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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是个典型的农民,吃苦耐劳,老实憨厚,他看到众乡亲帮着他砍树准备盖房额的材料,也就忘记了和乡亲们先前的间隙,见了人都是乐呵呵的打招呼的。
“大牛。”一声尖细的女声吓了大牛一跳,大牛停下脚步回头,竟是隔壁屯子李猎户家的姑娘,大牛有点摸不着头脑。
那女子不过双十年纪,上身穿着蓝布褂,腿上是挽到了小腿的粗布裤子,一节白嫩嫩的小腿在阳光下散着白润的光滑。大牛从来没和女人,或者说是姑娘说过话,这么一看,直只觉得脸上发烧,腾的红了脸,急忙背过脸去。
“啊,啥事。”大牛的目光在地上游移,就是不敢看李招娣。”
李招娣手中捧着几斤重的木盆,盆里全是洗干净的衣服,她是刚在阎王河边洗完衣服,碰巧来看看来他家说媒的人。远远的看着大牛的英俊她是说不出的欣喜,在看大牛一脸的憨厚样,更是满意的不得了,即使穷了一点有什么关系,两个人都年轻,总会有办法的。
“恩。”虽说是乡下的女子不大在意礼数,可是碰上了心上人,这个平时泼辣果敢的女子也是满脸的通红,哈哈笑几声,一阵风的就跑了。
因为大家都知道大牛上人家女孩家去说媒的事,没人觉得女孩放荡,都觉着两个人还算般配,都露出善意的微笑,大牛一直没敢抬头,头低的都快碰到地上了。
“大牛。”有钱狠狠的拍打了一下大牛的肩,“晌午了,不回家吃饭杵在这里干嘛。”有钱下地回来就看见大牛像是做错了事的娃娃,低着头站在村头。
“哎呀,你是没看见,隔壁屯子的姑娘来看人来了。”秀姑一脸的揶揄从大牛的后面走了过来,手里拿着干净的毛巾。
“哦,哦。”跟着有钱一起回来的小伙子们都跟着瞎起哄,秀姑已经和有钱正式的订婚了,有钱说要和大牛一起结婚,才把婚事拖了下来。
“啥?”有钱接过秀姑手中的毛巾,一手擦脸一手拽着大牛向村里走。丝毫没有注意自己,拉住大牛的手往前走的那么自然,但是又那么怪异。
秀姑自然的走在有钱和大牛的中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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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两个人牵着的手,大牛倒是没什么,,有钱看了一眼秀姑,感觉秀姑的眼神好像别有深意,没说什么,有钱自然的拉住了秀姑的手,秀姑红着脸低下了头。
“刚才你说的啥?”有钱把满是汗津和黄泥的毛巾递给秀姑,顺便又问了一嘴。
“那个,大牛不是托人说媒么,那媒人去的就是隔壁屯子的李猎户家,我看那妹子还不错,人长得过得去,身体壮着呢,是把管家的好手。”秀姑笑着和有钱说,还不忘看几眼大牛。
有钱哼了一声,“五大三粗的,怎么配得上。”也不只是说大牛配不上人家姑娘,还是人家姑娘配不上大牛。秀姑两眼一转,“好了,快回家吃饭,都回家吧。”就拖着有钱走了。有钱心里难受的紧,一想到大牛要和一个女人过日子心里就不得劲,臭着一张脸气哄哄的走了。
大牛在街中间愣了很久,脸色苍白,他本来就因为自己的丑有些自卑,多少年都被那些个女孩子笑话。多这门亲事,大牛多少也是欢喜的,可是被有钱这么一说,大牛的心缩成了一个团,心难受的很。
大牛的房子还没开始盖,临时还是住在王麻子家,扛着锄头进了家门,就听见男人爽朗的笑声。大牛抬头,看见县太爷和陈家的少东家都在,扯了一个微笑算是应答。
“没啥好吃的,老爷要是不嫌弃,就在这里吃顿便饭。”王麻子看到大牛回来,就做主留下了沈明宇,“大牛,去街上买一斤的肉,在沽上一斤酒,咱们好好吃两盅。”这沈明宇是是近几年少有的好官,没官架子,还尽为百姓干实事,再加上沈明宇把老爷子哄得开心,王麻子自然是愿意请这一顿饭。
“哎。”大牛洗刷了一下,银子就上了街。
“我不会喝酒的。”听到要喝酒,沈明宇就觉得头大,原来他就不喜欢那些个应酬,更不想在这个时候还逼迫自己,可是老人家又这么热情,好像他不喝酒就有多么大的罪过。
“没事,今个老人高兴,我替你喝。”陈信温和的说,他是知道沈明宇不会喝酒的,也不愿意让别人看到沈明宇酒后的风情,平时他都是严禁沈明宇在外面宿酒的。
“呵呵,酒喝好就好,不会喝也不强求。”老人高兴,家里还有自家种的菜,都是新摘得。这还多亏大人,要不然没了今年的收成我们可怎么过。”老人一开始也不赞成种什么蔬菜,乡下人靠天吃饭,没了粮食怎么成,可也因为已经入秋,再种粮是不可能了,也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思听了老爷的话种了蔬菜。没想到这老爷都已经安排好了,告诉他们种什么,到时候有城里的酒楼自己来取,他们只负责种,算下来卖的钱买些粮食还富富有余,乐的老王头天天像个弥勒佛。
大牛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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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早逝,父亲身体不好,很小就学会了打理家事,做的饭虽然称不上珍馐美味,可是还过的去。沈明宇和陈信也不是挑剔的人,这一顿饭几个人吃的很愉快,饭后不久陈信陪着沈明宇还有大牛一起看了菜地,然后大牛留下干活,陈信带着沈明宇回了县城。回到县城,两个人还在为姬源的纠缠不休而为难的时候,姬源派了人送信,他去江南了,两个人总算松了一口气。
姬源着急看热闹,在驿道上准备了快马。不过三天他们就到了江南的地界。秋天的江南虽然没有了夏时的花红柳绿,可是稻田绵延,瓜果丰收,倒是别有一番韵味。几个属下看到主子倒了江南的地界不急着赶路,就忙着给主子找玩乐的地方。
“不去,我赶着去扬州看清清。”姬源行程慢了下来,多半是为这沿途的美景,关于那些个秦楼楚馆,看惯了极品美人的他可是一个没看的上眼。在去看清清,早没了当初的急迫,原本找上冷清清就是为了燕十三的下落,那时事年轻气盛,相争口气,本就没有天大的仇恨,如今过了一年有余,那心思早就淡了。这次出来,不过就是一个玩字,再去看冷清清,实在是喜欢那个冷美人的性情。
在扬州,秋日的天空天高色蓝,冷清清的画舫和往常一样在湖心荡漾,和平时并无二样,只有春香楼的老鸨打落了牙齿往肚里吞,那位爷一来,姑娘就不在接客,她是干着急害怕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头牌。
粉红的纱帐内,清清拿着一本书靠在窗前,视线却是不再书上,看似盯着梳妆台,其实是在看床上的人。也还是看老样子,怀中抱着剑,半倚在窗边,可是细看,好像有什么变了。清清是个通透的女子,知道自己不过是爷手中的一个小玩意,要不是爷心血来潮,根本不会有自己的活命,可是即使是这样,清清也不能忘了爷的救命之恩,跟不要提在她心中逐渐变质了的情。
即使是做了爷的泄欲工具清清也是不在意的,起码她是爷除了怀中的剑,唯一抱过的人,只这一点就足够让清清满足了,可是这一次爷变了,任务回来,爷只是冷冷的撇了她一眼,就径自靠在了床上休息,并不在看她一眼。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是否是自己做了出格的事情,可是她不敢问,她知道爷是最烦聒噪的人,在爷的眼中只有活人和死人,她在爷的眼里,最多不过是一个有用的活人罢了,或许,现在爷还不记得她的名字。
一天一夜了,室内的安静让外面恭候着的翠玉着实放心不少,她实在是担心姑娘的身子,可经不起那位爷的折腾。姑娘怎么说也是扬州的头牌,可是在那位爷的手里就像普通娼妓那么折腾,不,看姑娘狼狈的样子可能还不如普通的娼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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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次那位爷走了姑娘不休息个十天半月的,同为女子,翠玉柔软的心还是会心疼的。
日头偏西,看看休息了一天一夜的人,清清小心的撩开帘子,嘱咐翠玉弄几个清淡的菜,她想换爷起来吃些东西,好有些精神。
十三看似随着,实际上很清醒,室内冷清清的一举一动都在他感觉的监视下,他闭目养神不过是为了今晚的活计。他接了委托,四个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本来以为完事了好马上赶回那个屯子,不想事情比自己预料的麻烦,幸好今晚是最后一个。
二十年前,一本子虚乌有的藏宝图让柳庄上下百十来口一夜间死于非命,随着这户人家的惨案,消失的是关于那个宝藏的传说,二十年后一个天大的阴谋笼罩武林,杀戮在人们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开始。
杀手是一个把剑,无所谓黑白,只要你雇得起,他就是你手里的武器。十三也不例外,他游走于正义和邪恶之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过如此,现在的十三却是成了一枚棋子,不知在什么时候,他也被卷入了那个阴谋。十三不是不知道,可是好有什么关系呢?他不知道在自己手下有多少的亡魂,要说报仇,他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致他于死命。
杀人者,恒杀之。十三很小就从师傅那里学到了,总有一天他也会在某个角落被杀,悄然的消失,这是他的命运,十三不能改变,也不想改变。十三的人生,到目前为止是杀人,休息,杀人,在简单不过的生活,在人群中,很多时候除了暗杀的目标他看不清任何的生命体,唯独大牛是个例外,那个人火热的身体,有力的脉动,炽热的气息,像是烧红的烙铁,深深的印在十三的灵魂中。
大牛让十三找到了活着的感觉,所以十三不想放手,他估计任务过后大牛的伤应该好的差不多了,他想了一下,那个时候他会把大牛带着,大牛火热的身子比怀中的莫邪不知好了多少倍。
在清清吩咐去取饭菜的时候十三就听到了远处的喧闹声,中间还有功夫不错的几个人,十三不想节外生枝,纵身飞出窗子,几个掠影消失在湖面,在黑夜的掩映下消失在远方。清清呆呆的看着远处的爷,心里难受,她知道,爷永远都不会属于他,让她伤心的是,这一次,爷连梦都不让她做。
一只小小的船不听劝阻的靠近画舫,秋夜还很凉,可是姬源还是扇了一下子的扇子,做个样子。不巧,凭他的眼力刚好看见从窗口飞出的十三,几乎没有迟疑,他踏着湖水跟了上去,在小船上顿时乱作了一团,在不远处的大船上,几个跟着姬源的人随着姬源的脚步消失在湖面。因为方才的大嚷大叫,众人的目光集中在了这里,看热闹的,叫好的响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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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的扬州更显的热闹起来。
只说在纵横跳跃之间十三出了扬州城,他连城门都没走,城门上的守卫直觉眼前一花,就不见了人影,大喊一声有贼,却是连片衣角都看不到。等到姬源到的时候就略数一筹,第一姬源的轻功不如十三,第二姬源很烧包的穿着白衣,在黑夜中煞是亮眼。
城上的守卫抓不住十三,就把姬源围在了中间,姬源怒火中烧,眼看就能看到燕十三的真面目,却被眼前的蠢货挡住了去路。
“一群狗奴才,不看爷是谁,竟然敢挡爷的路,”姬源漂亮的眸子在黑夜中满是晶亮的寒气。
“不管你是谁,竟敢擅闯城门,本就是杀头的罪,还不乖乖的被捕。”为首的武官沉着脸大声呵斥被困在中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