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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皇忍无可忍反驳:“可魔戒明明是外公请人打造的,哪是什么古物?”
秦贵妃微微一笑:“话是没错,但小风他又不知道。”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收复失物,五载未迟。
心心含含惦记了这么多时日,终于给完璧归赵了。
情敌一个一个击退溃败,秦贵妃心情大好,晚膳时又遇到新近馋上的麻辣火锅,不知不觉吃得撑了,久久没法入睡,只好叫上赵皇起来打二人麻将。
赵皇呵欠连天,胡乱打了几把,眼见输得多了,便开始耍赖,藏了些牌在袖中以便调换,却忘记了对方乃是上了自个儿的身,得了自个儿的超常五感,看准时机,抓了个正着!
“陛下偷牌!”秦贵妃仗着龙胎在身,不依不饶,“陛下是一国之君,怎么能够干这等偷鸡摸狗的事?处罚,必须得处罚!”
赵皇衣袖一甩,把牌一和,抵死不认账,“朕十赌十赢,从无败绩,哪会偷牌?爱妃你看错了,唔,看错了。”
秦贵妃气呼呼指着他,正要再说,忽然脸色一变,双手捂着肚子。
赵皇眯眼凑近,“爱妃吃多了,要如厕?”
“不是,不是如厕……”秦贵妃皱着眉,双腿夹紧,轻轻吐气:“我怎么觉得肚子有点疼,那个,下面好像有水流出来了……”
“别紧张,是癸水……”话没说完,赵皇自己拧了自己一把,孕妇哪有什么癸水,羊水还差不多!
呃,羊水?!
这是……要生了!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片刻,寝宫之中传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叫。
“来人,贵妃要生了,去请蓝神医……”
脚步声接路而来,闲人尽数挡在殿外,包括赵皇。
外公说,白天诊脉还觉得这孩子要过几日才出来,没想到这么快,看此情形,应该是受了刺激,动了胎气。
赵皇听得头都抬不起来。
宝贝儿对不起,父皇不该夜里不睡打麻将,一不小心就将你打出来了。
外公又悄悄说,好在这几名接生婆都是经验丰富,技术老到,绝对不会有问题,还有,幸好他提前赶来给两人易了个容,众人都真切看到进去之人是秦贵妃的模样,此法甚好,下回还要这么做。
赵皇哪还顾得上听这些,早被里面一声紧过一声的低吟激得浑身打颤,站立不稳,一颗心好似要飞出胸口。
明明是里面那人在疼,那人在叫,可为何他自己也觉得冷汗溢出,肚痛起来?
难道是夫夫之间的心有灵犀,感同身受!?
恍惚间,听得似有人在耳边低语:“好了,时辰到了,体验完毕,你俩就各自归位吧。”
殿内的秦贵妃刚刚感受到有丝阵痛,还没来得及回味,就见眼前白光闪过,自己已经是好端端站在殿外。
而赵皇则是被那白光带进了殿内,挺着个大大的肚子,两腿大张,哀叫连连。
不是吧,这关键时刻,换回来了?
福至心灵,猛然想起了那句被自己忽略的话:时日有限,好好珍惜。
没享受到美食,没感受到胎动,却要经历最痛苦的分娩过程?
汗流浃背,涕泪齐出。
“阎王,你这挨千刀的,老子以后见你一次奸你一次,再阉你一次!”
九重天外,阎王正拉着送子仙姬闲话,但觉后颈一凉,撇嘴低喃:“这志向挺远大的嘛,罢了,本王这就再给你俩个更大的惊喜……”
殿内惨叫声声,犹如杀猪。
“痛啊,痛死我了!”
“呜呜呜,你们都不是好东西!”
“拿刀来,我要剖腹……”
赵皇哑着声音,吼破了嗓子,在床上打滚折腾了一夜,外加大半日,痛得筋疲力尽,死去活来,终于听得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
“恭喜陛下,是位小皇子!”
听得接生婆救喜滋滋开门出去报喜,赵皇还没松口气,就又听得一声疑问,正是从自己刚刚诞下的孩儿口中发出来的——
“汪汪,这是什么地方?我家多杰小主子呢?”
能说出这话的,普天之下,唯有一狗,而且还是跟他素有仇怨的那只……
阿金!
——完结——
《九日皇帝》番外卷陈奕诚第1-18章
九日皇帝 番外卷陈奕诚 第一章新婚之夜
面前,是一堵高高的大墙。虽然他已经十四岁了,但显然墙顶离他的距离仍是如此的遥不可及。不过,没有关系,小小一堵墙,岂能挡得住他想要一窥究竟的念头?
思及此,便毫不犹豫地轻松上墙,趴在宽阔的墙沿上朝里面张望——
嘿,他的运气实在不坏!想要偷窥的人居然就在里头,真可谓天助他也!
不过,那个人……真的才二十五吗?看上去真的很魁梧耶,果然是在北方长大的,就是和南方人不太一样……唔,他好像也很爱笑。
啊!‘他’要练功了!
真帅气的功夫!看起来威风凛凛,气势很大的样子!
如果有一天,他也能象这样神气巴拉地练功就好了,羡慕啊!
……
帝都城向来以热闹和繁荣著称,然而今个儿,本来就不甚平静的大街上更是人山人海,喧闹非凡。
虽说帝都人天性爱凑热闹,但倘若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多也不过那么三、二十个好事者。由现下会有这等钱塘江潮水般的场面便可推测,八成是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儿即将发生。
瞧瞧!这件令帝都老百姓热腾地沸沸扬扬的大事儿可不就是那当朝镇国大将军、镇守西北的少年英雄陈奕诚今个儿成婚的消息么!
说起这陈奕诚,帝都城的名媛贵淑们可真是要大大地叹那么一口气了。
身为当朝的一等功臣,陈将军不仅以其卓群的军事才能和高潮武艺立下赫赫战功,且他深厚的文书造诣亦令当朝众多文臣打从心底里觉得佩服。
然,也就是这样的陈奕诚,却毫不犹豫地打消当今皇帝赵佑三番五次想要下嫁皇妹的意图,数回与其在私下里大眼瞪小眼,僵持不下,甚至于连威胁他若不娶公主就人头落地,他也全然不肯回心转意。
由此便可知,陈奕诚据婚的念头有多么地不容置喙。
至于这其中的原因,据可靠消息源(也就是皇上本人)透露,乃是因为陈大将军在十五岁那一年和某人一见钟情,因而订下了亲事。本该在人家笈笄那年就迎娶入门,但却因为突如其来的一连串麻烦而耽搁下了。
这一耽搁,居然就是十年。
既然连赵氏王国公主都进不了陈府的大门,那普通高官家的千金名媛也就不必做陈府将军夫人的美梦了——这可是整个帝都城众家美女们自打出生以来人生最大的遗憾,扼腕啊。
才气,以及大好的前程固然是众美女之所以趋之若鹜的原因之一,然陈大将军的外表也着实是狂蜂浪蝶扑面而来的一大理由。
不过,真正叫帝都城美女们着迷的,是他身上那股若文若武,似正似邪,时不羁时严谨的气——不用瞪大眼睛怀疑,这种种矛盾的特质确实存在于同一个人的身上,着实叫人摸不透陈奕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过,先姑且不论陈大将军真正的个性究竟如何,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陈奕诚绝对是个有情有义的专一之人,要不然,就算不提美貌过人的当朝皇帝妹妹六公主,就只众家莺莺燕燕使尽浑身解数想博得陈大将军青睐的伎俩也已经够瞧的了,如若是普通人,想必早已按捺不住要身体力行地验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至理名言了。
如今,陈奕诚功成名就,且也已将一度处于动荡之中的陈家安顿了下来,一切都归于平静宁和,那么,确实也是到了该迎娶的时候了。
一干芳心的碎裂声被热闹非凡的鞭炮声掩盖得严严实实,而大片哀怨的眼神也为漫天飞舞的彩纸所隔绝,在围观老百姓的笑闹声中,陈大将军身着喜气洋洋的新郎装,胸前系着大红彩球志得意满地驾驭着爱骑接受众人的恭喜。
在他的身后,一顶华丽而不庸俗的大红喜轿也由衣着光鲜的八名轿夫缓缓前进,那偶尔翻起的雅致轿帘让人情不自禁地浮想联翩——究竟是什么样的美女才能引得看尽世间美人的陈大将军执迷不悔,硬是将动人的赵氏王国六公主抛至一边坚决要迎娶她为爱妻?
众人的好奇心在新娘即将下轿时攀升到了极点——
随着红色轿帘完全被掀开,头顶凤霞红盖的新娘走了出来,由四名美貌婢女搀扶着跨进陈府大门朝早已布置得异常喜气的大堂走去,而身为新郎的陈奕诚早已满脸愉悦地站在那里等候拜堂了。
然而,就在新婚夫妇并肩而立的那一瞬间,众好事者的心中不约而同地泛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虽然在大红嫁衣的掩盖下,新娘曼妙的体型看不太真切,可是江南水乡的温婉女子……可能和就算是在北方人力,身型也算得上是格外修长的陈将军身高相去无几吗?
……真是诡异啊……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多年的夙愿在今朝终于得以实现,所以特别高兴的缘故,陈奕诚似乎并没有发现新娘子的身高有些鹤立鸡群,依然在德高望重的主婚人的指引下一个口令一个动作。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陈奕诚母亲——陈老夫人,帝都城的众老百姓平日里已看得真切,了解得实在。她虽年过半百,但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她美丽的容颜上留下太多的痕迹,随着年岁增长,陈夫人那带着慈祥的面容早已是公认的活观音在世。
而座上新娘的父母倒着实让众人大饱了一回眼福。陈大将军的岳丈云书傲有着浓浓的书卷气,长相俊朗而温和,即使年岁已迈入中年,但看起来仍是成熟稳重的美男子一名。
而陈奕诚的岳母沙若雪,不消多置喙,从她那清雅平和的脸庞上众人自可推断出,新娘绝对会是个君子好逑的美人儿——虽然她的身高会令某些自诩为翩翩佳公子的文人王爷望而却步,但不打紧,比她还高出半个多脑袋的人眼下不就站在她身边?
——所以说,什么锅配什么盖,绝对错不了!
“夫妻对拜——”
闻言,陈奕诚眼里的笑更浓了。
眼前的人儿终于要成为他的爱妻了。即使已多年未见,但从云夫人的眉眼中已看到了流溪现在的模样。不知,当年那小女娃儿顽皮的神情如今是否依在?还是已随着时间的推移,已成为了一名温婉可人的大家闺秀?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他都会欣然接受。
因为,流溪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能那样深切地打动他心底那根弦的女人。(之前心仪的对象赵佑可是男人哦。)
“礼成——”
“新郎新娘入洞房——”
当闹哄哄的声音渐渐远去,云流溪被已成为其夫君的陈奕诚牵着素手走进了新房。
面对面在大红喜气的床上坐下后,陈奕诚温柔地拂了拂她露在喜帕外面的缕缕秀发。
“云儿。”
“嗯?”喜帕下的嗓音是带着笑意的低喃。
“累了吗?”
“还好。”依然是轻轻的笑声。
流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