上翻起身来,拉着林碧桃求情,林碧桃瞪了林沐风一眼,二人一起向花厅而去。
花厅内,林清儒的说教此起彼伏,林沐风的头已有些涨痛。从子曰到书云,从先贤到后俊,林沐风只觉得眼皮在发沉。林清儒总算是说教完毕,开始考核林洮风的文章,对文章一窍不通的林洮风又成了林清儒的说教对像,林沐风却在一旁偷笑。
林碧桃静静的侍立在一旁,心中却有些感慨,如果自己也能和两个弟弟一样读书的话,相信自己未必就会比林沐风差!
林府的生活就是这样,除了读书声更无其他的乐趣。林沐风却是旁杂汇通。林沐风不但吹得一手好笛,而且还精通书画、棋艺。林碧桃很多女红的花样都是林沐风帮她画的,林沐风画的花样被余杭城内女子们争相绣纺。
然而,平静的林府中却是暗波汹涌。
一日清晨,刚从外面参加诗会归来的林清儒却听到女儿林碧桃的房中有动静。林清儒冲进林碧桃的房间,却发现自己的长子林沐风竟然浑身酒气赤身躺在姐姐林碧桃的床上。
林清儒追问林碧桃发生了什么事情,林碧桃只是哭泣,只字不提。林清儒怒不可遏,将林沐风从床上扯下,丢在地上。林沐风酒醒之后,却拒不承认自己的所做所为。林清儒一气之下要告林沐风忤逆,要将林沐风送官纠办,却被其妻周氏阻止。
周氏说,林家乃书香门第,出此丑事,绝对不可外扬!林清儒一气之下将林沐风关进柴房,等候发落。
周氏一再为林沐风求情,为了保全林家的颜面,提出让自己的女儿林碧桃一死了之。
然而,林沐风却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冤枉的,根本没有醉酒,也没有进入过姐姐林碧桃的房间,这一切都是被人陷害的!
林清儒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林沐风,然而此时却传来林碧桃在房中悬梁自尽的消息……
林碧桃并没有死,但林清儒已下定了决心要除掉林沐风这个禽兽不如的逆子!周氏和林碧桃却为林沐风求情,说只要让林沐风断了祸根,不再祸害其他女子,林沐风的性命不能轻取。毕竟林沐风是玉蕊夫人惟一的骨肉……
林清儒点了点头,林沐风的人生从此便发生了改变……
柴房内,林沐风百思不得其解,实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突然,柴房的门被打开,林清儒站在林沐风的面前却是面无表情。
“爹爹!您要相信孩儿,孩儿是不会做出那种事情的!”
“沐风……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爹爹不是早就告诫你不要读那些淫词浪曲吗?为什么你的房间里还会有《花间集》这种东西?”
“爹爹……我……”
望着林清儒手中的《花间集》,林沐风一时语迟。
“沐风,爹爹不是来听你解释的!你我父子就以茶代酒,满饮此杯。爹爹还有话说。”
林沐风满脸狐疑,接过林清儒手中的茶杯,随着林清儒一起饮尽。
“沐风,你不要怪爹爹!要怪就怪你自己太不听话,做出如此丑事!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