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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上慎重,臣实在无心于情爱。”紧握着的双拳,预示着主人的忍让。
仁安帝听这话,眉头一皱神色一变说:“哦,难不成王兄想抗旨不遵?”
“臣不敢,臣只是坦而言之而已。”
“还是说大王兄你另有钟意之人?”仁安帝问。
符君烈突然想到半路,眼神也变得柔和起来。夜长梦多,看来得找个机会把人拐到身边才行。于是点了点头说:“不错,臣心中已有人选。”
仁安帝眉头皱得更紧,还不时地扫视着旁边的风云灏。一想到这俩人这几日常常聚在一起不知谋划些什么,仁安帝心里就来气了。一拍桌子叫道:“大胆……”
“君上,容臣提醒您,您现今指着的人他是您的亲王兄,为火都国立下汗马功劳的烈火王爷。”
风云灏一句话,让仁安帝气焰低了不少,但还是别扭地说道:“这个……这个朕自有分寸!王兄你也勿怪朕,朕也是为王兄好。在火都国自古男人有个三妻四妾很正常,王兄不如先娶了安珂公主,随后再另作他娶,这样一来王兄即可享齐人之福了!”
仁安帝打定主意今日要让符君烈答应娶了安珂公主,因为他认为只要王兄娶了妻就不会再觊觎他的风太傅了。
仁安帝这摆明要把那公主硬塞给自己,符君烈也有点动气了,于是冷着声音说道:“君上操心了,只是臣福气薄享受不了这种齐人之福。臣只想跟喜欢的人白首到老,其他人臣无福消受!不如……君上您把她填充后宫吧。”
“如果朕偏要你娶了她呢?”仁安帝到底是个孩子,受不了符君烈这冷言冷语。
“不知君上让臣进宫还有其它事情?”符君烈问道。
仁安帝摆摆手说:“无它事,朕让你进宫就想让你娶了安珂公主。”
“如果君上执意这样做的话,臣不介意辞官归隐。”符君烈说完拂袖离去。
仁安帝没想到符君烈当着众人的面前,拒绝了自己还甩袖而走。令他更没想到的是,风太傅也生气了。
风云灏也丢下一句:“你过份了!”当即跟随符君烈离去。
仁安帝当下气得脸都绿了,这时有臣子进言说:“这烈火王爷太过份了,如此藐视君威,应该罢了其王爷的身份。”
仁安帝正气头上,以挑拔王与王爷之间的离间为由,让人重打了此人五十大棍。御书房上下人心惶惶!
仁安帝亲自看着侍卫将那人打了五十棍,这才对着尚剩几口气的臣子说:“李将军啊,本来么你也是为朕好。朕一时气晕了头,罚了你真是对不住了。为了补偿你这五十棍,把这美如天仙的公主赐于你为妾,三天后成亲吧。”
李将军脸色一变,求饶道:“君上三思,臣只是个大老粗,家中更有恶妻如果让公主嫁给愚臣,实在委屈了公主啊!”
仁安帝皱眉想了想,说:“李爱卿真是忠诚啊,这都替朕想好了。不错,就凭着这个,更要将这公主赏赐给你了!不过公主由西域而来,这样吧火都国为了表示其特殊身份,让其做你的小妾终生不得扶正。”
李将军还想说什么,仁安帝把脸一放说:“难道李将军也要学王兄要胁朕来个辞官归隐么?”
这下子,御书房的臣子再也不敢作声。
而王宫南门,风云灏几步追上那个欲上王爷府马车的人,说道:“烈火王爷请留步。”
符君烈挑着眉等待风云灏的下文,同时也好奇这人不留下来哄他那十分小气的小王帝反而跟自己出来到底为了什么。
“烈火王爷为何如此神色,难不成云灏真的打扰了王爷您赶着回去见喜欢之人?”
符君烈听之,二话不说转身就上马车。坐定后,吩咐车夫回府。车轮转动的当时,风云灏也跳上了马车。
“风太傅,本王与你似乎不同路吧。”符君烈说道。
风云灏进车厢在符君烈对面坐了下来,说道:“果真士别三日,应当刮目相看么?君烨为何如此冰冷对我,还是说君烨府上真藏了美人?”
“那是因为本王所认识的风太傅是不会如此诸事八卦,挖人家务之事的。再说了,本王是否金屋藏娇又与你何关?”符君烈不买对面人的账。
“啧啧,君烨你也莫要否认了,你的下属苍南已经把一切都说与我听了。神医之子阎王宫宫主啊,君烨你果真有福气啊!”风云灏把某人给出卖了。
符君烈冷冷一笑,哼,苍南是吧刚好南方水患还缺监工。一抬头,即看到对面那个一脸探究的人。不禁觉得皖然,向来澹泊明志,宁死致远敢情真不是对面这位。
就在这时符君烈眉头一皱,计上心头:“仁安他失踪一事,风太傅你是否也应该给本王一个交待啊?”
果然,风云灏神色一变,不过也是刹那之间很快被他调整好了。身子往车壁靠去,悠悠地理了理胸前散开的衣衫。动作慵懒却不失优雅,另外遇事镇定也是他为质子这些年练就出来的。笑了笑说:“这个好办,只要君烨应许云灏到贵府上小住几日,云灏定会绝无批漏由头说到尾。”
“哦,你就放心他一人在宫中?”符君烈问。
风云灏淡淡地笑了笑说:“他既为人君,就要早日学会自我担当。再说这么多年了,我也累了也是时候歇歇了。”
仁安帝虽然生在君,幼年时期却不及普通百姓之家来得快乐。从落地到成帝,未感受过亲生母后的疼爱。如果没有风云灏一手带大,又教他念书,怕是也就没有今日的仁安帝了吧!
由风云灏这话符君烈想到这俩人肯定又闹别扭了,不过他们不说自己也乐得佯装不知,这倒省了事。于是说:“风太傅为火都国操劳多年,立下不少功劳。若是到本王府上为客,本王将让风太傅有如至家中之感。若是为了其它的事,那就对不住了请风太傅趁早下车回宫去。”
风云灏理衣的手顿了顿,幽幽说了句:“都说君烨你无情,外人诚不歁我!”
符君烈把眼睛闭上,不再搭理风云灏。无情?他不用对每个人都有情,只要对傻子有情即可。嘴生别人脸上,别人怎么说于他何干!
☆、第三十八章:吃醋
王爷府与王宫相距不算太远,半个时辰的车程。到府门外,申时已过。已到深秋,夜长日短。此时夜幕已降,府门横梁上那两挂灯笼已燃了起来。
车停,符君烈走出车厢,跳下马车一转身即看到那个举着灯笼倚在门边一脸欢喜的人。红红的灯火,映照在那笑得眼眉弯弯的孩子脸上,一种温馨之调就四处散发。
符君烈愣了愣,突然想到了那句“郎君外出夜未归,奴家挑灯六前久相候”,瞬时符君烈的心就柔和起来。正当他想对那守在门边的人施一微笑,却听到后脚跟出来的风云灏伸出右手柔柔地说:“君烨,帮我。”
满满的情意就这样被打断了,符君烈脸即时冷了下来。一转身,定定地盯着风云灏。装柔弱?虽然在外人眼中你风太傅是文弱书生,但为兄弟多年还不知道么?就算平日里常看不起你那来来回回都是那么几招的三脚猫功夫,但以你那些招子就算是从马车上滚下来也伤不了你半分毫毛!
风云灏无视符君烈将要喷火的眸子,又叫了声“君烨”。那娇媚之态,那娇娇的语气。就连皮粗肉厚的符君烈都忍不住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就差让人拿着扫帚来扫一扫称一称看有几斤重。
知道风云灏是玩性起了,如果不依了他今晚肯定进不了府。符君烈暗自叹了口气,伸手去想把人扶下车。谁知风云灏此时却像没了骨头似的,一个滚扑就扑进了符君烈怀中。符君烈忍受了又忍,才克制住自己不一错手把风云灏一掌飞出去。
符君烈这边只是单纯的念旧情,由着风云灏玩性大起。却不知门口那边的半路看到的是另一副情景,他看到符君烈转身看到自己脸板了起来,又看到符君烈情意绵绵地与那个刚出马车的人对望,最后符君烈还不顾自己在场与那人相抱在一起。
半路当时就确实了,符君烈这是讨厌他出来守门相迎了。眼睛当时就起了水雾,但又怕被符君烈更加嫌弃自己没用只会哭,硬是把水意逼了回去。
半路就这样红着眼睛,看着那个身穿白色锦衣俏丽俊逸淡雅脱俗的男子一步一步的走近自己,然后一拱手耳边响起的是温润的声音:“有礼了,在下风云灏。你就是君烨常提起的那孩子吧,我叫你为小路可好?”
半路抬眼望着后跟上来的符君烈,却发现他深情地望着风云灏。半路眼神暗了下去,低着头双手紧紧揪着两边的衣衫。
见半路不作声,风云灏原来挂着的笑意淡了,紧接着露出为难的神色:“君烨啊,看来这府上有人似乎不太欢迎云灏的到来啊,云灏真能在此住下?”
符君烈本来想看风云灏耍什么花样的,但一转眼看到半路一声不吭低着头像个受了很大委屈的小媳妇模样,符君烈不知这孩子突然就闹什么别扭。心里一乱,也未细想就说了:“哼,这府上如今还是本王当家作主,本王就要看是谁不要命敢在本王面前难为本王的人!”
风云灏看着半路身子一颤,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装作不经意地说:“:哦,有君烨这话,云灏我就放心了。咦?小路你的眼睛进了沙子么,怎么这么红?”
半路用手抹了抹眼睛,结结巴巴地说:“对……对……沙子……进眼了。”
“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
对天发誓,符君烈这话纯属是表达关怀的。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到了半路耳朵中就成了责怪了,所以半路用手捂住眼睛就往府里面跑了。
风云灏望着那踉踉跄跄跑开去的背影,挑了挑眉问:“你不去哄他?”
符君烈扫了他一眼反问:“这不是你乐于见成的么?”
“呃……”居然被发现了。
“哼,就你那点花花肠子也想瞒过本王眼睛?如此迟钝,就让他自我反醒反醒也好的。”符君烈前半句是说风云灏,后背句即是针对半路而言的。
风云灏不以为然地说:“君烨你无情出了名,而你又隐藏得如此好,云灏怕若是你不说他不知,迟早有一日他会离你而去,你就会后悔莫及了!”
“你呢?只会说本王。你还不是把仁安逼得团团转,你就不怕明日他纳了那位公主为妃?”虽然平日他沉言寡语,但不代表他对于别人的嘲讽毫无反击之力。
风云灏一谈仁安便失色:“随他吧,若是他纳了还好。有了后,我就不用天天受着那些大臣们的埋怨了。或者回风都国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怕是就算君上他纳了妃,也不肯放你回去吧。”所以说看得最透的还是符君烈。
风云灏一哽,连笑也有些牵强了。仁安于他永远是根哽在喉咙的刺,即吞不掉也吞不出。
待到符君烈带着风云灏走到前厅,即看到十一等人围着半路不知在做什么。
“咦,都在呐。你们在做什?”
十一他们转头看到风云灏,都微微吃惊。风太傅也有好些日子不到府上坐了,今天是吹什么风把他吹来了呢?
“哦,小半他眼睛进了沙子,我们想帮他弄出来,他却不要我们帮忙。”苍南肠子打不了结,经常是最藏不住话的那个。
符君烈眉头一皱,眸子一转直盯着那个把眼睛红红的半路。
“这事可非同小可啊,来小路哥给你吹吹。”风云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