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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我就不勉强了,再见。”林钽颇为绅士的微笑。
“嗯,师兄再见。”秦冉冉笑得很甜。
不得不说秦冉冉这姑娘太过缺心眼,总是被林钽善解人意的表相迷惑,忘记了林钽和林钒是亲兄弟,打断了骨头连着筋,即使林钒再错,林钽也只会偏向林钒,绝对不会向着她。
林钽回家的一路上就琢磨着怎么跟林钒说能把刺激减小到最低,他哥三十五了,好不容易对一个女人有意思就被拒绝,实在太伤男性自尊,万一往后对女人有阴影就麻烦了。林钽一路忐忑,到家里听佣人说林钒一直在书房等他,林钽心说坏了,他大哥好像报了挺大的期望。俗话说的好,期望越发,失望就越大。
林钽的脚步有点沉重。
到了书房,果然看见林钒穿着他好几年前做的那身丝绸唐装,假模假式地在桌上挥毫泼墨。林钒心里有事的时候就爱舞文弄墨,并且事情越急他的字越好。这是林钒的秘密,除了家里人,外人从不知道。
林钒的字,师承林父,走豪放路线,笔走龙蛇间,一笔一划都能看出气度。他们老爹研究这字体研究了几十年都是空有理论无法成形,反而林钒只跟着他父亲学了几年就得其精髓。究其原因,到底是他父亲气势有限,文人气太重,少了几分霸道。连林钒自己都说,这种字体,没有几分流氓气势,根本写不出来。
林钽倒希望林钒在听到自己等会儿说的话后,也能拿出几分流氓气势来。
“回来了。”林钒没抬头,手下行云流水。
“是。”这么严肃的林钒,让林钽的精神顿时一紧。无论平时林钽怎么没大没小,到底他才是家里家外的老大,林钽对林钒仍是打心眼里尊敬,甚至是惧怕。
“有结果了?”林钒云淡风轻的问,
“嗯……”
林钒的手顿了一下,终于落下最后一笔,林钒盯着自己的字,没看林钽:“人家没答应?”
“是啊。”林钽有点心虚。
“确实是个有脾气的姑娘呀……”林钒说得很轻松,盯着桌上的字微微皱了一下眉毛,随即把纸团成一团,一晚上的心血就这样白费了。
林钽看着他大哥,觉得寒气刺骨。他可是太了解他大哥了,现在这样子,分明是发怒了。早些年林钒发怒,顶天把人拉出来揍一顿。现在的林钒可是比从前变态多了,动辄就要把人家弄得倾家荡产,家破人亡啥的,他好在一边边喝茶边看热闹。
仅存的那么一点良心告诉林钽,秦冉冉还罪不至此。说白了要不是自己,人家根本不会和林钒有交集,更不会发生接下来的一系列闹心事。如果因为这个被林钒杀了刮了,秦冉冉还真的挺无辜的。
“大哥,为了个女人犯不着生气,改天我帮你介绍个更好的。”
“谁说我生气了?”林钒一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表情,“人家毕竟是女孩子,脸皮薄,拒绝也在情理之中,没什么好生气的。”
林钽的额头瞬间布满黑线:你不生气撕纸作甚!
林钒收拾好自己那一套文房四宝,又背着手在屋里晃荡了几圈,找出一套看似挺讲究的茶具,小炉子坐上热水,没一会儿就听见咕嘟咕嘟的水声。林钒颇为深意地数着气泡,边数边教旁边的林钽:“老和尚跟我说,喝茶主要喝的是中间泡茶的过程,品茗茶汤反而其次。不管多好的茶叶,如果你没有参与冲泡的过程,喝到嘴里也不过是一杯苦水。”
“所以大哥是打算享受中间的过程了?”
“不,那是老和尚的理论。他在山里有的是时间,咱们活在俗世,用一套理论不合适。”
“……”林钽有点被林钒绕进去的感觉,“大哥,你的意思是要速战速决?”
林钒但笑不语。
这时候水开了,按照程序,林钒应该先把沸水淋浇到茶具上,这一部叫做温杯。林钒一直在琢磨,如果省却这部,茶水的味道会有什么不同,但是碍于那几千块一两的茶叶,他一次都没有尝试。今天,林钒忽然就想试试了。
林钒的反常举动并没有引起林钽的疑惑,整个过程中,林钽都恭恭敬敬地站着一边看着。
一泡不抢,二泡不让,倒了第一泡,林钒把第二泡递给林钽。林钽双手接过,闻香而饮。
“味道怎么样?”林钒问道。
林钽点头:“很好。”
“和之前喝过的比呢?”
林钽仔细回味了一番,说道:“没什么区别。”
林钒微笑,将手中的茶汤一饮而尽:“我也这么认为。”
哥俩后来又怎么算计人家姑娘暂且不提,没过几天,咱们中华民族的传统节日——当然,韩国人民也说这是他们的传统节日——端午节到来,人人都在为节日忙碌,林钒手上几个项目也在筹备中,忙得一个头两个大的林钒,似乎已经把那个叫秦冉冉的倔脾气小妮子忘到了脑后。
一直被蒙在鼓里的秦冉冉,还窝在寝室里美滋滋,一手捧着剧本,一手端着可乐,伴着轻音乐,无比滋润地准备着端午过后的演出——秦冉冉是学校戏剧社的成员,因为刚读大二,在论资排辈的剧社里很难出演戏份重的角色,十场戏里七场演路人甲,剩下三场也不过是小姐身边的丫鬟,几乎没有存在感。
即便如此,秦冉冉仍旧乐此不疲。
秦冉冉并不是天生爱演戏,也从来没做过明星梦,想过那些万众瞩目的日子。秦冉冉只是看过很多故事,积压在心里太久,需要找个途径讲给众人听。也许是无心插柳,秦冉冉每次表演都万分到位,连教表演的老师都说她有天赋。
这一回秦冉冉的角色稍微重要了一点,一个半钟头的表演,她的台词有十五句。别看台词不多,但秦冉冉这个人物却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可以说如果没有她,男女主角就可以幸幸福福的在一起了。
秦冉冉看剧本看入了迷,很快进入角色中,嘴角逐渐扯出一抹恶毒的笑意,这笑容不巧被刚买饭回来的室友看见,室友“嗷”的一声,抄起拖布杆子大喊:“大胆妖孽,你竟敢附在秦冉冉身上,吃老娘一棒!”
秦冉冉已然入戏,挑起眉毛,似笑非笑地盯着室友胸口,之后淡然无比的说:“怎的李大娘调…教了一年行为还是如此野蛮,李大娘是干什么吃的,这点小事还要我亲自动手?”
室友只觉身上嗖嗖凉意:“秦冉冉,你中邪了?!”
秦冉冉一翻眼皮,慵懒妖娆地打了个哈欠,之后忽然像打了鸡血似的蹦起来,叫道:“怎么样,怎么样!像不像民国时候的阔太太整治小妾?”
室友反应过来,直接窜上秦冉冉的上铺,杏眼一挑:“像不像阔太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再不给我弄到两张你这场戏的门票,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满清十大酷刑!”
秦冉冉猛拍脑袋:“瞧我这记性,怎么忘了这茬!”说罢,小妮子翻身下床,在自己书包里翻啊翻的,终于从最底下掏出一沓票,座位都很靠前。
“我就要两张,你弄这么多干什么?”室友疑惑。
秦冉冉小气吧啦的抽出两张递给室友,剩下的又小心翼翼地放回包里。
“还有一张是给谁的?”
秦冉冉幸福地捂住脸,小女人味儿十足:“林钽听说我有演出,前天特意朝我要的票。”
“啊!他是不是已经对你动心了?”
“也许……可能……大概吧。”秦冉冉这个女汉子难得娇羞一回,把室友吓得退避三尺。
作者有话要说:貌似从今天开始,日更五天。
18第十七章
由四辆黑色轿车和一辆骚包黄色捷豹组成的车队,几乎匀速地行驶在大街上。
这是林大少上班时贯用的排场,前后左右都跟着保镖,鸣金开道,一般道上混的人,一看到这场面,就知道是林大少出门了,一不要抢道二不要超车,不然四辆保镖车随便动两下,就能把你教训得恨不得这辈子没学过开车。
当然,林钒每次出门都这么大正旗鼓也并不单纯是为了耍威风,早些年林钒还没平定天下的时候,没少受别人的明算暗算,曾经有一回,就有一辆摩托车从林钒的车边掠过,骑摩托的人随即往车上贴了个什么东西。亏得林钒反应快,第一时间跳车,否则咱们现在看到的,不是断胳膊短腿的林钒,便是化成灰的林钒。
听起来像是看电影,但真的就发生在林钒身上。自此之后,林钒出门就万分小心,坚决不许任何闲杂人等近身,身边的保镖也越来越多。
本来队形保持得好好的。黄色捷豹突然一个转弯,停到了一家商店门口。好在保镖们对于大老板偶尔的心血来潮见怪不怪,很快就跟了上来。林钒嘱咐手下原地待命,自己推开车门出去。
店员看到有大客户上门,连忙殷勤地敞开大门,恭迎上帝。只是美女们完美的八颗牙齿在发现进店的只有一位男士的时候,微微发出几声颤音。原因无他,只是因为他们是家女性内衣专卖店。还好没过几秒钟店员就释然了,估计这位是替女朋友或者老婆买的,于是大家瞅着林钒的背影的眼神也没之前觉得恐怖,反而零星地冒出几串心形气泡,林钒在他们心中也变成了外表冷酷,内心柔情的真汉子。
林钒的心理活动可是比她们简单多了。
说起来也算是鬼使神差,林钒本来要去公司的,路过这间店的时候不期然瞄到门口橱窗里,一件黑色镂空只遮三点其他地方肉隐肉现的内衣,林钒也不知是怎么了,脑海里立马脑补出秦冉冉那瘦不拉几的小身板,稚嫩羞涩地穿上这件衣服勾引自己的画面,于是血气一下就从脑瓜顶窜到了小腹……
买完了,林钒直接拎着东西回公司。这个自大的男人,好像从来没想过当着一堆男性手下的面把情趣内衣带上车有啥不好,甚至于,林钒还大模大样的把东西交给手下,让他们记得送回林家大宅。
林钒很淡定,但手下们就不那么淡定了。接住袋子的刹那,表情都像吃了翔一样。林钒拍拍那人的肩膀,长叹口气,什么话都没说,越过那人上车。其实林钒原本是想给他一巴掌,骂他“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来着,但又觉得太丢人,只好作罢。
林钒这一整天都处于饥饿之中,确切的说,这种饥饿从昨天晚上开始,一直延续到现在。昨天晚饭后,他家老三给了他一张什么什么梦的话剧门票,林钒本来就没啥艺术细胞,那票印得特别粗糙,一看就是大学生玩票的演出,就想推还给林钽。哪成想林钽又给自己塞回来,还神秘兮兮的说,你往演员表那儿看!
林钒往演员表上扫,正好扫到秦冉冉的名字。林钒冲林钽嘿嘿一笑,于是票就顺理成章的进了他口袋。
想到马上要看到秦冉冉,林钒就觉得浑身热血沸腾,从昨晚开始,林钒脑子里就全是秦冉冉的小身板,做梦都梦到自己压着她,啃着她的骨头,叫嚣着要狠狠进/入她的身/体。结果醒来后发现不过一场春/梦,林钒的性/致非但没有冲淡,反而变得格外浓烈。
现在,那被他心心念念了半个多月的女人就站在戏台上,你说,林钒的心情能平静得了么?
这出叫做《倾城之梦》的戏,说实话,不论舞台道具,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