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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很亲昵。
没错,就是照片上那个人!
李容马上放下手表,冲了出去。服务小姐在背后嘀咕了一句:“乡巴佬!”
那人走了出来,把身边的女人送到了停在酒店前面停车场前的一辆红色跑车前,那女人俯下身去,在那老头子脸上亲了亲。后者嘿嘿笑着,伸出手猛得在她丰满的臀部上捏了一把。那女人佯装生气的轻轻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这才钻进了车里去。
李容看得真切,四周一望,没有人注意到他,于是提着那根装着棒球棍的袋子,悠闲在街上走着。在别人看来,他就好像是一个外地游客,正提着行李,在观赏广州的风景呢。
那老头儿送走女人之后,面带笑容向另一辆黑色奔驰走去,李容仍旧没有着急,慢慢的向街对面走去,那儿有一家狗不理包子铺,李容居然还有闲心走进去,买了两个大包子,也不要口袋装,直接用手拿着,一手一个,大吃起来。
“糟糕!有条子!”夏利车里,烟囱突然坐直了身子,盯着外面,在李容背后的街尾,两个巡警正东张西望的巡逻,他们好像还没有发现李容。
“操!千万等他办完事儿才发现啊,要不老子白干了!”
再扭头看那老头儿,已经走到了轿车前面,掏出钥匙准备打开车门。就在这时,李容走了过去,一边啃着包子,一边观察着四周,他当然没有发现,在背后,有两个巡警正向他的方向走来。
烟囱一阵紧张,目不转睛的盯着李容,操,快动手啊,要不条子就来了。
“先生,麻烦您一下。”李容走到那正在开车门的老头子身后,非常有礼貌的说道。
那老头子回头一看,见眼前这个年轻人手上挽着一个提包,一手拿一个包子,正吃得起劲儿。皱了皱眉头,神经病,粗人一个,还是头一次看见有人在街上,一手拿着一个大包子啃。
“干什么?”老头子瞪了李容一眼,没好气的问道。李容的脸上,笑容仍旧,把挎在手上那个包往前伸了伸。老头子这才明白,他是叫自己帮忙把包打开呢。虽说瞧这乡下佬的一身打扮,跟他说话自己有失身份,可在这大街上,还得装装绅士不是?
于是乎,老头子轻咳了两声,伸出手去帮他拉开了拉链接。一拉开,愣了,里面啥也没有,就一根棒球棍。妈的,真是神经病,在大街上带着一根棒球棍!
心想,帮你拉开了吧,完事儿了吧,老头子正想走人,可李容仍旧笑吟吟的等着他,摇了摇头,老头子一边伸出手去帮他把那根棒球棍拿出来,一边叹道:“现在的年轻人啊,就知道玩儿,有空多念点儿书,国家要是靠你们,就完了。”
就在这个时候,李容手里的两个包子突然掉在了地上,他已经伸手接过棒球棍,拿在手里掂了掂。那老头子已经转过身,打开了车门,正要往车里钻。
说时迟,那是快!李容猛然下手了!重重一棒砸在那老头子的小腿上!这一棒,李容可是拼尽了全力!只听一声闷响,百分之百骨折了。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在大街上听来,是那么的刺耳。那老头子倒在地上,抱着右边的小腿,不停的翻滚,嘴里,发出阵阵惨号。李容并没有停下,提着棍子,朝那老头子的小腿上,猛击三下。脸上,仍旧带着迷人的笑容。
丢下棍子,李容抬起头来,朝四周望了望,发现了那两个警察,他们离这停车场至少还有二十几米远的距离,似乎还没有发现这边出了情况。
冷哼一声,双手往兜里一揣,李容快步向街头走去,不多时,已经消失在人群之中。
“先生,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了?”片刻之后,警察发现了那老头子,急忙赶了过来,蹲下身去询问道。
“哎哟,我,我被人打了,哎哟!”老头子脸都疼白了,不住的叫唤。
“什么样子?往哪边去了?”警察连忙问道。老头子痛得说不出来话,脸上的肌肉,因为痛苦而扭曲着,伸出右手指了指李丹走的方向:“白衬衣,二十,几岁!”
六十四
这已经是第二次被警察追捕了。几天以前,在火车站,自己被警察追得满街跑,时隔不到一周,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只不过,这一次,要严重得多,应该是故意伤害罪吧。
烟囱的车,已经不知道去向,当李容走到街头时,发现烟囱不知去向,李容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因为他发现,身后有警察追来。
那警察追上来之后,在人群里寻找着和刚才那位伤者讲述的特征相似的人。他发现了李容,没错,白衬衣,二十几岁。不过,那小伙子正慢悠悠的走着,而且一边走,还不时的转着头欣赏着街景,他不会是动手打的吧?
不过,为了小心起见,警察还是叫了起来:“前面那位小伙子,等一下。”
李容一听这句话,就开始跑了。不是因为做贼心虚,而是因为他没有身份证。结果,他这一跑,恰好暴露了自己,警察的手已经按在了腰间,迅速追了上去,大声喊道:“站住!”
已经不记得跑了多远的路,警察已经没有再追上来了吧。但李容仍旧不敢松懈,专门选那些人群密集的地方跑,因为这样的话,警察就会有顾忌,不敢开枪。
在一条巷子里停了下来,李容贴着墙壁看出去,后面没有人在追赶。靠在墙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汗水,早已经湿得了衣衫,定了定心神,这才走出巷子,上了大街。
城边的屋子,暂时还不能回去,一定要确定后面没有人跟踪。李容在街上转悠了至少两个小时,确定没有人之后,迅速改变方向,向他藏身的方向走去。
烟囱不在,屋子里一切如常,关上门,李容一屁股坐在那把破椅子上。在茶几上摸索了半天,摸到了一瓶矿泉水,长鲸吸水般灌了几口,剩下的,统统倒在了头上。
“啊……”长长舒了一口气,李容感觉全身的骨头都酸痛得要命。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在大街人行凶,并且打断别人一条腿。李容自认一向胆子大,读书的时候,打过无数次架,谁不知道他李容下手黑,可那是打架,事出有因。而这一次,不为任何原因,仅仅是为了钱。
心跳得很厉害,就像要破体而出一般,伸出右手按着胸口,李容努力使自己的心绪平静一些。
这时,李容突然想起,烟囱为什么不见了,不是说好了,自己办完事儿之后,马上回到他的车上吗?为什么会不守信用,难不成他在搞什么鬼?跟烟囱认识,不过几天,他是什么人,自己一无所知。
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李容慢慢站起身来,防人之心不可无。烟囱肯定有问题,要不然,不可能丢下自己,一个人先走了。李容迅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里不能再待下去了!
说动就动,李容一个箭步跨到门口,正准备打开门出去,突然,他停了下来,并且迅速关上了电灯。外面传来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但这次,不是一个人。
悄悄贴在门板上,透过门缝看出去。三个人,正从巷口走过来,烟囱在中间,其他两上不认识,都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在距离屋子不远的地方,他们停了下来,烟囱使了一个眼色,那两个小伙子迅速扑了上来,分别藏在了门的两边。
李容已经明白了一切,悄悄站直了身子,不动声色的拖过屋子中央那把破木椅。
敲门声响起,跟以前一样,三下重,两下轻。李容没有开门,紧紧贴在墙壁上,抽出了刀。他已经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握着刀的手,有些微微发抖。
敲门声仍旧在继续着,每一声,都像是敲在李容的心坎上。突然,敲门声停止了,仅仅在片刻之后,突然一声巨响,门被踢开了。李容身形一动,就要扑过去,但他马上停了下来,因为没有人进来。如果这个时候扑出去,无疑是送死。
“兄弟,我来了。”门外,传来烟囱的叫声。李容没有回应,做好准备,只等烟囱一冒头,就一下子砸下去!
地上的影子,在向前移动,李容知道,烟囱开始向屋子里走了。一个人头冒了进来,李丹迅速发动,抡起椅子,狠命砸了下去!
烟囱也不是等闲之辈,一听风声不对,赶忙向后退去。哐当一声,木椅被摔得七零八落。李容怎么会让他有机会逃走,一闪出去之后,迅速追了上去,拳脚翻飞,全往烟囱要害处招呼!
烟囱也不示弱,退到屋子外面之后,定了定心神,迅速扑了回来,一拳照着李容的脸主打了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李容的肩膀一阵剧痛,藏身于门外的两个人动手了。烟囱那一拳,结结实实打到了李容的鼻梁上,李容身子向后一倒,那两个人迅速扑了进来。
烟囱退出门外,这两个兄弟,都是跟着自己好几看,身手不错,有他们,已经足够处理李容了。
屋子里,传来激烈的打斗声,不到十秒钟,传来一声惨叫,烟囱心里一惊,那好像不是李容的。片刻之后,打斗声停止,烟囱向前走了两步,向屋子里看去。因为没有开灯的原因,看不太清楚。
一个人影闪出,烟囱松了一口气,是自己的兄弟。他的胸口,全是一片血迹,看来应该是李容的。
“烟囱哥,搞……”那兄弟的话刚说到这儿,身子突然一歪,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他的背后,满身是血的李容正提着两截椅腿,冷冷的瞪着烟囱。
一股凉意从心底升起,自己那两个兄弟,都是在道是混了几年的老油条了,平时办事儿利索,从来没失过手,没想到,居然栽在李容的手里,看来,自己小看他了。早就应该想到,连警察都不怕的人,那该是天下第一号亡命徒啊!
一阵破空之声传来,李容虽然受伤,身手仍旧敏捷,像豹子一般扑了上来。烟囱下意识的往后退去,李容怎么会放过他,手中的两截椅腿,上下翻飞,劈头向烟囱猛打!妈的,你对我不仁,就别怪我对你不义,今天要不把你弄躺在这儿,我他妈就不叫李容!
“住手!”一个声音响起,李容根本不予理会,盯着烟囱,每一下都往要害地方招呼。就算烟囱是老江湖,面对暴怒的李容,仍旧有一丝害怕。他已经豁出性命出去,明显要置自己于死地。
“再不住手,我可开枪了。”那个声音继续喊道。李容身形一顿,停了下来。抬起头,向巷口看去。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正拿着一把手枪,那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着自己。看那男人的样子,绝对不会想到他是黑社会分子,雪白的短袖衬衣,黑色西裤,铮亮的皮鞋,这身装扮,应该是白领才对。
可他手里的枪,李容看得出来,不是假货。李容冷笑一声,后退了两步,扔掉了手中的家伙。自己完了,再快,快不过子弹。而且,这时候他才看清楚,那男人的身后,还站着一排清一色二十来岁的小伙,神情剽悍,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今天,无论如何是逃不掉了。
反正也是一个死,李容倒不怎么怕了,就在门前的石阶上坐了下来,从裤包里掏出皱巴巴的烟盒,抽了一支烟来点上,惬意的吸了两口。
少宇,梁哥,刘磊,哥们可能等会儿就要去阎王殿报到了,咱们来世再做兄弟吧,先走一步了。
那男的慢慢走了过来,烟囱立刻退到了一边,为了让出了路。走到李容面前,那男人一脚踢开了他丢在地上的家伙,冰冷的枪口,抵在了李容的脑门上。
李容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继续抽着他的烟。时而,还弹弹过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