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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大美人!不过这个美人可烫手,我先去探探深浅,然后我们再决定行动的计划。”
“哼!信你个鬼!”
“借不借?”
“不借!”
“娘亲!我老爹他在外面养了个……”
南陵王一把捂住朱宝蟾的口,瞪了朱宝蟾一眼。
“借!你就折腾吧!”
南陵王一脸不快进了王府,朱宝蟾却得意洋洋地准备出发去找沈孟飞。只要找到沈孟飞就能知道林沐风的下落,这一点朱宝蟾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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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十八水寨分舵之内,沈孟飞引着傅清风和韦连忠进入分舵的正堂内,分宾主坐了下来。
所谓的长江十八水寨是原来活动在长江之上的水寇。干十一就是他们的头儿。后来干十一被东厂的探子们盯住,在长江之上被围攻追剿,眼看就要被杀。碰巧雷盖天路过,雷盖天武功盖世,三两下就杀了东厂的太监,救了干十一,从此干十一便带着十八水寨的寨主跟随着雷盖天。
后来雷盖天参加了正义盟,并当上的盟主,干十一也就跟着一起加入了正义盟。这些年来,干十一暗中扩张势力,将原有的十八水寨集中到江南一带,并在各个水域里营造水寨。干十一本来就想要和太湖义军结盟,却没想到太湖义军被歼灭。
事有凑巧,谁料想太湖义军的匪首韦连忠和傅清风竟然没死,而且还和沈孟飞一起来投靠自己。
干十一不敢在总舵见傅清风和韦连忠,只能悄悄来到分舵约见二人。对于傅清风干十一早有耳闻,也许自己日后与正义盟为敌时,傅清风大有用处。上次为了抢沈孟飞和尹大先生闹得很不愉快,雷盖天表面没说什么,背地里一定会对自己有芥蒂之心。
望着三人,干十一不住地点头,一把捋着稀稀拉拉的胡子。
“干叔!你再捋就把胡子捋光了。我来介绍一下,这两位就是韦连忠和傅清风,也是我的朋友。”
“孟飞啊!许久不见,你却拿干叔开起了玩笑。韦将军的傅军师的威名我早就听说过,能和他们见面我是三生有幸。”
“干总舵主,傅某不喜欢兜圈子,如今我们太湖水寨已不复存在。我们来投奔干总舵主也是万不得已的事情,等风声一过,我们一定会离开这里,不给干总舵主找麻烦。”
“傅军师,这是哪里话?你们是孟飞的朋友,就是干某的朋友!你们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不用考虑其他的事情。”
“干总舵主,傅某相托的事情请千万在意。”
“好说!”
干十一已摆下了酒宴,四人一起落座,却各自想着心思。
“孟飞,你上次被南陵王带走以后就没会正义盟吧?你师父可是万分想念,一直叨念着呢!你小子不是住在南陵王府住出了瘾吧?”
“哪有的事儿?我抽时间就会去见师父的。”
沈孟飞低下了头,喝着闷酒。看得出雷盖天在他心中还是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那就好!要不是上次南陵王父女那么一闹,你就得娶尹大的女儿了。你和翠屏的婚事还是要抓紧才行。”
沈孟飞依然低头不语,傅清风却隐隐有些不快。
酒宴之后,傅清风警告沈孟飞一定不要告诉干十一他和林沐风的藏身之处。并且要让沈孟飞立即回拂翠轩去,切记千万不能见雷盖天。
沈孟飞心中暗想,这个傅清风还真是喜欢多管闲事。
傅清风和韦连忠就留在分舵之内,干十一亲自送沈孟飞离开。
“孟飞,你最近到底住在哪里?”
“我……没在哪里。”
“哼!你小子连干叔也不相信了吗?看来干叔白疼你了!”
干十一气得扭过头去,沈孟飞脸已涨红,却还是忍不住小声道。
“干叔!我就住在太湖边的绵竹墟,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师父,我现在还不能回正义盟去。”
“放心吧!我是不会告诉你师父的,你也要多保重啊!”
“嗯!”
沈孟飞向干十一挥手道别,干十一脸上的笑容却显得有些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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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沐风静静地坐在院中望着满天的星星,已经是第三天了,沈孟飞依然还没有回来。
林沐风还记得第一天坐在院中对着星星许愿希望清晨一睁开眼就能看见沈孟飞,但是清晨睁开双眼时,除了一院的绵竹什么都没有。
第二天林沐风又许了同样的心愿,清晨醒来时拂翠轩内依然只有他自己独身一人。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明天清晨当第一抹阳光射入拂翠轩时,沈孟飞会不会和阳光一起出现?
林沐风突然有些害怕,害怕沈孟飞会就这样消失,就好像从来未曾出现过一样……
(三十九) 拆散
清晨的微风轻轻吹动着纱帐,林沐风猛然从梦中惊醒,寝室却只有自己孤身一人。
林沐风起身来到院中,院外的绵竹依旧,却不在沈孟飞的身影。林沐风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也许沈孟飞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沐风!”
突然,从绵竹丛中蹿出一个身影,一把将林沐风打横抱起原地转了一个圈儿。
“孟飞……”
林沐风紧紧抓住沈孟飞的衣襟,生怕一松手沈孟飞就会生出翅膀飞走一样。
“沐风,我一去三天你一个留在这里是不是有些害怕?”
“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林沐风扑入沈孟飞的怀中,眼泪已不住地流淌……
“好了,沐风!不要总像个女人似的流眼泪,男儿有泪不轻弹!我不是好端端地站在你面前吗?你和那个鬼书生待久了,变得和他一样喜欢胡思乱想。”
沈孟飞拍了拍林沐风的额头,林沐风淡淡一笑,松开了沈孟飞。
“是我太喜欢胡思乱想了!也许是我一个人待在竹林里有些害怕吧。”
“你放心,我会找机会求我师父收留你的,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一起留在正义盟了。我会带着你一起去四处游历,有我保护你不用担心有任何危险。”
“我相信……”
林沐风轻轻点了点头,沈孟飞却一头扑到内室的合欢床上,伸着懒腰。
“前些日子一直和韦连忠在外面打地铺,这几天赶路又赶得累死我了!终于送走了那两个家伙,我先好好睡一会儿。”
不一时,沈孟飞已发出了轻微的鼾声。林沐风为沈孟飞盖好被子,静静地坐在床边望着沈孟飞。
面前的沈孟飞触手可及,沐风林却感到还是那样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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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帝已回宫,王安听说林沐风已失踪,面上带着伪善的愁容,心中却是一阵狂喜。
王安真没想到不费吹灰之力就能使林沐风从皇上身边消失,看来太湖的反贼可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永乐帝回京之后却是一直郁郁寡欢,王安在一旁没少献殷勤,除了林沐风这个心腹大患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御书房内,王安御前伴驾。永乐帝望着房内的一景一物,到处都有林沐风的影子。永乐帝无心阅读奏折,提早安寝。
然而,宽大的龙床上缺少的还是林沐风的身影,就连四周的空气中似乎还在弥漫着林沐风身上的残香……
“朕绝不相信沐风已经化为飞灰,朕一定要找到沐风!一定要找到……”
纱帐之外,王安听到永乐帝的低语,心中却一颤。看来林沐风虽然死了,却还是皇上的心中阴魂不散。王安阴沉着脸却在酝酿着要如何从皇上心中赶走林沐风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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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翠轩内,林沐风过着平静而幸福的日子。
对于林沐风来说,能和沈孟飞这样待在一起就是世上最幸福的日子,沈孟飞似乎觉得很无聊,除了练剑还是练剑。
望着竹海中剑影纷飞,林沐风很想为沈孟飞吹笛,却想起那只竹笛上次已被雷盖天震断。
林沐风从衣襟中取出半支断笛端详着,沈孟飞却收起了剑坐在林沐风身边。
“这半只断笛你还带在身上?”
“嗯!虽然已经断了,但是一看到它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孟飞你,是这半只竹笛陪着我支撑着宫中的岁月。”
“我倒没想那么多,不过那半支笛子也一直带在身上。我总是想也许有一天再见到你时,这支笛子也能重逢。”
沈孟飞从衣襟中取出另半支竹笛交给林沐风,两半支竹笛终于合而为一,却不能再吹奏出乐曲。
“沐风,我帮你重新削一支竹笛吧。”
沈孟飞在竹林中找了根和竹笛粗细差不多的竹子,一剑劈了下去。
沈孟飞将断裂的竹子拾起,坐在地上,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照着原来的竹笛依样削起了竹笛。
林沐风静静地坐在一旁,眼中充满了柔情,不论沈孟飞削的竹笛能否演奏,林沐风都决定要当做珍宝一样珍藏。
沈孟飞认真的削着竹笛,一边打磨,一边剖眼。林沐风却在一旁不时地用衣袖擦拭着沈孟飞额头上的汗珠。
不知削了多久,沈孟飞将削好的竹笛交给了林沐风。林沐风从竹筒中找了一块笛膜,将竹笛放在唇边,轻轻吹奏起来。
沈孟飞削的竹笛音准不是很好,虽然有些走调,林沐风却吹得非常认真,仿佛已将整个灵魂融入了笛声之中。
两人就这样一直依偎着,一个吹笛,一个听笛,此时的时间似乎已停止。
今夜的月色格外妖娆,林沐风靠着沈孟飞却非常担心沈孟飞会突然消失……
平静的日子又过了几天,拂翠轩里的生活必需品已经不足。林沐风列好清单,由沈孟飞前去采购。
是日清晨,林沐风将搭连放在沈孟飞的肩膀上,嘱咐他要早去早回……
沈孟飞点了点头,搭着搭连,边走边嘟囔着林沐风让他买的东西。
林沐风一直目送着沈孟飞的身影消失不见,还在凭竹倚望。林沐风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可笑,就像一个傻老婆痴心地等待丈夫一样。
林沐风笑了笑,独自回到了拂翠轩内,一边剥着竹笋,一边准备着午膳,等着沈孟飞归来一起享用。
第当做饭的时候,林沐风就有些后悔在宫里时没有好好向尚膳监的掌印太监多学习两招。如果沈孟飞一天不吃自己烧的菜都不行,这样算不算傅清风所说的控制男人的方法。
林沐风手中的竹笋已剥尽,清水也已煮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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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市上非常热闹,沈孟飞正准备采购物品,却冷不妨被人重重拍了拍肩膀。
“孟飞!你这是唱得哪一出啊?堂堂正义盟的大师兄背个搭连,活脱脱地像个赶集的乡巴佬!”
沈孟飞吓了一跳,回头一望却原来是干十一正笑望着自己。
“干叔!原来是你啊!可吓了我一跳!乡巴佬就乡巴佬,也没什么不好。我还得买点东西,下回有空找你一起喝酒。”
沈孟飞应付着干十一转身想要脱身,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