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么,你就信什么。这个世界上,能有几个人啊,走在你身边的鬼比人多。就包括我在内,对你,也不见得永远是以人道待你的。”
郝燕不明白我所说的,只是眨巴着涌着泪水的眼睛,默默的听,见我说完,才恢复了神态说道:“念然,你听我说,赵倩喜欢你,这是你的福分。你看,她有一个不错的工作,又有北京户口。象你现在这个样子,起起落落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倒了。我不是咒你啊,前一段时间,你受的苦还少吗。但你要跟她在一起呢?低落的时候,她可以照顾你,你走了运气的时候,可以补贴她,这不是挺好的。再说了,她是北京户口,以后你可以省很多麻烦的,你不知道,现在办个户口有多难。。。”
我看她越说越上劲,也不见了她的眼泪,武断的打断了她,讥讽的说道:“学计算机可真是可惜你了,我看你当媒婆比较合适,将来是不是有这个打算啊?”
郝燕听我这么一说,又不乐意了,本来说到兴奋,已经开朗了点的脸又沉了下去,愤然的说道:“丁念然,你怎么分不清好赖啊,我是为你好。”
我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问道:“你向往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郝燕不明白我为什么有这一说,看着我说道:“这跟我有什么干系,我是为你着想的。”
我点了点头,对着她说道:“你不也是北京户口啊,为什么不跟我说,你嫁给我呢?你不是正上学了吗,你的前途应该比赵倩要光明的多,为什么不说你帮我啊?说到底,你还是看不起我呗。既然你看不起我,那就别再打着为我好的幌子在这儿侮辱我了好不好,大学生。我有我的生活志向,没必要别人帮助,也从没想让你们这些北京人施舍我。是,我前一段时间是很难,难成什么样,你也见了,谁帮我了,你为我好,帮我了吗?哪怕是给我送了一口饭也好啊,你送了吗?跟我这儿扯淡。”我说着说着,火气就愈大了。
郝燕低了头,想说什么,但没说出来。只是眼泪汪汪着。
我接着说道:“我看你的立场就不对,哦,我们乡下人就只配被你们这些城市人施舍啊?什么赵倩对我好,对我好,我就可以不顾自己的感受去接受,就去奴颜婢膝,强颜欢笑?什么理论。好了,你也别在我这儿装什么委屈了,我说错你了吗?还不是咒我,我的事业倒了怎么办,我倒了吗?是不是没倒,你特不舒心啊?我也算是看透了,什么他妈的关心。”我也是彻底的失望了,几次三帆的在我这儿,装着清高跟我鼓噪,什么玩意。说到这里,我向门口走了去,把门子一拉,小张差点没摔进了。
她见我脸色难看,勉强的对我笑了笑,站在了一边。
我怒目了她一眼,就向门外走了去。
坐在车里,我并不知道要去哪儿,只是想离开这里,不想再让自己被鄙视。
漫无目的的顺了直路向前开着。悲苍的感觉悠然的又上了心头,觉得自己一切的努力都是在白费,有钱能怎么着,看不起你还是看不起你啊,剥了你这张皮,还不就是一农民吗。我脑子里全是郝燕这个丑陋的小市民嘴脸,心里怒着她那盲目的自高自大。
愤愤的开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去了哪儿,陌生的环境使的我分心去看,心中的愤竟然就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一个无所谓的人物,多她不会给我的现状带来什么改观,少她也不会掉几斤肉,对这个上火真是不值当的。
她看不起我,看的起我的人多了,何必围着她转!想来她也走了,我也就阿Q的乐观了一下,又开着车,向回走了去。
虽然是平静了下来,但还为这事儿耿耿于怀呢。只是思考的时候,理性了一些。
赵倩的脾气的应该不会跟她诉说我的不是,找她,肯定会摆弄她郝燕的不对,而且还会当着众人的面去摆弄。她今天过来应该骂我和赵倩才对啊,可她没骂她,也没跟我提赵倩跟她闹,只是想说服我去接受赵倩。不管她看的起我还是看不起我,单从她受了委屈还要帮着赵倩办这个事儿,这就够难为她的。想到这里,我不由的笑了笑。
我只所以喜欢她,一个是因为觉得跟她还算是有点缘分,再就是骨子里充斥着对妈妈的依恋,也可以说是有一种恋母情结吧。所以在选择对象的时候,也就把这个感觉带进了自己的审美观。
郝燕就如母亲一样的人,很静,从不张扬,又有一种甘受委屈的心。在这个都市里,这样的女人,我到现在为止,也只遇到了郝燕这么一个。所以,我一直都不想放弃。当然,也是因为没有得到,刺激了自己好胜心的缘故在里面吧。
想着她曾经的可爱,我不由的对自己刚才说的话有点后悔。她总是想与人为善,可是处处又不落好人。她也就算一个无用的好人啊。把自己摆在尴尬的位置,患得患失,何苦呢。
要说她鄙视我,我觉得不可能,如果鄙视我,那以前就不会跟我走的这么黏糊,对我一点好感都没有,她也不会独自一个人来找我了。可她又提不起放不下,让我怎么说她啊。
车子慢慢的又驶了回来。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屋子里很静,只有一个售楼小姐还站在那里值班,见我进来,用异样的神色望了我一眼,但又赶紧的换成了卑微的眼神,貌似尊敬的说道:“丁经理。”
我对她点了点头,直接的向自己的办公室里走了去。
办公室的门那儿还透着亮,谁在里面啊?我心里诧异着。
快走了两步,闪在了门口。里面的沙发上还坐着郝燕和小张。郝燕脸色低落着,小张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见我进来,对了我就气道:“丁哥,你干嘛骂我姐姐啊,她难得来一趟,你还牛了,还不跟我姐道歉。”
看她老气横秋的样子,我不由的有点想笑,但还是没笑出来。也肃穆着脸说道:“现在几点了,我让你每天给我哥他们送饭,你送了吗?”其实我并没嘱咐过她这些,只是自己没时间的时候,偶尔的让她跑一趟。
小张见我往外指她,先是不高兴了一下,后就又明快了,偷着冲我一乐,向外跑了去,出门的时候,还把门轻轻的带上了。我心里暗道:“冒失的小丫头还有细心的时候。”
小张这一走,郝燕也呆不住了,站起身来,也不搭理我,就要往外走。
我拦住了她的去路,笑了笑说道:“怎么,真生气了?”说着,把她的身子转来过来,向她刚才坐着的沙发上推了去,一边推还一边说道:“我刚才也是一时的气,你也知道我脾气爆,这两天事儿也多,心里烦。你啊,总是想别人,从不想自己,。”
郝燕挣扎着说道:“你放开我,讨厌。”声音很是尖利。
第三十九章塞翁失其马(9)
我赶紧的笑着说道:“别这么大声,外面还有人呢,让人听到不好,还以为我对你怎么着了似的。”
郝燕恶狠狠的看着我说道:“我长这么大,还没让人骂过呢,你骂我扯淡。。。”说着,呜呜的又委屈了起来,就象一个受了冤枉的窦蛾,冤屈无以复加。
我坐在她的旁边,从桌子上拽了纸巾向她递了去说道:“好了,好了,这么大闺女了,哭什么哭。我当时也是激动,这不又回来给你道歉了,快别哭了,你要哭,我可也哭了啊。我的怨比你大多了。。。”
郝燕被我这么一说,气愤的顾不上哭了说道:“你回来给我道歉?你要给我道歉你就不回来了。小张都跟我说,你下午还有事儿要办,要没事儿,你回来才有鬼了呢。你说你住院的时候,我不照顾你,我去的时候,你早从医院里跑了,我上哪儿照顾你去啊。。。”
我抓住她的手,把纸巾塞到她手里,陪着笑脸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们燕子是好燕子,是我扯淡了,好吧。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上我这儿来,本该安慰安慰你,可是我也是混了蛋了,还给你气受,你要是再生我的气,就给我记耳光。”说着,我抓住她的手,向我的脸上贴了去。
郝燕使劲的把手从我这里拽了走,怒道:“你怎么这么赖皮啊。”
我依旧是陪着笑脸说道:“我有吗?我觉得我挺正直的啊,你没觉得啊,呵呵,那是你政治觉悟不高啊,同志,请相信革命群众的忠诚吧。”
郝燕依旧是沉着脸,说道:“你跟赵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听她这么一问,我的脸色也沉了下来,点了根烟幽幽的说道:“她跟你都说什么了?”
郝燕脸上微微的现了一下怒容,接着也就淡了没回答我接着说道:“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了,我看她难过,心里也不是个滋味。真的,她人挺好的。”说到后来,竟然又有点劝我从善的意思。
我掸了一下烟灰,笑了笑说道:“是吗?你今天过来就是为了我俩的事儿?”
郝燕看着我,很严肃的点了点头,没说话。
我用手搂住了她的肩膀,笑了笑说道:“你可真伟大啊,你说我该不该找她这样的女朋友呢?用一个旁观者的身份说,别搀和任何的感情。”搂着她的肩膀,觉得胳膊都有点轻了起来,其实我也是试探着搂的,只要她反对的不太坚决,我就搂下去。
郝燕先是一怔,腰板挺直了,接着就是怒,怒着想推开我的胳膊,可是我的力气,那是她能应付的了的,脸憋了个通红,也没如愿,只好一低身子,从我的胳膊下逃离了去,站在了旁边,怒目着我,气愤的无以复加,略等了一会儿才说道:“丁念然,你。。。你怎么这样啊。”
我胳膊依旧是靠在沙发背上,装做无辜的样子,冲了她说道:“怎么了?我问你话呢,问错了吗?我怎么没觉得啊。”
郝燕不是盯我的眼睛,而是盯着我的胳膊,说道:“你说你怎么了,你。。。你轻薄我。”
我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笑的前仰后合的。这一笑把郝燕笑的迷糊了起来,惊诧的看我,不知道笑从何来。
其实郝燕早就该走了,还在这里受我的凌辱,不知道还有什么目的。但肯定她不是受虐狂。
她是想向我表白她不是下作看我的,可到现在她还没跟我说过这个话呢。
她是想接着撮合我跟赵倩,那也没必要自己受这个委屈啊。
郝燕站在那里,看我笑着,有点手无足措,就如坐了针毡。
我是被她的那句轻薄我逗乐的,等了好一会儿,我才止住了笑说道:“姐姐,你可真是姐姐,什么叫轻薄啊?”
郝燕被我这么一说,恼的转身就要走,我赶紧的一个箭步,挡在了她的前面,笑着说道:“那好,我不轻薄你了,呵呵,真叫你就乐死我,大学生就是跟我们常人不一样,用词都这么有水准。”
郝燕见我还在讽刺她,想硬往前闯。
我就象一座巍然不动的山,任凭她这个愚公去搬。虽然她的精神是执着的,但没有神的帮助,她又如何能撼动的了。
她见无法逾越了,挥起她那秀拳向了我,好如全部的怒气全都发泄到拳上了,打在我身上,我到没什么感觉,可是她的拳却红了起来。
我看着她怒气的样子,心里不由的激动了起来,感觉到的不是怒意,到是温馨了。看她发泄的样子,心不由的摇了,涨了胆,一把的把她搂在了怀里。任她挣扎,我只是不放手,对着她的耳边,梦幻般的说道:“燕子,我爱的是你。”
这句话,要是搁在温顺的环境里,我绝对是说不出的,但在非常的情况下,我到也没觉察出它的酸来。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