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参见父皇。”
贺茗草草的行了礼,便把四殿下容成拉著坐下,想著继续教他弹琴。
容成倒是抬头观察著东方弋的面色,过去看见父皇时,都是要考察他的功课,亦或是把他与其他兄弟一起叫去,叫他们对於政事发表些自己的见解,那时的父皇异常严肃,容成从不敢怠慢,以至於那种敬畏之感深深地扎根在心里,哪怕是平时也不敢出一些差错。
而皇後的脸上则是露出一抹欣喜之色,连带著身边跟随了许多年的贴身侍女都高兴起来,毕竟东方弋已经许久没有来过,即使是要见四殿下,也是传唤过去,侍女虽然方才在心中诅咒过贺茗百多回,此刻又萌生了些感谢之意。
“不必拘谨。”
和皇後进屋,在皇後身边坐下,那个地方刚好可以透过窗口看见贺茗在院中传授琴艺的样子。
“贺茗这几日来都是教成儿琴艺?”
“是,贺茗殿下看起来挺喜欢成儿的,这几日都是耐心指导,循循善诱,臣妾看著,心里也感激的很。”
“他不过是贪玩好奇罢了,过段时间自然就没有兴趣了。”
“成儿若是想要学习琴艺,朕定当为他寻一位好师傅。”
“陛下言重了,成儿平日里专心於学习,弹琴只不过是消遣罢了。”
“原来如此,不过虽不可把功课落下,也不要过於约束自身了。”
“臣妾明白。”
“皇後想必也累了。”
“臣妾还……”
“朕就先回去了。”
皇後还想说些什麽,把东方弋留下,可是张了口,却又什麽都说不出来。
“皇後娘娘想请陛下留下用晚膳。”贴身的侍女一脸焦急,最後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晚膳……”
“是的,臣妾想留陛下共进晚膳。”
“朕已经命人在殿里准备了,待下次,再与皇後一同用膳吧。”
“是……”
贺茗扭捏著不愿意离开,东方弋上前去耳语了几句,便立刻安静下来。
看著两人亲密的姿态,皇後发现,原来自己的内心根本不能如口中所说的那样不起一丝波澜。她是东方弋的妻子,可是东方弋从未用夫妻之情待过她,连成儿,都是姑母与他说了才……从前,那些别的妃子也就罢了,她看得出来,东方弋对於她们向来是喜新厌旧,只是这个贺茗……
“娘娘,起风了,回屋吧。”
“是啊,都有沙子被吹进眼里了。”
……
“近几日你都过来教成儿弹琴?”
“他有兴趣便教他了,况且他悟性也高……”
“过几日,我得闲了,你也教教我?”
“少拿我寻开心,你怎麽会愿意学这种东西,况且……”
“况且什麽?”
“我觉得你更适合舞刀弄剑,这些文雅之物,便是教你了,你也不一定能学会。”
“我学会了又如何?”
“你不可能学会。”
“学、会、了、如、何?”
“任、凭、你、处、置。”
作家的话:
一天隔一天的更怎麽样_(:3」∠)_
☆、第二十四章
“你一定是早就会弹琴了!”贺茗气得在床上打滚。
东方弋在与贺茗的打赌期限之内学会了古琴的弹奏之法,并且听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初学者,几日的练习之下便十分熟练。
“愿赌服输。”
“不公平,你定是早就学会了,才故意与我那样打赌的。”
“随你怎麽狡辩,别忘了,任凭我处置……”
“不,我反悔了,这个赌约不公平。”贺茗掀开被子下床。
“去哪儿?”
“小解。”
见贺茗绕到屏风後面,东方弋也跟了上去。
“做什麽?”贺茗惊吓之余,没有忘记把裤子提起来,不过还是被东方弋扯掉了。
“你说任凭处置……所以今夜我想做到你哭为止。”
“我不要。”
伸手去拉东方弋在身後乱动的双手,尽管没有什麽作用。
“别……啊!”
东方弋的手指沾上了黏腻的膏脂,在贺茗股缝间来回摩擦,慢慢伸了进去。
方才贺茗与东方弋一同沐浴时,东方弋帮他清理後庭,就知道东方弋今晚要做这事,可是贺茗并不想站著,在床上更好些。
“等会儿……到床上去……”
“在这儿就好。”
手上的动作愈发的放肆起来,贺茗身体里的手指已经加到了四根,贺茗扶著屏风,浑身都颤了起来。
“不要了……先让我解手……”
“茗儿,还不明白吗?”
“什麽?”
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东方弋抽出手指,换上分身在贺茗股间磨蹭了几下,一手揽住贺茗的腰,一手扶著阳根进入。
不急於求成,东方弋的动作向来缓慢,一方面不想弄伤贺茗,另一方面,每次这样进入贺茗时,贺茗的身体都会有很轻微的颤抖,虽然极其细微,但是贴著贺茗身子的东方弋感受的清清楚楚,也十分享受贺茗这样的反应。
“呜──”
东方弋紧紧贴住贺茗的身子,等贺茗适应自己。
与东方弋不同的是,贺茗被强烈的尿意侵扰著,如果再不让东方弋停下的话……
“快停下!”
“任、我、处、置,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撑好。”
东方弋握著贺茗的手重新搭回屏风上,不遗余力地摆动著腰部,每一次都进到最深。
“不要,求你……”身体的各处都变得尤为敏感,火热的分身进出著,那样的摩擦像是要把身体点燃了一样。
撩开贺茗披散在背後的长发,东方弋自贺茗的项颈向上轻吻,含住小巧的耳垂吮吸啮咬,反复厮磨著。
酥麻的感觉延伸至全身,贺茗在冰火两重天的境地中挣扎著。
“你方才不是说要小解?”
“你这样……我怎麽能……”就好像是被东方弋做到失禁一样,贺茗怎麽能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
“既然你不愿,不如我来帮你。”
东方弋伸手到前方,握住贺茗瘫软的分身,安抚揉动。
“唔──”贺茗捂住嘴,想要吞回那羞耻的声音。
“叫出来吧,下面都这个样子了。”
平日里,贺茗绝不会自己解决身体的欲望,唯有和东方弋欢好时,在东方弋的帮助下,才得以舒缓,此次与他半个月多没有床笫之事,所以贺茗没坚持多长时间便立了起来。
东方弋有力的挺进,在贺茗身体里辗转研磨,让贺茗愈发地坚持不住。
随著铃口几滴淡黄色的液体的冒出,一道晶莹的水柱自贺茗的下身喷发,水击打木桶的声音让贺茗几乎崩溃。
同时,大约是由於失禁的缘故,贺茗紧致的後穴紧紧箍著东方弋的分身,让东方弋的鼻息更加粗重。
紧紧揽著贺茗软下来的腰部,一只手绕过贺茗右腿的膝窝,将贺茗的腿高高抬起,方便自身的出入,东方弋胯部的顶弄让贺茗的呻吟一层盖过一层。
明明那麽羞耻,可身体的反应还在继续;明明那麽厌恶,可舒服的感觉还是在全身充斥著,贺茗觉得自己似乎是被东方弋给驯服了,即使东方弋对他做了这样的事情,可是完全恨不起来,完全讨厌不起来,脑中甚至还有淡淡的兴奋。
射过之後的分身慢慢恢复了之前无精打采的状态,连带著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不过东方弋并没有注意到贺茗身体的变化,发泄过後,为他做了清理,以为贺茗这个样子是过於疲惫,回到床上後也没再折腾贺茗,加以轻声安慰几句,直到听见贺茗半夜里轻声的哽咽,东方弋才发现贺茗的不对劲。
“怎麽了?”抱紧怀里抽泣的人儿。
“为什麽要那样羞辱我……”
“羞辱?你把这当做羞辱吗?”
“为什麽要把我变成这样……”
东方弋抹去贺茗脸颊上的眼泪。
“方才我只是随性而起,并未想到那麽多。”
停止抽泣,贺茗听东方弋在他耳边说话。
“若是你不喜欢,以後便不再做这事了。”
“就算你这麽说,今日之事,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赌气睡到另一边,贺茗打算这几日先不理东方弋。
只是没过几日,贺茗便向清风抱怨自己是如何的不争气,被东方弋。。。。。。发生那样丢脸的事情,可是本来愤怒的心情在东方弋的几句甜言蜜语之下就土崩瓦解了,最後只化成了一室旖旎。
“殿下怕是真的喜欢上了他。”清风偷笑。
“你上次可不是这样说的。”贺茗急得上回清风像是说,要自行体会,自己没能体会出来,怎麽如今清风倒知道他喜欢上东方弋了呢?
“殿下以往受了这样大的委屈,怎麽肯就这样罢休,如今几句话就被哄好,若非殿下心里有那人,清风想不出其他理由了。”
“那,那我该怎麽做?”
“殿下若是想陛下也知晓你的心意的话,不妨借书信表达,也免了见面时的羞涩难言。”
“我试试。”贺茗找出笔墨纸砚,在书案上摆好,撩起袖子准备磨墨。
“参见殿下。”有不认识的小太监进来参见。
“何事?”贺茗单独在东方弋的寝宫时,甚少会有人进来打扰求见。
“陛下召清风过去。”
清风一瞬间心跳的厉害,有些害怕,东方弋与他向来没什麽交集,只除了第一次为了逼贺茗就范,才取了他的玉佩,还将他关到了另一个地方一晚上,这次为何突然要召见他?
贺茗也看出了清风的不安,“你可知道是为了何事找清风去的?”
“奴才不知。”
清风看了一眼贺茗。
“清风你且别多想,先去了再说,东方找你不会有什麽事情的。”
“是。”
☆、第二十五章
“祁君这次亲自来送礼物,祝两国交好,实在是费心了。”
“不过是表示诚意罢了,还望陛下能满意。”
“祁君这样的贤才,未能有大展身手的机会,难道不觉可惜?”
祁桑原眉一挑,这是准备拉拢?
“敝国虽然不及天鸢国的强盛,不过百姓安居乐业,祁某心中也觉得十分安乐,祁某对如今的生活已觉知足。”
“若是怀中的人能回来,是不是就更知足了?”
“陛下这是何意?”祁桑原这次出使天鸢国,除了表明成国的诚意之外,确实也为了逃离许久的人,只是还不知东方弋究竟肯不肯将人还给他,听闻东方弋宠贺茗宠的紧,要是清风借贺茗向东方弋吹风,想必是要重新找机会了。
“朕也实在是不忍心棒打鸳鸯,愿意给祁君一个重聚的机会,来人,将清风带上来。”
清风经由侍卫的引领,被带上来,一眼便看见了祁桑原,连原本该行的礼节都忘记,呆立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智来,慌张地想往回跑,只是後面的侍卫早就将门口把守住。
“这该就是祁君朝思暮想的人吧?如今朕物归原主,还希望祁君能好好考虑朕的提议。”
“祁某定会好好考虑。”
清风看到祁桑原向他走过来,退後著说不。祁桑原那容得他拒绝,拽住他的手往外拉。
“不。。。。。。”即使不见那麽久,深入骨髓的恐惧还是叫清风忍不住颤抖。
“教你的东西都忘了是不是,看来回去有必要再重新让你好好学学规矩了。”
清风怕极了,望向东方弋求救,只可惜东方弋只是打趣的看著清风。
也是个不错的人儿,可惜偏偏遇上了祁桑原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