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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寰天的副总却在为等她消磨着对他来说极其宝贵的时光。
“这有什么的,司机先打发回去,再给家里打个电话不就行了,难不成堂堂程家的少夫人连人身自由都没有了?小绿,你可要答应我,如果我一个人回去,阿开该多么失望,你知道他最近胃口很差,我很担心他,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好吧”程绿终于心软了。她让司马蓝茵去取车,自己在后门等她。司马蓝茵打趣她,怎么弄的像地下工作者似的,没那么严重吧。程绿抿唇不语。
走进季家别墅,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扑面而至,程绿不知道是为什么,总觉得程家这幢别墅好像在梦中出现过无数次,每一件景物她都觉得无此熟悉。
程绿觉得奇怪,但还来不及细想就已经走进大厅,迎面就看到了季梅开,他穿一身淡色宽松的家居服,双腿优雅地交叠坐在沙发上看书,面前小桌上一杯咖啡正散着袅袅香气。而这个低头看书的男人就像面前的那杯咖啡,每一根骨节都雕刻着从容高贵,无边优雅,蚀骨魅惑。
他听到了脚步声,从书卷上抬起头来,他的目光与她交汇,温淡的眸里似有极亮的光点,让她不敢直视。他伸出手来,手指干净而修长。温暖的声音也响起来,“你来了?”那语音,好像是每天他都会固定地在这里等她的归来。
“我的任务可完成了”司马蓝茵在一边笑着说。季梅开看了她一眼,转而目光又落在程绿脸上,带着笑看着她,手掌仍是摊开着对她做着无声的邀请。
程绿和他握手,温淡的手掌包住她,本是温柔的手指却暗暗的了力,握得实在紧了点,面对司马蓝茵程绿眸里闪过尴尬和惊慌。但很快她控制了自己的情绪,他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她自己却快速地将手从他手掌里抽出来。再次看向他的眸子,仍是那样如若春风的笑意,好像是她的多心。她的脸开始发热。
“让茵茵带你参观一下,之后你还有很重要的任务要做”他微笑着说。司马蓝茵握住程绿的手领着她浏览了一遍季宅。二十分钟后她们回到会客厅,程绿的额上已经浸出微微的细汗,她感觉头有点痛,脑袋里一片混乱,她每看到一片景物都好像与梦中惊人的吻合,现实与梦境不断交错,让她心烦意乱。
“程小姐觉得怎么样?”季梅开问她。程绿努力控制着想用手去掐太阳穴的冲动, “嗯……我感觉布置的很好,很漂亮……”
无懈可击的客套话,季梅开很不满意她的回答,但他敏锐的眸光早已发觉了她的反应,“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司马蓝茵也看向程绿。
程绿连忙摇头,“没有,就是……刚刚有点走累了,真的没事,对了,厨房在那边吧,我是不是可以准备我们过一会儿的晚餐了?”说着她走向厨房。
“小绿,真的没问趣吗?着样子好像没事,我来帮你打下手怎么样?”司马蓝茵跟过去。
季梅开站在原地,“还是我来吧,你的手艺我总是有点信不过,程小姐难得来一次,你就不要插手了”司马蓝茵撒娇, “阿开,你不要总在小绿面前揭我的老底”
“我说的是实话,我已经忍受你的手艺很久了,这次就放过我一次,恩?乖,你自己去客厅看电视,等饭好了叫你”他的口气哪里让人能够拒绝呢,司马蓝茵退回到客厅。
他们的话程绿都听到耳里,不知为什么她心里竟然有种酸涩的滋味。季梅开很会哄女人,他是如此温柔,任何女人都无从拒绝吧。她想起了程钰,那样强制霸道的男人和季梅开完全相反的类型,一个是在霸道中展现柔情的男人,一个却是在温柔中隐藏着霸道的男人,他们却同样让女人没有抵御力。
她将糯米泡好,低头开始将黄瓜切成均匀的细条,虽然手里忙着,心思却开了小窗。耳朵不自己、不自觉地听着门外的动静,想着他马上就要进来,她的身子都有点紧绷。季梅开出现在门口,看她低垂着颈子将碧绿的小黄瓜一一剥解,整个身体的线条柔美协调,这样的景象不止一次出现在他的梦境里,他唇边散开温柔的弧度,走过去拿过她手里的工具,“我来”,他的手指碰到她的手,她急急地退开,将领地交给他。她自己则将糯米淘洗干净,放在饭煲里蒸熟。偷眼看他,她惊讶于他的纯熟手工,那黄瓜、山药、萝卜好像并不费多大力气就被他切出匀称纤美的条块,每一条都像克隆出来的一样。她第一次发现原来男人在厨房里更有种说不出的魅力。她则在另一边将三文鱼一一切开,用调料拌好,那边他也已经完工,饭煲里“叮”的一声响,糯米蒸好了。她揭开盖子,一阵糯米的清香散在厨房的空气里。
“好看,这个味道似乎好长时间没闻到过了”季梅开感叹。她以为他在客气,抿唇而笑,将糯米饭盛在容器里,他在看着她。
“为什么同样的米同样的水在不同人的手里会蒸出不同味道来?只要细细品尝每个人蒸出的味道都不一样”他的眼眸变得复杂起来。“或者你有什么秘诀吗?”他又说。
“哪有什么秘诀……”程绿笑着扭过头来,她怔住,被他奇怪的目光所震撼。他的目光如同有着某种吸力,紧紧地看着她,她不由自主地和他对视,视线无法再移开。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像有什么在空间里炸开,她蓦然清醒过来。从裤袋里取出白色的心型手机,屏幕在急剧地跃动着程钰的名字。怎么是他?她的手指有点抖,眼睛盯着屏幕久久没有动。“不接吗?”季梅开轻声问。
“嗯……”她应着,脑子里却想着如果程钰问起她在哪儿要怎么回答。她有点心乱地打开翻盖,却因为太过紧张,手机啪地掉落在地板上,铃声顿时戛然而止。
季梅开弯身将手机帮她捡起来,他注意到那款手机是独版名家设计,重新递给她,“打回去吧”,程绿默默接过来,看手机已经关机了,她按下开关键,手机毫无反应,似乎没电了。她的嘴唇有点发白了,不断地按着开关键。
季梅开温柔地拿开她的手机,“先去客厅里回个电话吧”,她看他,可是她不知道程钰的号码,他的号码一直存在手机里,她从没费心去记过。看到她丧气的表情季梅开目光充满温柔。她掩饰地垂眸,“算了.不回也没关系’
“是吗,那我们继续吧”季梅开没说什么,把处理好的紫菜递给她,看着她熟练地放好原料,一点点包好,用刀切成大小均匀的小圆柱。他将它们一一放置在精致的碟子里,两个人配合的相当默契。
在程绿不注意扭脸时她看到,碟子里的盛开的一朵朵精致的梅花,那些被她切下来的寿司都被季梅开捏成梅花的形状。她怔住了,他怎么会知道,她和司马蓝茵似乎从没在他面前提起过她曾经将寿司作成这种样子,因为正合了他的名字,所以成了她的一个隐讳,而今他却用无比纯熟的手法在制作和她同样的图形。眼前的这一切恍然如闪电般在她脑海中闪过,那么熟悉,似乎呼之欲出……她突然用手指掐住额头,感觉天旋地转。
季梅开搂住了她的身子,“怎么了?”略带焦急的温淡嗓音,他已经抱起她,将她抱出了厨房,放置在会客室的沙发上。他微微探下身子,手放置在她的额上,“是头有点晕吗?”他问。
程绿点点头,避开他的眼睛。司马蓝茵早已端来了一杯白开水给她,程绿不好意思地说, “我没事,躺一会儿就好了”
他看了她几秒确定没事之后才对司马蓝茵说,“你陪她吧,今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结果那顿饭几乎全是季梅开做的,很丰盛,道地的日本菜。味道好的让程绿惊讶不已。饭桌上的气氛很轻松,那种晕眩的感觉也早已经过去。
饭后程绿急着回去,司马蓝茵说,“你也难得来一次,不如今晚就住在我家好不好?”程绿当然不会同意。司马蓝茵又说,“瞧你急的,这么一会时间不见就这么想回去见他啊,我可怪你重色轻友啦。这样吧,刚才吃的好饱,你陪我去泳池里游一会泳,等吃的东西都消化了,我叫司机送你回去好不好?”,程绿还想拒绝,季梅开说道, “程小姐就答应吧,平时茵茵没有玩伴,这次你能来她很高兴,多陪她一会儿好吗?”程绿再也不好推辞。
两个女孩在池子里游泳,季梅开躺在椅子上看书,程绿总感觉有人在一直注视着她,待她移开礼线,却仍可以看见他躺在躺椅上读书的优雅姿势。刚游了一圈,司马蓝茵却接到娘家打开的电话,要她过去,她向程绿道歉,匆匆离去。室内只剩下程绿和季梅开,而且她还穿着泳衣,她感觉气氛有点怪异,“我……我也要回去了”,季梅开站了起来,刚要和她说什么,泳室的门被轻轻敲击了两下,司马青阳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他取出一杯鸡尾酒给季梅开,又将橙汁递给程绿,“看来我来的很巧,程绿,我们有好久不见了吧”,程绿踌躇着不肯去接,他挑起眉,“怎么,怕我下毒?”
“这是佣人鲜榨的橙汁,喝一点再走”季梅开对她说,她总是不忍去拂逆他这才取过那杯橙汁,喝了一小口。
司马青阳不满地看了季梅开一眼,“我总记得第一次和程小姐跳舞,程小姐的舞技好的不得了,快将我的脚踝踩成筛子了,但不知为什么我却总忘不了,或许是因为太特别的缘故,因为没有一个女孩子像你”
程绿脸红,用喝橙汁来掩饰。季梅开轻轻皱眉,“我怎么不知道你们还曾在一起跳过舞?”司马青阳痞痞地说,“难道这个也要向你报告吗,亲爱的季狐狸?”
程绿张大眼睛,她看到季梅开一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是刚刚司马青阳叫他什么,他居然叫他狐狸。
司马青阳接着说,“程小姐,这里的醋味好像很大,我们最好出去走走,你或许有兴趣知道‘狐狸’这两个字的由来,如果有可能我奉劝你离这个人远一点,尽管他的笑容让女人们沉醉,但千万不要上当,他的手段高超,或许卖了你,你还在帮他数钱,所以……
“司马副总……”季梅开很缓慢很缓慢地称呼司马青阳的职务,程绿却在其中听出威胁的味道。她不想参与进这两个男人莫明其妙的战争,她放下杯子,“我真的该走了”说着,她走向更衣室。可是刚迈动脚步,一阵眩晕袭来,她慢慢倒下,季梅开上前一步抱住了她。
“你给她喝了什么?”季梅开淡声问,话气有点不悦。
“我放了少量的迷药”
“不是说过放几滴酒液就可以么,你怎么……”
“这是特制的迷药对人体没有任何伤害”
“你怎么知道,要难道是你研制的?”
司马青阳噎住,又说, “她或许不是小蝶,即使百分百确认她就是小蝶,那你敢肯定她还是原来喝几滴酒就醉死的小蝶吗?”
季梅开不再说话,手指触到她衣服上的拉链,自制力一向极强的他手指却有点不听使唤,拉链被他慢慢拉开,一具如白玉女神般的胴体展现在他们面前,每厘每寸,那肌肤上的每一条纹路都是如此的美丽而熟悉。
两人的目光定在她沾白的小腹上,那里静静开放着一朵白梅,精巧的绿色精灵在梅瓣上飞翔。两个男人此时内心无比的震撼汹涌。
“真的是她,真的是小蝶……”季梅开将程绿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