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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松……唔嗯……”
“波松怎麽了?”好紧,不由的身体好紧。莫世遗的胯间瞬间高昂了几分。
“波松……就是这样……嗯……这样……对,许,清水的……”
“所以你也想我这麽对你,是不是?”一根手指缓缓抽动。
“哼!不,嗯唔……不,勉强……”
“不勉强,一点都不勉强。”
再倒入一些液体,看看那个稚嫩的幽洞,在看看自己的分身,莫世遗压下快爆掉的欲望,不行,还不行。
艰难地插入两指,莫世遗尽量插到月不由的最深处,这样他待会才不会太痛。可是他的用心月不由显然没体会到。见对方迟迟不跟自己做生孩子的事,月不由更生气了。
“你别勉强不想用就不要用!”月不由收腿,要离开。
“不由!”
丢掉瓶子按住月不由的身体,莫世遗有点急了:“直接进去会弄疼你。”
“我不怕疼!你不用勉强!”生气生气!月不由通红的眼睛里水润一片。莫世遗的心被人捏住了。他低头猛地吻住月不由紧抿的嘴,一手扶著自己的硬物狠心地撬开了月不由还未扩张好的後蕊。
“唔!”月不由闷哼一声却抬手抱住了莫世遗,抱得很用力很用力。莫世遗不敢动了,可身下的人却用脚丫子踢他,似乎又生气了。咬咬牙,莫世遗用舌头顶开月不由的牙关,腰下一鼓作气。
“唔!”疼,好疼……月不由疼得脸都白了。可是他却笑了,但刚笑一下他又不高兴了。
“你……不用,勉强……”
莫世遗不回话,在月不由脸上的苍白退去一些後,他的腰部缓缓抽动了起来。身下的人很疼,但他不能退出更不能多说一句话。
(22鲜币)画堂春:第五十一章
好疼啊……心里更疼,但心里的疼不是因为那里疼,而是因为莫世遗是在勉强和他做生孩子的事。月不由的心里很难过,脑袋里很难过,身上也很难过。只是渐渐的,他的难过被另一种情绪取代。
这是什麽感觉?麻麻的、酥酥的……很……很奇怪……双腿夹紧莫世遗的腰,月不由仰头喊出一声声被莫世遗的抽插带出来的欢愉。对,是欢愉。是莫世遗曾带给他的欢愉但又和以往的欢愉有所不同。
“莫世遗……”是在勉强吗?
“不由,不由……我爱你,我爱你……”
双手紧紧扣著月不由的腰,莫世遗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没有易容的脸部因为极度的幸福而稍显扭曲。
理智几乎全部被欲望操控了。拉下月不由抱著自己的双手与他十指紧扣,莫世遗放纵自己的欲望,仅存的那一点理智不停地提醒他如果让月不由发现半点他有所“勉强”,他这辈子恐怕都完蛋了。因为他已经发现了,在“生孩子”的这件事上,月不由很敏感,哪怕是心疼也会被他视为勉强。
月不由完全忘记了莫世遗是不是在勉强,在莫世遗的掠夺下他激情地大喊,一次次要莫世遗再快些再用力些。两人的身下湿润一片,月不由甚至主动扭动身体只求让莫世遗完全忘记“别的”女人的滋味,只记得他的。
床板不堪重负,莫世遗猛地抽出自己的欲望翻过月不由的身体,吻著他的後背又猛地插入他的身体,引来月不由的战栗。
欲望宣泄得毫无预兆,低吼一声,莫世遗把自己的精水完全注入月不由的体内,而月不由被他套弄的分身也喷出了汩汩白浊。
两人都喘得厉害,莫世遗在月不由的背上落下数个吻,腰部的律动没有停止。稍稍冷静下来的月不由向前爬,嘴里虚弱地喊著:“你不用,勉强。”
抓回要逃走的人,莫世遗抽出自己,再次把月不由翻了一个身,接著曲起他的腿,把自己又硬起来的欲望缓缓插入月不由已经受伤的地方。他很心疼,但现在不能停下。
“你不用……”勉强二字被人吻了回去。月不由很生气地打了莫世遗的後背一掌,可紧接著他又用力抱住对方,不明白这麽美妙的滋味莫世遗为何不愿意给他。心里一阵痛,月不由又生气地打了一巴掌。
※
屋内的叫床声持续了很久很久很久才算是彻底结束。床上凌乱不堪,更是沾满了各种液体。难过的人在一次次的欢愉中终於忘记了生气,睡死在莫世遗的身下,就连莫世遗从他体内退出时他也只是小小的哼了几声,眼皮都没动一下。
吐了口气,在月不由红肿的嘴上亲了一口,莫世遗下床。得先打水给月不由清洗,还要换床单、换被褥。回头看一眼熟睡的人,莫世遗摇摇头,这件事是他考虑不周,等那人醒来他一定好好道歉。
没有叫人帮忙,莫世遗完成一件件事情。等到把一身清爽的月不由放回床上,盖上有著太阳味道的被子时,莫世遗出了一身的汗。顾不得清理自己,他掀开被子的一角,掰开月不由的臀瓣。眉心拧在一起,莫世遗用牙齿咬开药瓶的盖子,给月不由上药。那里还有血水,裂伤很严重。这个後果超出莫世遗的预料,但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他只能这样做。
仔仔细细,里里外外都上好了药,莫世遗给月不由掖好被子,这才有空清理自己。再过一个时辰不到天就要亮了,莫世遗的身体很累,但脑袋却很清醒。床上的人睡得很沉,可眉心却仍带著伤心难过,莫世遗无声地叹息一声,接著,嘴角却淡淡地扬起,他的不由啊。
靠坐在床头闭上眼睛养神,莫世遗等著天亮。身边的人似乎因为被窝里少了一个人,手一直在身前摸来摸去。莫世遗握住他的手,弯身亲吻他的嘴,不一会儿,这人又睡死了,只是紧紧握著他的手,不愿松开。
天大亮了,莫世遗点了月不由的睡穴,穿戴整齐出了房。来到许清水和许波的房门口,他敲敲门,门很快开了。来开门的是许清水。
“世遗?”许清水让开身体,看样子他早已起床。
莫世遗走进屋,问:“波松大哥起来了吗?我有事得麻烦他一下。”
许清水微笑地说:“起来了。”
屋内的人听到了莫世遗的声音走了出来,莫世遗走上前:“波松大哥,我有事要拜托你,屋里说。”
“好。”
波松转身又进了屋,莫世遗也进去了,并关上了门。许清水不好奇他们说什麽,出去端早饭。
等到许清水回来的时候莫世遗已经不在了,见波松坐在桌旁双手捂著脸,他不放心地走过去,问:“怎麽了?世遗找你说什麽了?”
波松放下手,许清水眨眨眼,对方一脸的要笑不笑。波松搂住许清水让他坐在自己的怀里,叹道:“唉,有那麽一位情人,真是难为世遗了?”
“不由?他们怎麽了?”不想压到波松,许清水要起来。
按住许清水的身体,波松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许清水立马不动了,脸颊红了。波松抱紧他,感慨:“能拥有你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清水,世遗说等京城的事结束了他送我们到塞外去,那里不会再有人威胁我们。你愿意去吗?”
许清水笑了:“只要有你,去哪里都一样。”
“好,那,我们就去塞外。”
返回屋里,莫世遗脱衣上床。钻进被窝,搂住下意识钻到他怀里的人,他长长地吐了口气,嘴角扬起。这次的误会真是闹大了,一定得解决好,不然这人一个生气跑了他岂不是冤枉?只是他怎麽也没想到这人竟会那麽在意那个他根本就没记清过容貌的女子,这是他的疏忽。
又吐了口气,莫世遗闭上眼睛,等怀里的人睡醒了他会让这人知道他有多麽爱他,他,一点都不勉强。
一直睡到半下午,月不由哼了几声,要醒了。已经睡醒的莫世遗放下手里的书,摸上月不由的脸,轻唤:“不由,不由?”
心窝闷闷的,酸酸的,还有点疼。以前听到这人的声音他就特别高兴,特别欢喜,可此刻却截然相反。
脑袋里不期然地又出现了昏睡前的那一幕幕,月不由睁开了眼睛,眼里是明显的怨怼。莫世遗放在他脸上的手一僵,无声的叹息。
“饿了吧,我给你拿吃的去。”
“不饿。”气都气饱了。
“一天没吃东西了怎麽会不饿,我给你拿吃的去,你别起来。”
掀开被子下床,挂起半边床帐,莫世遗套了外衣出去。看著他离开,月不由拉紧被子,眼圈不舒服。
“哼!”重重哼一声,月不由把脑袋埋进被窝里,身体酸痛异常,好似不是他的,可他无暇去在乎。
有人进来了,却不是莫世遗的脚步声,月不由猛地拉下被子抬眼,然後他愣了:“波松?”
进来的人朝他笑笑,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说明来意:“世遗找我帮他一个忙。”
“哼!你别劝我了,他的心思我都知道了,我以後不会勉强他!”心里更难受了,月不由用力拉高被子蒙住脸,却扯痛了身下的伤口,他死死咬住嘴不发出声音。
唉,波松笑著摇头,看不出那麽稳重厉害的月不由竟然会这麽孩子气,这麽……不讲理。罢了罢了,他好人做到底,别让这两个相爱的人平白产生误会。
“不由,你误会世遗了。”
“哼!”
房门外,莫世遗站在那里等著波松出来,或者说,等著月不由“原谅”他。陪波松一起前来的许清水站在他身边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又不知该怎麽说,毕竟这是很私密的事。想了想,他看向莫世遗,没话找话:“不由的内伤好了吗?我想给他配些药调理调理,他总是说没事。”
莫世遗收回心思,说:“你配吧,我会让他喝了的。他的内伤差不多好了,只是拖了太久,我也怕他留下什麽毛病,他这人总是不大爱惜自己。”
许清水笑笑:“是啊。不由这人有的时候心很细,有的时候却又是大大咧咧的,特别是对他自己的事,他总不在乎。不过认识不由这麽些日子,我倒能看出来他对你很在乎。”
莫世遗在门口坐下,叹息一声:“这次是我不对,惹得他误会,我应该知道他有多介意我以前的事。”
许清水陪著他坐下,以长辈的口吻说:“不由不是说不通的人,等他明白过来是自己误会了他就不会生气了。不过他这麽介意恐怕还是担心吧,担心你会不喜欢他。别看他对什麽都不在乎,可对你的感情,他却在乎的很,不然也不会这麽难过了。”
莫世遗点点头:“是我疏忽了。”
接下来两人就不说话了,等了好久,身後的门才开了,莫世遗和许清水马上站了起来。波松朝莫世遗笑了笑,莫世遗的心陡然放松,朝波松说了声谢,他快步进了屋。帮他关上门,波松拉著许清水的手往自己的房间走,笑著说:“应该没事了。也难怪世遗会为难,我都差点招架不住跑出来。”
“呵呵,没事就好。”
许清水和波松回房了,许波还在东宫没回来,成棣似乎也知道昨晚莫世遗和月不由有事要办,今天没来打扰。
进了卧房,看著床上那个眼睛里还带著不满的人,莫世遗走到床边,弯身亲他:“对不起,不由,我错了。”
“你真的想跟我做生孩子的事?”虽然也明白自己似乎、好像、大约是误会了,但月不由还是不放心。
把月不由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莫世遗看著他:“不骗你,真的,真的只想和你做生孩子的事。只是我以为,那样做会让你更高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