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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上马车,进入车厢内,但见祁珏衣裳半褪地躺在王爷的怀里,暧昧的气氛搞得人脸红气喘。他尴尬地转过头,想退出车厢,不料阴晴不定的王爷不悦地道:「还不过来看他的伤势!」
「咳,是。」夜泽澈吁口气,认命地担起大夫的职责。
一行人再次向前行进。天色越来越晚,然而城门就在前方——
Chapter 8
半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祁珏的伤在神医夜泽澈妙手回春的医治下,早就好了。
而这半个月内,一行人顺利的回到了京城,天子脚下,最繁华的城市,瑾琛王爷的府邸。
祁珏是被祁琛抱着进王府的。
王府上上下下众多仆人,排排站在大门口,震惊地望着他们的主子,抱着一名少年下车,步伐稳健地跨进王府的门槛。
直到王爷一行人进府一刻钟后,众人才如梦初醒。
刚刚进府的确定是他们的王爷吗?那个喜怒不形于色,行事低调却冷酷无情的王爷吗?
许多人在王府工作二十余载,有的人是打小看王爷长大的,但是,以前从没有什么人能让王爷如此上心!众目睽睽下,抱着一个少年回王府?
那少年的长相,仅是清秀罢了,王爷居然对他如此与众不同?京城里什么美人没 有,王爷何以看上了一个普通的少年?
且不说那少年有何特别之处,单是看王爷对他非比寻常的态度,便可看出他之于王爷是不一样的。也许……王爷终于找了终生伴侣……可朝堂上的那位,会轻易放手吗?
于是在忧喜参半中,众人又有些恐惧。毕竟王爷要面对的是那——至高无上的人啊!
祁珏不喜欢把自己暴露在众人面前,更不喜欢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他身上。4y M E
被别人赤裸裸的看着,会让他感到无处可藏。也许在失忆前,他就是个喜欢旁观的人,永远都不愿自己是那个被人围观的主角吧。
王爷对他很好,好得像珍宝,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对别人,王爷常常是面无表情的,对他,却是独有的温柔。被他亲吻时,会感动想流泪,被他抚摸时,会动情。一切像作梦般,太不真实了。
不知失忆前,他对他是否如现在般温柔?不可否认,他很享受这种被宠爱的感觉,
但他却莫名的排斥——情人间的纠缠。
夜晚来临,青纱帐内传出一阵阵令人心跳脸红的呻吟声。
床上,祁珏的亵衣被褪至腰间,露出洁白的胸膛,祁琛的吻霸道地落在这片纯白之上,开出一朵朵艳红的小花。
他不喜欢被这样对待,无力地躺在床上,衣裳褪尽,受男人摆布,可是他没有说不的权力。祁珏两手揪着丝被,双眉拢得很紧。
曾经说过反抗的话语,却被男人深深的吻覆去了。
如果男人的温柔,是以此而换得的,他宁可不要。
「别忍着,说过多少次,要放松。」祁琛把他的衣服脱净,揽着他的细腰,轻轻抚开他紧皱的眉。
祁珏颤了颤眼睫,低声哀求:「可以……不要吗?」明知求了没用,仍不肯放弃。
「真的那么讨厌?」祁琛赤裸的胸膛贴着他的,附在他耳边沉声问。
「……很累……」真的很累,每次与他纠缠后,总要在床上躺两天。‘
而且……他很排斥身体被插入的感觉。那样令他觉得自己很……贱!他不敢把这想法告诉他,怕男人会生气。
男人的怒气,普通人是无法承受的。
「我只能说,我无法放开你。」
两人独处时,祁琛会变得跟平时不太一样。话多一些,神情柔和些,如果让王府的仆人看到了,会惊奇他们的王爷从冰雕融化成一个活人。
祁珏黯然,不再开口了。
祁琛微眯了眼,修长的手指慢慢地在祁珏身上游走,熟知他的敏感点,一一拜访过后,成功地引得怀里的少年轻喘连连。
「嗯……别……那里别……啊……」祁珏低吟,不自觉地扭动身体。
祁琛吻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唇,手指越来越往下移,来到他的两腿间。
祁珏一僵,紧闭拢双腿,气息不稳。
「张开。」略带些命令的语气。「情欲并不可耻,你不能一辈子逃避它。」
眼角湿湿的,有液体滑过脸颊。哆嗦地张开腿,敞开门户,让那嚣张的手指入侵进来。
「别怕。」翻过祁珏的身体,让他趴在床上,祁琛单手揽着他的腰,令他的臀高高翘起。
祁珏羞红了脸,只能把头埋在软枕里。
一边在祁珏的背上留下一个个深红的印记,一边拿出润滑膏,挖出许多抹在他的菊穴口。
「……不……别这样……好不好!」他为何一定要接受他?他不想的,他压根没有想过要被男人深深地插入。每次被他疯狂地抽插,他都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快要消失,要被掠夺得一无所有。
「你没有拒绝我的理由,珏儿。」祁琛亲昵地唤少年,用手指扩张那紧窒的小穴, 直到够润滑了,方以自己早就灼热的坚挺取而代之。
「啊——」祁珏发出悠长的呼叫声。
男人进入的速度很慢,每次进入都是一种折磨。巨大而滚烫的性器慢慢地撑开股穴口,然后缓缓地深入,仿佛要被撑裂般,一直达到最深处……
「放松!」祁琛轻拍少年的臀,自己则腰一挺,终于完全没入。
祁琛并未急切地抽动,而是紧紧抱住少年,把他裹在自己的怀里,唇贴在他的颈项间,不断地细吻。「一味的压抑,苦的只有自己。」
「呜……」祁珏慢慢放松身体,承受着来自身后强而有力的撞击。「呀……啊……」
「是谁在你体内?嗯?」每一次,他总会如此问他。
「唔——是——是——你——」祁珏辛苦地开口。
「我是谁?」
「你……你是……啊……是……」汗水淋漓!这个身体真没用,才刚开始,就感到累了。
「说。」轻柔得像呢喃。
「是你……王……爷……啊……」突然被他猛猛地撞击了一下,祁珏又酥麻又痛。
「是琛……是琛……」
速度缓慢了一些,祁琛的手绕到他前面,握住他觉醒的高昂。「记住,你是在我祁琛的怀里。不是别人!」
「呜呜……啊……」前后夹攻,身体受到极大的快感,祁珏渐渐地深溺于情欲之中了。迷茫地望着前方,微张嘴巴,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无意识的溢出。在被一下紧接一下的猛烈撞击中,身体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愉悦。好像一只不知满足的淫兽,不知廉耻地吞吐巨龙的钻凿,更渴望得到巨龙的雨露……
放开矜持的身体,得到了解放,热情而狂野。
而这是让他害怕的!他害怕这样的自己,一旦沉醉情欲之中,便无法自拔,陌生又大胆。于是……每每事过后,便感到厌恶。真的不喜欢被这样吗?可悲的是答案是否定的。
也许……他该服从男人吧?努力适应男人之间的情欲纠缠。可为何……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提醒他,这——是违背世俗道德,这是一种罪?
「王爷,刘公公又来了,还是要回了吗?」仆人小心翼翼地询问,头垂得低低的,不敢乱视。
王爷自回府,便足不出户,与带回来的少年一直关在房里……偶尔传出暧昧的声音,常常让守在门口随时侍候的下人们面红耳赤。
刘公公是皇上派来的,已经第三次前来宣王爷进宫,可是前两次王爷都回绝了。此次刘公公全无好脸色,王爷要是再回绝,怕是要触怒圣上了。不得已,仆人壮着胆子来禀报,正惴惴不安时,室内终于传出声音。
「去告诉刘公公,本王随后便进宫。」‘
声音冷冷的,听不出喜怒,但听在仆人耳里,像黄鹂声般悦耳,眉开眼笑,忙说告退,跑去回复刘公公了。
房内床上,祁珏无力地趴在柔软的丝被上,雪白的肌肤布满了红痕,情欲之气久久不散。累得只想睡,身体却还有些兴奋,与男人纠缠了数日,最初的羞耻感早就烟消云散了。祁琛,这个身分显赫的男人,举止行为实在惊世骇俗。只为了让他享受情欲的快感,忠实于身体的反应,对他展开身体,便锁他在房间里整整五日。
他比他弱,连抗议的权利都没有,只能受他摆布。也许最初他还有矜持,有顾忌,但在他的引导下,渐渐地沉醉情欲之中了。喜欢男人用修长的手指抚摸他的身体,喜欢他霸道的吻,喜欢他强壮的臂膀,更喜欢他强而有力的进入……
他像中毒了般,越来越喜欢被他拥抱,喜欢他不同于平时的冷漠,陷于情欲中的男人,偶尔会流露出腻人的温柔。
「累了?」祁琛穿好衣服,见床上的少年还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便轻轻抚摸他光滑的背。 ;
敏感的身体,因男人抚摸而一颤,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舒畅的呻吟声。祁琛深邃的眼内闪过一丝宠溺。少年像猫儿般温驯,终于不再害怕情欲,纯真中杂夹着妩媚,隐隐散发出诱人的气息。
「睡吧。」体贴地为少年盖好被子,摸摸他的额角,俯首贴在他耳边轻喃几句,便出去了。
祁珏慵懒地打着呵欠,困得不行。男人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听得模糊,却很令他安心,没一会儿,便沉沉地睡着了。迷茫中,他仿佛作了一个梦,梦里,他孤独地坐在一个简陋的小院里,静静地抬头望天。日复一日,偶尔有人影在院外晃动,然而他走不出那个小小的院落,外面的人也进不来,隔着一扇生锈的铁栅,俨然两个世界。
仍在静寂中坐着发呆,突然,铁栅门被打开了,一个高大的黑影闯了进来,狂邪而危险地接近他,他不知所措,震慑于黑影的可怕,无法动弹。黑影猛地抓住他,他来不及叫喊,便被黑影刺了一剑……血,染红了整个梦。他痛得几乎窒息,惊恐地大叫,从梦中挣扎着醒来,汗流浃背,大口大口地喘息,害怕地打量四周,许久,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个梦。室内幽暗,只有小厅里点着一盏油灯。
不知是什么时辰了,可能早过了晚膳时间,男人还没有回来。习惯了男人的怀抱,一个人躺在偌大的床上,莫名的孤独。缩成一团,揪着被子,略为期盼地望着门口。
不知他何时回来。进宫……是去见皇上吧?别人叫他王爷,那他是皇上的兄弟吧?
兄弟……
默默念着这两个字,心口一阵纠痛。他蹙眉,不懂这痛从何而来。
他可曾也有兄弟?
「王爷,你可来了。」内侍拔高声音,喜道。
祁琛冷冷地瞥他一眼,甩袖跨进御书房,内侍急急退至一旁,抹了把冷汗。陛下多次召见王爷,王爷姗姗来迟,幸得他是陛下最亲的兄弟,换了其它人,早掉脑袋了。
踏在御书房的地板上,久违的恶心感绕上心头。这里深埋了许多不愿回想的记忆,那些肮脏的,世俗不容的,离经叛道的记忆碎片。
抬眼望去,那九五至尊正颔首伏在桌案上批阅奏折。浑然天成的帝王之气,是天生的王者,他手段凛利,治国有道,大夏王朝在他的统治下,繁荣富强,蒸蒸日上。然而,这位百姓口中英明伟大的帝王,却有着阴邪狡诈、残酷无道的另一面。这一面,只在他面前出现。
静静地立着,没有出声,更没有下跪。在内侍的眼里,这位王爷确实冷傲,见了皇上,居然如此无礼。 z+ 'YB5zK%
帝王放下笔,揉揉额穴,拾眼,看到了祁琛,严峻的表情倏地发松,嘴角微扬,漾出一抹摄人心魂的微笑。「琛,你终于肯来见朕了?」
祁琛垂眼,象征性的行了君臣之礼。「不知陛下召臣进宫有何要事?」 ;
皇帝松弛地靠在龙椅上,叹气。「琛,你