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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澈澈的溪流冲刷着一块近两米大小的细长型岩石,上面长着苔藓,住着蜗牛,而邹月娥此时正优哉游哉地躺在上面,抱着后脑勺,瞧着二郎腿,眯眼对阳光勾起嘴角,冰冰的水流不时溅起,打在她白花花的大腿与肚皮上,好一幅美妙画面。
不深不浅的河水传来丝丝寒意,下去后,刚好没到我胸口位置,踩着脚底五颜六色的鹅卵石走到邹姨身边,“邹姨,他们好像误会了。”见邹月娥睁开眼,我苦着脸指指正在水里假装泼水玩耍实则余光偷偷看着我俩的李阳李蕊。
结果,邹月娥又不以为然地把眼睛闭了上,掂了掂脚丫子,说了句让我吐血的话:“……清者自清。”
我了个汗,你可真敢说,问题是,咱俩清个屁啊!
瞧她不理我,无聊之下,我便围着她躺着的岩石转圈游起泳,一圈,两圈,三圈。好久没运动过了,比之天天有体育课和晨跑的高中时期差了太多,刚刚几十米,就感觉有点气喘吁吁,摇摇头,我扶着岸边休息一会儿,“咦,蚯蚓?”在河岸的淤泥里,有几只蚯蚓在蠕动,我呆了呆,灵机一动,腰子带来的鱼饵不是不行吗?干脆用蚯蚓得了!效果应该比鱼饵要好!
没享受到钓鱼乐趣的我颇有些期待,急哄哄上岸,蹲在淤泥前,忍着恶心感用指甲掐了几只蚯蚓,转头快跑两步,把它们放到帐篷边的盒中,又拿起钓竿和红塑料桶等工具,折身跳进水里,趟到了邹姨身旁:“给我腾个地方,钓钓鱼。”
“岸上有地儿你不坐,偏偏来和我挤。”邹月娥笑着瞥我一眸子,放下脑后的手,半坐起身,美臀往后侧挪了挪,一拍身边空地:“喏,坐吧,呵呵,不是说鱼饵不行吗?你还费那个劲干啥?”
我爬上湿漉漉的岩石,坐稳,将蚯蚓穿在钓钩上:“换了蚯蚓,试试吧。”
“你可离我远点,我怕那玩意儿。”邹月娥盯着蚯蚓撇撇嘴,帮我拿着红桶。
刷,甩出钓竿,让鱼钩悬于河面一半的深度,逐而绷着神经往水下看。水很清,可以看到水底,里面有鱼,鲫鱼,马口,红翅,种类还不少。
十分钟后,邹月娥不耐烦地把脑袋凑过来:“怎样?上钩没有?”
我紧了紧手中钓竿,“还没,不过比之前强多了,刚刚有条鱼还过来闻了闻蚯蚓呢。”话音刚落,只觉手头一重,鱼线立刻晃晃悠悠起来,我大喊一声“成了”,根本来不及拿眼角确认鱼是否上钩,就直接一拉鱼竿,嗖,一条手指长短的小鲫鱼霍然跃出水面,被我生生拉到了岩石上,噼里啪啦地乱蹦着。
邹月娥浅呼了声:“是鲫鱼!你可真行!”
“哪呢哪呢?”李阳李蕊从不远处快速游来,表情新奇地看着上钩的它。
我心中这叫一个满足,把鲫鱼放进装了一半水的桶里,继续上了只小蚯蚓,甩杆下去。
几分钟后,又一条比刚刚那只还小一些的鲫鱼被我吊了上来。
李阳李蕊也没离开,趴在岩石上看得很欢乐。
邹月娥瞅瞅我,有点跃跃欲试道:“小靖,你给邹姨把蚯蚓弄上,教我怎么钓。”
我说了声好,弄好钓钩,弯腰站起来,走到邹姨背后,把钓竿塞到她手里,“我也是外行,反正你一看杆子有动静就往上拉,准没错……对……对,往下甩,别太使劲,要不鱼钩该上岸了……”
邹月娥的运气显然比我好了太多,鱼钩刚下水不久,杆子便是一颤,“哟!动了动了!动了动了!”
“别喊了!快拉啊!”
嗖,又一条鲫鱼被扯出了水面!
邹月娥呼了口气,转头看了眼自己的劳动成果,眼眸里难得露出一丝兴奋的色彩,笑道:“别说,还挺刺激的,可怎么全是鲫鱼?”
我道:“别不知足,你运气够好了,嗯,可能鲫鱼比较爱吃蚯蚓吧。”
邹月娥哦了一声,坐正了身体,扯了扯我的泳裤:“再来再来。”
给蚯蚓上钩后,我站得累了,递给邹月娥鱼竿的同时我瞧了瞧李阳李蕊,略一琢磨,反正他俩也看到了,就不再顾忌什么,往邹姨后面一坐,分开腿,夹住了她的臀,前胸与她后背紧紧贴在一起,自她肩膀上探出脑袋:“你多钓几条,晚饭就有着落了。”顺势单手环住她的腰,另只手与她一起握着鱼竿。
瞅我抱住邹姨,李阳李蕊吓了一跳,惊得跟什么似的。
邹月娥无奈看看他俩,没说话,将鱼钩甩进河里,身子微微向后一靠。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我就这么旁若无人地摸着邹姨肚皮,与她一起享受着钓鱼的快乐。
大概三点多钟,天有点阴了,太阳被乌云蒙住了身影,似乎要下雨。
“一……二……三……四……五……嗯,七条,足够吃了。”邹月娥把红塑料桶递给我,颠颠鱼竿,回身往李阳那边一递:“别光看我们了,你俩也钓钓,呵呵,我跟小靖去把鲫鱼烤一烤,待会儿过来吃吧。”
李阳接过鱼竿:“咳咳,好。”
李蕊看了我俩紧紧拉住的手一眼,脸有点红,想问点什么,却没说出口。
回到岸上,我怕下雨没法生火,就抓紧找来点干树杈塞进草坑,点着,用筷子一根根插进鲫鱼的嘴里穿好,和邹姨脸对脸坐着,在燃得不算很旺的篝火上烤鱼。这回钓上来的大都是鲫鱼,而且个头不大,最小的食指长短,最大的一条也才手掌般大小。我手里这条自然是最大的,烤完后抹了抹作料,就递到了邹月娥的嘴巴上,“趁热吃。”
邹月娥嘴角一翘:“谢谢。”
烤熟的鲫鱼虽谈不上很香,但却很鲜,很有滋味。于是乎,我叫李阳两人过来也吃,但他俩却摆手说他们也钓上来了,一会儿自己烤。我就没再说什么,又给邹月娥烤了一串。邹姨吃了几口后,犹豫着把烤鱼从嘴上拿开:“吃不动了,咋办?”
“饱了?那给我。”我把她剩下的半串拿来,一口咬上去。
邹月娥笑道:“中午就吃得烤玉米,烤白薯,下午又吃烤的,呵呵,感觉有点腻了,嗯,你吃吧,剩下的给你同学留着。”
“腻了?”吃完这串后,我也放下了被烧得不成样的筷子,想了想,“你稍等,我给你换个烹饪方法,炸的爱吃不?”
邹月娥一愣,勾起嘴角:“炸的?你有锅吗?有油吗?”
“有油,腰子带了,但没锅,嗯,你要真想吃,我就想想办法。”
她瞄瞄我的眼睛,笑着嗯了一声。
“想吃就行,你等着。”
我去帐篷里翻出用矿泉水瓶装着的花生油,挠挠头,在腰子的背包里一通乱翻,最后,拿出小钳子和剪刀,将我喝干净的空可口可乐罐口剪开,只留下面部分,去河边刷了刷它,倒上花生油,取来最小的两条鲫鱼放进去,拿钳子夹着罐口,放到篝火上烧。不多久,噼里啪啦的清脆响声渐渐蹦起来,我用筷子把炸好的鲫鱼夹到碗里,给了邹姨:“炸不了太焦,这样就差不多了,你放上调料试试味道。”
邹月娥笑了笑,轻轻把手伸到我的掌心里,让我握她:“你还真有办法,谢谢。”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和我牵手,我顿时有点小激动:“没事,你尝尝吧。”
撒上些盐粒和胡椒粉,邹月娥吹吹热气,咬了一小口,嚼了嚼,重重嗯了一嗓子:“好香,呵呵,比烤的好吃。”爱吃就好,算我没白忙活。
噼噼啪啪,雨点毫无征兆地从天而降。
邹月娥立刻拿了把伞挡在篝火上空,我也加了些柴火,赶快将那头跑过来的李阳手里的鱼烤熟。一会儿,雨下大了,篝火也慢慢熄灭,我拿起烤鱼递给他俩:“熟了,你们回帐篷里吃吧,我去给腰子打电话,看他到哪了。”
我们四人分别钻进了各自的帐篷避雨。
雨点打在帐篷顶,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我取来手机,给腰子拨通电话:“喂,跟哪呢?”
“嗨,你们那也下雨了吧?我正跟一大叔家给NDSL充电呢。”
“哎呦,你可真行,一分钟不玩游戏你能死吗?我看着雨一时半会停不了,你赶紧回来吧。”
轰隆,雷声阵阵。
“得了吧,你想让雷劈死我啊,我离你们那远着呢,等雨停了再说吧。”
“要是停不了呢?”
“旁边有旅馆,我只能住那儿了呗,好了好了,手机快没电了,你们也注意安全吧,千万别去林子里,闪电可就往树上劈。”最近,又是森林大火的报导又是闪电劈进住宅家庭的报导,弄得大家都有点含糊了。
刚挂下电话没多久,我家的固定电话号码出现在手机上,“……喂,妈?”
“你昨儿个打电话说在山上呢?赶紧下去找个旅馆住,要下雨了,帐篷里不安全。”
“呃,已经下雨了,走不了了。”
“你瞧瞧,这下好了吧。”顿了顿,老妈问:“除了腰子还谁在呢?”
“哦,邹姨也……”这话没说完,我赶忙刹住车,对了,邹姨好像没和我妈说要来找我吧?
“月娥也在?咦?她怎么跑怀柔去了?”
我看了一眼那毛巾擦头发的邹月娥,解释道:“邹姨说她想散散心,就过来远郊玩了,哦,她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个朋友。”前几天我跟邹月娥单独去王府井就稍有点不妥,要让我妈知道邹姨是单独找我来的,恐怕会让她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我干脆编了瞎话,说她带了位女性朋友。
“哦,这样啊,那月娥她俩住哪儿?”
“她们也带帐篷了,就跟我们旁边。”
“行,有月娥在我就放心了,你别满处瞎跑,跟腰子待帐篷里别动窝,等雨停了再出去,知道吗?”
“好,您放心吧,出不了事儿。”
挂下手机,我不好意思地对邹月娥道:“跟我妈说了你在这儿,没问题吧?”只剩了我俩独处,我自然没那么多顾忌了,色心又起,惦着屁股往她身旁挪了挪,一手从正面插进她的比基尼泳衣里,顿时,泳衣内寄存的水滴顺着她肋骨流淌而下,也有一部分流在我手上。
邹月娥奇怪地耸耸湿漉漉的肩膀:“能有啥问题?呵呵,清者自清嘛。”
晕,你下回能不能等我把手拿出来以后再提这个词!那样还能稍微有点说服力!
我没把她的比基尼翻上去,只是伸手在里面抓着,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好像更有味道一些,“雨天也出不去,刚下午,咱俩干点什么?”
“呵呵,先把帐篷里擦擦吧,全是水了,你坐着不难受啊?”
有刚刚开帘时潲进来的水,有我俩身上带进来的水,我低头一看,屁股底下确实湿乎乎的一滩,忙将垫子和背包等物放到帐篷角落,避免沾到水,然后接过邹月娥扔给来的毛巾,弯身擦着。邹姨也没闲着,拿着餐巾纸给我擦过的地方继续打干一遍,纸巾洗水效果好,这样干得快。
帐篷能睡两个人没问题,但却稍微有点挤。
我趴在地上擦,邹月娥也跪在那里,空间一下就小了起来,看着背对着我,美臀撅得高高的邹姨,我一边擦着地,一边忍不住把手伸过去,摸在她半拉翘起的屁股上,上下左右地揉了揉,“……你带扑克了没,咱们一会儿打打牌?”
邹月娥不回头,跪着拿纸巾沾沾帐篷拉锁上印出来的水渍,“我没带,再说两个人有什么可玩的,呵呵,没准是雷阵雨呢,停了再钓鱼吧,那个多有意思。”
“今天很开心?从没见你这么笑过。”我凑过去一些,把手塞进被她美臀绷紧的性感泳裤里,但也没敢太往里,就抓着外面的一点臀肉捏着,软极了。
“是吗?或许吧,来北京以后,你邹姨除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