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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佑主动吻他,他又反吻过去,吻着吻着,身躯变得坚硬炽热,当年马车中的感觉又回来了,那时赵佑还年幼,而此时赵佑已经丰神俊朗,他渐渐控制不住,强自镇定,却听得赵佑笑道:“你伤还没好呢,来日方长,着急什么!”
他听出赵佑的潜台词,欣喜若狂,又听说陈奕诚为求七彩水仙被迫要娶马丽莲,更是喜不自胜。听赵佑说出对婚姻的看法,反问他会不会为他娶马丽莲,他回答:“我不愿,但是如若主子需要,我会娶。”
他觉醒敲响赵佑那榆木脑袋,于是喋喋不休地问:“主子愿意我娶别人吗?主子愿意我跟别人拜天地,进洞房吗?从此结为夫妻,生儿育女……”
赵佑恶狠狠回答,若真有那么一天,他会大闹喜堂,将奸夫淫妇杀得片甲不留。
他心满意足,笑曰永远不会有那一天。岂知世事无常,以后真到了他与人成亲的那一刻,赵佑却只是静静在旁观看,任由他独自神伤,痛彻心扉。
此时他毒素已解,须得在后山的暖玉泉浸泡,伤势才可痊愈,赵佑细致照料,在青青面前小心遮掩,他原本麻木的双腿终于有了痛觉,正当欢喜之时,却听得山下喜乐阵阵,原来是陈奕诚与马丽莲的大婚之日到了。
赵佑又一次丢下他下了山,他看着僵硬无力的双腿自嘲轻笑,每回遇到跟陈奕诚相关的事,赵佑就乱了分寸,尽管两人已经这样要好,但赵佑内心深处那人到底是谁,他竟是不能笃定。
等到半夜,房门哐当一声被撞开,赵佑跌跌撞撞扑进来,竟是眼波迷离,粉脸如炽。
“媚术。”赵佑在他怀里低吟轻泣,“我很热,很痛,你帮我,快些帮我……”
赵佑中了媚毒,没有留在陈奕诚身边,而是千辛万苦回来找他,他在狂喜之余突然意识到,这是上天赐予他的绝佳机会,此时生米煮成熟饭,便再不怕日后陈奕诚兴风作浪。
他想得心头乱跳,正值犹豫,阿大及时出现,告知他们暖玉泉后还有一处寒冰泉,可解媚术。阿大有求于他,所言应当不假,他暗叹一声,想必这就是天意,他那点小小心思终究不能得逞。
赵佑服下阿大的符水,神智渐复,到了寒冰泉所在之处,赵佑因为畏寒,迟迟不愿下水,反而是扶他去外间暖玉泉浸泡养伤,阿大临走时的手势他看得真切,意思是洞口只会打卡一次,人一旦离去,历史自行关闭,想着赵佑与陈奕诚藕断丝连的关系,他心中翻江倒海,思绪如潮,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不提,任由赵佑扶他出洞。
温泉池边,赵佑为他宽衣解带,做着做着,媚毒再次发作,赵佑忍受不住回头,才发现洞门已经关闭,寒泉无望,赵佑只能以他作为解药。
面对赤裎柔美的处男身躯,没人知道他心里有多么激动,多么热烈,几乎快要爆炸,面上却故作清淡,由着赵佑跨坐在他身上,身心交融,亲密无间。
“你确定……要我?”他忍不住再次确认,更怕赵佑事后后悔。
“废话!”赵佑已经极不耐烦。
他扣紧赵佑的腰,箭在弦上,就算赵佑要后悔,也是再没机会了。
赵佑终于成了他的人!
从生涩到熟悉,从温柔到狂野,秦冲不住地要他,再次池边,在水中,欲海浮沉,极尽缠绵,仿若要将多年的隐忍痴情全部弥补回来。
天地作证,神泉为鉴,在他心目中,这便是他的新婚之夜,生生世世,铭刻不忘。
暖玉泉功效奇特,他伤势痊愈,与赵佑并肩而战,七彩水仙到手,昔日惨案真相大白,恶人得意伏诛,一切尘埃落定,顺利得出奇,他却没想到,那假冒柔弱少女青青的岛主马丽莲竟真对他动了心,死到临头还一再追问他的心意。
“我只问你一句……你可有喜欢过我,哪怕只有一丁点?”马丽莲乞怜低问。
“没有。”他答得干脆。
“为什么?为什么不喜欢我?我长得不好看么?身段不够迷人么?巫术不够高么?还是嫌我不是处子……”
身旁的赵佑已经听得面露不耐,他没有多想,冷着脸否认,他说:“我心中早就有人了,我用了四年时间,等他长大。”
他想得很明白,他的心其实很小,只容得下赵佑一个人,别的人,无论是美是丑,是男是女,是善是恶,都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哪知道就是这一句话,竟会让马丽莲怀恨在心,临死前施术作法,种下绝世情蛊,在未来的岁月里给赵佑带来无穷无尽的痛苦,也令得他与赵佑相逢不识,从此陌路。
秦冲与赵佑不得不说的故事 第七章 夺嫡
海岛之行归来,赵佑的身体一直不太好。
秦冲想赵佑也许是太劳累了,很心疼这单薄的身子要承担那么多的责任,他尽他所能为赵佑分担,赵佑提到要追查寿宴行刺的幕后真凶,赵佑却不知,早在事发之日,他已经将所有指向他二哥秦业的证据线索销毁得一干二净。
赵氏王国朝廷对此次事件也没调查出结果来,后来赵佑的弟弟五皇子元儿出世,赵佑的注意力也自然而然转移过去。
宫里预备了好几名乳母,赵佑关心母妃幼弟,遂亲自上阵,选来选去留下了其中最为年轻清秀的那一名,他知道赵佑一向以貌取人,也没太在意,只是有一回无意与那乳母打了个照面,却觉有丝眼熟。
他一直小心训练飞鸽传书,都是交由黄易在宫外暗中进行,没想到这一日,清晨竟有一只飞鸽飞进赵佑的寝宫,好在赵佑没有生疑,时候他打开信函,那是他二哥秦业从南越传来的消息,信中赞他斩断行刺线索,做事干脆利落,并与他商量要增派人手前来帝都,支援他的行动。
他很快回了信,秦业的提议被他婉言谢绝,只说有谢本翠与黄易已经足够了,自己完全能够应付,游刃有余。
街头冷箭来袭,房内黑影忽至,却是袁承志携恨归来,对他千般诋毁,他有些懊恼自己当初下手不够重,才有这死灰复燃的结果,幸好袁承志对他的身份只是隐约怀疑,并无真凭实据,而赵佑对他也是全然信任,全部交由他来处理,事后他行事步步为营,更加谨慎。
两人正值青春年少,初尝情爱,难免不知节制,这日画舫之上,他与赵佑赤裎相对,欢情如火,赵佑眉目含威,捧着他的脸问他爱不爱他,赵佑说:“记住,若是有朝一日你负了我,我不会轻饶你……”
“不用王子动手,我自行解决,血流成河,万劫不复!”他答得轻松,却不想一语成谶,未来竟真的有那么一天,因为赵佑,他几次三番挣扎于鬼门关前,于身于心都将经历此生最大的劫难。
夺嫡之战来开序幕,后宫明争暗斗连绵不断,二皇子赵卓受伤,大皇子赵文的势力被贬,身为三皇子的赵佑被下黑锅,腹背受敌,他怀疑有人从中捣鬼,经过调查发现极有可能跟他二哥秦业有关。
看来二哥在寿宴之后并没放弃,而是暗中部署谋划,有意搅乱赵氏王国政局,他见识过二哥的手段,阴狠狡猾,冷血无情,他二哥对赵佑积怨颇深,倘若两人对阵为敌……他真不敢想象!
好在赵佑执意离京去国,在神庙中略施小计,让出储君之位,一手将二皇子赵卓扶持上太子宝座。当他顺从他的意愿,指着地图选定江南为属地时,他心里有多欣喜激动,江南与南越近在咫尺,届时赵佑只是个远离京师重地的闲散亲王,他二哥便不会再与赵佑为难,他几乎可以预见他们的美好未来。
他却忘了赵佑跟他一样,都是表面随意淡漠,内心却十分重视骨肉亲情,为了阻止两位皇兄为争夺皇位自相残杀,赵佑竟然单枪匹马以身犯险,更没有想到,这竟是赵卓将计就计设下的圈套,目的是想铲平障碍,一箭双雕!
好在赵佑机敏过人,最终毫发无伤,化险为夷,而赵文身受重伤断去一臂,赵卓中了毒针命在旦夕。
他远远站在墙头,看着底下发生的一切,只觉得身躯发冷,心头寒凉,昔日神堂上赵佑持剑而立光彩耀目的一幕忽然出现在脑海里,他终于明白,纵是也千般算计万般阻拦,终究无法阻挡赵佑登上高位睥睨天下的脚步,赵佑是赵氏王国皇嗣,更是命定天子,肩上的责任不可回避!
反反复复,兜兜转转,赵佑终于还是当上了赵氏王国皇太子。
而他想了许久,最终还是将这个消息压了下来,按住不发,他想的是,铁士率众在大美帝国遇上沙暴,大队人马消失无踪,赵佑已经做好出发寻人的准备,这缓个几日时间让南越那边知道,到时候就算二哥秦业欲对赵佑不利,赵佑已经离开帝都去往大美帝国,二本本事再大,也是鞭长莫及。
谢本翠久居深宫,与外界并无太多联系,他唯一担心的是黄易,在他传回南越的讯息当中,都是将赵佑描述为胸无大志不具威胁的纨绔皇子,而黄易跟在太傅秦俊杰身边,多少知道些内幕。临行前夕,他随赵佑去拜别恩师,悄悄找到黄易,言词警告其不准多嘴,不想被赵佑撞见,好在他机敏,赵佑也没有任何怀疑。
日月神教门中空虚,东队又开始招募人寿,他分身乏术,无法亲力亲为,只得将事务交由他人,离开山庄的时候,恍然见得送行人群中一名年轻男子望向他的眼神有丝怪异,他本能觉得不对,却又说不出理由,他冷起心来,下令将那新入门的男子立时驱逐。
形势越来越脱离他的初衷,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如何避免他二哥秦业与赵佑正面对敌,趁这趟出去,他必须想出一个周全的法子来。
但他万万没有想到,就在他们出发不久,功力即是传来晴天霹雳,赵佑那襁褓之中的幼弟赵元一夜之间被人掳走,随同失踪的还有那名乳母。
乳母……
他如梦初醒,难怪他会觉得那乳母眼熟,只因为那是他二哥秦业的人!
其实此事也怪不得他,那女子跟随秦业的时候他年纪还小,也就是远远见过一面,时隔多年,对方容貌大变,他一时没能认出也是情有可原。
但他却不能原谅自己,一时疏忽,落得个如此被动的局面。
这时他方才明白,秦业根本是不放心他,明里与他商量加派人手之事,暗地里却是早就将人派遣过来,安插于赵佑的身边,伺机行事。
因为他对兄长的信任,他已经错失先机,要想扳回劣势,何等容易!
尽管心里懊恼痛悔,但多年来培养出来的冷静性情让他很快恢复常态,看着赵佑心疼担忧,白天坚韧强撑,夜里却哭倒在他怀里,他温柔安慰,心里却是有苦难言。
一边是血脉相连的亲生哥哥,一边是生死与共的亲密爱人,他不愿任何一方受到伤害,如履薄冰,极力斡旋,却始终躲避不过命运的安排。
“是我……一定是我连累元儿……”赵佑揪住他的胸襟,瑟瑟发抖,“若是元儿有什么事……我一辈子……都没法原谅自己……”
赵佑哭了一夜,他的心也痛了一夜,家国矛盾不可调和,但他暗自发誓,这是他造成的过错,所有的一切都由他来承担。
他想尽办法寻查,不仅是调动了邪队,更是调动了他隐藏在帝都的黑暗势力,他总是单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