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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符君烈看懂了半路眼中之请,对着地下的人说道:“若是不想你的三儿有事,就先起来吧。”
地下的人果然很听言,站了起来。奔到床边去把那个反复以头撞床柱嚎叫着的人拥紧进怀里,眼神藏不住的痛苦。
半路定了定神,上前去给那还不断挣扎的人把脉。这期间毒发之人,大概是忍受不住痛楚了一口咬上拥紧他的雪发男子的手臂上,直到雪发男子隔着衣衫的手臂渗透出鲜红的血渍也不松口。
毒发的人年纪也不大,看起来与半路也不相上下。大概也是个孩子吧,或者是因为中了毒瘦削得厉害。尖尖的下巴,眼框突显得厉害。那手上只剩下皮包骨了,青筯脉络很明显能看得出来。
痛楚难忍,这人挣扎得实在厉害。半路无它法,唯有点了这人的睡穴。倒是那个雪发男子,看到怀里的人不再动弹。急得眼瞪欲裂,仿佛一张口就能把人给吞下去。
半路向后退了退,颤着声音解释道:“那……那个,这位公子实在挣扎得厉害……不好探脉,唯有先点其睡穴……”
半路话未说完,符君烈就看不过眼上前把人拉过身边站好。扔下一句“若即墨城主你连本侯之人都信不过,本侯认为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就要拉着半路往外走。
即墨清篱连忙把怀中之人放下,上前拉着半路的一条胳膊说道:“别走,是即墨不好操心过急了,希望侯爷与公子莫要见怪才好。”
半路不作声,望向符君烈。直到符君烈轻轻一颔首,半路才笑了笑说:“城主大可放心,爷既然已来了就不会反悔。您先把手放开,我才好给床上那位公子探查病情啊。”
即墨清篱把手收回来,拱了拱手说:“那就有劳公子了。”
半路动了动嘴皮子,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十一哥曾说过,与爷外出应该多做事少说话,以免出了错丢了爷的面子。
探脉之后,半路一直眉堆如山,咬着下唇久不开言。
即墨清篱更是急如星火,上前欲开口又怕扰了半路给三儿治疗,只能在一边转来转去。
又过了半个时辰,半路还是眉头紧皱,嘴唇都快咬破了,外人不得知他究竟在思索什么。符君烈想起那天半路底气不足地说起自己不够聪慧,以为半路如今在为自己无法解三儿体内之毒而懊恼。于是想出声安慰,却发现无从下手。
转了一圈,唯有对一边着急万分的即墨清篱开口问道:“即墨你这房中燃的是何种香?甚是好闻有种令人气清神宁之感。”
符君烈此话一出,明显看到半路眸子一亮。了然之情爬上了脸,只见他转过头来同问:“城主您这香由何处而来?”
即墨清篱对于俩人同时问起这香虽然心存迷惑,于情于礼还是具实以告:“这是何种香即墨也不懂,半年之前府中檀香燃完。一下人私自拿出自己带的香料燃上,不想三儿甚为喜欢。即墨见此香也着实让三儿病情有所好转,于是就让那下人多备了点每日为三儿燃上。”
半路听完,走到燃料所在之处。俯下\身子嗅了嗅那装香料的小坛子,然后拿起旁边的茶壶倒头淋去。不久前还渺渺清烟散发的香坛子,水落清烟当即沉寂了下去。
“公子你这……”即墨清篱更为不解,为何这神医之子不对三儿实行救治反而对香料上了心。
“这香料带毒,城主您快快把门窗都打开。这坛已燃过的香料理应找个罐子尘封起来,埋至深于三尺之地下。那些未燃过的香料泡于水中半个时辰,同时用罐子尘封埋于地下。”半路终于找到三儿之毒症结之所在,于是脸上也恢复了以往的开朗。
“若是这香料带毒,为何都过了半年。除了早已身子带疾的三儿,其他进入这房中的人包括即墨在内皆无事?”即墨清篱问道。
半路笑了笑,说:“方才我为三公子把脉,那脉象时促时缓混乱得很。又查看三公子嘴里紫中带黑,耳后更是红斑点点。这毒症我十为熟悉,一时之间也想不起从哪里见过。后来经爷点播,那香料让我想起前不久哥哥交给我的医书上有提到一种叫冥香之毒。此毒出自风都国江南花冥楼楼主之手,单单这香毒性不大但若是加了冥粉的香那毒性就厉害了。身子无恙之人,闻此冥香中毒症状一般要经个两至三年才显露。若是怀有隐疾之人,不但毒症提前还会触发隐疾让人痛不欲生。因此在风都国的民间就有了,‘一浸冥香,即入冥殿永不出’之传言。”
顿了顿半路又说:“这下毒之人显然十分熟悉这冥香之毒,若我不记错的话哥哥之前向我提起花冥楼曾有过一次众叛,那几个叛变之徒不但下毒伤了楼主的养子,更盗走了一些制毒的方子。至于为何会出现在千里之遥的火都西城,则有待城主探查了。”
符君烈望着那个每次说起相关学识,都会眼眸皆亮的傻子。心下咸叹,这傻子一点也不钝,只是接触除却医学和练武之外的事情有点慢而已。就像如今跟在自己身边也不过短短数月,说话做事也学到些许窍门懂得在外做到点到即止,那些多余之言也自动抑制了下来。
有心不想半路操心过多,于是问道:“傻子,这毒你可有把握全解了?”
半路走近符君烈身边,然后才诺诺说道:“可以的,早前哥哥有幸识得花冥楼楼主拿到药引,父亲根据药引配了些药材对付像冥香这般的毒不难。只是眼下差了几味普通的药材,呆会到城里的药店取即可。等解了这冥香之毒,我再运功助三公子打通各脉道,再往后三公子再慢慢靠喝些汤药调理,不出三个月身子即可痊愈。”
符君烈点点头,说:“嗯,本侯让十一陪你走一趟药店。”语完招来十一,吩咐他陪半路上药店取所需的药材。
待半路与十一出了门,符君烈转身与即墨清篱辞别:“事已至此,往下就是城主的家务事本侯也不便插手。本侯还有其它事务,就不在此逗留了。本侯会留人下来给你们解毒,三日之后本侯再上门来讨早前定下之诺。”
符君烈一离开,即墨清篱脸色一厉挥手招来亲信。这个城主府,是时候清理一遍了。多年来的放任,如今竟然生出如此毒害人命之事岂能容忍?
到日中时分,半路与十一把药材集全回到城主府中。发现府中竟然少了许多人,被问起的管家泪如雨下:“都怪老奴眼力不行,竟然让那些无耻之徒混入府中。虽然城主不怪罪老奴,终究是老奴选人不严害了三公子害了全府上下,老奴难辞其咎愧对城主啊!”
半路对于眉慈目善的管家心存好感,总觉得此人容易让人亲近。于是见不得其难过,开口慰之:“老管家,您莫着急。三公子与府内人员身上之毒皆能解,如今害群之马已全擒住已保府内安然。”
老管家含泪拉着半路的手连连道谢,弄得半路脸红耳赤好不习惯。最后还是一旁的十一找理由打发了老管家,半路才从如坐针毡景地脱离开来。
当得知符君烈已离开三日之后再现身,半路心中止不住的失落。但当给三儿以及府上剩下的人员配药解毒之时,半路也分不出心再去想符君烈为何要把自己放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三儿在喝下半路第三副药的时候,身上的毒全解了。只是早年因练功而导致经脉堵塞,使身有隐疾。虽毒已解,还是很孱弱。
自从醒来得知眼前这个与自己个儿相差无几,同龄之人竟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三儿心存感怀拉着半路就要结拜。若不是半路惶恐,即墨清篱在一旁劝说这个三儿肯定要割腕与半路拜把子了。
这日天晴气清,久卧病床的三儿耐不住要到院子里走走。半路见其恢复也好,精神不错就扶他起来走到院中。三儿扶着院中一株青梅树,无限感怀上一回出那屋子还是去年之事。随即三儿无比欣羡道:“小半你精通医术,人又灵动十分真是羡煞人啊!唉,没人能体会这做药罐子的日子究竟有多少苦楚了!”
半路咧嘴笑了笑,却不言。他不说那十五年来每回毒发之时不停的试药与扎针之苦;他也不说为了能活下来被逼着练习神功之苦;他更不想说每回父亲偷偷为自己体内之毒抹泪擦泪之时,自己都会逼着自己要坚强一点。他不说不是因为不够苦,而是因为父亲曾说过逝者如斯,常常沉沦过去是过不了日子的。
到第三日的时候,三儿已经可以自行走动。半路为其探完脉,说是可以运功为三儿打通各紧要脉路了。半路从袖中取出一个白色布包,打开布包取出向支银光闪闪的长针扎在三儿的几个穴位之上。
然后半路盘腿坐于三儿身后,运功之前轻声对着身前的三儿说说:“三公子若要回复三年之前的身子,您且忍忍。待到我为您打通三关六脉,再加些药物调理,那时您想与城主环游四海这将不是梦里之想。”
确认三儿已准备好之后,半路运功于掌势如闪电拍出……
于是符君烈过来的时候,进屋即看到他家的傻子满头是汗为三儿运功。一脸的正色,让符君烈觉得这样的傻子有点陌生。
☆、第十七章:青梅酿
当半路给三儿打通关脉之后,又开了一些调理的方子。同时细细叮嘱近期要注意的一些该忌口的食物,还不忘了提起那日与十一去取药,发现本城有一家药馆的大夫不但医术了得,医德也好……
符君烈见人都要离开了还不忘了叨叨念念,心下有点烦抓起人就往外走。即墨清篱很守信用,虽然不能亲自前往但也派了几个亲信给符君烈,助符君烈由捷径进入七绝谷。
回到营地之后,符君烈稍微不留神半路一溜烟就跑得不见踪影。又要躲起来么?符君烈想到此心里不爽,觉得自己居然被嫌弃了。但大战在前,也顾不上这些儿女情长了。先带着即墨清篱派给的那几个亲信去了一边的军账,召集军中的将领商议攻谷之事。
当出战之事谈妥,符君烈进苍南与苍北的军账中与俩兄弟喝了几口酒。却敌不过心中念想,早早出了那俩兄弟的军账向主账走回。
回到账中,果然看到傻子颤着身子躲进了被子底下。符君烈想到这几日这人每回等自己一走近,就像个受了惊的兔子般躲开去。从未被人嫌弃过,却被这傻子嫌弃了。符君烈心中不爽,此时更觉得口干舌燥。
想也未多想,欺身覆上那个身子半露在被子外面的人。果然迎来激烈的挣扎,于是大手一掀把整张被子都扯开扔到地下。无处可躲之人,穿着里衣就颤着身子出现在眼前。符君烈吞了口唾液,扑身前去含住那有点诱人的唇。
细而密的吻由上而下,一路不停歇。到了胸前,一衣相隔却是碍事。符君烈一发力,半路身上的衣衫全飞,光洁的身子即露了出来。覆上去吻那光洁的胸前,那敏\感的突起。一抬眼,即看到半路紧闭的双眼,那长长的睫毛上带着泪花,小脸涨得红红的小嘴一张一合轻轻吐着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声十分诱\人。
符君烈君烈心中火气更盛,把人翻过来,想要用后进式攻入。却看到半路双手不停在空中乱划,嘴中带着明显的哭音叫嚷着:“不……不可以的。爷……会痛,会很痛……”
符君烈愣了愣,咬了咬牙最终没舍得一攻而入。把人翻过来,重新俯下\身子却含住那吓得缩成一团的小东西。半路猛然一震,挣扎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