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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有钱吼了一声,从后面看着大牛卷起裤腿,□出来的壮硕的小腿发呆。
“给你,要不在吃点。”大牛拿了盘子出来给有钱,有钱还在呆愣中。“怎么了?”大牛推了一下有钱。
有钱晃了一下,才勉强站住,鼻子热热的,可能上火了。“你今晚还去阎王河不?”他没头没脑的问出一句话。
大牛听了阎王河几个字,脸刷的就白了,“不去,再不去了。说不定那天我是见到鬼了。”他急促的声音像是要甩掉什么。
“啊?”有钱问了自己也是一阵的疑惑,他也是没有想就问了出来,只因为在他的脑海中不自觉的就出现了大牛在水中洗澡的场景。滴答,滴答,这鼻血哗的就流了出来。
“有钱?”看到有钱的鼻血流的像小河,大牛也急了,什么也顾不得的去了井水就拍上了有钱的面颊,有钱朦胧间竟然觉得大牛的手柔软有劲,竟是很舒服,这世界疯了,有钱把大牛撞到了一边就跑了出去,大牛在后面喊了一嗓子也不见他回头,最后是大牛手中拿着毛巾奇怪的看着有钱奔跑的方向,这家伙是怎么了?
吃了饭大牛坐在院子里纳凉,他不想再去西头的杨树下听王子贤说书,就躺在自家的破藤椅上看天上的星星。天空蓝的透彻,星子眨呀眨的,远处的银河清晰可见,像是用珍珠织起来的带子,煞是好看。大牛看不出有什么浪漫,要在以前他早就睡下了,可是今天有心事,他说什么也睡不着。
一闭上前景就是那天的那场背德的欢爱,黑暗中那人的双眸深深的印在了大牛的心里,难以磨灭。说不上来是恐惧还是羞耻,那个人几乎占据了他的心神,无时无刻他都注意是、周围的人,似乎有人会看破他的秘密。一个八尺的大男人被另一个男人给糟蹋了,谁信,到时候这个屯子里面到处都会是他的闲言碎语,没到一个地方就有人在旁边指指点点。大牛闭着眼睛,好像是梦,有好像是真的。先是最爱说人闲话的李家大婶,然后是东头的那个大仙,然后全村的人都用蔑视的眼光看他,再然后就是伤心的王爷爷,愤怒的有钱,最后出现的竟然是于大人。啊!大牛一身的冷汗醒了过来,半梦半醒间竟是这样的画面。大牛坐起来喘着粗气,越想越觉的不安,是不是那天漏了什么马脚,或是还有痕迹存在?其实隔那么多天即使有什么痕迹也会不见了,理智是这样说的,感情却是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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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站了起来,看看阎王河的方向,又坐下,然后又站了起来,拿着破旧的蒲扇扇几下,坐立不安的在院子里踱步。等他转了不知多少圈以后,他一下把蒲扇仍在了藤椅上,回屋找了一件破衣裳,缠在在了脑袋上,只露出了眼睛,他想这样即使看见熟人也不会认出他来。
大牛蹑手蹑脚的离开家,轻轻的关了门。他家本就住在最东头,别人都离他家很远,就没有人注意大牛这么晚了还鬼鬼祟祟的离家。大牛没有走大道,他尽捡着小道走,不一会就来到了他时常来的那个河边。月光不是很亮,地面一片黑咕隆咚的,对面的树林黑压压的一片,不知名的小虫凄惨的嘶鸣,还有奇怪的鸟叫声,这么多年,大牛第一次觉得这条河叫阎王河没错。他有些害怕,远处的黑暗中似乎有什么黑影在移动,这样他更加的心惊胆颤。他小心的沿着河边走,寻找那天他们纠缠的地方,过了几天,早就没有了痕迹。他来到那块石头旁边,回忆那天自己和石头的距离,然后按着记忆缓慢的走动,没有光亮,他只能拼感觉。有沙沙的声音从左边的树林中传来,大牛停住了脚步,等了半晌不见有动静,他笑自己实在是太胆小了,又往前走。又走了几步,大约是那个距离,他用脚使劲的踩捻跺踏,恨不得在这里踩一个坑。
“大牛,你在做什么?”有才的声音从前方传出,吓的大牛一愣,停在那里不动。
有钱也没有拿灯,他来的没有目的,就是想着想着喘不过气,不小心就走到了这里,看到一个黑影奇怪的举动他就跟了上来,可是从那个熟悉的身影来看想大牛,他才由此一问。
大牛没来得及回答,哗啦从四面八方的树林出来了一圈人,黑压压的吓坏了大牛和有钱,他们聚在一起,背靠背的看着四周。
“你看,我说他藏了那金棵子吧。”也不知是谁的声音过后,四周亮了一片的火把,照亮了中间的有钱和大牛,此时的大牛还好笑的把衣服裹在他的头上。
“你们说什么?”有钱皱眉,他看到了为首的王子贤,“你又耍什么把戏。”
“看看,大牛是想独吞啊,我就看今天他脸色不对。”王子贤一脸的得意,手中拿着他那把破扇子后头晃了一下,后面人的火把比西头的灯还亮,照亮了半里第,周围亮堂堂的,大牛一看,似乎是一个屯子的人都出动了。
“你胡说什么!”有钱把大牛藏在身后,举起拳头就要打王子贤。
“哎呀,这是做贼心虚。要不是独吞了老天爷给王家屯的宝藏,你们大半夜的来着干什么?”原来是王子贤在于志成走以后就大肆的宣传这金棵子是老天爷赐给他们屯子的,这些人原来是不信的,可是晚上的时候王子贤一忽悠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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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找了。没想到没找到金棵子,倒是发现了鬼鬼祟祟的两个人。
“你说什么?”有钱看到王子贤又要信口胡说,一个大步走到王子贤跟前,眼看着拳头就要打上了,拳头还没有落到王子贤的头上王子贤就开始捂着头哀叫。
“住手!”人群中一个威严的声音制止了冲动的有钱,骚动的人群让出了一个过道,从人群中走出了一个年迈的老人,是屯子里的老寿星,也是祠堂的长老宋希贤,人们都尊称他宋老,很是受人尊敬。屯子里的大事小情陡要找他去公断。
在有钱背后的大牛一看到宋老都被请出来了,就知道这件事麻烦了,可能是他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在吵吵闹闹中,大牛木讷的站在有钱的后面,慢慢的去下拉头上的衣服,这个时侯,他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爬起来更文~~偶很勤奋啊~~
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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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中老人雪白的须发染上金黄的光晕,他被人搀扶着,颤颤巍巍的站在那里,脸部的肌肤松弛的下垂,眼睛半睁着看着被众人围在中间的大牛和有钱。
“荒唐!”老人家狠狠的把拐杖杵到地上,“我在这屯子几十年,从来没听过什么宝藏。王子贤不学无术,也不能坏了村子里的风气!”老人气呼呼的颤抖着,险些喘不过气。他扫视了一下人群,最后目光放在大牛和有钱的身上,又对周围的人说,“王子贤是个什么人物你们能不知道么?怎么也跟着胡闹起来了?”后又指着有钱道,“你们两个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我不信你们会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儿,不过这大半夜的你们啥都没拿就来到这阎王河,也是得给大家一个交代。”
周围的人原本一位老人家会说有钱和大牛,没想到却是自己惹了一身腥。王子贤看到老人家这么说就没声了,他自己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平时根本没人会听他的,这还是借了于大人的光,可是这时候于大人不在,宋老又是全屯子就受尊敬的人,他当然闹不起来。他还想说什么,可是见到老人家倏地锐利的眼神儿,就插进了人群,不再出来了。周围的人群看到没有人带头反驳,虽然也有不满,可是也不敢公然的抵抗,不归是在线面悉悉索索的,响个不停。
有钱听到老人家点名,红了脸,从小到大他没犯过什么事,还没遇到过这么不留情面的点名,低着头不知应该说什么。有钱的心里慌乱,他都不明白自己怎么转着转着就跑到这里来了,要是照实说肯定没人信。大半夜的到阎王河边来溜达,又不是脑袋被踢了,得想个借口。大牛手中揉搓这那间件破衣服,好像就这样把自己也揉进去似得。本来他就木讷放的不善言谈,这时候也说不出来,那样的真相怎么能样全屯子的人都知道?他遮掩还来不及。
过了半晌,有钱低头不肯说话,大牛是盯着手中被揉搓的快露了线头的衣服不吭声。王麻子受不住,站到了大牛的边上,“这孩子,你倒是说话啊。有宋老给你做主,你还怕什么?”他在一边是干着急,大牛是打定了主意不说话,有什么他都要烂在肚子里。
周围的人因为大牛和有钱的沉默,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大,王子贤看着这种场面又跳了出来,“说不定他们是商量着来销赃了。”
有个人带头说话,哗的一声,大家都放大了声音,那话说的,真是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哎,你说什么?这管我家大哥什么事?”有钱的二弟蹭的窜到王子贤旁边,声音大,王子贤震得捂住了耳朵。“平常都是王大牛喜欢上这死人的地,我哥就是不小心走来这里还嫌着晦气呢,凭什么说我哥是来销赃的。”有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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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王有才就是个暴躁的脾气,受不了别人这么诋毁他们家,更受不了以后的指指点点,抡起拳头就要打,有钱的娘在后边拽着二儿子,其实大家都知道就是装个样子,谁家都不想和着流言蜚语扯上关系,要说这谎言说着说着就也就变成真的了,要住在这屯子一辈子的,这么一辈子被人家搓脊梁骨,任谁也受不了,何况是为了一个没有任何血缘的人。
“有才!”有钱听着二弟这么说也急了,这种时候还说这种话,不明摆着大牛这事是真的么。而且这么做也太不仗义了,他们可是从小到大的朋友。
大牛听在耳里,疼在心上,他面色惨白,可是在霍火光的照射还是通红一片,紧咬着的嘴唇失去了血色,双手把衣服搅了个团,手筋暴起。王麻子在旁边干着急,可是这时候也说不上什么话,催着大牛说几句,大牛就是不肯松口。
“大牛,你是个好孩子,都是乡亲们看着长大的,你母亲临走都是还完了欠人家的钱才走的,大家都相信你,我知道你有自己的苦衷,只要你说出来,让大伙知道就好。”宋老单手做了一个安静的姿势,周围嘈杂的声音逐渐平静了下来,微风中有树叶相互摩擦发出的沙沙声,还有凄厉的虫鸣,大牛抿着嘴,看看老人,又看看有钱和王爷爷,还有乡亲们,似乎看到梦里的一切都变成了事实,不能说,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他宁可被误会藏了钱,也不能让大伙知道自己被糟蹋的事。
“大牛,你倒是说句话啊!”王麻子气急,一巴掌就拍在了大牛的背上,这孩子平时是不爱说话,可都这种时候了,怎么也得吭一声啊。
“是我找有钱来的。”人群中站出了一个女子,从黑暗中走到火光下,大家一愣,原来是秀姑。“我们是特意找个没人来的地方,说着女子羞红了脸,低下了头。
“秀姑。“有钱激动的上前拉住了秀姑的手,不知说什么。在这天以前两个人偶有眉目传情,可是还没有确定彼此的心意,这个时侯秀姑肯出来救他,有钱心里很感谢。
大家了然的看着一对青年男女,都到了婚嫁的年纪,又是门当户对,大家也没什么可说的。有钱这个时候就走到了秀姑的旁边,只剩下大牛一个人被仍在了圈子里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