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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酒间花前老by:水虹扉-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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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这样,才能让轩辕奚派来的那些人,真正渗透到北毗摩的要害。到了关键时刻,才能给定川最致命的一击。 
        归晴的字已经练得相当漂亮,而且写得也快。写完手中十几封情真意切的长信后,他伸了伸腰,却听见小纳又在外面敲门:“殿下,左宰门下孙谏议来访。” 
        “知道了,我这就去。”归晴应了一声,站起身整整衣冠。 
        谏议只是无甚实权的官位,但这孙谏议出身于当朝左宰相的门下,在没办法攀结到,那权倾半个朝野的左相的情况下,倒不失为引见相识的阶梯。 
        所以,非但不能怠慢,还需尽心尽力的迎奉讨好。 
        走出书房,来到待客的花厅门口,却看到里面气氛尴尬。孙谏议坐在靠背椅上,神情无趣,正端着彩瓷茶碗,有一口没一口的啜茶。 
        几个待客的仆人,也是满脸尴尬不安的站着。平素百伶百俐的几个人,此刻竟都如泥塑木刻般。 
        其中,只有北奴背朝自己而立,看不见表情。 
        归晴看是这种情况,也没进去,只是偷偷招手唤小纳过来。 
        “殿下,这北奴真是万事难成……这不,又把孙谏议给得罪了。”小纳慢慢蹑出花厅,来到归晴身旁,神情焦虑的小声道,“孙谏议见他生得好,摸了他一把脸儿,他居然抬手就给了孙谏议一记耳光,又不肯道歉赔小心,就这么僵着……可怎么办呢。” 

        归晴听他这么说,轻轻皱了皱眉。 
        这事,原本是那姓孙的轻薄,与北奴不相干。但那孙谏议,却是他目前开罪不起的人。否则,孙谏议只需几句谗言,结识左相的路,就真的被堵死了。 
        少不得,委屈北奴……这件事过后,再加倍补偿他吧。 
        主意既然已定,归晴便和小纳一起大步走进花厅,坐在了孙谏议的身旁,朝他拱拱手:“小弟御下无方,先向孙兄赔罪了。” 
        孙谏议见归晴这般说,勉强应景笑了笑,却不说什么,仍旧只顾啜茶。 
        显然,只是这样,孙谏议绝对不会满意。 
        “北奴,还不过来跪下!”归晴转过头,对站在角落里的北奴大喝一声。 
        北奴听到归晴这么说,高瘦的身子明显颤了颤。他犹豫片刻,终于走到孙谏议和归晴面前,弯下双膝。 
        “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还是算了吧。”孙谏议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北奴,声调阴阳怪气,眼中一股怨恼之色。 
        归晴见此情景,咬了咬牙,望向左右:“将北奴衣裳扒了,行鞭笞,以做待客不敬之罚!” 
        几个如狼似虎的家丁得令,立即上前架住北奴,将他上衣尽数除去,露出如白玉般莹莹生辉,线条极至优雅的上身来。 
        北奴死死咬住了下唇。整个过程中,他身子不停的发着抖。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寒冷。 
        两条如蟒般的黑色皮鞭轮流挥下,击打在背脊上的啪啪声,在死寂般的屋内回响。 
        一道道艳红,交错出现在北奴白玉般的脊背上。北奴痛得将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不肯从唇间泄出半丝呻吟。 
        这是,绛瑛布下的局。归晴,不过是顺着牵引往下跳。 
        早就有面对这种情况的准备了……但为什么,心中竟会如此剧痛。 
        孙谏议看着北奴忍耐的神情、背脊上一条条带血的鞭伤,和他雪白胸前,不停抖动的那朵金蕊红瓣桃花,眼神从怨恼,渐渐转为迷离。 
        “停吧,小惩一下也够了。”十几鞭过后,孙谏议忽然开口。 
        归晴听他这么说,也松了口气,连忙示意停止鞭笞。 
        “这北奴虽性烈,我却实在很中意。”孙谏议望向归晴,展颜笑了笑,“不知殿下,能否将他赏给我?” 
        “一个奴才罢了,孙兄想要就请随意。”归晴的心紧了紧。但他抱着绝不能得罪孙谏议的念头,还是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回答。 
        如五雷轰顶。北奴抬起头,睁大了一双妩媚杏眼,不可置信地望向归晴。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没能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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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笨晴晴已经被复仇冲昏了头~~~都是绛瑛的错。。表恨他,祈祷中~~— —|||(虽说这个愿望比较渺茫。。。) 
         

        75 

        “哟,今儿来找信城殿下,可巧孙谏议也来了。” 
        归晴话刚落,就听绛瑛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随之,人也步入了花厅,朝孙谏议点点头,含笑坐在了归晴身旁。 
        “我在外面都听见了。这北奴犯了错,原是该罚的。不过,孙谏议若想要别个,那是没半点问题。只这北奴,却是不成。”绛瑛轻轻笑着,声音语气让人如沐春风,“他是极北之地,依青族所献。若我们把他转送了人,便是不给依青族脸面……虽说是个不值什么的性奴,我们也用不上。但人家千里迢迢,巴巴的送来,我们怎好又让他们脸面过不去?” 

        “既然不便转送,也就罢了。”孙谏议见绛瑛来了,知道他是当今天子身旁的红人,脸上立即换上副谄媚笑容。却又望了眼跪在地上的北奴,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孙谏议,不是我说你。如今男风虽盛行,求进身的官员有哪个把娈童养在家中的?都是去青楼教坊玩玩罢了。玩罢了,便丢开手。”绛瑛的一对乌珠转了转,又开口,“莫说你有妻室,又多出一摊事。就是那没妻室的,也图个清白名声不是?纵然北奴不是外族所赠,我也不会就把他给你,误你清名。” 

        孙谏议听绛瑛这么说,不由得大喜过望,涎着脸道:“小王爷说得是,受教受教。此等风月事,本就应该是玩玩而已,怎认得真……只是,在下确实中意这北奴,小王爷你看……” 

        “这等事,我却做不了主。”绛瑛见目的达到,轻轻一笑,便将责任推卸转移,“北奴是信城殿下的人,需问他才行。” 
        “孙兄喜欢,今夜可留宿于此,当使之荐枕席。”归晴听到这话,犹豫片刻后对孙谏议拱了拱手。 
        心里,的确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北奴。 
        但绛瑛说过,所谓性奴,又和青楼卖身小倌不同。他们必是从幼时就开始习惯这种事,而且经过严格的调教,种种淫靡顺从超乎想像。主人间互换性奴取乐的事情,更是司空见惯。 

        北奴怎么也有二十左右,不可能没经历过这些。这件事对他来说,应该是驾轻就熟才对…… 
        想到这里,归晴望向北奴,却看见他紧紧咬住下唇,一条细细血线沿着玫瑰红的唇角滑落,目光屈辱羞愤到了极点。 
        归晴的心一沉,却又随即硬了起来。 
        这世界上,哪有事事公平的道理?同样是出生,有人出生便衔金含银,有人出生却片瓦不得覆体。 
        如果事事公平,拂霭和自己什么都没做错,相爱至深,为何会天人永隔? 
        拂霭那般人物,又为何会落到被残忍斩首,头颅悬在城门示众,尸骨不全的收场?老天,何时何地曾公平?! 
        为了成全拂霭的愿望……自己甚至投向轩辕奚,背叛救了自己的绛瑛,完全不顾救命恩人将来会成为亡国奴、阶下囚。 
        和这些事比起来,委屈一个性奴,却又算得了什么。 
        孙谏议,不能得罪。自己还要靠他,结识左相。 
        绛瑛看着归晴的神情,从动摇渐渐变为坚定。他乌黑眸中全是得意,唇边笑意止不住的慢慢扩大。 
        没错,就是这样。就这样,亲手一点点摧毁他的清高傲骨,和你们之间的感情…… 

        ********************** 

        陪孙谏议用过晚饭后,又命小纳遣人收拾了客房,好让他留宿。 
        之后,归晴回到了书房,展开新收到的,轩辕奚的秘报。他仔细看了几遍后,便将那封信简放在铜暖炉内烧掉。 
        接下来,就开始仔细揣摩该如何完成下一步的计划。 
        他手上所掌握的,不过是个傀儡政权。虽说外表尊荣显赫,却始终寄人篱下。不仅每月北毗摩拨的银子有限,无法更好的发展势力,而且方方面面都在别人的制约操纵之中。 

        所以,就连孙谏议这样仅有出身,没什么实权的官,都敢给自己脸色瞧。 
        要渗入到北毗摩政务军务内部,谈何容易。 
        但所幸,轩辕奚也很了解他的处境,为他制定的配合计划循序渐进,严丝合缝。最重要的一点,是充分利用了绛瑛的信任。 
        看到秘报中所提到的那些诡计,归晴纵是对轩辕奚全无好感,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利用旁人、操纵权谋、布置全局方面,和他相比差得何止天渊。 
        一边漫不经心地翻些诗书,一边想着如何实施秘报内容。不知不觉中,已是夜深,万籁俱静。 
        北奴那屈辱羞愤的神情,于此时忽然袭上未设访的脑海。心头掠过丝烦乱,如同,一颗石子投入静湖,漾起层层波纹。 
        胸口间的酸楚疼痛,也在慢慢扩大。 
        虽说别无选择,到底……是对不住他。 
        归晴放下了手中书卷,步出书房,朝孙谏议所住的客房方向走去。 
        这个时候,孙谏议,应该已经睡下。不知怎地,就是想确认北奴的情况。 
        被那般鞭笞之后,又要承欢……一定非常痛苦。 
        走到客房门前,只见隐隐灯火。 
        归晴舔破窗纸,朝里面望去。 
        一盏残灯在桌上亮着,孙谏议在宽大锦榻上四仰八叉地躺着,鼾声大作。北奴,却不见踪影。 
        想到北奴有可能乘孙谏议睡去,自顾寻了短见,归晴心中不由大骇。他想到的第一个地方,就是后花园的假湖。 
        顾不得再考虑什么,连忙拔足狂奔。 
        到了假湖畔,在淡淡月光和周围灯火的交相辉映下,那里果然静静矗立着一个披着长发的优雅身影。冰冷湖水,已经淹至腰间。 
        “不要!”归晴见状,连衣裳都顾不得脱,直接跳入湖中,拦腰紧紧抱住了他。 
        只觉得,心中全是愧疚难过。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从背后紧紧抱住他,不住地喘息。 
        “殿下放心,北奴不是在寻死,只是在沐浴。”北奴垂下眼帘,冰冷的水珠沿着他白莲花瓣般光洁的脸颊、湿濡乌发一颗颗滑落,略带沙哑的声音如夜风拂过树荫,“不信的话……殿下瞧,哪有寻死的人,还会将衣裳鞋袜脱在岸边。” 

        归晴听他如此说,才注意到他是全身赤裸的站在湖水中。脸不由得红了红,抱着他腰的手,渐渐松开。 

        *************************************** 
        不管怎么说,还是不要恨小笨,要恨绛瑛的话,就直管恨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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