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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茗只是下意识地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因为他看见房里站了不只东方弋一个,有不少人的样子,而自己是赤裸著的。
东方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又问了一遍,贺茗低下头,觉得不是很清醒,耳朵里都是嗡嗡的声响,过了许久,才发现自己的处境。
“我不知道。。。。。。”
贺茗很小声的解释著,然後他看见东方弋的某个妃嫔似乎从地上的一堆衣服中捡起了什麽交给东方弋,东方弋的脸瞬间变得比刚才还吓人,有一种要杀人的感觉。
“你既然给他写了这个东西,会不知道,嗯?”
那张纸被甩在贺茗脸上,贺茗伸出手拿起来看,是自己写给东方弋的信,以为亲手交给东方弋,他自然会明白,便没有写上他的名字,後来因为清风的事情,匆忙之中便弄丢了,原来被人拿走了啊。
“那便是你心里想的那样吧。”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贺茗现在又怎麽解释的清楚。
“贺茗!”
“陛下,他如此放肆,这样放纵下去,可怎麽得了!”尹秀竹在一旁煽风点火。
“是,是该好好惩治一下了。。。。。。来人,将贺茗押到宫牢去,务必要逼问出是谁扰了朕後宫的安宁。”
回忆到这里结束,因为贺茗听见有人在叫他。
“贺茗,想好了没有?”有人开锁进来。
贺茗死命往角落里缩。
“啧啧啧,怎麽怕成这样?将那人的名字说出来不就好了,说出来便不用受那些皮肉之苦了。”
“我不知道。。。。。。”
“真是倔,那今天我们玩点新花样。。。。。。”那人转身朝外面吼著,“你们几个,把他带出去!”
贺茗挣扎著,力气全部用上了,还是被拖了出去,身上披著的衣服早就被染得血迹斑斑,贺茗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几日。
那个不知道是第几天的晚上,贺茗尝试著自尽,但是被发现了,这件事被迅速上报告知了东方弋。
“怎麽,他还没说吗?”
负责拷问的人头上冒著冷汗,不知道怎麽回答好。
“是,属下办事不力。”
“你们当时在前方战营,可都是拷问奸细的好手,怎麽现如今,连半点线索都问不出来。”
“属下失职。”
“失职无能,你们就只会说这两句?”
贺茗被关进去了七日,东方弋没想到贺茗能撑那麽久,宫牢里的人,有什麽手段,他都是知道的。听到贺茗自尽的消息时,东方弋便知道贺茗快撑不下去了,只是没想到还是一点话都没问出来。
“你先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
“安海富,过几日,明日去把贺茗从宫牢里带回来。”
“是。”
这还是安海富第一次去宫牢里提人,往常都是秘密处置了的。
掩著鼻子,强忍著一股子血腥味走了下去,牢头在前面带路,是最里面的那间牢房。
开锁的声音惊动了昏迷中的贺茗,他身子微微得一震,眯起眼睛,可以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楚东西。
“殿下。”安海富也不知道现在该怎麽称呼贺茗了,还是叫声殿下好了。
看见贺茗躺著一点反应都没有,便直接招手示意让人将贺茗带出去,贺茗还以为他们又拉他出去受刑,惊吓之中死死抱著木头栏杆,怎麽也不放手,劝也不管用,还是叫人将贺茗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最後才能把贺茗带离那个牢房。
按照东方弋的吩咐,把贺茗弄干净带到寝宫。
贺茗只穿了穿著一件单薄的长衫,跪在东方弋面前。
“我本以为你不敢做出背叛我的事情,是我小瞧你了,你的胆子还是大得很。”
“我向来胆大,你一直都知道。”
“贱人!”东方弋一脚踹上贺茗的腹部,将贺茗踢倒在地。
“唔──”
“所以你不仅在朕的後宫做出这样淫乱的事情,更与人合谋,盗取了边关的阵防图。”
“什麽……”
边关阵防图?!贺茗不明白东方弋在说什麽,这几日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
“阵防图一被盗,你那不知好歹的哥哥便攻打了天鸢国边境的一座城池,而且竟被他攻下了,朕亲自部署的边境防守,断不会松懈至此,唯一的解释便是那图纸。”
贺茗不明白,图纸被盗与四哥带兵攻打天鸢国变成确实容易让人联想到一块儿,甚至可以怀疑到他身上,可是为什麽东方弋会这麽不信任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麽。”
“你本就不打算相信我……”贺茗喃喃自语。
“不准笑!”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鞭子,东方弋毫不留情地抽打著贺茗的身体。
“啊──”
“我也是个男人,你那麽侮辱我,怎麽能指望我不恨你!只不过是宠我一些,就想要我对你产生感情吗!呸!你这个禽兽!啊──”
因为东方弋的鞭打,贺茗在地上翻滚著躲避,可是嘴里还是不停的说著。
“会有这样的事情你早就该料到才是!身为一个帝王怎麽能相信人!哈哈哈哈……”
“那个男人,比你温柔多了!”
贺茗笑著、骂著,不过恣肆的笑声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啪啪的鞭打声和模糊不清的呻吟。
东方弋扯下几乎已经碎成条状、沾满血迹的单薄衬衣,把贺茗扔到床上,伤口被压到的贺茗蜷缩著身体直抽气。
“你的好哥哥,要用那座被攻下的城池换回你,你说我答不答应?”
东方弋双手撑在贺茗身侧,浑身散发著肃杀的气息,让已经下定心思接受东方弋一切怒火的贺茗也为之恐惧。
“不答应,当然不答应。凭这个就想威胁我……我会好好的把你留在身边,作为我泄欲的性器。”
☆、第二十八章
开年的第一场雪,让皇城浸没在一片素白中,天气也变得异常寒冷。
司空正冒著大雪,带著禁军夜巡,路过主殿时,他注意到了殿中的声响,因此特地留下来观察,不多时,一个穿著单衣的人被推了出来。
那人膝行著爬回门前,敲打著殿门。
“我不敢了,不敢了……让我进去……”
司空立即上前,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脱下,盖到那人身上。
“贺茗殿下。”
贺茗没有理睬他。
“我知错了……”
直到确认没有人回来为他开门,贺茗才抱膝,靠著门坐下。
“外面好冷……”
“陛下今日心情不好。”
“嗯……”
贺茗被冻地浑身发抖,即使多加一件披风也没什麽用处,但是总好过只穿一件单衣。
陛下怎麽忍心在这样的天气里,将贺茗殿下赶出来……
司空在心中叹息,然後找来当值的小太监,吩咐道。
“若是陛下出来了,立即拿起披风离开,陛下若是问起,便说是我吩咐你取的披风,千万别叫陛下看见他披著这个。”
“是,奴才明白了。”
如此交代好,司空才能放心继续巡视,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小太监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将披风交还。
“大人,您的披风。”
司空接过,披上,见小太监准备离开。
“陛下让贺茗进去了?”
“是。”
“没事了,多谢。”
“大人言重了。”
司空的任务一直到卯时才结束,在御园交接职务时恰巧遇上准备上朝的东方弋。
“参见陛下。”
“免礼。昨夜那样寒冷,一定十分辛苦吧。”
“这是属下的职责所在,定当尽心尽力。”
“如此甚好。”东方弋向前走了几步,然後停下,想起什麽,又说道,“不过……往後这样冷的天气,御寒的衣服还是直接穿上的好,免得差人去拿,省去些麻烦,司空,你说是不是?”
“是,属下谨记在心。”
“那就好。”
望著东方弋离去的身影,司空才发现紧握的拳中满是冒出的冷汗。
还是被陛下发现了,不知贺茗现在如何……
贺茗自然不像司空那样幸运,只是口头上的警告。
“看来受你引诱的人还不少啊。”东方弋把贺茗拖上床。
“我没有……”
东方弋一个反手狠狠刮在贺茗脸上,“闭嘴。”
贺茗捂著脸,一动也不敢动,看著东方弋从柜子里拿出一条红色的娟带。
东方弋将贺茗捂著脸的双手拉下,缠上丝绢,悬到床梁上吊起,强迫贺茗挺直上身跪在床上。从另一个匣子中拿出一根大约两指宽的玉势,抹匀润滑用的膏脂後,送进贺茗身体里。
“夹紧,不准掉出来。”这是东方弋的命令。
烛火被熄灭,殿中顿时一篇黑暗,贺茗木然的神情这才慢慢显露出痛苦,跟著玉势一同被推入身体中的膏脂在火热的内壁中融化,顺著玉势流出穴口,玉势也有下滑的趋势,贺茗只得收紧穴口,才能不让它滑落。
一夜的时间,贺茗的精神都专注於不让玉势滑落,即使十分困乏,也不敢有一点放松,僵硬的姿势更是让贺茗浑身酸痛,终於熬到了屋外不再是一片黑暗的时候,东方弋却没有任何将贺茗放下来的意思,只是检查了一下玉势确实还在贺茗体内,便更衣上朝去了。
回来时,差不多是一个时辰之後。
“排出来吧。”踏进殿门,东方弋看到贺茗还保持著那样的姿势,低著头,直直的跪在床上。
终於可以把折磨了他一夜的东西排出去,贺茗下腹用力,很快便听到了玉势掉落在床上的声音。
东方弋换下冕服後,替贺茗将束缚解开。
缠绕著丝绢的地方泛著紫红色,在贺茗白皙的皮肤上煞是显眼。挺了一夜的背脊还不能弯下,贺茗只好继续这样跪著,直到身体不再那样僵硬。
东方弋拉下内室的帘幕,召来宫人在殿中准备茶具,一一制备妥当後,将宫人全都遣退,对贺茗吩咐了一句,“沏茶。”
听见这两字,贺茗的身体下意识地颤了颤,脸上也露出害怕的神色,以极缓慢的动作从内室里出来,看见东方弋凌厉的神色才加快了动作。
沏茶的工序繁复,贺茗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出了差错,致使茶的味道有一点点变化。
东方弋在一旁处理起上奏的折子,一本一本堆叠起来。
“还没好吗?”五指在桌上轮流敲打著,看贺茗慢吞吞的动作,东方弋愈发的不耐烦。
“好……好了……”
贺茗端起瓷杯膝行到东方弋身边,将茶水奉到他面前,东方弋接过小啜一口,皱起眉头。
“手艺退步了。”
“下次会……会……啊!”滚烫的茶水从胸膛上淋下,贺茗顿时惨叫出声来,手本能的护住胸口,原本白皙的手被烫出一片绯红。
“这样能让你记得牢些。”
“是……是……”
东方弋每次都这样说,可即使贺茗再怎样精进手艺,还是不能让他满意,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如今贺茗看见沏茶的道具就忍不住害怕起来。
就这麽忍受著东方弋的蹂躏,度日如年般的日子竟已经过去两年了,现在的折磨已经不如开始那样激烈了,只是琐碎的让贺茗陷入深深的恐惧之中,东方弋的小花样多不胜数,随时都有可能给贺茗招呼上,一个平静的日子已经变成奢求,只要东方弋回来,必然不会让贺茗好过。
梁司宁在那事发生的三月後回了京都,他还不知道贺茗发生了什麽事,只是隐隐约约觉得氛围不对,问过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