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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能不能为日更的郎小攻呱唧呱唧,鼓鼓掌神马的~
咳咳,上章有孩纸说画面感果然很强,郎中羞射,俺说的画面感不是这些啊口胡!
☆、part 27 正经事
程诺迅速的调整了心态,微微眯着眼眸,她看着林修洋,内心已经掀起了一层层波澜,可脸上仍平然无波。
她勾了勾唇角,淡声道:“是吗?我看是某位人对别人家的事太过心奇了。”程诺知道昨晚严少辰叫来的外卖是公司附近一条小街里的,昨晚穆一鸣冷不丁的问她是不是没吃饭,她就起疑了,毕竟在当时听到林修洋电话内容的人只有他。
林修洋失声一笑,“我尊重你,全因你是我三哥的老婆,所以有天我若发现你做了一丁点儿对不住我三哥的事儿,我林修洋头一个和你过不去!”林修洋冷冷地看了她一记,回想起昨晚在他开车回家的时候,路过江边大桥时,他看见程诺一个人从桥下走了上来。当时他只以为是三哥带着她一起去的,正当他要蹲点等三哥上来以好嘲笑他们一番时,却发现从桥下开出一辆黑色轿车。轿车里的男人他看不太清,可他敢肯定坐在那辆车上的绝不是三哥,
轿车开上来的时候与程诺走上来时前后不过三五分钟,林修洋为这事沉思了很久,他一直想不通昨晚八点多三哥才电话过他,言下之意就是程诺已经睡下了,可夜里十点多的那一幕他却怎么也解释不通。
程诺对林修洋的冷言冷语早习惯了,可今天他的态势似乎像是知道了点什么,程诺默默地想林修洋的那些话对她来说发生的概率基本为零。程诺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轻声一笑,只字不言的从他身旁走过。
程诺这不屑一顾的态度让林修洋多少受了点刺激,他恶狠狠地咬了咬牙,可转念一想心想,昨晚说不准是自己看走眼了呢?这种捕风捉影的事儿最好少搀和,毕竟是那二位在过日子,万一说不好了,到时坏了兄弟情分可不好。
他正这么想着,迎面走来的就是那一头乱糟糟卷发的南侨,林修洋一见她烫了这么个发型,顿时心里的火被点燃了。
“过来,”林修洋冷冷地说。
南侨听到耳边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她颇感疑惑的左右看了看,没错这间屋子里目前就剩他们两个人了。
她恨不得一步掰两步的走了过去,不情不愿的抬了抬眼眉,“五哥,你找我……”
林修洋看着她的“鸟巢”造型就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咬了咬唇,尽可能的平复他的心态,嫌弃的拎了两根她的头发,“你怎么整了个这头型!”
南侨气鼓鼓的把他的手打掉,怒瞪,“这发型怎么了,今年就流行这个!”昨晚发型师强力推荐,整完这头发以后,发型师甚至被自己感动了,死活不收她钱!
“南侨,你找个心眼吧,人造型师是因为把你头发做毁了,收你钱,那是于心不忍!”林修洋没好气的说。
这是艺术,一身铜臭味儿的人哪儿会懂!南侨这么想着,可嘴上却没说出来,毕竟他现在还是自己的“衣食父母”。
“我昨儿下班早,闲着没事儿就做了个发型。”南侨耷拉着脑袋说。
“哈?你昨儿提前翘班了?”林修洋哭笑不得,这姑娘敢不敢不这么诚实。
“哪有,和三嫂一起出来的,我要她搭我顺风车,她还不乐意呢,自己个打了个出租车回家了。”南侨理直气壮地否决,心想昨天她的车技还被三嫂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嗯?”林修洋似乎听到了什么关键的地方,他心里琢磨了会儿,“你是说昨天程诺打着车回去的?”
“是呀,三嫂现在越来越会享受了,原来她宁可挤地铁也不愿多花几十块打车回家。”
林修洋眉宇微蹙,这么看来昨晚在江边看到的人就是程诺,那她又因何故一定要去那么隐蔽的地方。
他朝南侨微微一笑,“你这几天若没事可以多缠着你三嫂。”
“啊?”南侨诧异,今儿五哥的态度很反常。
“你三嫂最近思想比较新潮,和她多学着点。”林修洋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可转念有担心眼前这个傻丫头真跟着程诺胡乱学,便收敛了笑,他拍了拍南侨的肩膀,“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懂了吗?”
直到林修洋已经走了很远,南侨仍旧对他那几句话捉摸不透,目前一头雾水,她摇了摇头打算想些别的事。
这一天除了上午的一点小波澜外其余的时间都很平静,平静地让程诺微感疑惑,穆一鸣的电话还没打来,按理说今早他就该把调查的信息反馈给她了。
临下班前终于来了电话,她一看竟然是严少辰的。程诺颇感意外,家里的这位平时不爱通电话,若非有急事,他一定会闷到见了面才说。
程诺手滑了下屏幕,含笑着说道:“严首长有何指示?”
严少辰微微挑眉,“我们回大院一趟吧。”
程诺一愣,心下愧疚,在T市的军演训练场时,她还信誓旦旦的说回来后要和严少辰一起去看妈,可说到现在她也没付出行动。
“程诺?”严少辰见电话那头半天没个反应,又问。
“我快下班了,你那边若是忙完了就来接我。”程诺淡淡一笑,把手头上的工作料理完。
等程诺坐上严少辰的车时已经是下班后半个小时的事了,她匆忙地坐上车,手上还拎着几个袋子,严少辰不解,他指着购物袋,“这是什么?”
“我记得上回妈在餐桌上又提了次我煲的鸡汤,若她不是只想夸我,那就是真想喝了,你来的晚,我刚好去超市逛了圈,今儿煲鸡汤如何?”程诺指了指手中刚从超市买回来的柴鸡,脸上神采奕奕。
严少辰淡淡地笑了笑,“你头一次煲汤给妈送过去时,她就说做的不错。”
程诺收了表扬,自然心下欢喜,她弯唇温婉一笑,“严少辰,你是不是觉得你寻了个宝?”
“所以,从一开始我就锁定了。”严少辰眉梢微挑,唇边扬起一个弧,他越来越习惯了身旁有这么一个整天和他讨论财迷油盐的人了,他和程诺的婚姻看上去速度是快了点,可他认为,既然目标已经出现,那他所要的就是锁定出击。
程诺抿唇但笑不语,她和严少辰虽说不上生活中步调完全一致,可细小的地方彼此还是能有感应,所谓上辈子就定好的姻缘,那只存在于人美好的想象中,生活难免有摩擦,碰到事了,若总一副“你若爱我,就按我说的做!”,这种的一定不是在过日子,严少辰虽然喜欢把什么事都闷在心里,可他若有了想法也会告诉自己。程诺暗想有些事还得慢慢教,比方说家里的这位不爱表达情感。
小夫妻俩的到老让严家二老颇为欢喜,原本打算晚上应付了事的老人们又要重开旗鼓了,程诺喜欢这样的氛围,这是她在自己家中找不来的感觉,她的父亲总一副淡淡的表情,好像她的存在只在于是他的女儿这个概念上,父女之情在她的心里总很模糊。
程诺刚走进厨房,叶兰就跟着进来了,她弯着眼眉笑着说,“妈,我买了柴鸡,晚上煲鸡汤如何?”
本来小夫妻俩能同时过来,她就已经很满足了,没想到儿媳妇还想起她一直念念不忘的事情,她满意的点点头,拉着程诺的手说,“这下我可真算满足了,我们家少辰不但给我找了个乖巧的儿媳妇儿,还为我寻了个贴心小棉袄。”
程诺不知怎地一听这话心下一阵酸楚,叶兰为了严少辰一辈子不再生育,只怕他再度抑郁,可年轻时的举动到底误了身子,年老了开始慢慢弥补身体上的病痛。
“妈,以后我和少辰会多来陪你们。”程诺吸了吸鼻,让刚从脑子里的那点不愉快慢慢散开。
“有你这话我就欣慰很多了,”叶兰抿唇笑了笑,指着坐在厅堂看新闻的严正说,“你爸看上去是威严,可是事实上啊,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前阵子少辰参加军演,演戏最激烈的那几天他在家里来回转了好几回,后来我看不惯了,就说‘你要是真紧张你儿子,干嘛不打个电话问问,那余默原先不是你的兵嘛,问他总没错吧!’”
程诺微微一怔,自打她得知严少辰军演那天起,她心里就像少了什么一样。虽然她也知道军演只是对抗训练,可毕竟也是有死亡指标。身为一名刑警,子弹飞出枪口的那一瞬间就注定了再难控制它的损害程度,那几日她夜里也总睡不好,心就一直这么吊着,直到他演习结束,安稳回家。
“妈,难为你了,为他们爷俩操心了一辈子。”程诺拉着她的手,心下一阵感慨。她忽而想到了叶兰的这一生,年轻时为丈夫担忧,年迈了又担忧起了严少辰的安危。
“身为一个军人的妻子,这些也是最习以为常的,这辈子习惯了他们总冲在前线,只是呀,我总不敢往下想。”叶兰摇摇头,话说到此处周围的气氛变得寂静。
身为军人,为了不让战乱出现在普通百姓的家门前,为了不愿再看到颠沛流离的惨剧,他们的生命从参军那天起就交给了国家,而作为他们的家人可以不为生计犯愁,但他们一定会为仍在一线抗战的军人们劳神挂心。
“少辰从那里调回来我已经很满足了,那几年我才算是知道什么叫心提在嗓子眼的感觉了。那时候我规定他甭管队里怎么要求,反正每周都要往家里报一次平安,有几回他执行任务给搞忘了,我就成宿成宿的睡不安稳,他电话一到,我才算放心。”提起严少辰在特种基地的那几年,她的话不免对了起来。
程诺低头不语,还好严少辰安安稳稳的,“我切几个姜片进去。”她岔开了话题,过去的事不必再提,重要的是眼下。
程诺煲的鸡汤大受欢迎,连严老爷子也赞不绝口,直夸程诺厨艺好。一连收到这么多表扬,程诺也有些坐不住了,她看了一眼对面默不作声的人。
“爸,以后我和小诺会经常过来,到时她多煲几回。”严少辰见严正手中的碗已经空了,就伸手接过他的碗,往里又盛了些鸡汤。
严正一听这话心里很是满意,他点点头,“嗯,做儿女的应该常回来看看。”
一旁的叶兰似乎想到什么,跟着说:“多看看自然是好,你们小两口甭老操心有的没的,正经事也该办了!”
程诺一时听着一头雾水,什么正经事?她抬眉看着严少辰,想从他脸上搜到什么答案。
“这事儿我们心里有谱,妈您就甭操心了。”严少辰夹了一块鸡排放在叶兰的碗边。
叶兰冷哼一声,“少说你们心里有谱,你那三老两头老去外地演习,有谱还有什么用啊!”
一旁的程诺这下算是听明白了,原来正经事就是生孩子啊。她一想明白脸上竟然红了。
严少辰正犯愁怎么安慰她,坐在旁边的严正脸上就不高兴了,“我说叶兰同志,怎么你越老思想越退化,军人哪有不演习训练的,不打仗的兵那还是个兵吗?”
叶兰一听自家老头子说这事就头疼,她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行了行了,你们抓紧就行了,省的一提这种事你爸就想开政治讲堂。”
严正点点头,“你妈这话算说对了,你们生完孩子,她也刚好有事可做,省的整天操心那些有的没的。”
严正口中只得那些自然是她为严少辰军演担心的睡不着觉的事,饭桌上的人都能听出来,可坐在一旁默默无声的程诺就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