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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冰枣最受雪精娃娃喜欢。”雕白凤将小瓮放到一处人烟罕至的山顶,“一会儿若是雪精娃娃来了,你就发刀砍它,不过莫要太狠,只需让它滴下几滴血来就好。若是杀了这种天生地养的灵物,怕是要数百年才能再生出一只如此灵性如此成熟的来。”
两人都是武道高手,此时埋身雪中,身上覆雪,就露出一对儿眼睛,如同两个石头一般,远远观瞧。那小孩儿样的雪精娃娃一步三跳,反复试探,足足折腾了一个时辰,才终于靠近小瓮,伸手进去,这小瓮极小,若是它手抓住冰枣,便抽不出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雪精娃娃便因为这点贪婪之心,被捆住了手,拔不出来。
虞药师就在这一刻,抽刀放出一线情丝刀气,雪精娃娃猛地抽出手来,迅速远遁。站在山石不可够到之处,泪眼汪汪的看着两人。
虞药师犹豫了一下,问道:“这冰枣可有用?”雕白凤愣了一下,露出白牙笑得分外开朗,他从袖中拿出一截骨头做成的小小瓶子,将小瓮倒过来,只落下两滴鲜血。这鲜血色泽鲜红,十分凝练,缓缓滚动,竟如水银珍珠一般,落在了瓶子里。虞药师翻转小瓮,这小小巴掌大的小瓮,竟有百斤重量,委实惊人,难怪那雪精娃娃不能翻转取出果实。他将小瓮翻转,想要伸手去接,雕白凤刚刚盖好骨瓶,吓得狠狠打开他的手掌,那几粒冰枣落在地上,冒着深深寒气,周围的白雪竟迅速变成了冰花,还在以肉眼可见速度向着周围扩散。
两人远远遁开,不提那受了伤的雪精娃娃要过多久才有胆色享用美食,单说两人回到洞穴中。老族长打开骨瓶,此时入了内室,一股馨香之气散逸开来,寥寥三滴,便有如此不凡效果。
老族长引着虞药师来到山洞深处,在那冰松之下,竟然还有一汪泉水,如同镜面一般,色泽深蓝,十分诡异。
“一阴一阳,天地奇观。”虞药师当即就判断出,其实这一热一寒两方泉眼,乃是阴阳相合,所以才能生出众多天材地宝。
而在寒泉之中,羽歌夜赤身端坐,身上皮肤被寒泉映得晶莹剔透,脸上仍是安详表情。
“人类最强之欲,便是性,这三滴鲜血递进去,就如阴极阳生,他会被磅礴之欲,从心魔之中唤醒,从那以后,便可不惧自在心火。只是以此法治疗,这欲。火可怕至极,若是我族中有人受了此伤,至少需要三人共同帮他疏导,如今只你一人,你可能受得了?”老者问了之后,看到虞药师眼神坚毅,还是叹息劝道,“我知道百花谷有情刀法有独得之秘,但是这毕竟是非常时刻,说不定,就是以你一生,换他无恙。”
虞药师缓缓闭上眼道:“我意已决,长老不需多言。”
作者有话要说:雪精娃娃你太贪吃了!
所谓卡肉什么的,才不是呢!
☆、83千里相思
虞药师慢慢脱去衣服;露出宽阔的肩膀;紧实的脊背;挺翘的双丘;修长双腿迈入冰泉之中,寒冷彻骨的水,让他忍不住颤抖。他和羽歌夜相对而坐;身上是寒泉映出的浅蓝色光辉;他嘴里呼出的气,都迅速变成了白色。老者将骨瓶轻轻翻转,三滴珍珠般的鲜红血滴落在寒泉中。波纹徐徐荡开,在虞药师深麦色的皮肤和羽歌夜白皙的身体上;都滚过一道波光。
老人转身向外走去。血滴已经融入寒泉;波纹却不曾淡去,反而渐渐翻滚,就像打破了一块蔚蓝的琥珀,放出了里面封存的怪物,一股血红色从寒泉之底翻涌上来。
在梦魇之中,羽歌夜挥刀厮杀,这无穷无尽的战场,没有尽头,然而血红的天空之中,忽然划过一道极亮的闪电,撕开了天空,照亮了大地,所有的黑影,原来都是羽歌夜自己。无数个羽歌夜提着刀,站在战场之中,满面麻木,遍地疮痍。羽歌夜静静看着远方,穿越人群,一袭白衣慢慢走来,那是无数个羽歌夜中,唯一不同的人影,也是羽歌夜心底,最忘不掉的人。
那个人从静立如同蜡像般的无数个羽歌夜中间穿过,再绕过最后一个人,就能看到羽歌夜的脸。
那白衣绕过最后一个人,抬起头来。
羽歌夜猛地警醒,他身处冰天雪地的山洞中,只有身体周围是赤红如血的泉水,而在自己的面前,是面无表情,却带着畏惧的虞药师。
“我是怎么了?”羽歌夜猛地清醒,“我从心魔世界中醒过来了?你怎么做到的?”
虞药师猛地起身要逃,羽歌夜却把他扑倒在池边,虞药师的上半身倒在池边的白雪中,麦色的皮肤沾着雪花,短发微微铺散,他有些迷茫地看着羽歌夜压住他的身子,那双眼睛里迅速亮起了比阳光还要炽热的火焰。
羽歌夜的嘴唇准确无误的吻住了虞药师的喉结,虞药师像是被狮子咬住的幼鹿般扬起脖子,冰凉的雪地都比不上羽歌夜揉捏他乳头的手指。羽歌夜毫不怜惜地用手指捏住他的乳尖旋转着,另一只手探进了他挺翘的臀部,食指弯曲着抚摸他的臀缝,手指像是灵活的小鱼一样摆动了两下就摸到了虞药师后庭的皱褶。
虞药师甚至来不及感到痛楚,羽歌夜的手指就进入了他的身体。明明看上去很细长的手指存在感却超强,坚定地顶开他的括约肌,穿过最紧窄的甬道后摸到了柔软的肠壁,在里面灵活的打了个转,虞药师双腿忍不住蜷曲。羽歌夜手掌用力的捏着他的胸肌腹肌一路滑到大腿,结实的肌肉被羽歌夜急躁的动作摸出了指痕,他抬起虞药师的腿,用力往下一拉。虞药师的头发在白雪上画出细碎杂乱的线条,整个下半身沉进了水里,只有右腿膝盖被羽歌夜抬着露出了水面。第二根手指也钻进了虞药师的后面,两根手指向着不同的方向搅动,被分开的后面灌入了泉水,滴了雪精娃娃的鲜血之后,虞药师感到这泉水变得非常炽热,但是灌进去的瞬间,虞药师才感觉到它仍然是凉的,他后背倚在温泉边,腹部伸展着,却因为这强烈的刺激而让每一块腹肌都皱紧,肌肉的沟壑分外清晰,羽歌夜像是被蛊惑一样把脸埋到他的胸口,眉毛,鼻尖,嘴唇,用力挤压着虞药师的身体。
羽歌夜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揽住了虞药师另一条腿,鲜红水面中羽歌夜白皙的皮肤像是作恶的妖物,虞药师麦色的身体则是被献祭的羔羊。虞药师试图抓住池子的边缘,却只握住满手的碎雪,羽歌夜嘴唇游移着咬住了他脖颈和肩膀之间的肌肉,猛地挺了进去。巨大的痛楚让虞药师挣扎着轻声哀求:“疼!”
“很快就好了。”羽歌夜舔吻着虞药师的脸颊,巨大的龟头顶开了虞药师紧窄的小穴,只经过简单开阔,又被冷水刺激想要皱缩的后面根本无法阻止,随着粗大柱身一起闯入的还有冰凉的池水,滚热的肉柱,填满缝隙的冰凉池水,虞药师的后穴紧紧绞住了羽云歌的肉棍。羽歌夜双手从虞药师的臀部上滑,抓住饱满的臀肉,猛地用力把虞药师抬了起来,虞药师的后背和双臂还沾着白色的雪花,像是巧克力上撒着糖霜,整个人拦住羽歌夜的脖颈,身体的重量让他被羽歌夜深深顶入,双腿交缠在羽歌夜的身后,随着羽歌夜托着他臀部颠簸的动作,将池水拍的不停涌起浪花。
“恩,恩,恩……”虞药师随着羽歌夜的顶弄有节奏的呻吟,羽歌夜大力拍了他的臀部以下:“夹紧我!”虞药师被迫把双腿紧紧的攀在羽歌夜的身上,羽歌夜用力托着虞药师的身体,虞药师紧紧攀住他如同树袋熊的身体被迫上下晃动,接着惯性被插得越来越深,啪啪的撞击声里混杂了淫液的池水从交合的地方滴落,拉出细长的丝线,在池水上晃动。羽歌夜狠狠揉抓着虞药师的翘臀,饱满的臀肉非常紧实,五个手指都抓出了凹痕,被迫分开的双臀中粗大的肉茎粗暴的抽插,因为刚开始的粗暴动作而发红的皱褶裹在粗壮的肉柱上,鼓起的青色经脉从皱褶中钻进钻出,抽插的时候皱褶甚至会微微粘在肉柱上,整个环形的肉壁都被微微的带出来。
羽歌夜的冲撞越来越激烈,虞药师双腿紧紧交缠在他的腰上,健美的小腿贴着羽歌夜因为不停耸动而不断出现臀窝又放松的臀上,双脚无力地在水面荡起浪花,羽歌夜紧紧搂着虞药师的后背,就着这个姿势,把灼热的液体深深灌入虞药师的身体。虞药师双腿无力的放下,白色的精液布满他和羽歌夜的小腹,连起的浊白银丝分外淫靡。虞药师感到了疲倦,但是他刚想要动弹,就被羽歌夜放在水池边,然后整个人反转,根本没有变软过的粗大肉柱摩擦着他的内壁,刚刚达到高潮的疲软身体分外敏感,还有种太快陷入新的性爱的痛楚,羽歌夜双手从他腋下穿过,手掌握住虞药师形状完美的胸肌,然后粗暴的移动,让虞药师的两个粉红乳头从中指和食指的指缝中露出,他夹紧了自己的手指,把虞药师的乳头和上面的腹肌一起握在手里,轻微的痛楚变成了巨大的快感,虞药师的手指无力的扒着羽歌夜的手腕,身体被羽歌夜又一轮粗暴的抽插顶得前后晃动,短发像是裙摆一样不断飘扬。
羽歌夜松开虞药师的上身,虞药师整个人差点扑到雪地上,却被羽歌夜及时抓住了手肘,整个人像是从手肘部位被羽歌夜提了起来。虞药师发出低沉但连绵不绝的呻吟,羽歌夜强猛的,没有任何花哨的冲撞因为这个骑马一样的姿势次次都顶到了让虞药师嗓子沙哑得叫出来的地方,他被捏的肿起的乳头有时因为过强的冲撞会碰到雪面,冰凉的刺激让他更加难以承受。
第一轮性爱之后,池水开始迅速升温,羽歌夜狠操着面前的虞药师。当池水变得开始冒出气泡,升起蒸气的时候,虞药师才终于无力的靠在池子边,双腿被架到羽歌夜的肩膀,跪在池底的羽歌夜深深埋进他的身体,把最后一道浊液注进了虞药师的身体。
虞药师无力的喘息着,自小练武的身体,生生被羽歌夜操到脱力。羽歌夜搂着他的腰,让虞药师的头靠到自己的肩上,轻轻撩起变得如同温泉一般的热水,洗刷虞药师的后背。他屈指抠弄着虞药师的后面,虞药师身体一抖,低声嘟囔着哀求:“不要了,要死了。”“不做了,没事了。”羽歌夜轻吻他的额头安慰他,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做了几次,只知道虞药师的后面都被灌满了液体,随着他的导引,粘稠的液体不断地流了出来。
此时在遥远的云京,雍郡王府。
能够撑起一座王府的,永远只有一个人,雍郡王羽歌夜离开之后,雍郡王府的门庭冷落许多。四皇子羽歌夜带军出征,火焚洛蒙森林,以无边杀业剿灭西凤大军,这一战打得漂亮,朝野上下自然是歌功颂德之声。然而冒险率兵深入洛蒙森林前往龙头峡放火的四皇子如今生死不知,唐星眸更在西方天现异象之后策象离开锦官城,这种种异常不由让曾经在四皇子羽歌夜身上押宝的人,心里越发忐忑。
“皇子君。”蔷薇园的仆人纷纷行礼。楚倾国站在那一丛蔷薇边,看着上面又是繁花正好,满园馨香。“菱角,去拿把剪刀来。”楚倾国双手拢在袖里,平端在胸口,身上是一身朴素的黑色长衣。即使此时蔷薇园中只有他和仆人,他脸上也带着端庄笑容,根本不像那尔远征生死未卜,独守空闺不知何去何从的皇子君。
小仆菱角听话的应了一声,转身进了屋子。楚倾国伸手摸着生满了花苞的蔷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