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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看著我是什麽意思?怎麽,是怪我下手重了?”
“哼。”懒得与东方弋说话,只想用一声冷哼来表示他的行为还不足以让自己挂齿。
但在东方弋耳朵里听起来,贺茗的冷哼,别有一番情趣。
“谁叫你不听话呢。”
“开诚布公的说,你到底想利用我做什麽?”
“我昨儿不是说明了吗?想将你养在我的皇宫里。。。。。。”
“闭嘴,”贺茗捂住耳朵,“你休想这样羞辱我。”
“想不想不是你说了算,是我说了算的。”东方弋握住贺茗的两只手,把它们从耳边拿下。
“我已经派人去查过你的身份了,你说的是实话。”
“你知道就好,那还不快放了我。”贺茗将自己的手从东方弋手中挣脱。
“放了你?怕是不行,我昨日命人修书一封送去了成国,说要将你留在天鸢国做质子,回信今日就到了,你猜上面写了什麽?”
还能写什麽,这贺茗根本就不用猜,成国与天鸢国比起来,本就实力悬殊,此番周国被灭,父皇心中恐惧,自然不会在乎牺牲一个儿子保住自己的皇位。
“是同意了吧。。。。。。”贺茗言语平静。
“是,所以你就安心地留在天鸢国好了。”
东方弋见贺茗不语,仔细瞧了瞧,竟是哭了,便伸手将贺茗搂进怀里。
“哭什麽,难道在成国做皇子,会比你留在这里好?”
“好过在这儿任你羞辱!”
东方弋没想到怀里的小猫看似无害,爪子却锋利,竟在袖中藏著一支匕首,没被他发现,幸好他反应极快,那匕首只是刺破了腰间的带子,没有伤到皮肉。
“好好好,看来之前的刑罚尚不足让你明白自身的处境。”
东方弋上前夺下贺茗手中的匕首,贺茗虽说有些小手段,但到底不是东方弋这常年练武之人的对手,手上的武器立马就被夺了去,争夺中还差点把自己伤著。
“不过,我已经不想伤你了,我只想快些看,你到了床上,还怎麽用你的小爪子伤人,哈哈哈哈哈。”
门外侍卫听见房里有些许打斗声,就破门而入,不过不及东方弋的手快,进来时只看见摔倒在地的贺茗与他前方的匕首。
☆、第三章
“殿下,您脸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清风拿著铜镜,放到贺茗面前。
贺茗接过来,左看看,右瞧瞧,肿确实退下了,看上去还是如同原来那样。可贺茗却希望这伤能拖延些时日,想到那个暴君说要宠幸自己的事情,虽然不认为他真的有龙阳之好,可还是有顾虑。
不行,还要拖延些时日才行,他与清风对天鸢国的皇宫一点都不熟悉,这几日,阁外日日都有侍卫把守,也出不去,况且他们更是没什麽人脉,没有能逃出宫的办法。
东方弋早就料到贺茗的小心思,所以在临仙阁派了好些人看守。
“贺茗的伤好了没有?”东方弋批完最後一本折子,放到一边。
“奴才昨日去送药的时候,瞧见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太监安海富将桌边已经凉了的茶撤下,换上了一杯新的。
“那今晚宣他侍寝吧。”
“是。”
安海富接了旨,到门外又找了其他人来,一个个传话下去,到贺茗耳朵里时,已经过了不少时间。
“什麽?!侍寝!”贺茗还在烦恼要怎麽才能拖延上一段时间,怎麽那暴君已经等不及了吗?
“是,圣上吩咐了,要殿下今晚侍寝,现在就该去浴池沐浴洁身了。”
贺茗在宫中到底是什麽身份,大家都已经知晓了,可表面上他仍是成国送来的质子,所以宫人还是称他为殿下。
“我。。。。。。我不去。”
“圣上说,殿下若是不同意,便把这个给殿下看。”小太监拿出一块玉佩,交到贺茗手中。
“这是。。。。。。”贺茗将玉佩拿在手中,仔细观察,“这个暴君!他把清风怎麽了?!”
这块玉佩是清风某年生辰,自己赠予他的,清风是成国一位大人家中的么子,从小被送入宫中来当自己的贴身伴读,与自己一同长大,後来那位大人家中没落了,清风被送出宫去,直到自己被送去了周国做质子,才再见到清风,他又被送到了自己身边,以侍童的身份。
“殿下可不能这样说!是要杀头的!”小太监入宫就接受的尊卑之教,让他很不理解贺茗怎麽敢说出这样的话。
“他到底想怎麽样?!”
“圣上只是说要让殿下今夜侍寝。。。。。。”小太监又不明白了,听人说,这位殿下本来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国中不得宠的皇子,留在天鸢国也是当质子罢了,如今能在这里邀得荣宠,怎麽还这样不识好歹,即便这名声传出去是不好听了些。
“好好好!那我就随了他的意思!”贺茗这话说的咬牙切齿,手里将那块玉佩紧紧攥著。
“殿下在这里稍等片刻,便会有人来带殿下去浴池了。”
“好。。。。。。”
宫里的路弯弯曲曲,走的贺茗头晕,没想到这里比成国宫中的路还绕。好不容易到了那个浴池,贺茗以为是普通的沐浴更衣罢了,未曾想。。。。。。
“殿下,这个东西是用来清理身子之用。”
“这是什麽?怎麽用?”贺茗拿著手中前头呈鹤嘴形状,後面呈直筒状的东西,不解的问。
天鸢国沐浴的方式难道与成国和周国都不同,为什麽要用这样的东西洗?能洗的更干净?还是这个暴君有什麽怪癖?
“哟──这个让老奴来教你。”
贺茗坐在浴池中,那侍候的人俯下身子来,将嘴凑到贺茗耳边,向贺茗讲解这工具如何使用。侍人的话清清楚楚传进贺茗的耳朵里,贺茗的脸由红转黑。
变态!
“殿下若是有不方便的地方,便召老奴进来,老奴可以帮助殿下。”
“嗯。”
侍人退下後,贺茗气愤的将那玩意儿狠狠扔了出去,不多时,等贺茗将身上洗好了,瞥见那被扔到墙角的东西,皱了皱眉,爬出浴池,捡了回来,咬著牙,按照那侍人说的方法,将自己里里外外的弄了干净。
幸好去那暴君的寝宫时,不用再自己走了,不然後面一定难受得很,被裹在被子里的贺茗这麽想著,然後一颠一颠的被送进了东方弋的宫中。
被小心的放到了床上,贺茗看到那些个太监都走了之後,宫门被关上,接著东方弋就向自己走了过来,看样子也是刚沐浴完,身上只穿了一件贴身的衣服,可是当东方弋走到床边时,那贴身的衣服也不见了,贺茗扫到一眼,连忙将眼睛闭上。
“怎麽,害羞?”
“才。。。。。。才不是!是你无耻!”贺茗断断续续的骂道。
“哦?我还可以做更无耻的事情,”东方弋隔著被子抚摸贺茗,“我看看这回你身上还藏不藏得下凶器。”
混蛋,明知自己一丝不挂被送进来,还这麽说,根本就是占便宜。
“我就是占你便宜。。。。。。”东方弋见贺茗转头,大概就猜出了他心里想的东西。
贺茗一惊,睁开眼看著东方弋,於是他看见东方弋自然地用双手将裹著他的锦被一掀,来不及反应,他就在床上滚了一圈,然後束手束脚的感觉消失了,可是,身子,好像被看光了!
“你!”贺茗用一只手遮著下身,另一只手去夺东方弋手中的被子。
“反正你今晚怎麽都是要给我看的。”
贺茗的力气本来就不如东方弋的大,更何况是在用一只手夺被的情况下,接著贺茗干脆不去争抢,用两只手遮住自己的身子。
东方弋将被子扔到一边,爬上床,硬是把贺茗的两只手拉开。
“不准遮。”东方弋用凌厉的眼神看著贺茗。
贺茗委屈,算了,为了清风,於是就按照东方弋说的,不再遮掩。
“这才乖。”
“来,把这喝了。”东方弋从枕下拿出一个瓷瓶。
“什麽东西?”
“媚药。”
“。。。。。。!”
“第一次,喝了这个,不至於太痛苦。”
好吧,为了自己。。。。。。贺茗接过瓷瓶,将里面的东西喝下。
见贺茗将瓶子里的东西都喝了下去,东方弋接过那个空瓶往地上一扔,又从枕下拿出另一个瓶子。
贺茗看著有些震惊,他寝宫的枕头下边到底藏著多少瓶子?
“这也是媚药?”
“自然不是,若是让你喝这麽多媚药,还不把我的宝贝累坏了?”
作家的话:
觉得周六周日更的话有点少,还是一周三更好了,周五也更新。
☆、第四章
贺茗按照东方弋的吩咐,在床上跪趴著。
“腿再分开些。”
东方弋边抚摸著贺茗的身子边说,可现在的姿势已经是贺茗能做到的极限,贺茗不愿再做出更羞耻的事情,东方弋便自己动手,将贺茗的双腿掰得更开。
贺茗从双腿分开的间隙中,可以看见东方弋的动作,东方弋将那个瓷瓶打开,然後有一些黏腻的液体被倒在了自己的臀上。
双手抚上那两瓣浑圆,东方弋感受到贺茗的颤抖更加剧烈,接著将那些液体涂抹到缝隙之间,来回摩擦。
冰凉的液体被推进火热的地方,异物的进入让贺茗感觉浑身不适,偏偏那人还用言语轻薄著他。
“这里咬得真紧。”
“不是。。。。。。”
贺茗几乎把整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不敢看,可那羞耻的声音总还是会传进他的耳朵里,加上药效,把他弄得更加面红耳赤。
看时机成熟了,东方弋将贺茗的身子翻转了过来,面对著自己,一手钳著贺茗的腰,一手扶著自己的硬挺,顶著贺茗下身幽穴的入口。
贺茗开始羞得用手遮著脸,打算就这样熬过去,他一直以为东方弋不会真对他做那样的事情,之前的动作,只不过是想要羞辱他罢了,可等发现东方弋正打算慢慢地进入自己时,贺茗才恍然惊醒般地用手去推开东方弋。
“不要。。。。。。”
前戏的时间长,恰好赶上媚药的效力发作,贺茗感觉浑身都那麽燥热,与东方弋之间,即使是细小的触碰,那种酥麻的感觉便涌上心头,快感也开始在下身积累。於是只能用手胡乱地挥舞著,想把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可东方弋又怎麽会给他反抗的机会,用一只手将贺茗的双手推向头顶上方压住。
“别逼我将你绑起来。”
贺茗不依,仍是挣扎著,甚至无意之中用指甲将东方弋的臂膀划伤,东方弋看了一眼手臂上了伤痕,又看了看其实早被情欲熏染的神志不清的贺茗,伸手勾起刚才自己脱下的衣服,撕开一条,将贺茗的双手紧紧绑住。贺茗挣脱不开,哭嚷著叫东方弋放开自己。
东方弋哪里肯,更何况贺茗刚才还伤了他,缓缓将自己的欲望送进贺茗体内後,双手捏紧了贺茗的腰,在那炙热的甬道中来回抽送,青涩的身体还没受过情欲的熏陶,但就是让东方弋陶醉其中。
贺茗只觉得东方弋一下比一下撞得狠,似乎还是故意弄出了那种肉体相撞之间的啪啪声,让自己难堪,可不知为什麽,贺茗感觉羞耻之中却还有快乐的感觉,只希望东方弋再进入的快些,用力些。
“还说不要,这里这麽精神。”
东方弋松开一只手,弹了弹贺茗翘起的顶端。
“不是。。。。。。”贺茗拼命摇著头,可软绵绵的话语让他的言辞太没有说服力,特别是听在东方弋耳朵里。
“这麽湿了。”
东方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