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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很多桃金娘,风月草也很美。」伯提沙说,赛米拉米斯闻言眼睛一亮。
「就算在底米我也没看过你说的这种花草,你一定要好好告诉我它们的模样,伯提沙。」
那天王后跟伯提沙聊到晚上,他们甚至在那厅房里用了晚餐,尼布一句话也插不进去,只能在旁边听著两人谈话,因为仆人提醒王后有身孕,该回宫休息,赛米拉米斯才跟尼布一块离开。
几天後尼布忙完神殿新年祭祀的事,到後宫伯提沙的厅房时,那个在花园的木笼子已经做好,因为倚著花园石墙,所以木笼子只做了三面,笼子间空隙很大,可以清楚看见白豹在里面的身影,因为有花草,而且可以直接晒到阳光的关系,这只雪白豹子感觉自在多了,园丁说白豹前三天不太自在,因为之前习惯被关在窄笼子的关系,但是宽广的活动范围加上阳光普照,那只豹的胃口好多了。
「比亚斯呢?」
在阳台用午膳时,尼布问伯提沙,本来伯提沙正把盘里的羊肉片喂给小狮子哈弗谢。--尼布之前总搞不懂这男孩怎麽处在後宫,有充足食物跟点心却是没几把肉,但这几次伯提沙跟他用餐,根本什麽都没吃,只是静静坐著等他吃完,或是在内侍眼神提醒下才帮尼布斟酒。
「它吃很多椰枣。」伯提沙说,那只小沙番养在厅房右侧的植物房,而之前尼布告诉伯提沙,这种动物吃蔬菜水果。
「长牙齿之後才给它坚果。」尼布说,其实他先问过管动物的园丁,有关沙番的习性还有饲养方法。
伯提沙看著尼布。「它已经长了。」
尼布原本不想打断跟伯提沙难得的对话,但经他这麽一说,他忍不住看向伯提沙的手,要不是他正好放下酒壶,尼布不会注意到他手指上的小小红红的伤口。
「这是什麽?」尼布拉过伯提沙的手,看了看那伤口。「沙番咬的?」
「。。。。。。。」伯提沙似乎被他举动一吓,蓝色双眼瞪大。「只是喂它时它吃太急--」
尼布看了伯提沙一眼,这一次他忍不住脱口而出,因为这男孩对自己伤口的莫不在乎。「傻透了,就知道玩畜生。」
伯提沙本来想抽回自己手,但尼布把它抓更紧,又看了伤口一阵。
「不处理会留下疤痕。」
伯提沙没回答,尼布叫人把医生传来,把伯提沙手指头上被沙番咬的伤口清洁并且包扎。
「这个是怎麽了?」
医生包完後看到伯提沙手腕跟手臂上几个疤痕问道,那是之前尼布每一次要伯提沙侍寝时,这男孩隐忍而咬出来的。两人同时沉默,什麽也没说,但尼布禁不住也看了他手一眼。
「陛下,我会拿点月桂树皮给他敷上,那对疤痕有些微效果。」
医生走後阳台又是一阵寂静,只剩微风吹过的声音,尼布看了伯提沙一眼,小狮子正在他脚边玩著伯提沙下摆的蓝色丝质批巾。
尼布原本想开口,他倒不觉得自己反应过度,但是伯提沙又是回复以往静静盯著地板等他离开的表情,让他也挤不出一个字,原本应该是进行顺利的对话,就因为那伤口而中断。
「照医生说的,别碰水。」
尼布丢了这句话起身要离开,但是才刚站起,伯提沙却突然出声。
「谢谢,陛下。」
伯提沙说得很快,而且语气简直像是顺带一提,但还是让尼布停下动作。因为已经站起身的关系,尼布看不到伯提沙的表情,他知道伯提沙不是只指伤口的事,那只豹子还有沙番,但是在尼布安排下才有现在的新地方住,而伯提沙显然上次就想说了,只是他的倔脾气让他最後还是沉默。
尼布原本想装做没什麽的离去,但是他太想看伯提沙的表情,他已经错过他说这句话的眼神,可是说完之後,他又会是什麽模样?
--伯提沙被尼布猛地抬起下巴时,有一瞬间神色的确不太自在,但视线对上他时立刻隐藏起来,蓝色双眼还有点眯起。
尼布有一段时间对他这个倔强的表情厌恶至极,所以才不断要他侍寝,可是现在,这表情还是防备,但不知改变的是伯提沙还是尼布的眼睛,他却觉得他眉头微微压低想藏住不安的模样太可爱。
「。。。。。。!」
伯提沙被尼布猛地凑上吻住,第一时间他根本忘了要抵抗,尼布控制自己力道,但压住伯提沙後脑,只先在他嘴上吸吮,直到伯提沙嘴唇放松些之後,他才将舌头伸进去。
伯提沙这一次手推著尼布,虽然可以感觉到他像是突然想起似的反抗,尼布假装不知道他的抗拒,只稍稍加重舌头的力道,在他齿间轻抚。
他记得前两次伯提沙对於这样亲吻几乎没有抗拒,而这一次他侧头让自己舌头探得更深,手撑在他腰上跟後脑,感觉到这男孩嘴里的湿热,那让尼布自己有点克制不住,但他吻得越激烈,伯提沙鼻间呼出的气息也越紊乱。
「嗯。。。。。。」
伯提沙因为呼吸不急而发出声音的一瞬间,自己也楞了一下,他根本没发现自己已经被尼布推倒在躺椅上,而尼布一只手放在他肩上,虽然没有扯,但他手抚摸著的同时把那蓝色丝绸批巾拨到他上臂。--伯提沙本来抵在尼布胸口的手突然放松,尼布本以为他是软化了,但抬起头时发现他表情又是一副死寂,被他按在红色躺椅上的身子还映著阳台外的光,细致的胸口皮肤因为呼吸而一起一伏,但是他那个表情就跟之前每次要被尼布脱下衣服时一样,痛苦而隐忍的看著别处。
伯提沙似乎以为尼布又要他侍寝,刚刚本来因为亲吻而有点柔软的身子又是毫反应,尼布见状反而不再碰他身体,只继续在他唇上亲吻,反覆亲吻他的上下唇,过了很久他再将舌头探入时,是伯提沙自己放松唇齿,这个反应让尼布有些惊讶,既使他一动也不动,但尼布可以感觉到伯提沙温热的嘴里也正在感受他舌头的动作,他张开眼时看到这男孩双眼微睁,但几乎快闭上。
不知过了过多久,但尼布自己也吻得投入,两人身子交叠在躺椅上,呼吸几乎变成同一节奏。
然而尼布正要搂著伯提沙肩膀时,这男孩突然像醒来似的猛力一推,因为措手不及,尼布肩膀被他推开,他自己才张开眼,都还有点茫然,伯提沙大力挣扎好几下,才从尼布身子下起来。
「。。。。。。。」
尼布看著伯提沙动作僵硬的拉上刚刚被弄松的批巾,边走出阳台。他好一会儿才稳下自己呼吸,刚刚那股融合的温度还在,尼布胸口都还发热著,他依稀记得刚刚有几刻,伯提沙嘴里含著他舌头,几乎像在吸吮。
他走出阳台回到厅房,发现伯提沙站在池边背对他,尼布一走进来,他弯下腰拍拍哈弗谢,但没看尼布一眼。
其实这种事从不曾发生在其他男女身上,让尼布感到错愕,那还早在他被冒犯的情绪之前。
尼布几乎就想逼他转过身,但他想起自己这一阵子好不容易让伯提沙愿意说点话,如果现在又用以往那种方式,恐怕这男孩又会回复以前。
他又看了伯提沙一眼,几乎没注意到这男孩背部因为压著呼吸而一点起伏都没有,而且虽然把手放在哈弗谢头上,但是一动也没动。
☆、新年节8
新年节期间,一连七天尼布都必须到神殿参与祭祀,因为过程繁复,而且太多事情,尼布一连好几天没得到後宫去,他的确有想起伯提沙,可是因为繁忙,他只叫人在新年之前整顿了伯提沙植物房跟後宫花园那只白豹住的大木栏,至於动物的食物,後宫他早就吩咐内侍里的人负责,怎麽看至少这男孩是不会因为那几只畜生被内侍官为难。
自从那次在小寄司马哈依的房间睡过他之後,尼布没再碰他,原因他自己也不清楚,以往尼布并不是那种非得追求新鲜刺激,每晚换不同妃子男宠侍寝的帝王,如他以往习惯,他一旦睡了谁感到愉快,接下来也不大会换,比起进入不同人的房里,看到对方欣喜却拘谨的服侍,尼布更喜欢萨珊或是其他一两个男孩熟练的床上功夫,而且他们知道尼布喜好与习惯,那才能让他感到放松与尽兴。只是,尼布对於小祭司马哈依那次的记忆,痛苦似乎还大於快感,而他几乎没发现自从伯提沙愿意开口跟他说话之後,他一次都没想到过其他男孩。
到了新年节第七天晚上,神殿一切祭祀都告一段落,不只王宫,整个王城上至国王,下至工
人都不用再遵照祭祀条例宰杀牲畜,而是舀了底格里斯河的河水,在家中生火煮饭,而隔天晚上,王宫跟都城都会有连续三天的庆典。
第一天的庆典依照惯例必须宴请祭司们到王宫,而比起来第二天第三天才能称之为享乐,因为不管王后贵族都必须尽情吃喝,玩乐到天亮。
而特别之处在於爱弩神的习俗,因为每七个新年,第七个新年时神殿必须释放庙妓,那是他们从古王国时期开始的传统,因为除了王室以下的家庭,必须挑选家中孩子一男一女,到神庙当庙妓,而任何到神庙参拜的男人都可以付钱跟这些男女行房,一旦被买过一次的男孩女孩就可以离开神殿,或是选择留下。--如果没被买的男孩女孩,等到第七个新年时还是会被从神殿带到王宫庆典供人玩乐,然後就可以回家。
第二天庆典深夜,宫里宴会正热闹,因为酒已经喝过两轮的关系,整个大厅里不乏躺卧在池边玩闹的男女,因为神殿里的男女庙妓被送上,虽然有人带来几个漂亮的男孩女孩给尼布看,但他倒宁愿喝酒吃他的饭菜,因为前几天连著一周的冗长祭祀,尼布其实有点累了。
「陛下。」
一个年约十八、七岁的男孩被带到尼布身边,他也是这一期还没被释放的庙妓,虽然一样长得漂亮,但是发色较淡,而且眼珠是蓝色的,因为跟伯提沙一样,尼布感到有些稀奇便让他坐到自己旁边。
这男孩还有一丝紧张,但还算从容的对尼布一笑,并且行了个礼。
「脸抬起来我看看。」尼布说道,看到这男孩淡蓝色眼珠向上,其实这些庙妓,不论男女,都被打扮得过分暴露,身上的薄纱丝衣裹著身体,身上也被涂了阿舒尔神的图腾。
「你叫什麽?」
其实除了眼珠,那修长的脸孔纤细,脸上带著一丝谨慎与讨好,跟伯提沙截然不同,但尼布还是随口问道。
「艾荷谢利,陛下。」
这男孩很主动的帮尼布斟酒,而且看来虽然有一丝紧张,但还是贴到尼布侧边,尼布盯著他蓝色的眼珠一阵,不远处水池边已经有好几个庙妓跟尼布的几个武将玩乐起来,几杯酒下肚之後跟男孩女孩交缠在一起,几乎已经是交合般的举止,
其实尼布并没打算玩他,好几天仪式下来他更需要的是休息,不过艾荷谢利的蓝色眼珠还是惹得尼布多看了他好几眼,他记得上一次伯提沙那个漂亮的蓝色瞳孔,在自己的深吻过後似乎有点罩著水气,那时尼布舌头在他嘴里探著时,那个温热的口腔内壁惹得他不想移开,因为伯提沙的唇舌无意识的轻轻在吸吮,本来抵在他胸前的手抓在他外袍上,那一次的吻让尼布自己都投入得过分,有好长一段时间忘了周遭一切。
「陛下。。。。。。」
男孩凑近的一瞬间,尼布望著那跟伯提沙一样颜色的瞳孔,一时间起了一丝温热,不是因为他的挑逗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