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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无雪蠕了蠕唇,无言。
白如衣伸手,抚摸她湿透的脸,无血色的唇,隐隐一叹。
「傻瓜……」他虚弱的笑。「我们两个都是傻瓜。」
「如衣……」墨无雪红了眼,心疼他的笑。
「出来吧,不要再。。。。。。这样虐待自己了。」
墨无雪不动。
白如衣气结:「难道要我陪你一直待在这里吗?」
墨无雪惊觉,如衣的脸色更白了几分,他体弱,无法承受瀑布的冲击,心一紧,抱着他,滚出了瀑布。两人在巨石上翻滚数圈,掉进了水里,溅起大水花。
墨无雪护着如衣,不让他撞上水里的石头。
终于不必受瀑布的冲击,白如衣浑身湿透,从墨无雪的身上爬起,墨无雪半个身子浸在水里,肌肤因在水里过久而泛白发皱。
如衣起身,伸手拉他,墨无雪由他拉起,两人相互扶持,走上岸,身子一软,双双倒在草地上。
白如衣半趴在墨无雪的身上,头埋在墨无雪颈间。墨无雪平躺,发痛的眼望着高阔的天空。
冷风吹过,两人都瑟缩了一下。毕竟是冬天,衣服泡了水,冷丝丝的。
白如衣不由地更往墨无雪怀里偎,墨无雪紧紧将他抱在怀里。
「我们。。。。。。不要再互相折磨了。」白如衣闷闷地说。
墨无雪张了张嘴。「。。。。。。好。。。。。。」
如衣抬起头,凝视墨无雪,墨无雪的眼睛对上他的,紧紧纠缠,两人在对方的眼里都看到深情与伤痛。
颤抖着唇,墨无雪问:「你。。。。。。你原谅我吗?」
白如衣柔和了眼神,冰冷的手指抚摸他的眉间。「傻瓜,你做了什么错事,要我原谅呢?」
「我……」墨无雪急切地想要说更多,白如衣指一点他的唇,阻去他的话语。
「你许错诺言……我不原谅你。」低头,吻他的额。
「你后知后觉,最后才发觉我爱你……我不原谅你。」轻轻啄他眼。
「你失忆,忘了我……我不原谅你。」温柔的吻来到他的颊。
「你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定亲……我不原谅你。」略带惩罚地啃他的鼻子。
「你逃避恢复记忆……我不原谅你。」轻轻地咬了他的唇。
「你像个傻瓜一样的站在瀑布底下自虐……我不原谅你!」狠狠地吻住他发颤的唇,深入其中。
墨无雪震撼。白如衣每说一个「不原谅」,他的心便痛上几分,当他吻他时,他又感到无比甜蜜。
既痛苦又快乐,好复杂的感情,全是身上的男人给予的,他心甘情愿地受之。
辗转反侧的吻,带来一簇簇火苗,点燃,可燎原。多日未亲近的两人,激烈地互相剥衣,露出赤裸的身体,抵死缠绵!
白如衣在墨无雪的胸膛上留下一排排印记,墨无雪喘着气,手探向如衣的下腹,抚摸他的分身,一个翻身,将如衣压在身下,低头啃咬他的肩。
如衣闷哼一声,分身因无雪的揉捏,弄得他全身无力。
「啊,雪儿。。。。。。」他揪无雪的头发,大口大口地吸气。
墨无雪抬头,边吻他的唇,边道:「如衣。。。。。。我爱你。。。。。。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如衣淌下泪水,朦胧地凝望他。
「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离开你。。。。。。太痛苦了。」
他手上的动作一快,如衣全身一震,在他的手里达到了高潮。
全身火热,冬天的冷风吹不凉身上的火烫。如衣素来白皙的颊透出红色,嘴唇因无雪的吻而变得晶莹剔透。
缓过气,再次变换体位,将墨无雪压在身下,白如衣伸舌舔他的胸口,一手往他腰下移去。
煽情的挑逗很快令墨无雪欲望高涨了。
「雪儿,我会抓住你,再不让你逃走了。」如衣眼角有泪,却笑得很开心,「你太笨,如果不看好你,你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嗯。。。。。。」墨无雪身子颤了颤,「如衣。。。。。。」
如衣根本是在折磨他,抚弄他欲望的手指不急不慢,存心要他徘徊在快感中而无法达到顶点。
「你这么笨,被人骗了怎么办啊?」如衣咬住他微张的唇,伸舌探进他口里,挑起他的舌头。
「唔……」墨无雪弓起身子,眼前白光一闪,脑中一片空白,泄在了如衣的手里,眼角渗出泪水。
当寒纪舞等人,因不放心而气喘吁吁地来寻找他们二人时,便看到两个男人纠缠在草地上,衣裳不整,大演春宫图。
寒纪舞看得目瞪口呆;阿玉挠着头,红了脸;燕飞花摇头,大叹几声。
过了一会儿,两人似乎要更进一步时,阿玉终于忍无可忍,上前大吼:「你们给我差不多一点好不好?光天化日,竟然。。。。。。竟然。。。。。。」
欲望高涨的两人,被惊得一动不动,就着拥抱的姿势怔怔地看着满脸通红的阿玉。
阿玉被看得别扭,粗声粗气地道:「总。。。。。。总之,你们快穿好衣服,回家去。。。。。。休息啦!」说完,他急急转身便跑了。
寒纪舞大声笑了出来,燕飞花闷哼几声,墨无雪气的咬牙,白如衣无力地瘫在他身上,扯了扯嘴角。
青云和砂河正走在山道上,因为几人出去迟迟不归,所以有点担心。
当看到阿玉急匆匆地奔下山来时,他们一惊,上前抓住他,问:「怎么了?」难道是门主出了什么事?
阿玉喘口气,看到砂河贴近他,脸更红了,甩了他的手,大喊:「没有啦!你管我。。。。。。」一扭身,跑下去了。
砂河一头雾水,青云若有所思,别有意味地看看砂河再瞟向远去的背影。
过了一会儿,寒纪舞和燕飞花手拉手地下山来了,后面慢吞吞地跟着墨无雪和白如衣。
「阿玉怎么了?」砂河问燕飞花。
燕飞花耸耸肩,道:「可能受了刺激吧。」
「刺激?」不明白。
寒纪舞抿嘴笑。「问后面两个人吧!」
当看到白如衣和墨无雪两人激情未退的模样,青云和砂河终于明白了。大笑几声,一行人慢悠悠地走在山道上。
天蓝,风柔,云疏。
尘埃落定,情归原处,一切终于云淡风轻了。
×××
冰释前嫌,墨无雪再次与白如衣同住,同床共枕,过起了正常的夫妻生活。
日子虽平淡,但很温馨甜蜜。当然,有时候墨无雪还是会感到一丝丝不安。
比如此刻……月兔东升,藏在柳梢头,应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寻常夫妻早就双双躺进被窝里,温存一番,但他墨无雪只能干瞪白如衣的背影。看他挑灯伏案,聚精会神地批改学生的作业。
如衣是私塾的夫子,这是毋庸置疑的,可他每晚要挑灯批改作业,就让墨无雪感到无比郁闷。哀怨地瞪了半个时辰之后,他从床上起身,磨磨蹭蹭地挨到如衣身后,唤了一声:「如衣。。。。。。」
认真批改作业的如衣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咦,雪儿?困了吗?你先睡吧,我还要一会儿。」说完又回到他的作业上面了。
墨无雪恼怒地瞪他笔下的作业本。也不知这学生是如何写字的,那些毛笔字写得歪歪扭扭,像虫子在爬,亏如衣看得懂。
叹口气,回到床上静坐。坐了一会儿,他又挨到如衣身后,叫:「如衣。。。。。。」
「快好了。。。。。。」头也不回。
好冷淡!
墨无雪难过地想掉泪,如衣总是这样,才会让他感觉不出他的爱。明明两人都是夫妻了,相亲相爱了,但他很难从如衣的行动中感受到他的爱。
他喜欢淡笑。喜欢笑看一切,情绪波动不大,受了伤,只是默默地望着他,只叫他心疼万分。
泄气地躺于床上,他胡思乱想。
如衣是不是心里还有些恼他?
他那日在瀑布旁,一口一个不原谅,一直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如衣感情内敛,不说出来,他怎么感受得到呢?
他好像还没听过如衣说「我爱你」这三个字,他唯一说过的只是「喜欢」二字。在燕尾瀑的时候,他向他表白,说了「我喜欢你」四个字。之前曾在水榭走廊上交欢时,他说爱他,不过是他逼他说的,并非出自自愿吧?
喜欢,跟爱有些差距吧?
烦躁地揪揪头发,他将脸埋进柔软的被子里。
他真可恶!
怎么可以质疑如衣对他的感情?如果不爱他,如衣就不会一直等待他;如果不爱他,如衣就不会千里迢迢地出村寻找他。
如衣为他受了那么多苦,他怎会没有感受到呢?
唉……
可是。。。。。。还是很难过。。。。。。
身边有人躺下,墨无雪背僵了僵,但保持动作未动。
白如衣盯着墨无雪的背良久,他凑过头,见他紧闭眼,双手死命地揪着被子。
「雪儿?」他推了推他。
墨无雪动了动,往里头躺。
白如衣好笑地看着他孩子气的动作。
张臂将他搂入怀中,墨无雪这才睁开眼,眼里有着泪花。「作业改好了?」
酸溜溜的口气,聪明的如衣,怎会不知他吃哪门子的醋?低头吻吻他微噘的唇。「都好了。」
「哦。」墨无雪红了脸,想转身,但被如衣压在了身下。
他一呆。
白如衣慢条斯理地解了他的单衣,露出他强壮的身体。墨无雪呼吸开始急促了。
「想要吗?」如衣问。
「。。。。。。要。。。。。。」墨无雪觉得自己好像被如衣摆了一道。
不过,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如衣亲近自己,被摆了一万道都没关系。
寒冷的冬天,赤裸的相拥,温暖无比。
当如衣的分身缓缓进入他体内时,墨无雪惊叫一声,后穴贪婪地含住它,如衣一挺身,深深插入他体内。墨无雪呜咽出声,此时此刻才感到,他真正拥有如衣了。
如衣舔他眼角的泪,怜爱地低语:「傻瓜,为何掉泪?」
「真的。。。。。。真的很爱你!」墨无雪弓起身。
如衣缓慢的抽动,交结的地方带来无尽的快乐。
喘息,低吼,叫喊,细水长流般绵绵不绝的快感一波波席卷着,墨无雪连指尖都酥麻了,当达到高潮时,他差点昏厥。
如衣急促地吸气,趴在他身上,含笑地凝视他满足的神情。墨无雪眼里漾着浓浓的深情,如衣情不自禁说:「我爱你。。。。。。雪儿。」
墨无雪猛一震,他翻身将如衣压在了身下。「如衣,你。。。。。。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次!」
白如衣莫名,雪儿为何如此激动?
「我爱你。」他轻轻地再说了一次。
下一刻,墨无雪低头封住了他唇。
因为白如衣说的三个字,墨无雪全身发颤,激动不已。当墨无雪分开白如衣的腿时,白如衣猛地清醒,他阻止。
「不行,雪儿,我。。。。。。我明天有课。」
「不管!」墨无雪耍赖,一个挺身,便要进入白如衣的身体。虽然他是妻子,但偶尔也有反压丈夫的机会,多来几次,抓住技巧,不会像第一次那样伤害到如衣了。
白如衣倒抽一口气,刚刚主动的他,已消耗了不少体力,所以墨无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