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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臣妾告退!”
这会儿,那些误看了些不该看的东西的宫人们,才纷纷醒悟过来,谢罪告退。
“茗儿,他们都走了。”
贺茗没听见东方弋说什麽,他全神贯注於用手从脸上弄下来的白色液体上,黏黏的。。。。。。
“东方弋,你这个混蛋!混蛋!”贺茗知道那是什麽了,连忙将手上的液体抹在最近的布料上。
“茗儿,看著我。”
东方弋一只手托住贺茗的脸,强迫贺茗看著他,另一只手刮下泄到贺茗脸上的精华,送进贺茗嘴边。
“舔干净。”
贺茗不知怎麽的,刚才还恼怒的很,可一看东方弋的眼睛,听他的声音,鬼使神差,含住了东方弋的手指,将他手上的东西舔了个干净,反应过来时,已经将那苦涩的液体咽了下去。
“你!”
“这可是你自己舔的,我没逼你。”东方弋笑。
确实是贺茗自己舔的,可还是觉得委屈,甚至害怕,怎麽自己就这麽听东方弋的话,连这样的事情都做了。
“下次你想怎麽罚就怎麽罚好了,我绝不再给你做这事了,你。。。。。。你干脆叫人打死我算了!”
“怎麽又说这样的话。”
“都被人见著了,我一个男人,却帮你做这样的事情!”虽然自己的身份,那些人早就心知肚明,可也不过是心照不宣,可是如今就这样被明明白白的看清楚了,可叫他以後怎麽见人。
“贺茗,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人就可以了,明白吗?”东方弋拉住贺茗的头发,扯起来。
“痛!知道了,知道了!”
本来贺茗这麽说,是想让东方弋安慰他,不过听到东方弋耳朵里,大有贺茗嫌弃他的意味,於是东方弋本著霸道的性格,不客气的动手提醒贺茗,让他记住自己的身份。
“很好,回宫。”
贺茗不怎麽开心的用东方弋递给他的锦帕擦了脸,在东方弋的搀扶下回了寝宫。
这件事是扎在贺茗心上的一根刺,不想的时候隐隐作痛,想了更是难受得厉害。所以晚膳也用的心不在焉,被东方弋发现了,还警告了一番,让自己不准再在与他相处的时候走神,不然定叫他好看。
不过东方弋并非不知道贺茗的心事,所以隔日上朝之前特别吩咐了安海富要好好讨贺茗欢心。
“贺茗怎麽样。”处理完国事,东方弋回来见安海富守在门口便问了句。
“回禀陛下,殿下还是闷闷不乐。”
“不是要你哄他开心,你就是这麽办事的?”
“陛下恕罪,奴才今日确实请殿下出去散心游玩,可是。。。。。。”
“可是什麽?”
安海富接过东方弋的外袍,面色犹豫。
“说。”
☆、第十章
“今日外面花开得豔,殿下本是挺有兴致的。。。。。。”
“重点。”撩开帘幕,贺茗正躺在床上,不知是休息还是做什麽事情。
“殿下今日在宫人间听到了些不好的话。”
“什麽话?”仔细瞧了瞧,该是睡著了的样子。
“是昨日的事情。”
“哦?这嚼舌根的人呢,罚了没有?”
“没有。”
“你这总管的职位我是白给你了?”撩起遮住贺茗脸庞的散碎头发,东方弋细细地看著贺茗。
“奴才知罪,只是那是从珍妃娘娘宫里流传出来的。。。。。。奴才不好去要人。。。。。。”
“那就传朕的旨意,去找出这胡言乱语,污秽後宫之人,至於珍妃,治下无方,让她在自己宫中静思己过,一月不准踏出宫门一步。”
“别。。。。。。”贺茗突然睁开眼,方才东方弋进来时,他便朦朦胧胧有些清醒了,两人的对话他都听在耳里。
“怎麽了?”东方弋为贺茗垫起枕头。
“到时又要传说是我的不是了,你还是不要罚她们了,反正只是被她们说几句罢了,我也不会少块肉。”
“她们做错了事,就该受罚。换做是你做了错事,我一样不会饶你。”
这句话後来不只是在珍妃身上得到了证实,就是在东方弋假设的那半句里,贺茗也确实没被饶过,当然,这是後话。
话说珍妃被禁足後,宫里顿时掀起了一阵暗潮。关於贺茗与东方弋之间的关系,到底是发展到了何种地步,是否已经危及到了她们的地位,几乎是每个东方弋的宫妃暗自揣度的事。
贺茗不是女人,关乎礼节,那些妃嫔本就少有机会见他,没了拉拢贺茗的机会,加之东方弋的心思又奇怪得很,今日可以将一人宠上天,明日又会是另一番景象,所以众嫔妃都不知要如何应对,只能静观其变。
“皇後娘娘,陛下已经留人在寝宫住了一月有余了。”侍女将煎好的药递给皇後。
“他想做什麽,本宫又怎麽能干预呢。”皇後咳嗽了几声。
“可是。。。。。。”
“其实本宫早就看清楚了,今日将这个谄媚的从陛下身边赶走,明日又有那个受了宠,陛下的心思我还是有些了解的,只要我这个皇後还能顺著他的意思,便不会有什麽变故,况且我现在这个身子。。。。。。咳咳!”
“娘娘,快别说了!休息吧!”
“我已经是皇後了,还有何所求?”不过是个虚名,若不是尊为太後娘娘的姑母安排,她怕是早就死在这人心诡谲的宫里了。
“娘娘说的是。”
“那把灯熄了吧。”
贺茗并不知道自己无声无息间就少了一个敌人,还是专注於哀求东方弋将他手上的绳子给松了。
“东方。。。。。。东方。。。。。。陛下。。。。。。”
“还抓不抓了?!嗯?!”
“不抓了。。。。。。不抓了!”贺茗拼命摇头。
“手。”
贺茗将手伸到东方弋面前,东方弋替他他解开,转身去放绳子的时候,贺茗看东方弋没注意他,伸手到背後去抓挠结痂的伤口。
“贺茗!”东方弋眼疾手快擒住他。
“背上痒!”
“方才谁说不抓了。”
“我。。。。。。”
“看来你还是不知道什麽叫学乖。”
“东方。。。。。。”
东方弋用质地较柔滑的绸缎将贺茗的手脚分别绑住连到四处床角,让贺茗趴在床上。
“我去书房处理事务。”
“东方!你别走。。。。。。”看著东方弋的背影,贺茗欲哭无泪,可惜东方弋没有管他,还是离开了。
等东方弋再回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巳时了。
“昨晚怎麽样?”
“回陛下,闹到半夜就睡过去了。”
“将东西解了。”
“是。”
贺茗看来睡得极不安稳,不停颤抖,东方弋将他抱了在怀里。
“东方,别走。。。。。。”
“我在。”
贺茗未醒,只是断断续续的说著梦话,叫著东方弋的名字,东方弋心中自然是舒畅,连著面色都好看了许多。
“混蛋。。。。。。没有人性。。。。。。”
东方弋眯起眼,看来是到梦里都在骂他。
被东方弋身上散发的寒气所惊醒,贺茗刚醒来,完全不知道东方弋为什麽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只是看他搂著自己,就动动身子,摆了个舒服的姿势。
“梦见我做什麽了?”
“你怎麽知道?!”贺茗惊讶,怎麽东方弋什麽都知道,就连自己梦到他都这麽清楚。
“你方才不停地叫著我的名字呢。”
“怎麽,怎麽可能!”
“好了,不与你玩笑,到底梦著什麽了。”
“梦著你欺负我。”
“怎麽欺负的?”东方弋在贺茗身上嗅著,有淡淡的药味。
“就是。。。。。。”
“嘘,”东方弋止住贺茗的话,“安海富,你下去。”
“是。”
安海富一路出去拉下了帷帐,关上了宫门。
“茗儿,继续。”
“你用绳子绑著我,还对我不管不顾。。。。。。”
“怎麽,只有这些吗?”
“这些还不够吗!”
“茗儿,你要知道你现在有的,是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
“你就只会这样说。”
“我当然还可以说别的,只是怕你不喜欢听。”
“那就不要说了。”贺茗很想像之前那样反驳东方弋,可是却不知道该说什麽话,大概是东方弋这几天把他给宠惯的,只想等东方弋主动来给他道歉,东方弋像刚才那样回应贺茗,贺茗自然不满意。
“我什麽时候能回临仙阁?”
“你这麽想回去?那今天就回去好了!”东方弋的话语中隐隐透露著恼怒与失望的意思,连他自己都没有感知到。
东方弋看贺茗整好了衣装,随即派人将他送了回去。
大约又过了小半月,贺茗身上的伤势完全好了,那传授茶艺的人接了圣旨到了临仙阁做贺茗的师傅。
贺茗天生聪颖,对於那些泡茶的工序学得快极,连额外传授的小技巧也运用自如,茶艺师傅都忍不住赞许。
“清风你品一下这杯茶。”贺茗将刚泡好的茶递给清风。
“小人怎麽能品出殿下的手艺是不是又精进了,只能喝出殿下泡的茶又好喝了许多罢了。”
“反正我每日泡的茶都没有人喝。”
“殿下若是想有人喝还不简单吗?”
“嗯?”
“找人去陛下那边传个话不就行了。”
☆、第十一章
贺茗一直不想承认,确实对东方弋有些想念了。每天都泡好了茶,等他过来,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上次说的话让东方弋不开心了,这几天连个信都没有。唯一知道的就是听其他宫人说的,宫里新召进来了一批秀女,东方弋怕是连续几天都埋在温柔乡里不出来了。
“殿下,外面天色不好,怕是要下雨了。”
“反正我也不出去,下不下雨与我没什麽关系。”
说是这样说,可是贺茗最怕的就是打雷,清风也是知道这个才特意告诉贺茗要下雨了,没想到贺茗完全没有放在心上,还早早地布置了晚膳。
用过晚膳後不久,豆子般大的雨点倾盆而下,还伴随著惊人的雷声。清风已经回了自己的住处,擦拭过身体,准备休息,听到了打雷的声音,暗想不好,立马撑了伞出去。
果不其然,进了贺茗的房间一看,贺茗吓得躲在床角,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
“清风,我怕!”
“小人陪著殿下呢。”
“你到床上来,别站那麽远。”
“这恐怕。。。。。。”
清风话还未说完,屋外又响起一道惊雷,差点把贺茗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
“清风。。。。。。”露出湿漉漉的眼睛看著清风,贺茗不信清风会不心软。
“那好吧,殿下。”
清风脱了外衣和鞋子,钻到床上,下意识地抱住贺茗,如同他们幼年时那样。但是立刻,清风想起来不对,松开了手,躺到离贺茗远一些的地方。
“怎麽了,清风?”
“小人逾越了。”
“小时候遇到打雷了,不是也这样抱著我的吗?”
“那时是那时,和如今不同。”
“你现在说话,我愈发听不懂了。”
两人之间,静默了一会儿,贺茗小心翼翼地戳了戳背对著他的清风。
“清风,能跟我讲讲你到底遇到了什麽事情吗?”
“小人就知道殿下一定会趁机问。”
“那你就跟我说,别这样不开心了。”
清风听了贺茗的话,鼻头发酸,如今还会关心自己的,只有殿下一人了,可是这几年经历过的事情又哪里是这麽好说出口的。
“好,只希望殿下到时不要嫌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