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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父皇。”
赵佑答应着,当下行礼告退,带着乐中祈去往宫门,内侍总管陈聪紧跟其后。
待走去一截路程,乐中祈忽然嘿嘿一笑,凑近低道:“我上回给殿下提示,殿下可怎么感谢我?”
赵佑眨眨眼:“啥提示?”
“那个瑞安客栈,天字一号房啊,殿下被告诉我你没去……”
见他一脸奸笑,赵佑而已懒得隐瞒,承认下来:“去倒是去了,不过也就只坐了一会,没做什么。”
乐中祈笑弯了眼,大有你这话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心思,笑过之后,忽又叹道:“殿下有所不知,我本来是相带我那黄侄女进攻来见见殿下,谁知她姑娘家脸皮薄,作业竟然悄悄回去了,只留个口讯让我转告殿下。”
赵佑瞪着他:“走了?”
乐中祈只当他是舍不得佳人,点头道:“是啊,房间都退掉了。”
那羞羞答答的小女子,是赶着投胎么,跑得跟兔子一样快,真是要命!
赵佑懊恼得想撞墙,这丫头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这样走了,他还想好好问问那地图上写着的所谓旧宅呢,还有李一舟的玉镯偷不回来,那小气的家伙铁定跟他翻脸!
一时意兴阑珊,懒懒问道:“什么口讯?”
乐中祈低声笑道:“蒂儿丫头说她在沁城瞪着殿下,等殿下忙完琐事得空,或可前往一聚。”末了又补充一聚:“还有,殿下心仪之物,届时她自会双手奉上。”
心仪之物?鸾凤玉钥?
也是,眼下去大美帝国咬紧,他也顾不上这笔宝藏,就当是存在梅花国了,等大事了解,自然会去寻幽探秘。
赵佑想得心花怒放,打着哈哈道:“多谢王爷传讯。”
“你我不必客气,今后我这厢还仗殿下多加关照。”乐中祈肚子里的如意算盘也是打得精,两国联盟之事已成定局,这赵氏王国太子看来是个好想与的主,跟自己又有着共同的兴趣爱好,乐蒂嫁谁不是嫁,当然是嫁给他最后,自己这半个媒人,到时候也能在里面蹭些好处。
两人心照不宣走到宫门处,马车已到,赵佑送他上车,依依作别,等马车一走,立时换上一副肃然面孔,朝陈聪到:“走,回乾清宫。”
赵文博正在殿内查阅朝录,见他进来也不诧异,只道:“可是为饿了地公主之事而来?你这孩子,也是在胡闹!”
赵佑在丹陛下方止步,摇头笑道:“非也,儿臣是另外有事禀报。”
赵文博讶然道:“何事?”
赵佑不慌不忙答道:“听说陈奕诚即将开赴西北边境,儿臣恳请父皇,赏个随行监军给儿臣当当。”
哈哈,陈婆婆啊陈婆婆,此去西北,他是跟定他了。
……
时至夏末,依旧是烈日当空,操练场上尘烟滚滚。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将西行。
年轻的士兵们赤膊坦胸,手持长枪,眼神坚定而专注,对着一只只直立着的稻草佳人热火朝天厮杀,挥汗如雨,吼声震天。
另一侧,数列骑士正在训练奔马杀敌,但闻队长一声号令,骑士们一手握住钢刀,另一只手紧拽缰绳,手起刀落,奔驰间将左右两旁道上的假人尽数砍倒,全中要害。
“杀!杀!杀!”热血蓬勃,杀气腾腾,男人的阳刚之气在这一刻被挥洒到极致。
两骑从北而来,绕场一周查看训练状况,事毕策马伫立场边,满意看着场上将士的表现。
“觉得如何?”陈奕诚微笑发问。
“乖乖,这就是你最近忙里偷闲训练的兵?”李一舟面露神往,这样的热度,这样的气势,只有陈氏父子手下的陈家军才会拥有。
赵氏王国,物产丰饶,历史上一直都是崇文轻武,经济法阵虽然迅速,但在军事上一向软弱可欺,耗在有神剑庇佑,方能得保太平,又幸而在进年前出过一个叱咤风云的陈姓武将,这我陈氏先祖提倡武力强国,带兵政府了不少周边部落,使得赵氏王国领土大大扩张,再机上几十年后与南越一战取得胜利,实力大增,逐渐成为中原大地第一强国。
陈家世代忠良,历来都是天子的左膀右臂,虽战功赫赫,却从不居功自傲,因而深受天子器重,这强化重视军队建设的传统也是一代代延续下来,并发扬光大。
九天皇帝 第二百八十五章 练兵
李一舟知晓这段历史,如今再亲临现场切身体会,更是连连感叹。
陈奕诚意气风发,笑道:“能从你嘴里道出赞扬的话来,可真不容易!”看他一眼,不动声色问道:“最近还在跟殿下怄气?”
李一舟眸光闪了几闪:“没有的是,我只这是阵比较忙。”心里却在思量,那玉镯的事他早就消了气,也明白他不会无缘无故讨好那位梅花国公主,一定是有所企图,暗藏玄机,要不是这位顶头上司事务安排得紧,他早就上门找他去了。
不过,天子已经下旨两日后率兵出征,他们身为军中正副将领,都是逃不过离京的使命,一念及此,两人相互望望,都不自觉露出一丝烦闷之色。
“后天就要走了。”
“是啊,要走了……”
陈奕诚微微叹气,他身边虽然有那么多侍卫,但却缺乏一个强有力的高手,是在是件让人头疼的事,说到底,除了他们二人,谁都认不过。
正在沉思,忽闻树林那边一阵骚动,声响越来越大,竟比这边场上的动静还大。
“出了什么事?”
“不知道,我去问问。”
李一舟掉转马头过去,没一会就带了一名军士回来,那军士长抱拳禀道:“回将军,是那些备选兵正在训练。”
两月前陈奕诚计划要往军营补充三千人,消息甫一传出,帝都城里城外炸开了锅,谁都知道陈家军治军严格,纪律严明,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战无不胜,一旦有机会成为其中一员,那可是天大的荣耀,前途似锦,于是乎不客士族寒门子弟皆来报名入伍,名额三千,报名一万,经过初步筛选淘汰了一批,还剩下五千人,其中一半直接过了关,另外一半则是成了备选,劈开一块场地单独训练,只待出发前再从中最后敲定人选。
“是他们?”陈奕诚有丝诧异,这些备选士兵自划分之日就规规矩矩,生怕自己出一点纰漏,早早就被淘汰出局,今日竟有这样大的声势,着实令人费解。
那军士长瞅了下他的脸色,低声道:“将军息怒……”
陈奕诚看着他欲言又止的神情,好笑道:“你倒说说,这好端端的,我息什么怒?”
军士长小心翼翼道:“将军有所不知,这些备选士兵一直觉得自己条件差,级别低人一等,训练了一个来月都是成效地低微,与那边正式士兵想去甚远。”
陈奕诚点点头:“这个我也知道,顺其自然就好。”已经入选的士兵有两千五百人,离他最初的目标人数也差不太多,前段时日忙公宫里的事,训练时间太短,剩余的能选就选,是在选不出也不强求。
“树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军士长抹了把冷汗,吞吞吐吐道:“一月前,有人给属下出了个计策,叫做分组末尾淘汰制,实行一人不努力小组被连坐的规定,还每人配了对绑腿的沙袋,那沙袋一只足有五斤重,白天常规训练,晚上则是开小灶,晚睡早起,什么负重爬山,什么紧急集合,花样多得不行……以上,还有个特别的称谓,叫做魔鬼训练。”
李一舟听得咋舌,陈奕诚也是剑眉轩起:“竟有这事?你为何隐瞒不报?”
军士长惭愧道:“属下该死,属下当时受了鼓励,只想到死马当活马医,也没太在意,至于隐瞒不报,属下答应了人,不敢上报……”
“哦?”陈奕诚挑眉,能让他的陈家军俯首听命之人,这朝堂上下没几个,不是他爹,就是……想到这里,不由问道:“这个魔鬼训练效果如何?”
军士长脸上顿时光亮起来:“效果好得不得了,昨日一撤了沙袋,哥哥都说身轻如燕,跑跳腾越十分利落,还有啊,因为那个连坐制,每个人除了自己加紧训练,还盯着别人训练,生怕有一人掉队累及本组,这样一来真是事半功倍,属下敢说,以往是以往,说到现在啊,这备选士兵不会比入选士兵差多少……”
听着这素日并不多话的属下滔滔不绝说个不停,陈奕诚皱眉,思索着那神秘人物的身份动机,脑海里不觉浮现出一张面孔,一拍马臀,策马朝树林后方驰去。
李一舟愣了下,立时反应过来:“奕诚,等等我,一起去看看!”
树林后是一块稍小的场地,烈日下齐刷刷站满了人,个个晒得又黑又瘦,却红光满面,精神抖擞,不往高呼交友,再往里看去,那场子中间空出的位置又有两队人马,人数各有而是,分持粗壮绳索的一端,绳索正中绑着条红布,红布上海竖着面彩色小旗作为标志物,地上则是用木炭画了一条粗黑的直线,两队人马都在拼命往己方拉扯绳索,相互牵制,或僵持不懂,围观者震鼓叫噪,为之鼓劲,吼声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陈奕诚下了马,疑惑看着场内:“这是什么?牵钩训练?”
李一舟在他身边站定,也是一脸惊异:“看起来也不太像,似是而非。”
军士长小心上前,像背书般禀道:“这是训练过后娱乐身心的一项游戏,叫做拔河比赛,比以越过河界为输。”
话声刚落,场中忽然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声,原来是其中一队将彩旗拉过河界,获得了胜利。
“红队得胜,每人奖上好布鞋一双,毛巾一条,等下到军士长处领取;蓝队不必气馁,下场比赛看你们打翻身仗!”一道尖细的嗓音在人群中响起。
陈奕诚循声望去,那站在人群前方颁奖的青衣少年,不正是小桌子?!
这神秘人物是谁,不用说也已经明了。
小桌子说完,眼光不自觉往不远处瞟了下,默然退后,正待找空挡离开,不想肩膀被人从后方一拽,给硬生生拉了回来。
“大胆……”声调拖长,他转过头来,对上来人的剑眉星目,一下子失了气焰,嚅嗫唤道:“陈,陈将军……”
看着他心虚的模样,陈奕诚又好气又好笑:“就你一个人?你家主子呢?”
“主子没来,就我一个人。”
“是么?”顺着他眼光瞟去的方向,陈奕诚往不远处的山坡一望,见得那树荫下熟悉的身影,不由笑道:“他倒是很会享受呢。”
说话间,脚下不停,施展轻身功夫朝山坡掠去,李一舟只落后他一个身位,步步紧跟。
赵佑在山坡上远远见得他们两人过来,也不惊讶,坐在远处捏柄蒲叶扇着风,倒是他身后的孟轲过来给两人行礼。
“好啦,都是熟人,别这样客气。”赵佑指着地上的水壶到:“这太阳真毒,你们要喝水不?”
陈奕诚当仁不让捞起水壶,咕噜咕噜灌下一大口,喝过又顺手递给李一舟,方道:“看来是我给你布置的课业太轻松了,居然还有空闲来这里捣乱。”
“我可不是捣乱。”赵佑一本正经纠正他:“没见我在帮你练兵吗?”
“那好,你说说,到底是怎么个练法?”陈奕诚好奇之心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