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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武功?”
“是,会些拳脚。”
随后他又想到什么,既然梨花和公孙家人有来往,并且还告诉自己,那么楚元麒和公孙府那些人的关系也应并非对立。
“如此说来,楚元麒和公孙逸……”樊月熙依然吃不准,只能慢慢试探。
梨花先是因樊月熙直呼那人大名诧异,后又淡淡说:“主子和二少爷是挚友。”
樊月熙傻眼了,僵硬转过头眯眼看着远处,脑海里想起前阵子还因为这事与楚元麒动了拳脚,还一副打死不说的决然样子,弄得对方表情阴晴不定……
敢情是对方都知道!!
他一人搁那儿扯吧呢!
对方杀他绝对绰绰有余,而自己也不知惹过他多少次……
一旁的梨花见樊月熙没有了说话的意思,她便起身深深看一眼还蹲着发呆的人,转身走向方才樊月熙因好奇进过的卧房。
☆、第十六章 真是巧合
不瞟不要紧,这一瞟便没收回来眼。
看着梨花走向方才的卧房,樊月熙原本走神的双眼,猛然一聚。
这房间……给他很不舒服的气息,他没有这里习武之人强悍的内力感应,他所有的,只是来自心里挠人的感觉。
或许,这只是人家姑娘的闺房,自己多想罢了。
短暂的焦距,樊月熙又重新移开目光,盯着一处草地。
他决定了!他要找楚元麒问个明白,何时放他离开!
楚元麒的住处离他那儿并不远,来回几个转弯便到,上好棕木的门栏,房门紧闭,里面也是一片幽暗。
站在门前发了会儿呆,樊月熙不确定对方是睡了?还是不在?
转念一想自己被囚禁将近半个月,这人也没个表态,不免内心恼火!
再没犹豫,抬手就砸:“楚元麒!在不在?”
凶狠敲了几下,没动静。
“别装死,在就是在!”这回敲得不是很有底气,不确定了。
“你调查的差不多,该放了我吧?”这次彻底口气无奈,带了几分濡软。
吱呀——
嗯?什么意思?自己开了?
一瞬呆愣,心里不悦的瞄瞄屋内,把门推开些,缓声走进去。
樊月熙警惕的盯着周围,房间里太暗,便伸出手摸着行走。楚元麒房间很大,很容易撞到东西。
漆黑间,看见不远处有隐隐蓝光,忽明忽暗。
樊月熙知道,那是内卧。他眼仁被蓝光映出些流色。一愤怒,便忘记谨慎,抬脚加快了步伐。
砰!
“嘶…”鼻子一酸,樊月熙痛苦的蹲下了身。
这他、妈是被撞了鼻子还是撞了命……
许久未动,似是撞得太狠,樊月熙因这股疼痛生理反应,险些淌出眼泪。
心里燃起的小火苗逐渐烈了起来,猛然站起,与此同时额角青筋几乎瞬时凸起,阴狠的瞪着内卧那处光亮!
正要骂出声,却倏然发现不对!
他记得方才分明是眼睁睁冲着蓝光去的,面前什么障碍物都没有!怎会正面被撞?
犹豫间,已伸手慢慢向前探去,指尖触到一处冰凉,身子一哆嗦,随即曲起继续探,便摸到了整个冰壁。
一时惊讶,樊月熙两手都抚摸上去,仔细游走。皱眉抬眼,依旧能看见蓝光,这东西是透明的?应是磕这上面了……
居然是个结界……
内卧榻上的人显然早就知道是樊月熙,然他依旧半靠里壁,密睫紧闭,双眼线条华美,丝毫不受外面影响。
楚元麒受伤了,尽管此时他只有胸口处是隐隐散发蓝光,但周围空气都跟着不受控制寒冷起来。蓝光仿若一团小火,紧密围绕床榻上人的心脏处,其中闪过微弱的金色。
樊月熙不信这人不知道他的存在,索性也不恼了,便大咧咧的坐到地上等着。
他进都进来了,总不至于赶人吧?要真是?那他可就真瞧不起他……
伤口似乎比想象中更难愈合,等榻上人睁眼时,一丝森冷流露而出。垂眼扫过左肋下的剑伤,蓝眸更是深了一度。
他迟早会加倍奉还!
收回视线时,想起脖颈处好像还有樊月熙上次留下的咬痕,没多考虑,抬手按了过去,打算渡内力消除。
他打算明日便送樊月熙回公孙府,毕竟……他们不熟。而公孙逸也有求于他。
等在外面的人稍有不耐,好看的眼眸微微眯起,拿起一缕发丝来回卷弄,终是忍不住大声问了句:“我说你完没完?囚禁也要有个限度!”
内卧没声。
起身没好气的上前一步:“连个起码原因都没有,真是好笑……呃?!”
话还未说完,便感觉腰身一紧,身体猛然僵住,连地头都没来得及低,整个人就被腰处力道拽的飞了起来!
樊月熙一惊,冷汗来了,这是要把他往结界上撞?!
够狠啊!不过是说了几句而已!
正当以为不被撞死,也被撞残废之时,便感觉自己整个人砸到个不软不硬的东西。
缓过来,僵硬的抬头……
发现自己鼻尖离眼前白花花的东西,不过一厘米,樊月熙瞪眼!
是楚元麒结实而匀称的胸膛……
内卧没有烛火,而楚元麒身周只有一团小小蓝色火焰,此时映着他那异常俊美的脸孔,显得无比诡异。
顿时一片死寂,两人皆是不语。一个僵硬,一个漠然。
突然,樊月熙像是看见什么稀奇,顾不上二人尴尬的气氛,原本抽搐的眉改为紧皱,缓缓开口道:“你受伤了?”
垂眼一直盯着樊月熙,楚元麒淡淡嗯了一声,便伸手解开缠着在对方腰上的带子。
气氛再次陷入尴尬,不知找什么话题,原本想好的骂话,也一并憋回。
樊月熙四处乱瞟,才发现对面这人只着内衫,还完全敞开,肋下伤口看得十分清晰。
他在疗伤,而他,来的根本不是时候……
“抱歉……你抓紧疗伤吧,就当我没来过。”说完转身就要下床。
可脚还没占地,就被勒着腰提了回来,并被扳正头与之对视。对方表情意义不明,但从那深沉的蓝眸里,不难看出被打扰后的隐怒。
没来由的一慌,樊月熙干巴巴道:“这个……打扰你疗伤真的抱歉,我就当没看见,跟谁也不会说,放心。”
盯了樊月熙许久,楚元麒捞过对方僵硬的后脑,眯眼道:“你来的真是时候。”
“是啊……怎么……这么巧呢。”樊月熙嘴角一抽,随即立马又道:“你可千万不能误会!我完全是无意啊!”
这言辞老套,丝毫没说服力,只能使对方眼神愈加阴沉。
索性不语,樊月熙叹口气,任凭处置的垂了垂睫毛。
此时说啥都是屁、话……
也许,转移话题,可能会缓和些?自己的脖子还在对方手里,随时有被扭断的可能……
想着又抬头望去,瞥到楚元麒颈子上,定了两秒,随口道:“你脖子上的牙印为何还没消掉?”
原本打算缓和气氛的一句话,却不知为何,换来楚元麒猛然一愣,紧接着便是幽暗带了戾气的眼神……
樊月熙哭笑不得了……
他完全不知自己怎么又惹了对方,更不知,在他被扯上榻前,楚元麒还用内力消了那牙印。
而此时,牙印又出现了……
☆、第十七章 制造把柄
确切的说,凡是和楚元麒呆久的人,都会被他弄得语无伦次、神经敏锐。
樊月熙也不例外,他再一次屏住呼吸,心慌慌的盯着阴冷瞪他的人。
他开始后悔自己干什么贱兮兮的跑来找楚元麒,而不是等到明天!
“你到底……要怎么样?”败给他了,樊月熙无奈的叹气,头也垂了下去。
“你说牙印。”
“嗯?怎么……”愣然的抬头。
没再看他,楚元麒松开手向后靠去,闭了眼道:“方才我分明消了。”
樊月熙嘴角一抽:“那你什么意思?”
楚元麒猛然睁开双眼,里面森寒翻滚,看的对面人脊背阴凉:“这应是我问你的,为何消不掉?”
“我怎会知道?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吗?”樊月熙倒不是怕他,只是总没来由的迁怒他,这就有点夸张了吧?
楚元麒是怀疑他没错,可点到为止,再得寸进尺,岂不叫人反感?
思及这人身份,樊月熙一直强忍怒火,原来的世界人和人不需要这般卑尊,他又不是没人疼,起码还有叔叔。
就在樊月熙实在忍不住,想要放狠话时,对面俊美男人先开了口,说的话叫人匪夷所思。
“你为何不怕我?”
这是什么问题?
樊月熙愣然望着,没出声。
直至那人又波澜不惊的问了一遍,他才回过神,缓慢道:“为何不怕,我不清楚,许是你给我的感觉虽冷漠傲慢,但……你不可怕。”
并且还是个爱无理取闹的小孩!不过后半句没敢说。
没料到对方这种回答,深蓝眸子的男人脸上先是一闪诧异,随后迷茫道:“他们都说我可怕,说我是妖物。”
这回可真是心里顿惊,下意识看看对方深异的蓝色眼珠,樊月熙心里不太好受,他不知道对方说的什么意思,可他那面无表情,却淡显萧瑟的眼神是怎么回事,没法忽视。
“谁说的?”樊月熙鬼使神差的问了出来。
对方顿了顿,清冷道:“我娘。”
两人都不说话了,他们都知道,今晚聊的话题有些过,有些多……
楚元麒的身世樊月熙知自己没资格过问,他们还没到挚交程度,对方身份显赫,故事也不会少了的。
很默契的不在讨论关于这方面的问题,甚至连牙印都没在考虑,就这么默默坐在榻上。
“主子,马车已备好。”门外沉稳冰冷的声音响起,暗卫之一。
楚元麒抬眼,轻声一应,让对方进来。
暗卫轻轻推门,颔首恭敬地站在门侧,等待发话。
房里的气息是两个人,暗卫早已发现,但依旧神情自若像什么都没感觉到,笔挺的站着。
“你干什么去?呃……”问出话后,樊月熙就后悔了,下意识照自己嘴上轻轻打了一下,麻利道:“当我没问,我先回去了。”
楚元麒起身,拢了衣衫,看到樊月熙那动作,心里好笑。
在樊月熙与他擦肩的一刹,捉住对方胳膊。
樊月熙猝不及防,一个趔趄就回了身,诧异对视。
“你也去。”楚元麒口气冷淡,染了冰霜似的俊脸毫无波动。
警铃大响,樊月熙后退一步,企图挣开手臂,却被捏的更死,不悦道:“去哪啊?”
楚元麒没回答,反而拉的更紧,把人扯到面前,淡淡道:“更衣。”
费半天力无果,樊月熙疼的抽气,咬牙道:“放开!”
楚元麒没理会他,反倒对着门口的暗卫说了句:“衣服拿来,让他替我更。”
“是。”从不会违背主子意愿的人,暗卫一个瞬移到了二人面前,在樊月熙惊愣的表情下,把整齐的衣物捧到他眼前。
樊月熙没接,暗卫也仍旧恭敬地弯腰捧着,最后抵不过楚元麒森冷压迫人的眼神,他还是无奈的接过衣物。
遣走暗卫,楚元麒把目光重新放回樊月熙身上,蓝眸没丝毫波动,安静地等待对方服侍穿衣。
磨磨牙,樊月熙顶着那人压迫性的目光,开始摸索着给对方穿戴。
“能不能把蜡烛点开?”樊月熙声音隐怒。
唰!
不知对方干了什么,只手一挥,瞬间内卧通明,亮的樊月熙刺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