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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距,但是获得快感的地方,却差不多。他巨大的龟头顶住那里,用力地研磨,比起兽人的放浪,羽云歌有趣的多,他剧烈地呼吸着,身体肌肉随着每一次挤压研磨而颤抖,小腿的肌肉绷紧又放松,嘴里发出带着颤抖的呻吟,后面猛然收缩,羽歌夜伸手握住羽云歌的龟头,发现里面正吐露出潺潺的液体,并不激烈,却细水长流。他手掌握住整个龟头,像是握着一个圆形的门把,打开了羽云歌痛苦与快乐的大门,羽云歌被榨得一直流水,当羽歌夜腰部快速抽插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又涌出了一股股热液。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羽歌夜抱着羽云歌带到了后面的房间。羽云歌脸上还带着泪痕,面颊潮红,头发凌乱,身体上都是被抚摸的痕迹,有点低烧。离开房间的羽歌夜没有注意到,楚倾国悄悄从被子里探出头,因为床单的鲜艳血迹和空气里**的味道,脸色通红。
这种伤药府中就备着,羽歌夜把皇叔翻过身,细细地涂抹,被狠狠蹂躏过的地方涂上亮晶晶的油膏,让羽歌夜又有点想要欺负倒霉皇叔的意图,他及时收手,决定赶紧去办今天的正事。
羽歌夜和楚倾国一起,前往太庙告祭祖先。太庙占地广大,除了大隆列祖列宗的牌位,还居住着先帝去后还活着的宫人。在太庙大祝祭的主持下,两人一起上了三柱近一米长的高香,将刻着两人生辰和婚时的玉牒,和祭祀的礼食一起供奉到牌位前,供奉一天之后就会被收入宫中档案,成为两人最后的合法证明。
“四弟。”竹圆圆一声招呼,让两个人齐齐顿住脚步,“四弟君。”竹圆圆和两人见过礼,动作有些扭捏,“昨天你们大婚,我也不方便出宫,未曾登门道贺,这是一点小小心意,不成敬意。”竹圆圆捧着一个小小的盒子。羽歌夜打开一看,发现是一串泛着乳黄色光泽的小珠子,每颗大约有指头那么大。竹圆圆有点脸红道:“这东西,不太成体统,却是我家乡竹海所产,天然的宝物,宫中都不曾得见的,私相授受,可莫要让人知道。”
“太子君费心了,我绝不会告诉别人的。”羽歌夜摆出正人君子笑容,竹圆圆摆摆手,像是受不了这等尴尬,连告辞也没说便匆匆走了。
“这是什么,定情信物?连嫂子都勾搭上了?”楚倾国拿起珠串,好奇地询问。
羽歌夜挑起眉毛:“什么叫都?”楚倾国察觉失言,哼哼哈哈怪笑两声盖过去:“这到底是什么?”羽歌夜凑到他耳边,楚倾国听得脸色通红,狠狠把串子塞回羽歌夜手里,匆匆走下台阶。羽歌夜大笑着追上,就像是一对新婚正和美的真正夫妻一样。
在太庙远远的角落,有一位穿着校官全身铠甲的男子,透过铠甲的缝隙默默地看着两个人愉悦的表情,收紧了手中的刀柄,他目送两人走出太庙,才转身解下系在太庙侧门前的骏马,上面的界碑关守军制式鞍鞯在云京非常少见。横刀立马,他将马上搭着的披风扣好,轻扬马鞭,绝尘而去。
回到雍郡王府,羽歌夜来到冬青园后屋,看到羽云歌双目紧闭,但是眼皮却不停颤动。羽歌夜伸手探进被子,他便猛地跳起来:“你还要……还要……这等大逆不道的事!”羽歌夜却不依不饶地单膝跪在床沿,保持着手探进被子的姿势:“怎么,你不想认账?”
“谁不想认账?不是,有什么账可认,我权当你年少糊涂!”羽云歌脸色青白,但是羽歌夜却慢慢靠近他:“我可没当自己是糊涂,皇叔,这事儿,你逃不掉了。”他掀开被子,羽云歌身上只有薄薄衣料,吓得就快跳起来,却因为牵动伤处,发出难以自抑的□:“你又要干嘛?”
“给我看看伤。”羽歌夜平静命令。羽云歌摆出一副誓死不从的表情。“你若不愿意,我便叫下人来帮你看看好了。”羽歌夜一句话就让羽云歌陷入进退两难,他委屈又无奈地瞪着羽歌夜,拒不妥协。
“还是,你想再被我来一次?”羽歌夜威胁,羽云歌咬着牙:“大逆不道,你信不信我参你一本!”羽歌夜忍不住哈哈大笑:“皇叔啊皇叔,你非要弄得天下皆知吗?”羽云歌脸色惨白,显然是想到了若是让人知道他们俩之间发生的事,该有多么可怕。
羽歌夜似笑非笑:“如果不看看是否伤口化脓,到时候你的后面溃烂扩散,整个烂掉,可不是我的责任。”羽歌夜说的着实恶心,羽云歌脸色阵红阵白,最后还是无奈地背过身去,背对着羽歌夜慢慢脱裤子。羽歌夜不耐烦地一把拉下,分开山丘,看到小壑间上过的药膏已经润了进去,磨得发红的部位略有红肿,并无伤口,放下一大半心,在这个世界若是真的有些脱漏的可怕伤口,还真是致命的损伤。
羽歌夜轻柔按压,羽云歌却忍耐不住了:“你看完了没?”“怎么,皇叔又想要了?”羽歌夜笑得天真,像是个可爱孩子,羽云歌简直要气到昏厥,这个看上去如此善良的人,怎么心底这么邪恶,明明是自己的侄子,却和自己有悖人伦,行那苟且之事,而且,而且自己还……
“皇叔昨天明明很爽吧?”羽歌夜戳中了羽云歌心里都不敢想下去的事实,“皇叔如今进了神庙,怕是不敢开荤,若有需要,小侄随时奉陪。”
羽歌夜说的太过猥琐,羽云歌猛地掀起被子盖在身上,团成一个球,不肯和他说话。羽歌夜大笑着离开房间。与他而言,兽人和雄性除了形貌略有差异,本质都是男人,并无什么不同。他看着羽云歌老是想着自己母君的样子就生气,一开始还是对母君的维护,后来则是愤恨这个老男人好不容易被自己□得有了点勇气,想的竟然是别人感到气愤。现在看着这个家伙又气又恨,却又不敢反抗自己的样子,只觉得心旷神怡。教会皇叔怎么成为一个真正男人的是自己,所以在自己面前,羽云歌永远要被打回原型。羽云歌的本领越大,他心里的成就感越强,就越想让羽云歌在自己面前变回过去那个可怜兮兮的样子,亲手□出来的柴犬变成猎犬,将来再从猎犬变成饿狼,却还是要在自己面前反转身子露出肚皮,这才是所谓养成的最大乐趣。
羽云歌的坐骑是迦楼罗,他在哪里停留,迦楼罗就会盘旋上空。偏偏羽云歌的坐骑和羽歌夜的坐骑是兄弟,世界上唯一能把迦楼罗从羽云歌身边引走的就是羽歌夜的迦楼罗。以至于竟没人知道早该离京的宝芙瑞祭司,竟在雍郡王府的大婚之夜享受到如此好事。羽云歌到底是宝芙瑞祭司,虽然当时被羽歌夜吓住,随后就意识到只要自己一走了之,那么这个恶魔皇侄也绝不敢声张。他潜出雍郡王府,来到城郊,召回迦楼罗的时候,坐在迦楼罗柔软的后背上,臀部都隐隐作痛,他又羞又恼,连忙飞上云端。
“四爷,岚下果然逃走了。”沈听河一身黑衣,悄悄出现在羽歌夜身边,虽然羽云歌的实力也算不错,但是就那么逃出雍郡王府,也未免低估了暗哨的实力,或者说,是根本没注意到吧,最后还是他亲自抹掉了羽云歌刚刚离开云京的痕迹。
羽歌夜并不意外,羽云歌也做了几年宝芙瑞祭司,唐星眸处处提点,他到底还是成长了不少,起码知道走为上计的法子。
“这样就能逃掉了?有的是见面的机会呢。”羽歌夜手中握着奏请扩修蜀州水利工程的奏疏慢悠悠说道。
☆、63青衣水患
然而预想中的蜀州休假之旅;却远没有那么轻松。蜀州水利工程年深日久,但是布局宏大精妙,梳理山川水脉千年无恙,今年却面临溃堤风险。羽歌夜带着工部特派科学院院士赶赴蜀州;遇到的情况远比自己想的更严重。
神庙与朝堂的矛盾,就在于统治权力的争夺。江南,蜀州,青党,河朔,四大士子集团占据着大隆大部分的土地,西北界碑关和西南玉门关;则是大隆最大的军事团体,他们各自都有自己的利益领域。然而一西一东两大神庙;从地方税收中抽取不菲的部分作为神庙日常经费,还能吸取大批的信徒香火钱,无疑是扎在大隆地图上两棵“贪得无厌的食人树”。但是面对这次的蜀州大水,艾露尼神庙和蜀州士子却有志一同地放下成见,全力以赴,可见灾情之严重。
蜀州最大河流青衣江,千年不倒的薛城堤上,大浪裹挟着剧烈的水汽,天空阴暗。无数兵士劳工正在加固大堤,身上都只穿着单薄衣物,满是泥泞。羽歌夜裤子上也沾满了乌黑泥浆,身上的白色官府也满是干涸的泥点,看着滔滔翻涌的青衣江水,他也紧紧锁住了眉头。他曾经历过九八年大水,青衣江的水势,很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让他颇为忧心。他善于带兵,却不善这种工程治水,一切都是从头学习,现在他担心的不是如果自己失败会受到责罚,而是蜀、肃、黄、靖几州,乃至江南之地是否会遭灾。人臣人子,只有亲临现场,才能知道大浪冲杀,荼毒百姓的可怕,才能知道在波谲云诡的朝堂之外,有多少百姓等着忙于争权夺利的朝臣们解救。
“青衣江源头发自西凤,凤非醴泉不饮,青衣江在西凤国内便称为醴江,乃是西凤母亲河。醴江从西凤中间穿过,经过洛蒙森林,进入大隆境内,才改名为青衣江。”鱼玄机也站在他身边,看着滔滔江水,“歌夜治水半月,也该知道,森林地貌,能够减弱洪水势头,乃是天然堤坝。”
“若没有洛蒙森林缓冲,怕是现在蜀州已经生灵入汤锅了。”羽歌夜感叹之后,猛然抬头看着鱼玄机。鱼玄机严肃地点头,认可了羽歌夜心中所想。
经过广袤的洛蒙森林缓冲,大隆还是如此严阵以待,那么青衣江的上游,位于西凤境内的醴江,又是怎样的情况。西凤本来就地热潮湿,环境恶劣,如今又遭遇洪水大灾,为了解决国内矛盾,必然挥兵东进!
“当年大明湖畔,西凤国师孔雀蓝就曾言道,西凤三十年内必有大灾,入中原则活,不入中原则死,因此他要以毕生之力,帮助西凤入主中原,凤霸天下。”鱼玄机在滔滔江水带来的激烈水汽中,发髻凌乱,忆起往事,目光悠远,“星盘十局,殿下入锦官城,在蜀州埋下先手,只算是赢了第一局,回京之后,潜龙在渊,以静制动,却终究动不得太子,便输了第二局。如今大灾生预兆大变起,乃三国国运变局之时,生死攸关,第三局,殿下非赢不可。”
“我长兄桓郡公如今就在蜀州,西凤若入侵,父皇断然不会让我掌兵。”羽歌夜慢慢转动手中念珠,鱼玄机无奈摇头:“明人不说暗话,四殿下难道还念及手足亲情?”
羽歌夜也为这个想法感到好笑,但是旋即有些阴郁:“就算能够解决我那位大哥,我岳丈唐清刀镇守界碑关,父皇断不会把西南玉门关也交到我手里。”
“纵是百年相得的君臣,也有情断义绝的时候。唐清刀统御界碑关多年,已有尾大不掉之势,此时退后,未尝不是好事。”鱼玄机摊开掌心,上面放着一黑一白两枚棋子,“景帝最善制衡,名分大义,殿下现在还争不过。四殿下曾在玉门关驻军钉进龙脊三百,可还记得你我在芦风草堂推演局势,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野草不尽春风又生之计划,此乃曲线迂回之道,虽然漫长,却是谋国之计。”
羽歌夜细细品味这几句话,缓缓转动金刚心菩提子,水汽扑打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