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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开始没事做了,我都带你来了,你也不感谢我。”黎满表情看是很憋屈,又像是开玩笑似的,他从尚观山背上下来,跟没骨头一样直接躺花丛里了。
尚观山也躺下来,握着黎满手道:“我这不是紧张么?”
“……”黎满歪头看他。
“我就一直在想,什么时候到这个关键期。”
黎满又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尚观山停顿一会,弯着黎满口里难看的要命的眉毛,他扬着嘴道:“我就明说了吧,我……其实好男风,你要不要和我相好?”
☆、第八章
尚观山停顿一会:“我就明说了吧,我……其实好男风,你要不要和我相好?”
黎满傻傻的望着他,又醒悟过来,挠挠鼻子,道:“你果真调戏了皇上。”
尚观山哭笑不得:“这时候你就不能提这个么?”
“那提什么?”黎满躺在那儿,声音很是平静:“我在这里看见的俩个人都是来杀你的。”
尚观山用脑袋来表示惊讶。
黎满闭着眼,沉稳道:“你这人没事的时候喜欢做无聊的事情,还专门跑去吓衙役,现在和我聊天又喜欢装无辜,我真的好不喜欢你。”
“你不喜欢我我真的要难过死了。”尚观山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避重就轻。
“切,你去死吧。”
“等等,”尚观山翘着腿,把头望天:“只要你说我的眉毛好看我就告诉你。”
“你真无聊,喜欢别人骗你。”
“这就是我特性,改也改不了,不觉得这样很有情趣么?”
“你眉毛和你长得很像。”
“……”那我眉毛真是俊俏到不行,尚观山甚是满意:“那长胡子的和青脸的是皇上的暗卫,武艺了得,特地派来杀我的。”
“哦。”刚还想知道事实的黎满又很淡定的点了点头:“你对皇帝到底做什么了,他要杀你?”
“没什么,我真对他不感兴趣。”
黎满随手从边上摘了一棵草,递给尚观山:“吃下去。”
尚观山从善如流:“这草真有用?”
“这山谷里的草都是有用的。”
尚观山感叹自然之美。
“受的伤不轻吧。”
尚观山嗅了嗅:“血味这般重?”
“我鼻子好。”
“……我现在快痛死了。”尚观山故意扯谎,这时候俩人像是角色兑换,黎满才是年长的多的,其实尚观山他打了这么多年仗,身上伤痕数不胜数,这几道真是可有可无。
“又说这些有的没的了,这些草你就多多吃点好了。”
尚观山跟喊教令一样庄重的喊了声:“是,大神医。”
黎满冲他甜甜笑了笑。
尚观山看见他笑,心思软了软:“我前几日去丁衙役家,半夜看到一黑影鬼鬼祟祟在那,就跟过去了,黎满你说我看到谁了?”
“张小二。”
“真聪明。”
“你还真喜欢拐弯抹角。”黎满不想继续这个对话,他慢吞吞翻转身体。
“哎哎哎,你别这样,我这不是怕你是坏人么。”尚观山一把搂过黎满,冲着他乐呵:“你说连来福酒楼的小二都会武功,这世界太可怕了。”
“听闻那日你和那两人厮杀的时候还专门杀进酒馆了。”
“是么,刚好顺路。”
“你顺路顺的好巧。”
“世上巧合的事多着呢,你说我正进去,掌柜酒缸就摔下来了,青脸直接被劈晕了,我那个感叹,掌柜太厉害了。”
“何止呢,掌柜是魔教长老。”黎满撇撇嘴。
尚观山大吃一惊。
黎满直截了当的戳了戳尚观山眉毛:“你知不知道你装模作样的时候两边眉毛高低不一样。”
“是么,”尚观山眼珠往上瞧,也就能看到黎满的手,黎满的手很小,“我是真的吃惊啊,魔教长老在莲花乡,所以我在想,你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魔教的神医,而梅鹿藻刚巧不巧是教主吧。”
“我是神医,不是魔教的,教主要真是阿藻早就给所谓正义人士灭教了。”
“是么,那请问魔教到我管辖的地方来是有何要事?”
“是我要来,阿藻陪着我,掌柜是来护阿藻的,你说你来了之后又是闹鬼又是暗卫的,教主说不准要掌柜杀你了。”
“难怪掌柜那天看见没砸中我甚是可惜。”
“你不要说笑。”
“我还真没跟你说笑,都要跟你相好了,你怎么不回我声,我心里着急。”
“……你好烦,我带你来是让你帮我赶虫子的。”黎满不耐烦道。
“你答应了我再赶也不迟。”说是这么说,尚观山一只手已经行动起来,朝着黎满方向开始当扇子用。
黎满用龟速思考,用龟速爬到尚观山身上,头靠着他胸,“你没骗我?”
尚观山哭笑不得:“这些事骗你做什么?”
“你没想过,拿我当挡箭牌?”
“……”
“堂堂蒙城将军为了一个男的放弃了京城,来了个偏僻的乡镇,大家会怎么说。”
“将军重情重义!”
“将军跟男的厮混都来不及,哪有心思造反,你这借口找的未免也太好了。”
“这不是借口。”
“你一开始就这么盘算了,我干嘛要和你相好。”黎满说完又是冲他很是可爱一笑。
“哎,你说你到底几岁呢?”尚观山深深的望着黎满,叹口气,谁说他是个少年,完全玲珑心一颗么,这些事都猜得透。
“二十一。”
……
“张巡抚。”抱拳微笑。
“尚将军。”
两人客气一番,尚观山就把张巡抚丢给陈齐和师爷,这让陈齐很是哀怨,师爷反正也没事,硬是拉着张巡抚游遍莲花乡名胜风景,这让油光满面吃的膘肥体壮的张巡抚也很哀怨。
其实贯穿整个故事的只是一个皇帝自作多情的相信了将军造反谣言,故事主角尚将军很是淡定,他淡定的背着黎满挨家挨户开始调查人口,黎满悠闲的从一上背就开始打瞌睡,尚观山的背很是精壮,走路也顾着黎满,不急不缓,天气甚好,黎满很满足。
尚观山手一松,黎满差点滑下去,他手又赶紧的托了托:“你说你是不是胖了?”
“没有,是你好没用。”黎满没怎么睡醒,脸软塌塌在那儿,说一说话,口水流了出来。
黎满:“……”
“给我擦擦。”尚观山笑道。
“哦。”黎满拿袖子擦了擦自己嘴。
尚观山:“……”
村民对于黎乡长很热情,给了很多腌肉蔬菜等等等等。
尚县官背着乡长,无奈道:“没手了。”
“有手有手。”村民二话不说客气的掰开正睡得香的黎满手,直接就把一捆菜挂在他手腕上,一晃又一晃,村民笑眯眯,黎满唔了一声。
所到之处,便有贿赂。
尚观山不得不找了帮手。
张衙役道:“大人不是叫我们巡逻,现在给你搬东西不好吧。”
“今天放你一假。”
“多谢大人,走,我们去打牌。”
“……”
尚观山把村民给的腌肉之类的放在一起,决定选个日子邀请村子里的人一起喝一顿,再顺便请张巡抚讲讲法律治安,这餐请过之后,再客客气气的请张巡抚离去,尚观山很满意,黎满很不情愿:“县官很喜欢浪费么,又拜宴会,不去。”
夜晚,黎满被尚观山硬拖着拉到自己衙门床上,黎满也没什么不满,就嘀咕了一句:“你这么喜欢睡小床?”
尚观山自然要戏弄:“那你要我跟你一起睡?”
黎满撇撇嘴。
“梅鹿藻不在家里,把你放在我身边我才安心。”
“你自己的事还要劳烦阿藻,你还好意思说。”
“我这边不是要和你一起么,梅鹿藻也没意见,再说还有陈齐看着呢。”梅鹿藻是很很好很和气的人,得知有可能皇帝派人杀张巡抚顺便诬陷尚观山这事,虽然只是尚观山在吃饭时候随便一说,他腼腆着脸道:“我可以帮忙。”然后,他就去埋伏了……。
“你算盘打得精,阿藻一去,掌柜必定也要护着,这么多人要免费帮你,你倒好,在这翘着个腿,好嫌弃你。”黎满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又白了尚观山一眼。
尚观山本身就不是什么正义感十足忠肝义胆保护和平等等等等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察觉到皇帝意图就当机立断辞官跑这地方来了,而立年纪,师派正宗,英气逼人,也厚脸皮。
没等几天,衙役敲敲门,陈齐纸条来了,就四个字:打起来了!
事情很圆满,尚观山感叹:梅鹿藻武功很高。
张巡抚经此一劫,甚是惊慌,也不等到尚观山口中的专门为了迎接巡抚你的大宴会,尚观山叫他给皇帝一封信,他拿着信就匆匆跑了,跟来时气势十足相差甚远。
尚观山很是感激:“辛苦梅先生了。”
梅鹿藻很谦虚,他又问:“其实尚县官一个人就可以搞定那些人。”
“我就学过一些皮毛怎么可以和梅先生比。”
“客气了,”梅鹿藻略微停顿,语气陈恳:“掌柜告诉我了,那日你和青脸故意受了他好几剑的事情。”
“是我技不如人。”
梅鹿藻又踌躇一会,他好似多说几句话就会脸红,他红着脸道:“尚县官,阿满其实知道你是真心待他,他在山谷说你……,他只是想让你开口澄清,你也知道,他有些小孩子脾气。”
“我知道。”尚观山笑得甚是宠溺。
……
“数清楚了,莲花乡有多少人?”
尚观山和梅鹿藻谈话前,叫趴在那儿的黎满数数莲花乡有多少人,回屋,不出所料,懒惰如黎满睡的正爽,口水又流出来了,尚观山暗自想到:是最近扭他脸扭的太多了么?
黎满如小孩一样呻吟了一声,睁了一半的眼睛直接无力看着尚观山。
“记住了,这年村里有十三个青年出去了,去世了三人,来了我和陈齐,总共少了十四人。”
黎满似听非听,挠挠鼻子又想睡去。
尚观山坐下来,翘着个腿,努努嘴道:“你该看看我要呈上去的文书,在最下面。”
“你数数户口数。”
“多了个我的户口。”
“我户口里多了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