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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贺茗拼命摇著头,可软绵绵的话语让他的言辞太没有说服力,特别是听在东方弋耳朵里。
“这麽湿了。”
东方弋伸手在贺茗的挺翘上磨蹭著,不一会儿,分身及东方弋的手上便沾满了液体,他邪笑著,将手指伸到贺茗嘴里搅动著。
“尝尝看,自己的味道。”
贺茗脑中叫嚣著肮脏,舌头却不由自主的绕上东方弋的手指舔舐。
“真淫荡。。。。。。”
将手指深入了些,模仿他下身正在做的事情,让手指在贺茗口中进进出出,牵连出不少唾液又抹到贺茗胸前的殷红上,顺势揉捏著。
“嗯──”
“舒不舒服?”
贺茗点点头,想到什麽,又开始摇头,东方弋不满意,用手狠狠掐了一下,贺茗浑身颤栗。
“舒不舒服?!”
“舒服。。。。。。”
“另一边要不要也舒服一下?”
“要。。。。。。”
贺茗的声音轻轻的,飘到东方弋耳边。东方弋笑著将贺茗抱了起来,坐到自己小腹上,然後用口把另一边的茱萸含住,用舌头舔弄著乳尖。
“啊──”
呻吟之声婉转绵长,像是在东方弋心上搔了一把,只好用更有力的冲刺占有著怀中的人。
贺茗虽然平时放浪了些,可对於情事之类,却从来没有经历过,东方弋恰好相反,闺房之中的技巧了得,所以贺茗在他的撩拨之下,几乎是要沈溺在情欲之中了。东方弋见贺茗脑中尚有一丝清明之处,手上与口中的动作做得更加起劲,非要贺茗丧失理智不可。
手里掌握著贺茗的弱点,极尽耐心的讨好著,下身的动作却由快变慢,只是缓缓地滑动著,享受过之前那种激烈的冲刺,此时的温柔只让贺茗觉得难受,後穴得不到刺激,贺茗难耐的摇动著腰身。
“贺茗,你是不是很淫荡?”
“不是,没有很淫荡。。。。。。”
东方弋突然猛地顶动一下,然後又变成之前缓慢的动作,引诱著贺茗主动求欢。
“要用力。。。。。。”贺茗忍不住说出来。
“用力可以,承不承认你很淫荡?”
“嗯。。。。。。”
“嗯什麽?”放开贺茗胸前已经被吮吸啃咬得红肿的乳粒,东方弋舔了舔贺茗的耳垂。
“很淫荡。”被迫说出这种话,贺茗害羞地将整张脸都藏进了东方弋胸膛里。
“谁很淫荡?”
贺茗晃了晃脑袋不愿意说。
可东方弋就是喜欢逼迫人,算了算时间,媚药的效力该是全部发挥出来了,手上更加快了动作,不出意料地,一会儿就感受到了贺茗那里的颤动,想要释放了。
“说出来,谁很淫荡?”
“不。。。。。。”
东方弋用麽指指腹堵住了顶端的小洞,欲望无处释放的贺茗用被绑住的双手去推东方弋的手,无济於事,前面快感的出路被阻挡了,後面也得不到想要的,贺茗急得小脸通红,终於,眼泪一下子冲了出来。
“谁淫荡?”
“我很淫荡,贺茗,茗儿很淫荡!”
“早说不就好了。”
东方弋松开那阻止贺茗舒缓欲望的手,帮著他登上顶峰,下身的坚挺也恢复了开始时的攻势,快速而猛烈,像是要把贺茗刺穿了一般。透过薄纱,朦胧中可以看见贺茗在东方弋身上快速起伏著。
“啊啊──”
贺茗喊叫著,射了出来。同时,由於高潮的关系,後穴更加绞紧,东方弋舒服地低吼一声,将贺茗平放在床上,双手紧抱著贺茗,开始又一轮享受。
☆、第五章
贺茗感觉自己就像是风浪里的小船摇摆不定,东方弋让他摆出了各种姿势,後来总算停歇了,可脑中却迷迷糊糊的,只是觉得浑身都难受得很,可能是药效退下去了的原因,充斥著情欲的快感逐渐消失,留下的只是酸疼的感觉,哪怕是翻身这样的小动作,都要带起一阵痛感。
东方弋发现贺茗睡得不安稳,便将他搂紧在怀里,贺茗躺舒服了,才不再乱动,不一会儿就睡著了。东方弋合上眼,休息了片刻,睁开眼时,贺茗已经睡熟,往他怀里塞了一个枕头,让他抱著,自己便更衣上朝去了,出寝宫时还不忘向安海富吩咐了些事情。
东方弋是个暴君,在贺茗心中早已是既定的事实,而接下去东方弋的行为无疑是在证明贺茗的认识,就如方才跟太监吩咐的事情,既不是命人替贺茗准备调理的汤药,也并非是准备有利於恢复的药膳,只是为了让贺茗知道他胆敢弄伤自己的後果。
所以,当贺茗被带进暴室时,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不过那疼痛在身上蔓延开来之後,他便知道这是真的了,在心中不断诅咒东方弋,却也不会对现在自己受到的痛苦有半分影响。
“殿下可千万别怨奴才,都是圣上的吩咐。”将贺茗抬走之际,那行刑的太监不知是真的看不惯东方弋的暴行,还是担心贺茗以後得宠了,要怪罪自己,在贺茗耳边说了这麽一句。
贺茗觉得他说的也没错,要怪也都是那个暴君的错,很想回答他些什麽,可惜已经痛的什麽话都不想说,只好哼哼两声,表示知道了。
与此不同的是,贺茗心中尚还有玩笑之心,清风见太医陪著这个样子的贺茗回来之时,皱著眉头,板著脸,一句话都不说,若不是眼眶红了,贺茗还以为清风这是打算要训斥他了。
“清风,你别板著个脸不说话,我害怕。”
从前贺茗与清风关系好,即便贺茗是清风的主子,两人却像朋友一样交谈,只不过清风回来之後,就变得严肃了许多,也不如小时候健谈了,脸上总是一片空白,什麽表情都找不到。
“怎麽被打成这样,小人明明听说殿下是被召去侍寝了。”清风帮著太医将贺茗扶上床去。
“还不是那暴君用你来威胁我!”
正准备从药箱里拿药的太医回头看了贺茗一眼,正好被清风瞧见,清风向贺茗使了个眼神,贺茗便不说了。
“殿下大可不必顾忌我。”
“那怎麽行。。。。。。你是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了。”
“殿下千万别这样说,小人哪里配当殿下的朋友。”
听清风这样说,贺茗没再开口,只是静静地趴在那里让太医为他上药。心里想著,现在有那个太医在场诸多不便,等他走了,自己非要好好问问清风不可。
“这药膏记得每日都要涂,伤口切不可沾水,饮食要忌口的地方都写在了这张纸上,若还有什麽不适,千万要命人来太医院传报。”
“多谢太医。”
清风一面向太医鞠躬,一面从袖中拿出一个布袋交给太医,太医估摸了一下里面是什麽东西。
“这万万不可,圣上制人甚严,若是被查出,可是重罪啊!”
“您能尽心照顾我们殿下,自然是该好好酬谢的。”
太医还是将那个袋子交还到了清风手中,说著不可的推脱之词,急急忙忙离开了。
“我以为收受贿赂不过是平常之事,怎麽到了这里就这麽不受用?”贺茗看著清风将那些银子锁进小柜子里。
“看来天鸢国中,受贿的律法定得甚严,所以他们都不敢收银子。”
“父皇尚且睁只眼闭只眼,没想到那个暴君居然这麽清明。”
“怕这就是为何天鸢国如此强盛的原因了。”清风站在床边,将贺茗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些,不触及伤口。
“对了,清风,我有些事要问你。”
“殿下问吧。”
“我觉得你回来之後,跟从前不太像了。”
“小人还是小人。”
“你以前从不在我面前自称小人,现在怎麽这麽见外。”贺茗拉住清风的手,示意他坐在旁边,清风见他如此,不好推辞,就在床边坐下了。
“是不是後来你遇到什麽事情了?”见清风沈默不语,贺茗忍不住问。
“小人可以不说吗?”
“我不想逼你。”
“那小人出去了,殿下好好休息。”
清风离开後,贺茗蔫蔫的趴在床上,有点想哭,总觉得胸口堵得慌,闷闷的,从前的挚友现在变成这副样子,自己却不能安慰一下,甚至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堵著堵著,便睡著了,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脑中一片模糊的,因为本不是睡醒了,而是被门外太监的声音吵醒的。
朦胧中,像是有谁走了进来,那人轻抚著他的脸庞,“睡多久了,都过了晚膳的时间了。”
贺茗将那恼人的手挥开,转过头想继续睡,脑中突然一个激灵,东方弋!
激动著想转身,全身都被牵动著疼痛,贺茗痛呼了一声!
“见著我来,这麽高兴?”
东方弋见贺茗想起身,便扶著贺茗侧过身来躺著,只是贺茗并不想见到他,也不想侧过来与他说话,只想好好睡一觉罢了,睡著身上的伤便不疼了,可碍於东方弋是个暴君,贺茗还不敢忤逆他。
不想理东方弋,贺茗低著头把玩自己的头发。
东方弋猜想此刻贺茗一定是怕极了他,所以不敢正视自己,或是自己给予他的教训还不够,使得他还敢用这样的态度怠慢自己。用食指挑起贺茗的下巴,发现贺茗微微嘟著嘴,样子像是受了委屈的孩童,可爱极了,心中的不快顿时烟消云散。
“怎麽不说话。”
“疼,不想说。”
“疼就对了,不疼你记不住教训。”
贺茗觉得东方弋的语气像是在安慰受了教训的孩子,俨然一个父亲的样子。
“你可知道,其他人弄伤我是什麽下场?”
“不知。”
“死。”
“包括你的妃嫔?”
“嗯。”
很想在此时大骂东方弋是个暴君,连这样的小事都斤斤计较,然後做出一副决绝的样子来。
“那你杀了我好了。”
☆、第六章
“杀了你?我怎麽舍得,我还要好好疼爱你呢。”
东方弋的话让贺茗感觉背後寒风阵阵,错觉中甚至还伸出头去望了望,看是不是清风忘了关窗。
“看什麽?”
“感觉有些凉。”
“是不是犯了寒热,我命人来瞧瞧。”
“不必了,就是脊背发凉罢了。”
听了贺茗的话,东方弋转念想了想,脸色暗了下来。贺茗见他这个样子,不禁为自己的心直口快而懊悔,明知东方弋的性格是个什麽样子,怎麽就把实话说出来了呢!
“有心思消遣我,看来是你疼得还不够,来。。。。。。”
贺茗眼疾手快捂住了东方弋的嘴,也不管这样做会不会触怒东方弋,总之贺茗此刻脑中想的全是不想挨打。
“你,你饶了我吧!”
“方才连死都不怕,现在怎麽倒知道害怕了?”东方弋抓著贺茗捂他的那只手,放在嘴里啃咬。
“死能死得痛快,这要痛好久。”贺茗有些想把手抽回来,只觉得被咬的酥酥麻麻,浑身都不舒服。
“想死的痛快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你想想那些被凌迟处死的人。”
贺茗不敢想,从前听说过这种死法,只是因为太过残忍了,在成国早已废除,不过天鸢国似乎还是保留著的。
“如果不想再疼,就乖乖的听话。”看贺茗本来就苍白的脸变得更加白了,东方弋怜惜地哄著他。
“我想睡觉。”
“我命令人备了晚膳,起来吃些再睡。”
“吃不下。”
贺茗想与东方弋赌赌气,况且本来就是自己有伤在身,而这伤还是东方弋造成的。不过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