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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也就他们家老三不厚道,给人家钱的时候还恐吓人家,说是她要敢把林钒的不举的事说出去,他就把她舌头割下来卖到日本当□。
林钒就说了:“林钽,你多给她点钱把她送出国就是了,何苦这么吓她。”
白辛苦一场的林钽只对着他大哥冷笑:“林钒,你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林钒连忙摆手:“老三,天地良心,大哥对你真没非分之想!”
林钽愤而甩手离去,十米开外,林钒听到老弟悠远哀愁的声音:“你这一生为了我和二姐付出的已经够多了,我不能让你连后半生的幸福都赔上。”
林钒那叫一个感动啊,差点流下热腾腾的男儿泪。
“你要什么女人你跟我说,就算绑我也给你绑回来!”
林钒的感动瞬间没了:“靠,你什么意思,你哥要女人不会自己抢啊,我是下边坏了不是人坏了,臭小子敢瞧不起你哥!”
总而言之,再往后林钒的性福再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林钽也掺和进来。不过这动静一大,林钒反而释然了。
忽然有一天,林钽神秘兮兮地跑到林钒办公室,二话不说就把他带上了飞机,连行李都没拿。林钒以为是要逃命去呢,没想到下了飞机,林钽把他带到了一座山里。
就像歌里唱的,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据说专治疑难杂症。老方丈出家剃度之前祖传三代从医,后来因为除“四旧”差点丢了性命,索性躲到山里当和尚。
林钒不知道林钽是从搞到的这位大师的消息,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在尘世待久了,和老和尚聊聊天也不错。于是林钒抱着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的心情,和老和尚进了禅房。
老和尚按照现如今讲禅说道流行的模式,让林钒端着破陶杯子,拎起滚烫的茶壶给他倒了一杯好茶。估摸着是怕林钒生气会掀了他的破庙,是以茶水只倒了杯子的三分之二,没有溢出杯子烫了林钒的手。
可惜林钒对这个从来没有研究,再好的茶让他喝都是苦水,糟蹋了材料。不过老和尚也不在意,他说世上都是俗人,像林施主这样能俗出一定境界的,大俗之人,其实便是世上难得的大雅之人。
林钒心说老和尚识货呀!对老人家的态度立马从骗吃骗喝的神棍变成了隐居世外的高人。
“大师,想必舍弟已经与您说过在下的情况,不知大师可有仙方治我难言之隐?”
老和尚摇头,但笑不语。
“莫不是已然回天乏术?”
“非也。适才贫僧与施主行走一路,观施主鼻息面色,腰肢体态,皆是正气,无病邪存内。”
“那为何——”
“无他,只是缘分未到。”老和尚面露难色,“施主,可以与您商量一件事么?”
“哦,大师您说。”林钒忙摊开掌心,请大师继续。
原本正襟危坐的大师一下子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软下来,林钒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忽然老和尚撸起袖子,特接地气的说了一句:“尼玛,累死老头子了。”
有那么一秒钟,林钒觉得自己穿越了。
老和尚还是嫌热,索性脱了僧袍,露出里面颜色鲜艳的t恤。:“你说你一个混黑道的,跟我老和尚‘在下’‘仙方’的,你累不累呀,真是,搅合得我连大气都不敢出——你说今天怎么这么闷,是不是要下雨了?”
“是、是吧。”
老和尚开了空调,过了一会儿温度降下来从舒服了,起身到禅房后面找出一串佛珠,递给林钒,林钒不敢大意,双手接了。
“凡事有果必有因,你今时今日的境遇,未尝不是年轻时做事太过惹下的报应。往后你多做点好事,下手别那么重,多结结善缘,说不准哪天善报就来了。这佛珠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也没请得道高僧开光,也就我老和尚拿着在佛祖面前念了几天金刚经。给你佛珠,没别的意思,就是让你暴躁的时候能静静心。”
“这玩意儿能有用么?”林钒掂了掂佛珠,轻飘飘的,好像就是木头做的,没啥特别之处。
“施主非要贫僧跟你说通俗的?”老和尚拍桌子,急了。
林钒点头:“我还是觉得吃药比较实际。”
“药药药,你们这帮俗人就知道吃药。你又不能对着药发…情,到最后不还得找个女人么!贫僧都不爱说你,你丫身上杀气太重……阿弥陀佛,又造口业了。”老和尚念了一遍佛号,重又对林钒说,“施主戾气太重,之前终日浸…淫于血腥之中,难免对精神有所损害。这种损害持续得时间长短,全看施主自身的修为,药石无医,只能自救。”
“那我要是还对女人硬…不起来呢!”
老和尚抖了抖眉毛,你丫在佛门圣地就不能积点口德么!要不是看你是混黑社会的,老衲早就轰你丫的了!“施主,缘分到了,自然一切无解皆可解。”
总结那一天的行程,林钒本来以为老和尚有药可以治他的疑难杂症,结果老和尚只跟林钒讲解了一通缘分与戾气之间的因因果果,告诉他他没病不用吃药。而林钽为了让老和尚跟他哥说这些没营养的禅机,往寺庙里捐了一百万的香火钱,林家兄弟唯一换来的实物,就是老和尚送的一串佛珠。
回家,林钒看着那串价值百万的佛珠,叹道:亏了。
不过自此之后林钒真的开始修身养性起来,对自己那档子事也不太着急了。林钒逐步把公司里家里道上很多事情移交给自家弟弟,他自己则隔断时间就上山上住两天,和老和尚侃大山,吃素,锻炼身体,一年下来,居然给人焕然一新的感觉。于是林钽那厚道的孩子又往庙里捐了一百万,老和尚往林钒借住的屋子里安了一台全新的空调。
总而言之,经历了这么多波折的林钒,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命定的缘分,怎么可能对秦冉冉不是真心呢?要怪,就只能怪两人相识的时间地点以及两人的性格,都不够契合。
俩人第一次见面是在大半年前,其实确切的说,那一天只是林钒见到了秦冉冉,而秦冉冉对林钒则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一天,林钒顺路去学校接林钽回家商量事情,车开到实验楼门口,林钽突然电话告诉林钒让他等会儿,他手上的实验还没完成。对此林钒只能对着电话摇头,老老实实地等着。老三一工作起来就废寝忘食,家里也就他二姐敢拿着扫帚催他吃饭睡觉,连他都只有听命等人的份,后来老二结婚嫁人了,便更没人敢催他。
“长此以往,这人的身体也受不了啊,是得找个女人好好照拂他了。”
老三小时候跟着他受了不少苦,才十一二岁就跟着他出来打拼。林钒对此一直心怀愧疚,总觉得是自己这个做长兄的失职,所以对老三格外纵容,可惜老三太让人省心了,林钒想补偿对没机会。
林钒无聊,索性摇下车窗四下瞄,看着一个个小男孩儿小女孩儿从自己车边过,笑嘻嘻的好不幸福。林钒就搞不明白了,电视上成天说大学生就业率一年比一年低,怎么这帮小孩儿还能这么开心?
不一会儿,一个小姑娘和他男朋友走过来,小姑娘哭哭啼啼地说要和男朋友分手,男朋友不同意,死缠烂打,软磨硬泡。林钒特不屑地关窗,开车走人。
林钒对学校里的路不熟,只能开到哪儿算哪儿。不一会儿,车子就停到人工湖边。林钒脚着这地方不错,没多少人,他可以安安心心睡了午觉。林钒把天窗车窗全都打开,放下车座,脸朝天窗,正要会周公去,不期然瞄到了不远处女生公寓阳台上一抹倩影。
那个女孩子,自然是秦冉冉。秦冉冉才洗了头发,去阳台上梳。那时候她的头发很长很长,几乎已经长及腰间。全系的女生加在一起,属她的头发最长也最柔顺,连个分叉都没有。秦冉冉自然也对自己的头发宝贝至极,连吹风机都不敢用,每次洗都自然风干。
林钒看到的,就是一个长发及腰的女孩子。女孩子的脸他看不清楚,直觉上应该是个模样清秀的姑娘。小姑娘只穿了睡裙在阳台上,空落落的衣服挂在她身上越发显得她清瘦。
或许觉得只站在这里晾头发无趣又浪费时间,才站了一小会儿小姑娘就蹦蹦跳跳地回屋了。看着空荡荡的阳台,林钒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子失落来。
不过几秒钟之后,小姑娘又蹦蹦哒哒地出来,不过这回手里好像多了个手机。果然,小姑娘开始对着手机手舞足蹈,林钒听不到她说什么,但可以确定,一定是件很有趣的事,因为小姑娘的动作一直都是很轻快的。林钒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居然一直盯着阳台上的人影看了大半天,并且还一直饶有兴味。
她在说什么?是和父母讨论家常还是和男朋友撒娇?对于前者,林钒表示欣赏,子欲养而亲不待,他就经常后悔母亲健在的时候没有多抽时间陪她。至于后者,林钒微微皱眉,他发现自己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假设。
理由么?
林钒认为自己是受了刚才那一对小情侣的影响,小小年纪不好好学习,乱谈什么恋爱。再说他们那样子哪里像在恋爱,分明是胡闹。
等到小姑娘进屋了,十几分钟都没有出来,林钒才闭上眼睛,把这当做是他人生里无数个插曲之一,过去就过去了。没想到,闭上眼睛,林钒的脑子里居然全是那个姑娘的形象,卡通的睡裙,长长的头发,秀丽的背影……林钒骂娘:这他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一个钟头后林老三从实验室里出来,看到的就是一个一脸疲惫虚火旺盛的林钒。
“哥,你没事儿吧?昨天没休息好?”
“屁!赶紧上车,要不是为了等你我至于么我,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尽是些无妄之灾。”
“……”林老三哑然,不是说要静心么,怎么火气又这么大了?
林钒的火气,直接原因是午睡失败,根本原因是他心中多了一个女人的景象。对于三十五年没碰过女人,并且一直认为自己性/功能障碍的男人来说,有时候女人是比老虎还恐怖的动物。
如果不是老头爷刻意的安排,那么林钒与秦冉冉的交集也只限于此,往后的种种便更不可能发生。秦冉冉将继续做她的长发女学生过平淡日子;而林钒也会继续他清心寡欲的生活,无波无澜,同样也索然无味。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算数出了问题,特意修改。谢谢帮忙捉虫的路人甲同学。
话说,据说晋江抽搐,很多人的名字都被抽成了路人甲……
12第十一章
林钒一手支着身子,一手把那人的头发顺到耳后,喃喃道:“你肯定是老和尚跟我说的缘分,不然那天阳台上那么多女生,你又不是最显眼的,我为什么就一眼看上你了呢。”
林钒说着,语气尽是难以掩盖的温柔,可惜这时候秦冉冉正窝在他手臂上呼呼睡着,轻微的呼吸带着属于女子的温暖一股一股喷到林钒胸口,就跟谁拿了一根羽毛在撩拨他的心弦一样。
“睡得这么熟……起来跟我说说话多好。”林钒捻起秦冉冉散落的头发搔秦冉冉的鼻子,试图把她唤醒。林钒绝对不是个合格的情人,不温柔也不体贴。一般这种事情做完了男人当然神清气爽,苦的都是女人,你要是够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