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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诗颜脾气本就不好,刚才耐着性子和他讲道理已经很费劲了,现在他一句这样的话直接就将她蓄积在内心的火气给引发了,她沉着脸道:“说不通又何必再费神,你停车吧。”
他也被她的态度惹毛了,“这个时候不要任性。”
“任性?我就是要任性,反正我们俩也无话可说了,停车,我要下车!”
他蓦地就刹了车,覃诗颜猝不及防地一下前倾,身体被安全带勒得有些疼。可她此刻没有心情再关心那阵疼痛,用最快的速度解下安全带就下车。
覃诗颜下车后才发现他还是将车停在了人行道旁,心里蓦地一阵酸楚,他还是那么照顾她。可是她也明白自己的固执,只要有一件事刺在心里,她就没办法若无其事地与他继续交往下去。
黎芮扬看着她头也不回地离去,心烦气躁地一把拍在方向盘上,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倒是心里那道伤口被撕地更开了,像是心肌缺氧般地一阵绞痛。他忍过那阵痛楚,拿过手机打了个电话,“走,陪我去喝酒放松一下。”
覃诗颜一条街快走到尽头时才忍不住转身,却发现他的车并没有跟上来。她有些埋怨自己,明明是要离开他的,却还是希望他可以不计较地跟着自己。原来她已经开始依赖上他了吗?
覃诗颜独自站在熙熙攘攘的街头,站了好一阵,突然发疯般地往回跑。她承认,她舍不得他。她决定了,如果他还等在原地,她就不会再因为他的父亲与他闹别扭了。她可以放下她那强烈的自我意识,只要他还等着她。
她停在刚刚下车的路边,向宽阔的街道望去,却无论如何也看不到一抹蓝色。这里明明是可以停车的,可他还是连几分钟都等不到就离开了。或许他根本就没有等她……也许他是真的爱她,但还是没办法去花时间等她。
覃诗颜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顺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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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厥切:写到后面自己都不忍心继续了,看来我还得加强下心理素质才能将虐来得更猛烈一些……这段时间在两个坑间跳来跳去,幸好还没把自己给跳晕。
☆、第十章 黑眼圈是证据
覃诗颜回到家后,将卧室里的床单,被套,枕套一并取下,一股脑儿地全都扔进洗衣机里。她其实上个星期才换过床上用品,但这时的她太过心烦气躁,如果不给自己找点事做,她想她会因一件件的烦心事而七窍流血。
一做完家务,覃诗颜冲了个澡就倒头大睡。不知道睡了多久,她醒来时手机正在床头柜上放肆地震动。覃诗颜没有睁开眼,只是伸出手去胡乱|摸着,好不容易将那恼人的手机握在了手中,它却安静了下来。她只得无奈地睁开眼,却发现四周都还是黑暗的,唯一的光源已被她捏在了手中,她看了眼手机上的未接来电,一时还做不出任何反应,再去看时间时,她不由地嘀咕了一声:“有病。”
现在刚好是凌晨三点,难怪天还没亮呢。都怪她自己,睡觉前竟然会忘了将手机关机。覃诗颜盯着那个未接来电愣了许久,直到手机屏幕暗下去,她才又合眼大睡。
结果第二天早上还是避免不了黑眼圈。邹敏宁早上在校道刚一碰到她就贼笑道:“说,昨晚干了什么坏事,你平时可是很少会有黑眼圈的哦。”
覃诗颜摊开手,道:“拜托,我论文才完成初稿,再不熬夜加班就死定了,黑眼圈可是我一到学期末的特别标志,你这都不明白。”
邹敏宁狐疑地看着她,嘀咕着:“你昨天不是去约会了吗,我还以为你们在共度良宵,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变态,还在想着论文的事呢……诶,你去哪里?不上课啦?”
覃诗颜回过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说:“大小姐,你忘了今天全天没课吗?”
邹敏宁朝四周望了望,走上前去拉住她问:“那你干嘛来学校?”
覃诗颜犯了个白眼,望着天说:“我去图书馆查资料啊,你到底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在图书馆坐下后,覃诗颜反倒静不下心了,其间不知道将手机拿出来看过多少回了,可上面总没有多一个来电一条短信。她甚至还自欺欺人地将手机设为静音,以为这样就会在不经意间有惊喜出现。
覃诗颜揉揉眉间,抬头时却看见对面的邹敏宁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她笑了笑,默然地走出了阅览室。
她去了天台,刺骨的寒风倒是将她吹得清醒了不少。幸好她还是将手机带出来了,准备拨号的那刻她就决定先妥协了。
手机里传来的那个男人的声音倒不是黎芮扬的,那人似乎还在睡梦中,软绵绵的一声“喂”让她有些错愕。覃诗颜不由地将手机攥得更紧些,道:“这不是黎芮扬的手机吗,请问你是?”
对方怔了一阵才应她:“哦,你就是覃诗颜吧。黎芮扬喝醉后就把手机落我这了,今天早上他好像说他要去找你。”
覃诗颜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若按平常她的性子一定会先在“他怎么会知道她是谁”这样的问题上与对方纠缠许久,她也忘了自己还应该去叫醒邹敏宁了,匆匆忙忙地回到阅览室将东西收好就回家了。一路上她都忐忑着,就怕他的醉话是做不得真的。
可都到了家门口了,她都还没见到他的人影。诗颜苦笑着拿出钥匙开门,门一打开却又被后面的一双手重新关上。她吓了一跳,转身看到他的那瞬间感觉到心跳不由自主地漏了两拍。覃诗颜看了看他身后,才想到他是从楼梯口出来的。
黎芮扬的神态尽显疲惫,果然是醉过一场的人了。可他向来注重个人形象,早上还是回家洗了澡换过衣物才到这里来的,他浅笑一下,抬抬手道:“早上好。”
覃诗颜将门重新打开,有些不自在地说:“先进去再说吧。”
黎芮扬随着她进到屋内,反手将门关上,眼见覃诗颜正准备俯身换鞋,连忙将她拉起来,不顾她的错愕便一把将她抱住。他微微低下身子,将额头紧紧抵着她的,叹息了一声才道:“对不起,我就算有再多名正言顺的理由,也不该把你一个人扔在大街上。”
覃诗颜自己也清楚,她从来都是个不知好歹的人,好不容易他已经先于她低头了,她却又开始犯糊涂,偏要问道:“那你爸爸呢,你决定原谅他了吗?”
说完她就后悔了,真想将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她想了许久,好不容易决定不再纠结于他父亲这个问题上了,她甚至可以想象当时与黎芮扬争执时她有多么可笑,她和他才谈一个月的恋爱,凭什么去插手人家的家务事。可现在她却再度没有自知之明地将傻话说出了口。
覃诗颜以为他会就此甩手而去,可他只是兀自沉默了一阵,才开口道:“诗颜,我是个男人,有我的自尊和骄傲,所以不要逼我了好吗。”
她虽然还是有些不甘心,但为了不再惹怒他,还是将手搭上他的后背,顺着他说:“好。”
黎芮扬松开她,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附上她的脸,拇指在她的眼眶下面流连了许久,看到她的黑眼圈,他竟隐隐地有些兴奋。他至少可以确定,她昨晚因为他没睡好,她的黑眼圈是她也在乎他的证据。黎芮扬含笑着问道:“你昨晚怎么不接电话?”
她咕哝着:“谁叫你只打了一通,我第一次不接你就打第二次啊。”
黎芮扬闷笑起来,“诗颜,你现在这幅模样倒是不常见。”
覃诗颜抬起头来,疑惑地盯着他,“什么意思,你嫌我埋怨你?”
“唔,倒不是,我就是喜欢你像这样埋怨我,有些娇羞的样子更……有女人味了。”
她最听不得别人打趣她的话,有些气结,推开他的手道:“喂,我可不是故意这样的,什么娇羞,我都二十四了,才不玩这些小女生的……”
不等她说完,黎芮扬就将她的嘴给堵住了。他们在一起时并不常接吻,黎芮扬更没有像如今这般忘情,他将她抵在防盗门上,舍不得离开她的唇,直到门铃响的那刻,他才无奈地低笑一声放开她。
覃诗颜不知道此刻自己成了什么样,口红有没有花,头发有没有乱,有些不知所措地从猫眼向外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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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厥切:各种猜想,门外的人究竟是谁呢?旧情人?旧情人的老婆?她娘亲?……
☆、第十一章 同归于尽与同床共枕
覃诗颜连忙对着玄关处的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她被黎芮扬那个突兀的吻搅得心潮澎湃,开门时都感觉手还在发颤。
门口的快递员面无表情地将包裹递给她,她一头雾水地签下后,还没来得及道出心里的疑惑,那位小帅哥就准备将门给她关上。她连忙制止道:“请问你没有送错吧?我不记得自己有快递啊。”
他的面色极为不耐烦,语气也十分冷淡,“上面有名字你不会自己看啊。”
覃诗颜才不是肯在人前示弱的人,一来气就冲他嚷道,“你什么态度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送快递前应该打电话通知,小心我去投诉你!”
快递员冷哼一声,“我至少打了五通电话,要不是你不接我还不想给你送上楼来。真是的,门铃按了半天也不开门……”说话间他又瞟了眼诗颜背后的黎芮扬,“原来两个人都在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夫妻都是聋子……”
见覃诗颜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而眉头却是越皱越紧,黎芮扬才连忙上前打断那个小快递的话,“好了,你先走吧。”话刚一落下,他连忙将门关上,惹得覃诗颜蓄积起来的一腔怒气还没发作就被一扇门给阻挡了。
她将手里那箱并不轻的东西直接摔地上,叉着腰转过身,有些不满地看着他:“你干嘛不帮我。”
黎芮扬忍住笑意,正色道:“我只是不想你在家门口与一个陌生人吵架,再说……虽然他态度确实差了点,但至少有两个字还是我爱听的。”
“啊?什么两个字啊?”
他揽过她的肩,“没什么,快换了鞋进屋吧。”
覃诗颜心里仍然憋着怒气。她挣开他的手,将鞋换好后就直接坐在地上拆那个包裹,将胶带拆到一半时突然停下来,对着已经坐上沙发的黎芮扬道:“这里面该不会是什么炸弹之类的吧?”
黎芮扬起身到她身边蹲下,一边帮她拆着一边点头说:“嗯,就你那容易得罪人的性格,说不定真是谁送你的定时炸弹。”正说着,纸箱上的胶带已经被全部拆完了。
覃诗颜没有接话,她将箱子打开,入眼的是一堆杂物。真的是杂物——衣服,鞋,相册,眼镜,信封……她一件一件地翻着,翻到底时才看到一张折叠好几层的纸。覃诗颜将它展开,上面果不其然有一段留言。
“诗颜,南铠向我保证说以后会一心一意待我了,为了减少我们夫妻间的困扰,他决定将你送给他的这些旧物退还给你。不好意思。”
覃诗颜看完后冷笑一声,将手里的那张纸揉成一团后就随意扔在了地上。黎芮扬打量了她许久,却见她始终愣在那里,他只得将地上那团废纸拾起来又展开看了一遍。
看完后,他又把被覃诗颜甩在地上的杂物一件件地收回到箱子里,对着还在发愣的覃诗颜道:“你要不要给寄东西过来的人打个电话啊?”
覃诗颜站起身,疑惑道:“打电话干嘛,难不成还要感谢她寄一堆垃圾过来?”
黎芮扬将她拉到沙发上坐下,说:“这倒不是,你应该打电话确认一下这些物品是否齐全,被人家私吞了就不好了。”
覃诗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